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有些東西永遠(yuǎn)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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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趙虎點(diǎn)點(diǎn)頭,便立馬換了架勢。自從上次他們幾個偷懶玩牌被東子逮到后,便收斂了許多。再加上后來東子故意讓趙虎看到自己的殺伐手段,徹底的讓他甘愿臣服?,F(xiàn)在他們幾個暗中較著勁的攀比,生怕一不小心,被淘汰。東子的雷霆手段早已深入他們心中。 很快,這些不入流的混混們悉數(shù)被放倒,再也沒有能站著說話的戰(zhàn)斗力了。 “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東子聳聳肩:“你是誰?好大的膽子啊,敢在這里販賣這些玩意兒,難道你不知道棚戶區(qū)這片地界不允許出現(xiàn)這種東西嗎?” “哈哈!”老板好像通道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他慢悠悠的說道:“看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如果知道的話,你也不會說出這種蠢話了?” “哦?我很好奇?!?/br> “我就是這片土地上的王者,所以你的那些廢話還是趁早收起來吧,我聽得刺耳,現(xiàn)在你幫他放下,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br> 東子一陣氣結(jié),這踏馬是什么強(qiáng)盜邏輯,自己明明才是這片土地上的話語人,現(xiàn)在怎么突然蹦出一個什么二百五,還大言不慚的接替了自己位置,干著這些喪盡天良、斷子絕孫的缺德事?這以后下去都見了閻王爺,這些事情是不是都算在了自己頭上?在越想越氣憤的情況下,東子沒什么保留,一個閃身便沖了出去。 老板只覺眼前一花,便感到腹部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接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滿滿的胃酸順著自己的食道咽喉反流回去,夾雜著斑斑血跡。東子的這一擊,用了內(nèi)勁,且只收了六分力,這實實在在打到普通人身上的四分力也絕對能叫他記憶一輩子。 ”去把他架起來?!?/br> ”你們幾個看著門,不要放走任何一個人。“ ”打電話給百樂志讓他馬上過來?!?/br> 三句話,東子說完,便坐回了沙發(fā)上,跟師父并排。 師父還在自顧自的喝著酒,他喝一口,吧唧兩下嘴,顯得意猶未盡,當(dāng)把杯中最后一口酒喝完后,師父站起身來,伸了個大大懶腰,然后挽著東子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師父才松開了手,他拍打著嘴巴,連連哈欠:“乖徒兒,以前你師父也是像你一樣,想僅憑自己的能力干出一番大事業(yè),將事業(yè)做大做強(qiáng),甚至我的一言一行可以讓整個世界揣摩許久。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這世上啊,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們腦子里想的那么簡單。就拿人來說吧,害群之馬自古有之,如何控制和管理,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br> “師父,我明白了。” “好了,我困了,我先回去了?!?/br> “師父,我送你!” “別別!我還想一個人走走呢,你進(jìn)去吧?!?/br> “那好。” 師父絲毫不拖泥帶水,提腳便走,東子看了看他的背影,想說什么,卻又最終沒說出來。當(dāng)師父已經(jīng)完全消失在自己視線當(dāng)中后,才輕吐四字:“新年快樂。” 百樂志很快趕來,想來大過年的也沒離開公司。 他看著酒吧內(nèi)的一片狼藉,只是微微的冷了下神,很快便調(diào)整了過來??粗呀?jīng)幾乎昏死過去的老板,面無表情回頭朝東子行禮:”老板?!?/br> 這短短兩個字,便讓酒吧的老板臉如豬肝一般,難看的可以。他很清楚的知道,這片土地上的王者到底是誰了?想想剛才所說的話和態(tài)度,他的身體不知是因為劇烈疼痛還是極度恐慌,抖的厲害。就跟發(fā)高燒一般。 ”別害怕,我不殺人?!皷|子坐在剛才師父的位置,看著下面的眾人,耳邊師父的話一遍遍的再響起,師父說的對,他知道,師父在敲打自己,他看出了自己的野心,也一陣見血的指出了他目前所存在的最大問題。哎,果然,還是什么都瞞不住師父。 那就讓自己在新的一年中做出改變吧。 ”現(xiàn)在,我說三點(diǎn)。第一,百樂志,你繼續(xù)管理太玄公司,包括暗面的,我要你好好的管理,不急于發(fā)展,而是將整體素質(zhì)和規(guī)矩給我把控好,我不允許再出現(xiàn)類似的事情,要是再有類似的事情,我想你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br> ”是!