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什么破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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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揣著邱婧辭給的那個玉鐲子都已經(jīng)有兩日了,可殷韋淮還是沒有交到劉語琴手上。 自家府邸的院子里,殷韋淮瞧著手里的鐲子,雖不能說是上品,可在翡翠在的臺面上,也是要七八十兩銀子的。 白日的光線下剔透的很,翠綠翠綠的很是好看。 “這是哪里來的鐲子?都瞧著你瞅了半天了?!?/br> 手里突然一空,殷韋淮側(cè)臉看了過去,李語琴一臉喜歡的不肯撒手,“你這是打算送給娘的?” 小門小戶出身,看什么東西都稀罕,這不過一個翡翠鐲子,就已經(jīng)讓她移不開眼了。 雖然她自己也是不缺這東西的,可是盡管是上了年紀(jì)的女人,對這些東西,也是稀罕的緊,誰還嫌自己首飾多不成。 “娘,這鐲子給你的沒錯,但卻是婧辭讓我給你賠禮道歉的東西,她想要過來看你,可是又怕惹你不高興再把你給氣出一個好歹來,所以東西就讓我捎過來了?!?/br> 這也是事實,不過倒是是個怎么回事,也就殷韋淮自己心里清楚。 但腦子里卻不知怎么想到當(dāng)時秦隱飛身抱起邱婧辭的畫面,頓時有些面紅耳赤,他好好的想這個作甚。 不管如何邱婧辭是自己的未婚妻,那只是一場意外罷了。 一聽是邱婧辭讓人送過來的東西,剛才還稀罕的緊,這轉(zhuǎn)眼的功夫,她甩了下手,把鐲子甩在了石桌上,“就這么一個破東西,打發(fā)叫花子呢,還是壓根兒就看不起我這個老婆子,當(dāng)我那么好糊弄?還賠禮道歉呢,沒誠意!” 變臉比翻書還快的模樣,讓跟在身后的紅綢心里可又是一陣感慨,但她不過一個丫頭,認(rèn)真做事就成。 正胡思亂想著,就見劉語琴又拿起了鐲子,轉(zhuǎn)手給了紅綢,“你拿去戴著吧。這破東西,我不稀罕?!?/br> 紅綢為難,這畢竟是尚書府的大小姐,未來的將軍夫人送來的東西…… 殷韋淮嘆了口氣道:“娘,你這樣真不好,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惹你生氣,你是長輩,何必和晚輩一般計較呢,更何況她還是羅焰的meimei。” 這個才是重點(diǎn),殷韋淮雖對邱婧辭不喜,可卻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他當(dāng)時在沒有了解邱婧辭的秉性之前,答應(yīng)的太過沖動。 如若在那之前讓他先見到邱芷惜的話,他就算與羅焰關(guān)系再好,也是會一口拒絕的??善旎?,事與愿違。 “你是我小心眼兒了?你一口一句羅焰的meimei,羅焰的meimei就能上天不成,難不成等你和那死丫頭成親后,我是不是以后就要過著仰人鼻息的生活了,天天要被邱婧辭騎在腦袋上拉屎了?” “噗呲!”紅綢一個沒忍住,笑了聲,趕緊閉嘴,在劉語琴對她發(fā)難之前連忙道:“老夫人,我去看看您的燕窩燉好了沒有。” 殷韋淮頭疼不已,“娘以后你在下人面人說話,能不能注意一點(diǎn),現(xiàn)在不比以前,我是皇上器重的車騎將軍,而你是我娘,你的一舉一動也代表的是我的臉面?!?/br> 這話他都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可是他娘卻始終一點(diǎn)兒都不注意,不管是在人前還是人后,一點(diǎn)兒收斂都沒有。 “下人算什么東西,我為什么要委屈了我自己,倒是你,別忘了我之前說的話,芷惜那邊你也費(fèi)點(diǎn)兒心思,別只記得討好你未婚妻忘了自己喜歡的姑娘,小心錯過了這村沒這店讓你后悔去。” 一聲咳嗽聲,讓母子兩人同時看了過去,只見遠(yuǎn)處一身材消瘦,頭發(fā)花白穿著身官兵衣服的男人,緩緩走進(jìn)。 “爹!”殷韋淮叫了聲。 這年紀(jì)約五十,和殷韋淮有七分相像的男人,便是他父親殷長功。在都城城門口都守了二十幾年卻還是個侍衛(wèi)。如果不是唯一的兒子爭氣,這個家里想要光耀門楣,光宗耀祖這輩子都別想了。 而殷長功也十分懼內(nèi),劉語琴讓他往東他往東,絕對不敢說一個不字。 就連在殷韋淮面前,劉語琴也是對他呼來喝去的。這也是這個家里的常態(tài),殷韋淮雖然同情自己的親爹,可是親娘也不能得罪,很多時候也就只能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晌午飯好了沒,我吃了還要繼續(xù)去交班呢。” 這中午也就半個時辰的功夫,從城門走到府中。殷長功就已經(jīng)用了一炷香的時間,也難免有些著急。 因為兒子是車騎將軍,在城門的侍衛(wèi)里面兒,殷長功也是受足了大家的擁戴,一個個很是巴結(jié)他。 “你回來除了吃還知道干什么,兒子的婚事,喜歡什么姑娘你都不清楚,整天就惦記著你那一畝三分地,如果不是兒子,我跟著你這么一個沒出息的,還不如死了算了?!?/br> 眼不見為凈,劉語琴轉(zhuǎn)身就要走,可突然想到手里還捏著一個鐲子,隨后沒有半分聯(lián)系,仍在了地上,朝廚房走去。 雖說嘴巴惡毒,可畢竟還是自己丈夫。 一個翡翠鐲子哪里經(jīng)得住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摔打,這會兒已經(jīng)是四分五裂了。 “這好好的鐲子咋就摔了呢,要好些銀子吧,這敗家的婆娘!” 殷韋淮眉頭緊蹙,“爹,你可有想過辭可這守城侍衛(wèi)一職回家安享晚年?” “呵呵,你爹我什么脾性你還不清楚,讓我整天在家里對著你娘?還不如讓我在城門口待著呢,還有兄弟們聊聊天喝喝酒的打發(fā)日子,不然天天在府中,對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煎熬,再來嘔忙活了幾十年了,哪里閑得住啊?!?/br> 整天在府上悶著,還要看夫人的臉色,想到那種日子殷長功就一陣后怕。與其這樣他倒是真相的想整天和他那幫兄弟混在一起。至少不用看人臉色。 “爹,娘也就是嘴硬心軟,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較真呢?!?/br> “你別說了,這事我是不會妥協(xié)的,非常真的哪天我動彈不了躺在床上了,不然我是絕對不可能聽你的回到府上,整天無所事事的?!?/br> 說不動殷長功,殷韋淮也只能就此作罷,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