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只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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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太子妃一襲寬大的袍子起身,說道:“列位,如今已經(jīng)是我這池中的魚兒,吃了我的藥丸了,這些藥一年之內(nèi)便會發(fā)作,叫人潰爛而死,不相信可以看看你們掌心?!?/br> 今日太子沒有露面,一來都是女眷,二來不想連累太子,私底下就說是孔明秀與九王妃私交甚好。 親眷們抬起手看,嚇得臉都白了,掌心里面有一條黑線,十分駭人。 眾人急急忙忙的跪下,磕頭求饒。 孔明秀輕輕舒了一口氣說道:“都不必如此,本太子妃只有毒藥,沒有解藥,解藥要一個人來做,那就是邱婧辭,但可惜了,她如今人事不省,估計(jì)活不了了吧,畢竟,你們的男人,都要她的命,要把她的肚子破開,把孩子取出來弄死。 不妨告訴你們,本太子妃是邱婧辭的好姐妹,誰要是打她的注意,那就是打本太子妃的注意,她活不成,咱們就都跟著死。 皇上管不了的事,太子管,太子管不了的事,本太子妃管。 不管是你們誰,有本事就來找本太子妃。 本太子妃名聲在外,從不欺負(fù)弱小,但是……你欺負(fù)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今日之事,不妨回去好好說說,看看,是你們的嘴巴快,還是本太子妃的毒快?!?/br> 孔明秀手臂一揚(yáng),袖子甩開,人走了。 當(dāng)日,便有無數(shù)大臣入宮去跟秦殤帝說,怪力亂神都是無稽之談,是百姓們無知。 秦殤帝瞧著大臣們,一陣好笑。 打發(fā)了人,便不再提這事。 為了活命,大臣們使盡渾身解數(shù),外面竟有人傳言,邱婧辭肚子里的孩子,乃是大夏祥瑞之照。 太子看著太子妃:“沒想到,人心如此不干凈,邪惡至極?!?/br> 孔明秀剝了一瓣橘子給太子送去,確實(shí)一言不發(fā)。 一年之期,邱婧辭醒了自然是好,要是醒不過來,賠上的可是她這個太子妃,傻太子還不知道呢。 三個月后。 一個早晨里,神醫(yī)正在熬藥的時候,聽見一聲啼哭,嚇得手一哆嗦,急忙跑了回去。 進(jìn)了門就看到邱婧辭坐在床上,懷里抱著一個小嬰兒,正拍著她。 神醫(yī)嚇得噗通一聲跪下,老白反倒走去看了看小嬰兒,趴在了一邊。 邱婧辭還有些虛弱。 “神醫(yī),我沒事,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要休息,這孩子要我爹來帶她?!?/br> “是?!?/br> 神醫(yī)一臉木訥,急忙去辦。 李通史來了一看女兒,急忙走去。 “爹,我沒事,但很虛弱,你幫我照看蘇蘇?!?/br> 邱婧辭給女兒取名蘇蘇,也只是隨口而已,大名還是要等秦隱。 只是看著秦隱滿頭白發(fā),不免輕嘆了一聲。 休息了一個月,邱婧辭滿月可以出門了,女兒白白胖胖的,喜歡笑,也喜歡跟著李通史,李通史更是舍不得放開,整天抱在懷里。 有幾次,秦殤帝下旨入宮,李通史都借口孩子太小不能出門,一出門就大哭,秦殤帝也不好強(qiáng)求,最后也只能等了。 但邱婧辭醒了,讓整個長安城的官家女眷都振奮了。 在她們?nèi)找蛊谂沃?,邱婧辭終于醒了。 以至于邱婧辭月子里的這一個月,長安城的官家女眷不知道送來了多少金銀禮物,綾羅脂粉。 一些小孩子玩的也不少。 邱婧辭聽說了孔明秀的所作所為,越發(fā)覺得,這個太子妃有用幽默,魄力比男子還要大,她做太子妃,對大夏是有絕對的好處。 滿月三日內(nèi),邱婧辭是不見客的,而是先要神醫(yī)把準(zhǔn)備好的藥材熬制了,每日給秦隱服用一些藥水。 幾日后,秦隱頭發(fā)便成了黑色,再過幾日秦隱緩緩醒來。 看到邱婧辭他的手抓?。骸澳愦饝?yīng)了我,不許再離開?!?/br> “是,我答應(yīng)了你,可是夢里的事情,不當(dāng)真的?!鼻矜恨o是故意逗秦隱的,秦隱冷著臉。 “你就是想也是真的,你……” 李通史看到秦隱醒了,差點(diǎn)把孩子扔到地上,穩(wěn)住便走去看,秦隱這才發(fā)現(xiàn),邱婧辭的肚子沒了,而李通史的懷里抱著一個。 “這是本王的孩子?”秦隱還有些不敢相信,李通史把蘇蘇交給秦隱:“這是個女兒?!?/br> “是么?” 秦隱側(cè)躺著,把女兒護(hù)在懷里,早就忘了旁人了。 李通史站在一邊,對一個病人醒來就摟著蘇蘇不高興,把孩子抱起說:“你這身子不行,一身藥罐子的味道,孩子太小了,你好好的養(yǎng)身子,蘇蘇我會帶著?!?/br> “岳父……”秦隱不甘心,伸手想要,但李通史已經(jīng)給孩子蓋上了遮擋,走了出去。 邱婧辭這邊給他把藥吃了,交代了:“我去看看寒香和二世子,等他們沒事了就回去了,這幾日你好好的養(yǎng)著,別到了時候,我們母女回去了,你又回不去?!?/br> “寒香回來了么?”秦隱知道,這一趟鬼門關(guān)走的極難,雖然去了幾個月,但那里面的可怖,這一生也不想在遇到了。 “回來了吧,我回來的時候看她回來的,但這一個月也沒動靜,不知道是不是回錯了地方,還是怎么一回事?!?/br> 邱婧辭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 出了門去看秦域,屋子里秦域正在發(fā)呆,而寒香已經(jīng)腐爛了。 屋子里有一股惡臭,如今沒人進(jìn)來,都怕這屋子里的氣味,但是秦域卻沒離開。 見到邱婧辭秦域就暈倒了,邱婧辭進(jìn)門握住秦域的手看了一眼,勉強(qiáng)把命給他留下了,挪了個屋子,叫擎蒼給他洗了洗。 寒香是邱婧辭親自看著火化的,下葬的時候沒有告訴秦域,但秦域問了。 過了幾日,秦域便能動了,從屋子里出來跟紙片人差不多,見了邱婧辭氣喘吁吁的坐下了。 開口便說要去西域。 邱婧辭看他:“你確定,在西域么?” “不確定。” 秦域不確定,他什么都不確定,他甚至覺得,寒香走了,就是走了,蛇兒也就走了。 但他回來的時候寒香說過,要他等。 他要活著等。 邱婧辭想了想:“蘇蘇這幾日還小,宮里來人也要我們?nèi)?,我們要是不去的話,便是不給皇上面子了,至于其他,我還要兩三個月,你能等么?” 秦域點(diǎn)點(diǎn)頭:“我能。” “那好,你等我吧。” 邱婧辭眼下也沒別的辦法,只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