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話 終于重新出發(fā)
書迷正在閱讀:九州封尊、強(qiáng)取豪奪:二少,求放過、權(quán)妃傾天下、我真不是關(guān)系戶、周全、情感隔離打壓記、失憶后,我被偏執(zhí)秦少叼回家了、今日宜zuoai、[GB女攻]搞了只狗狗結(jié)果才高三、零度gl
人體對時間的流動感總是這么微妙。 有人猛然醒來,發(fā)現(xiàn)已是日落黃昏,頓覺不知今朝是何日,其實也只不過是睡了一個午覺而已。 有人悠悠醒來,本以為只是回籠覺多睡了十分鐘,實則已經(jīng)日上三竿,整個上午消失在美夢中。 武禪以為自己頂多昏迷了一天一夜,沒想到竟已過去大半個月。 “時間過去了這么久,我還沒有被大聯(lián)盟總部找到,看來這個地方的確夠隱秘。” 男人笑道:“六月大尸潮瓜分走了部分搜查你的人手,另一方面則是新的凈化舊城計劃提上日程,又抽走了一部分人手?!?/br> 武禪問桃嫣:“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桃嫣說:“血族總有一些特殊的辦法?!?/br> 男人說:“這說法也未免太輕描淡寫了吧。你可是……” 桃嫣打斷道:“沒有什么可是?!?/br> 武禪說:“我想聽聽?!?/br> 男人說:“自從你消失不見,除了武滅之外沒人知道內(nèi)情。你的師姐和朋友們既擔(dān)心又無能為力,正焦頭爛額間,你這位小女友瞞著眾人逞強(qiáng)地開啟千里搜魂之術(shù),這可是以命換命的血秘術(shù)。等武滅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找到她時,屋子已經(jīng)被破體而出的血霧塞滿,整個人虛弱的就像一張白紙。這一幕把武滅都給嚇住了,趕緊連夜把人給我送了過來?!?/br> 桃嫣像是小秘密被人揭開般臉上露出一抹害羞,她避開武禪的目光,說道:“才沒有這么夸張。” 武禪出身武家,又?jǐn)偵衔錅邕@種“優(yōu)秀”的父親,自小養(yǎng)成一副鐵石心腸,可人心再硬畢竟不是真用鐵打的。桃嫣愿意豁出性命來尋找自己蹤跡,怎么能不讓武禪大為感動。 他心中暗想,若是換做桃嫣失蹤,武禪定是做不到付出如此大代價找尋她,想到此處,心中頓時生出慚愧。 武禪說:“我不值得你這么做。” 桃嫣用開玩笑的口吻道:“你是我的小夫君,為你,什么都值得。” 男人笑呵呵道:“你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武滅把這女孩送過來吧。我估計你父親對她真的挺滿意的?!彼聪蛱益蹋澳艿玫轿錅绲恼J(rèn)可,那你們倆的事兒就等于成了一半,還有一半,就看這小子什么時候點(diǎn)頭了。” 桃嫣握拳道:“我會繼續(xù)努力的?!?/br> 這種事情,就不必這么干勁十足了吧。 武禪怪不好意思的。 “我們兩個什么時候出發(fā)?” 男人說:“現(xiàn)在就可以出發(fā)。” 武禪說:“有目標(biāo)推薦嗎?” 男人說:“我只建議你把冥界商盟放在最后。” 武禪說:“為什么?” 男人說:“太遠(yuǎn)了。” 還真是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武禪說:“蘇筱悠現(xiàn)在在哪?” 男人說:“她還要在這里再待一段時間避避風(fēng)頭,放心,她絕對是安全的。” 武禪說:“鎮(zhèn)神針的效果會持續(xù)這么久,還是說,一直沒有為她拔針?” 男人說:“你不要把我們想的太變態(tài)。她當(dāng)然可以自由地使用神羅的力量,繼續(xù)讓她留在這里,是你父親的意思?!?/br> 武禪說:“嗯?” 身為神羅之一、當(dāng)下最紅偶像的蘇筱悠如此順從武滅的話,這讓武禪十分意外。 師姐曾暗示過蘇筱悠喜歡武禪,為了接近武禪所以才一直跟在唐盞身邊。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似乎并不是這樣。 難道說……蘇筱悠真正喜歡的人其實是武滅? 接近武禪只是為了讓他提前習(xí)慣一下“后媽”?! 打?。?/br> 這個念頭太可怕了! 武禪拒接往下深想。 男人從武禪復(fù)雜的表情變化中,看出他好似陷入某種思維困境。 他說道:“有什么想不通的就說出來,我?guī)湍阍俜治鲆幌隆!?/br> 不必了! 這太丟人了。 武禪可說不出口。 “最后一個問題。” 雖然是轉(zhuǎn)移話題,但卻是武禪從一開始就想知道的問題。 男人說:“說?!?/br> 武禪說:“臨走前,你總該完成你的自我介紹了吧。” 男人說:“我叫龍重樓。你那句被一條龍服務(wù)過,還真是一點(diǎn)沒說錯。” 原來笑點(diǎn)在這嗎? 等一下,龍這個姓,可不常見。 武禪吃驚道:“你該不會是……” 龍重樓說:“是的,我就是龍穗與龍胭的親生父親。你雖然從小恨武滅,但好歹還認(rèn)他這個父親。龍穗那小子早就不認(rèn)我了。所以我說,作為父親武滅比我成功?!?/br> 難怪,龍重樓并不清楚雙首之蛇其他實驗室正在研究什么武器,卻很是清楚地平線商團(tuán)研究的巨獸人甲,原來有這層關(guān)系。 武禪說:“你不必羨慕他,你們算是半斤八兩。半斤廢鐵與八兩爛銅?!?/br> 龍重樓說:“謝謝你這么安慰我?!?/br> 武禪說:“這可不是安慰?!?/br> 他和桃嫣離開了房間,比他早到這里的桃嫣明顯早已把環(huán)境摸熟。 武禪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換一身衣服。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睡袍,在桃嫣面前太不雅觀。 桃嫣說:“其實穿睡袍挺好的,一會脫起來方便?!?/br> 這句話一下子讓武禪感到那個喜歡撩撥自己的桃嫣又回來了,武禪更習(xí)慣這樣帶點(diǎn)調(diào)皮的她。 武禪說:“你可別信姓龍的那個老家伙說的什么被武滅認(rèn)可這種話。我們彼此認(rèn)識的時間還太短了。” 桃嫣說:“你換衣服,當(dāng)然要先脫掉身上的睡袍。我有說錯嗎?” 武禪尷尬:“沒有說錯。” 桃嫣說:“你是不是想歪了?” 武禪說:“沒有沒有?!?/br> 桃嫣說:“那你怎么耳朵紅了?!?/br> 武禪說:“可能是剛在在里面坐太久了,熱的。” 桃嫣說:“騙你的?!?/br> 武禪說:“什么?” 桃嫣噗嗤一聲笑了:“你耳朵沒有紅?!?/br> 額…… 這下武禪的耳朵是真紅了,不僅紅還發(fā)燙。 武禪悶頭往前走,不敢去看桃嫣嘲笑自己的表情。 他突然感覺兩團(tuán)柔軟撞在他的背后,是桃嫣從后摟住了他的腰。 他感覺到桃嫣的臉貼在自己身上,然后聽到她柔聲說道:“但那句話是真的。為了你,我做什么都值得。但這種話太羞恥了,我不會再說第三次?!?/br> 武禪握住桃嫣的手,鄭重地說三個字。 “謝謝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