“ ”趙虎,你每月派人輪換上崗,來棚戶區(qū)。你們的任務(wù)就是給我看好這片一畝三分地,協(xié)助百樂志,不允許出現(xiàn)違法亂紀(jì)的事情,記住,我們是公司,是永遠(yuǎn)受龍國**領(lǐng)導(dǎo)的企業(yè),百姓的利益和國家的安全高于一切,明白嗎?“ ”是!“ ”第三,即日起,太玄公司即名下所有產(chǎn)業(yè)關(guān)門整頓,整頓時間不限,什么時候整好什么時候開業(yè),我不急于賺錢?!?/br> ”是!“ ”就這三點(diǎn)?!跋肓讼?,東子沒說別的。 ”好了,這里的事情你來處理,我相信你能處理好。“ 百樂志點(diǎn)點(diǎn)頭。 ”明天雖我看一趟路遙,給他拜個年?!?/br> 百樂志在抬起頭,東子早已走出了門。 咚咚咚,午夜的鐘聲終于敲響。這一刻,意味著舊的一年結(jié)束,新的一年到來。東子站在街上,看著車水馬龍,感慨萬千。這一年,他的身上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的生活也因此改變,不在是那個學(xué)校家中三點(diǎn)一線的自己,他擁有了許多,可是否也丟掉了許多。 電話響起,回味的他沒有看號碼,接了起來:“是東子嗎?” “你好,我是,你是哪位?“ ”唐汪俞?!?/br> 這座諾大的別墅中,只剩唐汪俞一人。東子很清楚是為什么,只不過不能暴露。 ”我找你來是有事情拜托?!?/br> ”唐伯伯,你說。“ ”拜托你照顧好芷柔?!?/br> ”她是我的同學(xué),我理應(yīng)照顧好她?!?/br> 唐汪俞愣了一下,說:”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么?“ ”唐叔叔既然這樣說,自然有這樣說的道理,我為什么要多嘴呢?“ 兩人對視很長,屋子里沒有聲音。 過會兒,唐汪俞才長嘆口氣:”也許芷柔這孩子說的對,你不是個普通人,起碼未來不是?!?/br> ”你應(yīng)該相信你女兒的?!?/br> ”是啊,我這些年只顧著掙錢,生意,積累人脈。卻忽略了我這輩子最寶貴的東西。芷柔這孩子雖然從下錦衣玉食,可我的陪伴實在是太少,我知道這孩子懂事,從來嘴上不說,但心里一定不好受,每次我談生意要出遠(yuǎn)門,她總是找各種借口出門玩,我知道,她舍不得我。芷柔的母親也是,我們結(jié)婚幾年,她沒跟我過過一天好日子,現(xiàn)在好不容易我有錢了,可以滿足她們的一切了,卻……!卻……!“ 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此刻無比的蒼老,仿佛無情的歲月在一瞬間將他擊垮,不給他絲毫喘息機(jī)會。有一剎那,東子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上胂氚傩諊?,他必須狠下心來,得罪他人。 ”唐叔叔,我不知道你經(jīng)歷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那是你的過去,可從這一秒開始,你是我敬重的長輩,我看到一個好丈夫、好父親。謝謝你?!皷|子說完,站起身來,朝唐汪俞深深的鞠了一躬,這一鞠,竟維持了半分鐘。 唐汪俞點(diǎn)點(diǎn)頭,聲音明顯比剛才有力了許多:”拜托你了,我的芷柔,對她好一些,你們班那個毛志超,我不大放心?!?/br> ”唐叔叔,謝謝你的信任,我向你保證,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那樣最好?!?/br> 屋子里又沒了聲音,兩個人陷入了尷尬的局面。 “陪我出去放放炮吧,買了好多,可她們娘倆不在,我記得以前我老是說忙啊忙啊,過年也經(jīng)常在外面談生意工作,今年我下定決心,想好好陪陪她們,可……!” “哈哈,不說了,不說了,走,放炮。” 看著走在前面的老者,那早已佝僂的背影,和泛白的鬢角。東子搖搖頭,想起了自家父親。沒錯,此刻唐汪俞僅僅是一位想陪女兒放炮過年的父親,僅此而已。 那一根月里行剛剛放在地上準(zhǔn)備引燃,嗚嗚嗚的警笛聲由遠(yuǎn)至近,紅藍(lán)色的燈光在夜晚中格外瘆人。唐汪俞像沒有聽到似地,自顧自的掏出了火機(jī),點(diǎn)了炮仗。 “嗖”的一聲,月里行清脆的一聲后便飛向了天空,飛向了月亮,那是自由和寂寞的地方。 過回頭,他深深的看東子一眼,又看了看月亮的方向:“哈,真美啊,真美?!笔獠恢竺娴木煲呀?jīng)將他架了起來,出示了逮捕令,冰冷的手銬隨著兩聲輕響,緊緊的牽絆住了這位父親。 警車緩緩開走,東子掏出手機(jī),撥到了那個根本不用看電話本的號碼。 “喂,東子嗎?新年快樂!” “芷柔,我們在一起吧?!?/br> 洛市的早上如期而至,冬日的太陽格外珍貴,大街上那靚眼喜慶的紅色隨處可見,人們開始走街串巷,聯(lián)系平常因為忙而疏遠(yuǎn)的朋友親屬,跟他們聊聊家常,一家子其樂融融,排解煩惱,然后再投入到來年緊張的生活當(dāng)中,為了生計而拼搏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