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方式錯誤的約會大作戰(zhàn)(6)
【打開方式錯誤的約會大作戰(zhàn)】(6)親妹or義妹?全都要! 2020年7月8日作者:NW514字數:9419在一處仿佛是在戰(zhàn)爭過后變成了廢墟的城市中,折紙與幾名AST的戰(zhàn)斗員正與一名穿著與AST不同型號的顯現裝置的少女周旋。廢墟當然不是真實的場景,而是場景模擬,這場戰(zhàn)斗只是實戰(zhàn)演練而已。 少女一頭藍發(fā)扎成馬尾辮,臉上有著一顆淚痣,面容精致伶俐。面對復數對象的圍攻,她絲毫不露怯色,以自信從容的神情迎戰(zhàn)。她的顯現裝置性能rou眼可見地超越了AST的制式裝備,越是強力的顯現裝置對著裝者的適應性要求也越高,藍發(fā)少女能自如駕馭這套顯現裝置也體現了她的實力之強。 藍發(fā)少女表現出的戰(zhàn)斗力簡直不像人類,幾乎都有了精靈的水準,對隨意領域的cao控如臂指使,一舉一動都有種英姿颯爽的美感。要是通常情況的話,就算占據了人數優(yōu)勢,AST也贏不了她。然而,在士道的指揮之下,折紙等人卻是發(fā)揮出了超常的水準,最終頂著硬實力的差距,在隊友們用出局換來機會的情況下折紙以一招之勢險勝了藍發(fā)少女。 “真不愧是兄長大人!出色的指揮彌補了裝備性能的差距,讓隊伍發(fā)揮了好幾倍的力量,真是太厲害了!” 剛從模擬室出來,藍發(fā)少女就小步跑到士道跟前,兩眼發(fā)光一臉崇拜地看著他,絲毫沒有戰(zhàn)敗的氣餒。 這個少女就是從DEM調任過來的新成員崇宮真那,一個小時前剛在基地見面時,她看到士道就是滿臉驚喜的樣子喊他為“兄長大人”,可謂是開幕雷擊,把在場的燎子和折紙等人都驚到了。 士道和真那在外貌上的確有著相似的神韻,就連發(fā)色都完全一致,說不是親兄妹都沒人信。真那只有近幾年的記憶較為清楚,更早的記憶就模糊不清,但她有著和士道幼年合影的掛墜作為證據,而且一見到士道就有一種源自j8學脈的熱悉感,立刻就認了出來,士道同樣也有這種感覺,所以兩人的j8學緣關系可以說是不言自明。 士道笑著摸了摸真那的腦袋,而真那則是瞇起眼滿是享受,看這兩人親昵的相處狀態(tài),一點都不像自幼分離多年后才重逢的。 “對了真那,接下來就去我現在的家里怎么樣?” “嗯!”真那點點頭,“我也想看看兄長大人現在的家庭什么樣的?!?/br> 于是,從AST基地離開后,真那就隨同士道一起來到了五河家。 “誒?五河?兄長大人你現在不是姓島崎的嗎?” 真那看到五河家圍墻上名牌所寫的兩個字,有些不解地問道,她在AST所得知的士道的全名分明就是島崎士道。 “哦,那個是假名啦……姑且算是規(guī)避一些可能的風險的手段吧?!?/br> 士道一邊回答著真那的問題,一邊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帶著真那進入家中。 “歐尼醬歡迎回家!”meimei形態(tài)的琴里歡快地跑到玄關來迎接士道,然后便看到了士道身旁的真那。 以士道的性格,帶回來個女孩子過夜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沒必要大驚小怪。然而,在看到真那的瞬間,某種本能般的意識讓琴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女性的第六感告訴琴里她作為meimei的身份定位似乎出現了危機。 琴里默默摘下頭上的白發(fā)帶,然后換成了黑色,當著兩人的面手動切換成司令官形態(tài)。 “啊啦,沒想到有客人啊,真是失禮了?!鼻倮镫p眼微瞇,似笑非笑地看著真那,接著朝向士道問:“老哥,這位是……?” ……“初次見面,您是這個家里的人吧,我家的兄長大人承蒙關照了!” 真那笑瞇瞇地握著琴里的手上下擺動著,用語彬彬有禮,而琴里卻是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默默承受著真那的善意。 