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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這么大的事情!寡人居然毫不知情!爾等居然如此蒙蔽圣聽!寡人真當(dāng)是小看你們了!”鳧一雙眼眸鋒芒畢露,在沒有一絲柔和,帝王威嚴(yán)畢露無疑。 “臣該死!未能替陛下分憂乃是臣的失職!”陳彪戰(zhàn)戰(zhàn)兢兢,心中暗罵秦桑這個老糊涂,怎么辦事辦的如此馬虎。又是如今這個節(jié)骨眼上,說什么都已經(jīng)沒有用處了。 文種眼皮一跳,在他聽見世家大族這四個字的時候便心中不妙,他實在沒想到那些世家竟如此目光短淺,如此一來這一劫過去,豈不是等著皇帝清算秋后帳,愚蠢至極。但他轉(zhuǎn)念一想,此間未必沒有那越國公手筆,只是這樣一來,他文氏反而是處境越發(fā)艱難了。若是,不順著帝王意志那結(jié)果可想而知。 未等帝王開口,文種便匆忙行禮,“陛下,文氏愿開倉放糧為陛下分憂,救濟天下百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世家大族如此不顧百姓,竟是不怕激起民憤嗎?既然山西大族不愿出頭,他文氏便出手救濟天下百姓,定是流傳千古的德行,定得民心所向。 鳧聞言臉色這才好了幾分,他輕咳一聲,“文氏不愧是大士族,愛民惜民!” 文種拱手,一臉愧色道,“陛下謬贊,這是文氏應(yīng)做的!天下百姓文氏皆憐惜,可這憐惜之心又怎比得上陛下呢!” “陳彪,既然如此賑災(zāi)之事已經(jīng)得到解決,至于平定叛亂之事寡人心中已有定數(shù),你且先退下吧!”鳧揮袖,眼神沒有落在陳彪身上。 陳彪瞬間明了,十分有眼色的退下了,看來陛下是有事想單獨與文種商議。 鳧目光深沉,他低沉道,“文太常認(rèn)為這次天災(zāi)可與你先前所說的天煞孤星有關(guān)?” 文種心里一跳,他沒想到陛下居然會提起這件事,隨即冷汗淋漓絞盡腦汁,斟酌片刻后開口道,“陛下——此時,臣以為——陛下心中已有定數(shù),信則有,不信則無?!?/br> 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哈哈大笑,“不愧是文太常,好一個信則有,不信則無!” 文種低著頭,眼神閃爍,不敢抬頭看帝王。這句話,不過是一時搪塞之語,至于怎么想帝王他又怎么會清楚。 “退下吧!” 文種垂眸,“諾!” 鳧坐在空蕩的大殿之上,沉默許久,望著遠(yuǎn)處的大殿門口,一覽無余的皇城風(fēng)景,突兀的開口道,“王澤——傳寡人旨意,吳王妃出身妖異,魅惑吳王殘害越夫人,加以他日必將招致更大的災(zāi)禍,如今黃河決堤,民不聊生,寡人便將這妖邪之女祭予河神,必定能夠平息這天神之怒!” 第52章 逼迫 天朗氣清, 玄明宮朱院,日子就像平日里一般平靜。 “阿青, 我想吃燒鴨, ”沈閔月支著下巴,望著坐在一旁做著繡活的阿青, 忽然之間,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阿青眼神微閃, 將西施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王妃不是剛剛吃過?難道肚子懷了小殿下不成?” 沈閔月聞言哂笑,“怎么可能——我就是單純想吃, 怎么, 不行么?” 阿青扶額頗為無奈, “阿青知道了, 畢竟小人又不是宮里的大廚,變不出燒鴨!” 沈閔月無辜的眨眨眼,水盈盈的桃花眼中滿是渴望之色。 阿青心頭一顫, 放下繡活站了起來,“放心吧王妃,我這就去找廚房吩咐!” 另一邊,夫差正和徐彪焦頭爛額的處理著黃河決堤的事宜。 徐彪坐在案前嘆了一口氣道, “沒想到秦桑這個老狐貍也有糊涂的時候——漢方棧道若是用了最優(yōu)質(zhì)的材料又怎會輕易塌方, 定是有人在其中動了手腳,現(xiàn)在少府沒有了銀錢就打我粟谷的主意真是可惡!” 夫差在他身后的書架上查找賬本,聞言漆黑的眼眸中精光熠熠, “哦?您的意思是說,這其中有人冒著大不違以次充好,是誰會有這么大的膽子,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定是斬首示眾的下場!” 徐彪不屑地嗤笑,“斬首示眾——那人既然敢這么做,怕就是算計著秦桑,他身份高貴,哪個敢說,就算陛下知道了,又真的會殺了自己的親兒子不成,這還用想嗎?” 徐彪這話說出口頓時便覺得不妙,“咳咳——殿下聽錯了,臣只不過是瞎猜罷了!”他滿頭大汗,怎么就忘了,自己這還有一個難伺候的皇子呢。 “無妨,”夫差瞥了他一眼,沒深究他所說的話,他心里倒是和明鏡一般,已經(jīng)清楚那徐彪說的是何人了以及勾踐為何底氣十足的緣由了。 原來是貪了一筆督造的資金,看來他的皇兄估計私底下沒少招兵買馬吧?看來是早已做了完全的準(zhǔn)備了。 “只是那越國公不肯放糧的事情,怕也是太過分了吧!”陳彪咬牙啟齒,他可以理解越國公愛女之心,可百姓的性命難道就不是性命了? “是——如此舉動倒像是他祖父做的出來的——”夫差冷笑一聲,語氣里帶著森寒的厭惡。能誣陷忠心耿耿的祖父,讓定遠(yuǎn)軍成為恥辱,這種事情都做的出,又有什么做不出來了。 那陳彪伏案寫寫畫畫,忽然間抬起頭,似乎是想起來什么,十分詫異道,“今日——陛下召了我以外竟然召見了文太常,奇怪,平日里陛下不是從來不信鬼神之事的嗎?” 夫差聞言心中巨顫,這種感覺就與當(dāng)年母親被賜死時的感覺一模一樣,文種,勾踐,你們究竟有什么算計。夫差轉(zhuǎn)身冷著臉急切地朝著馬廄而去,將身后的陳彪已然是忘的一干二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