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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三兒眼睛微瞇,頓時醋了:“不讓我看那你想叫誰看” 系統(tǒng)“……” 她就不該投身成女孩。 第二十八章 張翠花也沒有急著回去, 好容易出來一趟,這機(jī)會她可不能放過。 出來的時候她只帶了五兩銀子,再加上剛才賣蝎子賺的十五兩, 二十兩銀子也緊夠了,出來的時間還早, 她就先是去了趟京都的小吃街買了些能夠飽腹的吃的, 填填肚子,一家店肯定是不夠,怎么也得五六七八九家,這還差不多。 當(dāng)然, 她這吃東西的法子與旁人不同, 別人是遇著合口味的再買, 而她是直接掃蕩過去, 一家接著一家。 雖然這街上張翠花之前只跟孫姒寶來過一次,但這一次再出來,街上的人對她依舊是記憶猶新, 雖然她人已不在江湖,但江湖依舊有她的傳說。 能在這兒小吃街如此掃蕩的, 恐怕也只有北涼王側(cè)妃一人,現(xiàn)在想想,大理寺少卿的兒子被打仿佛就發(fā)生在昨日。 不過與之前相比,她這肚子又大了許多, 后頭的丫鬟也沒有跟來 逛吃逛吃, 也花了幾兩銀子,張翠花看著日頭, 想著到了差不多的點(diǎn)兒,便又拎了些東西回了家去, 走路上的時候她還想著喜嬋那丫鬟有沒有把她出來的事情告訴葉北辰那狗男人。 算了反正她人出來都出來了,大不了是被禁足,葉北辰還能打她不成,所以也不怕她告狀。 最壞的結(jié)果都能夠接受,張翠花也就無所謂了,這一次她是從正門入,進(jìn)門的時候還順道朝那兩個打著呵欠的門房打了聲招呼,瞧著十分和藹可親。 眼看著原本沒出去的人突然從外頭進(jìn)來,門房也是有些懵,其中一個門房還撓了撓頭,似乎是十分不解:“是我記錯了嗎?剛才側(cè)妃有出去過?” 另一個門房也沒急著接話,只是淡淡的問道:“怎么?你看見她進(jìn)來了?” 問話的人沒明白他的意思,指著張翠花離去的背影接著解釋道:“可是剛才……” “剛才什么剛才?這兒一個人都沒有,反正我可什么都沒看見……” “啊!”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問話的那門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兩人對了個眼色,頓時統(tǒng)一了口徑:“沒看見,確實(shí)沒看見?!?/br> 兩人愉快地決定了,既然沒看見她進(jìn)來,自然也不存在她出去過的事。 張翠花可不知他們二人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只以為這事情已經(jīng)暴露,沒想到等她拎著東西回去的時候,喜嬋那小丫頭還釘在墻上,姿勢怪異。 估計扒都扒不下來。 張翠花“……”她就沒見過這么笨的人。 她嘆了口氣,頗是無語:“喜嬋,你就不能把碗移動到地上嗎?” 但想著這孩子腦子都笨成這樣了,與她解釋也無用,說完,她還上前去把那碗接了過來,掀開碗蓋,伸手就把那兩只蝎子給逮了出來,此時,這兩只蝎子還活著,在她手里還掙扎的厲害。 喜嬋如釋重負(fù),等到手離了碗,她還像模像樣的甩了甩胳膊,自打側(cè)妃走后,她就一直趴在墻上,按著這碗的時間太長,哪怕是左右輪換也是極累的,兩只胳膊都有些酥酥麻麻。 等到喜嬋終于緩過來勁兒來時,只見她扁著嘴,十分委屈,瞧著都快要哭出來了,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倔強(qiáng)的回道:“側(cè)妃說的是,只是奴婢實(shí)在是怕,只要奴婢一動彈這東西就要往外爬,好可怕……” 張翠花見她一直盯著自己手里的那兩只蝎子,躲得厲害,便順手把那兩小只都丟到了另外一個簍子里,嘴上還忍不住吐槽:“不過是幾只蝎子罷了,怕什么怕,晚上讓廚房炸了,味道香著呢!” 喜嬋原以為這屋里只有兩只蝎子,不曾想旁邊的簍子里竟堆了兩層底,若不是側(cè)妃剛才揭開這背簍的蓋子,她還真不知道。 喜嬋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齉著鼻子“咦”了一聲,又后退兩步,故作嫌棄道:“這東西能吃?” “能,好吃著呢!” 所以,這一日翠花專屬小廚房的廚師看著她送過來的一簍子去了尾針的蝎子,心情十分復(fù)雜。 雖然他也聽說過有些地方確實(shí)會把蝎子蟲子炸著吃,但這種做法在他們這里極為少見,基本沒人會去使用這東西,所以他也是頭一次做。 不過做完之后看著面前炸的焦黃酥脆的蝎子他又忍不住犯愁,孕婦能吃這些嗎? 旁的孕婦興許是不行,但翠花可以,不只是可以,今日的飯菜她吃的格外香,就連喜嬋那小丫鬟也被她拐著吃了好幾只,第一只自然是別別扭扭各種不愿意,但一回生二回熟,這還不是兩口下肚的事兒嗎? 但她也不是只顧著吃,正事兒她也沒忘,等到晚飯食用完畢,翠花便好整以暇的等著那人出招兒。 這幾日事情都是發(fā)生在晚上,她便犧牲了晚上睡覺的時間去守著那人,果然,在第三日的時候,抓住了一個想要往他屋里放蛇的男子,這人有些面熟,瞧著倒像是府里的侍衛(wèi),但到底是誰指使的?還需要再拷問。 “果然!日防夜防家賊難防?!?/br> 翠花一手?jǐn)Q著那人的胳膊,又看了眼簍子里朝她“嘶嘶”叫喚的毒蛇,頗有些不屑,甚至還伸出手去夠它,那幾條毒蛇一開始還兇得很,挺著上半身保持警戒,不過打從張翠花一伸手,它便立刻偃旗息鼓了下來,伏在簍子里一動不動,就像條死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