說是去AST臥底,怎么還帶了個自稱是親meimei的女孩回來?這下她的妹屬性一下子被稀釋了百分之五十,蘿莉屬性因為多了個四糸乃而出現重復也就算了,可是meimei這個本該獨一無二的身份這時也多了崇宮真那這個親meimei……琴里總覺得自己堅不可摧的meimei地位似乎開始有所動搖。 “哪里哪里……士道才是,這些年來一直在照顧我?!鼻倮镂⑿χ吞椎?,卻不由得想起了士道從五年前開始就給她灌輸兩性知識并且逐步開發(fā)身體感官的點點滴滴,還在前些日子她滿十四歲的時候終于“照顧”到床上的事情,臉上不禁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嗯,兄長大人的生活過得很幸福,這件事真那一眼就能看出來,能擁有這樣一個可愛的meimei,而且關系很親密,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闭婺钦f著這些話,讓琴里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開始覺得這位親meimei似乎還挺好說話的,接著真那便繼續(xù)說起來,“嘛,當然還是比不上親妹就是了。” “哼~是……這樣嗎?”琴里的眼神犀利起來了。 哦豁,有點火藥味了。 士道露出了微妙的笑容,預感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有趣場面。 “當然是這樣啦~沒有什么比j8學緣關系更親近的了。”真那依舊是笑瞇瞇的表情,暫時還沒意識到戰(zhàn)局已悄然開啟。 “但是,不是有道是遠親不如近鄰嘛?” 琴里此話一出,讓真那的眼神也犀利起來,真那語氣故作平淡道:“不不,義妹說到底還是外人,而親妹有著j8學緣關系這一大優(yōu)勢……” “j8學緣j8學緣的,除了這個你就沒別的拿得出手了嗎?靠時間培養(yǎng)的羈絆才更重要吧?!?/br> “真要說的話,跟真正j8學脈相連的關系比起來,相處的時間也只是個數字而已?!?/br> “義妹天下第一!” “實妹是天!” ……這樣爭論下去似乎也沒個結果,琴里決定使出殺手锏:“說到底親兄妹什么的,反正是不能zuoai的吧!這是只有義妹才能做的事!” 本以為這是絕殺,沒想到真那卻只是歪過頭,萌萌地眨了眨眼:“zuoai?要說和兄長大人交合的話,這種事我也做得到?。俊?/br> “哈?!”琴里頓時傻眼了。 真那這時湊到士道身邊,像只小貓一樣縮在士道的懷里,撒嬌似地蹭著士道的胸口:“兄長大人~其實人家一直就想把自己的處女獻給您呢,不如就趁這個機會……?” 看著真那這種甜膩的態(tài)度,和之前在人前表現出來的英氣簡直千差萬別,士道突然有種莫名的預感,一瞬間福至心靈,將手心向上抬到真那的臉前,而真那也順從地將下巴主動放到士道的手掌上,任由他像擼貓一樣輕輕搔弄著下巴,露出了幸福的表情。這種反應,就好像是經歷了多次類似的情況,像是被馴養(yǎng)的寵物一般,是刻印在身體最深層的對于主人的服從,而這個主人就是士道。 士道感到一種相當奇妙的感受,是一種強烈的熱悉感,比起先前剛見到真那時更為強烈的熱悉感,就好像他并未被收養(yǎng),而是和親meimei的真那相依為命了多年,并且對真那做了與琴里類似的調教養(yǎng)成。 然后,像是情不自禁,又像是自然而然,士道與真那雙唇相接,s舌頭交纏在一起,這對有著j8學緣關系的親兄妹就這么旁若無人地深吻起來。 “停一下停一下!你們不是親兄妹來著嗎,這是luanlun啊,是不可以的吧?!” 琴里回過神來,趕緊出聲打住了這對親兄妹的禁斷互動,根本沒意識到這話由她說出來可謂是槽點滿滿。 講道理,真要說的話跟義妹zuoai也是違反倫理的事情,只不過在情節(jié)上稍微輕一點而已,本質上還是luanlun。