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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中虞明淵受傷帶著阿月逃離萬劍山莊后,便帶她回到了他的老巢萬骷谷,開始了對阿月囚…禁…強…制…愛的故事。 他強迫阿月和他成親,洞房花燭。 阿月自然不肯,千方百計傳信回到萬劍山莊,向應(yīng)北之求救。 求救的信自然遞不出去,但魔教教主即將大婚的消息倒是眨眼間傳遍了江湖。 這個消息被應(yīng)北之故意傳到在萬劍山莊養(yǎng)傷的桑枝耳中后,她便一個人在月下獨酌,不禁大醉一場,然后應(yīng)北之悄然來到她身邊,忍著心酸,在悲傷的桑枝身邊默默守護。 兩人執(zhí)手相依,敞開心扉,桑枝在記憶未恢復的狀態(tài)下,再一次對應(yīng)北之動心。 愛意在兩人之間流淌…… 鄭沅提煉出了本次關(guān)鍵點: 1和虞明淵過二人世界,深刻交流。 2和虞明淵成親,并秀恩愛。 這段劇情主要還是刺激女主認清自己的心意,讓她明白真正的愛人是誰。 而這段劇情打碼之處居然有三次,分別是溪畔、祭火節(jié)、洞房。 如今,劇情雖然七扭八歪都快認不出原樣了,但他們馬上也要離開萬劍山莊,為了幫助鄭沅養(yǎng)病,前往桃溪谷度過沒有男女主的生活。 也算歪打正著。 鄭沅窩在虞明淵懷里,手指繞著他垂在胸前的一縷頭發(fā),馬車搖搖晃晃地走在山道上,今兒日頭難得濃烈了些,車簾晃動時,晃悠悠地撒進來,還有些拂面的暖意。 比起外頭尚未過去的嚴寒,桃溪谷內(nèi)已有春日悄然到來的跡象。漫山遍野的不知名小花盡數(shù)綻放,垂柳抽出嫩芽,山尖積雪融化,化作溪水潺潺,靜靜流淌過結(jié)了花苞的桃林。 小竹樓干凈得一塵不染,顯然有人日日打掃,鄭沅擔心餓肚子的大青牛滿山瘋跑,還被喂胖了一圈,見鄭沅回來,撒開蹄子從遠處奔過來,親昵地用頭拱她的手。 鄭沅揉著大青牛的耳朵,笑罵道:“沒良心的,我不在你倒開心,胖得差點沒認出來?!?/br> 大青牛無辜地“哞”了一聲。 虞明淵安頓好她,和阿魏一同離開,回萬骷谷處理教務(wù),聽說他專門撥了幾百人日夜不停前往各處尋找日落蟬,為了續(xù)她的命。 鄭沅是從藥陽子口中得知這件事的,因為他在配藥中途失敗了幾次,日落蟬一旦被陽光照射過,藥性便會打折扣,起不到藥引子的作用,甚至會與當歸這味藥相沖。 很不巧,虞明淵找到的這只便是藥性不足的日落蟬,藥陽子只能勉強配出幾枚藥來,囑咐藥童趁熱送來給鄭沅喝。 鄭沅吃完確實覺得有些效用,最明顯的便是她白日攏共只睡了兩個時辰,日常也覺得有力氣多了。 虞明淵更加清楚,一只兩只日落蟬是萬萬沒法治好阿月的病的,這點數(shù)量僅能稍微延續(xù)她的生命,但她究竟還有多少日子,無人知曉。 虞明淵回來時,眉頭還因此而緊皺。 鄭沅放下手中繡棚,踮起腳尖將他的眉頭撫平,笑問:“怎么了?” 虞明淵沒說,他過來把鄭沅撈在懷里親了一口,揉揉她腦袋:“我先去換身衣裳?!?/br> 他走后,鄭沅便改問跟隨過來的阿魏。 他看起來一臉疲倦,風塵仆仆,平時最喜愛的骷髏面具都不戴了,掛在腦后,大刀駐在地上,似乎累的夠嗆。 鄭沅倒了杯茶給他,他一飲而盡,聽見她問,也沒有特意隱瞞,說最近尋找日落蟬總共才找到三只活的,教主正為了這事煩心。 鄭沅也藥陽子說了,那天她在定位上看到虞明淵在地圖上的深山中移動,恐怕就是為了給她找尋這種傳說中的大補之藥。 鄭沅摸了摸下巴,對阿魏試探道:“三只里頭有公母么?” “藥先生說古籍記載日落蟬公母大小不同,母蟬大,公蟬小,因此這回尋到的應(yīng)當是兩公一母?!?/br> “你們有沒有想過,養(yǎng)日落蟬?” 阿魏無奈道:“日落蟬誰也養(yǎng)不活,藥先生說它們一見光便容易死,而且它們深埋地下也不知以什么為食,更糟糕的是,它們一對蟬蟲僅下一次卵,若非如此,數(shù)量也不會那么稀少了?!?/br> 鄭沅卻笑道:“不如我養(yǎng)養(yǎng)試試,說不定能成。” 阿魏滿臉不相信。 鄭沅不動聲色地拍拍他的肩,心底其實很膨脹。 他不懂, 她可是頂著【自然親和力】buff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連續(xù)日四三天了! 這是斷手作者的輝煌時刻! 鼓掌啪啪啪啪 ————以下是聊天———— 求問大家怎么合理拒絕領(lǐng)導安排的任務(wù) 我太慫了_(:з」∠)_ 但事情實在太多了,做不完QVQ 我有和她這個月有很多專項工作了,她回我:你要自己安排時間哦,交叉來做哦,不要一整天就做一個,同步推進哦! 我:……… 第40章 病嬌教主的白月光12 · 桃溪谷的天與別處不太相似。 看起來不算高遠, 但藍得很透,是帶著一種被水沖刷洗凈的明朗清楚,連云彩都是淡薄的, 紗一樣,輕輕地鋪在上頭, 陽光一點點透出來。 最冷的時節(jié)過去了, 風都帶著幾分和藹的暖意,鄭沅吃過午飯,便騎著大青牛,抓著老鷹風箏上了山坡, 風將風箏帶得很高很高, 鄭沅便躺在開滿了花的山坡上看, 身下的花草像是波濤一般隨風擺動, 衣裙花兒一般散開,有種奇異得飄然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