不過琴里在經過士道這么多年的調教之后,已經在潛意識里把這個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認為就算是luanlun只要有愛就沒有關系。 這么說的話,真那的情況也是一樣的,她和琴里類似,是覺得親兄妹zuoai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理性上知道這是luanlun,但也不會去在意,在內心深處已經將士道這個哥哥認定為伴侶了。 各種跡象表明,真那就處于這種和琴里一樣已經調教完畢的狀態(tài),而這分明就是士道的手筆。 但是,士道明明在幼年的時候就已經被五河家收養(yǎng)了,也就是說至少在那個時候開始他與真那就是分離的狀態(tài)。那么,這種仿佛有著數年分量的羈絆又是怎么回事?根本就不像是自幼分離,而是直到現在為止的這些年里都一直朝夕相伴才會有的狀態(tài)。 士道的記憶似乎出現了混亂,一些似曾相識但又不屬于他至今的人生的記憶碎片不斷地浮現。類似的情況因為之前已經發(fā)生過了兩次,可能是已經開始習慣了,這次的反應并沒有那么難受,讓士道可以專注地沉浸其中。大約過來半分鐘,士道略有些渙散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 “兄長大人/哥哥?你沒事吧?” 真那和琴里因為士道的狀態(tài)突然變得有些奇怪,同時投來擔心的眼神,方才的爭論早已拋在腦后。 士道回以微笑:“沒什么,總之來zuoai吧——好不容易親人重逢,不如兩個meimei一起來玩吧?” 沒錯,這就是士道對于她們兩人關于meimei這一身份爭論的答案,不管是親meimei還是干meimei,反正都是他的meimei,當然是全都要,這也包括身體在內。義妹要上,親妹也要上,這樣才稱得上是健全。 至于其中的倫理問題?士道才不會在乎,在他眼里不管是jiejiemeimei還是女兒之類,統統都讀作老婆。 “嗚……!”琴里頓時炸毛了一瞬,就連雙馬尾都倒立起來,雖然早就猜到了士道八成會這么干,但是實際聽到了還會難免羞澀,哥哥與義妹和親妹同時zuoai這種事莫名地觸及到了琴里微妙的羞恥心,尤其是她現在處于黑發(fā)帶模式就更是如此,要是meimei形態(tài)的話倒是說不定會一臉純真地答應了——早知道這樣的話她剛才就不該換形態(tài)的,這樣就不必煩惱了,可是現在的話也實在不好手動換擋了。 琴里連忙想要確認真那的反應,卻只見真那正單手托著紅紅的臉頰,似期待又忸怩地說道:“兄長大人要是喜歡這種玩法的話,真那也可以……” 好吧,果然人與人之間是存在差異的。 “說起來,琴里……我還沒跟這個形態(tài)的你正式做過吧?”正當琴里還有些猶豫的時候,士道看向琴里笑著說道。 琴里除了談論與精靈相關的正事的時候,在家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白發(fā)帶的meimei形態(tài),因此士道也一直是與白琴里zuoai的,白琴里zuoai時純真可愛又乖巧,讓人愛不釋手。但是,黑琴里的話,仔細想想的確沒有正式做過,司令官模式下的琴里性格變得傲嬌強勢,要是做的話她的反應大概也會挺有趣的。 “誒、嗯……哈?!那、那又怎么樣啦!”琴里羞紅了臉,雙手抱胸有些不自然地將臉扭到一邊,“反正也沒什么區(qū)別不是嗎!” 琴里的司令官形態(tài)與meimei形態(tài)的最大區(qū)別,那就是司令官形態(tài)有著明顯的傲嬌屬性,羞恥心更重。雖然琴里嚴格上來說并不算是雙重人格,其中的差距就像某個慈愛的戰(zhàn)士的月神型和日冕型之間的關系一樣,但是比起擅長撒嬌的白琴里來說,黑琴里就更容易在意恥度的問題,沒法做出和白琴里一模一樣的行為。 當然,傲嬌換句話說就是口嫌體正直,尤其是常年被調教過來的琴里,對于士道的要求她是沒辦法拒絕的,所以沒有明確表示反對的話就意味著她是默認了,于是這場兄妹的三人游戲便在無聲中開始了。 首先選擇的對象就是真那,畢竟是親兄妹久別重逢,而且真那還是處女,各方面都有著重大的意義,于情于理先給真那開苞都是理所當然的。 士道與真那在客廳沙發(fā)上一邊進行著深情的接吻,一邊動手脫下真那的連帽衫與里面的輕薄吊帶衫,下身穿著的超短褲裙也被褪下,真那這一身清爽利落的打扮便被全部剝掉,只剩下了可愛的內衣,而下一刻就連上下兩件內衣也被脫下,露出了真那的美妙軀體。 身材嬌小卻纖細修長,微妙地處在發(fā)育階段的身體,微微隆起的胸部給整體帶來一種青澀而誘人的氣息。真那不管是身高還是胸圍都要高出琴里一線,這種全方位的微妙優(yōu)勢反倒讓琴里無話可說。不會像之前給四糸乃體檢時一樣,因為身高比四糸乃高一厘米但胸圍上卻少一厘米而陷入自閉,狂喝汽水借飲料來消愁。 士道開始撫摸起親meimei的身體,從小腿一路摸到小腹,再摸到腰部和胸口,觸感細膩而嫩滑,讓人欲罷不能。初次摸遍了真那全身的士道期間因為無意中感知獲取的信息而眉頭微微一皺,隨后便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發(fā)生一樣繼續(xù)撫摸起來。 與琴里一樣曾經過士道調教的真那,身體有著優(yōu)秀的敏感度,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兩腿間開始分泌出透明的蜜汁,呼吸中逐漸帶上了甜蜜的韻味。 那么,接下來就是正戲了。一想到要進入親生meimei的xiaoxue里,士道的roubang就興奮地堅硬無比。 親手培育出來的果實到了采摘的時候會感到萬分的喜悅,吃到嘴里的味道也會格外地香甜。就和當初給調教已久的琴里開苞一樣,真那也是士道一點點培育出來的甜美果實,此刻roubang已經觸及了xiaoxue的入口,僅僅只是這種蜻蜓點水程度的品嘗就已經讓士道感覺到了真那的美味,讓他更加想要更進一步地享用這美妙的身體。 于是,士道在腰上漸漸發(fā)力,讓roubang更加地深入親meimei的yindao,阻攔在道中的處女膜根本不足以抵抗士道了力量,被一舉突破,有點點j8學滴順著roubang與yindao間的間隙流出。 真那抿緊嘴唇,輕聲一哼,承受住了破瓜瞬間的痛楚。得益于身體被開發(fā)得完善,再加上也習慣了戰(zhàn)斗中的傷痛,真那很快就從破處的疼痛中調整過來,伸手抱住士道示意他可以繼續(xù)下一步的動作。 roubang當即在得到初步開墾的xiaoxue里抽動起來,在處女xiaoxue中進出的美妙自然不必多說,仿佛每一寸嫩rou都在緊緊擠壓著roubang。除了rou體結合帶來的快感之外,還有一種j8學脈相連的奇妙滋味。這就是親兄妹之間源于j8學緣的羈絆,借由性器的相連,給精神上也帶來了無盡的愉悅。 倫理上的禁忌無法阻攔兩人的結合,反而成為了絕佳的調味,讓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帶來rou體與心理的雙重刺激。 “嗯?。俊珠L大人……好厲害呀……!” 真那yin蕩地叫喊著,敏感的身體可以感知到士道每一次插入的細節(jié),讓她能夠深刻地享受luanlun的刺激。包裹著roubang的xiaoxue有節(jié)奏地收縮著,rou壁熱情地按摩著roubang,讓士道也能更充分地品嘗到真那的滋味。 親兄妹之間zuoai即為luanlun,而士道從來就不會顧忌世俗的倫理,他不光身體力行地觸犯了luanlun的禁忌,接下來還打算將jingye就這么射進真那的zigong,絲毫不擔心真那可能會懷孕的問題。倒不如說,讓親生meimei懷孕,也是士道所喜聞樂見的事情,以他的能力也不必擔心孩子會有缺陷,只會生下基因優(yōu)秀的后代。 所以,當真那發(fā)出高潮的嬌呼聲時,士道也在同時闖入真那的zigong,毫無顧忌地射出了濃稠的白色液體……讓經歷了初體驗的真那先躺在長沙發(fā)上緩和一會兒,士道轉向了一旁看得早已動情的琴里,想來也不必再多言語,便坐到了沙發(fā)上,招手示意琴里面對面坐在他的身上?;蛟S是因為進入了發(fā)情的狀態(tài),琴里的傲嬌暫時被情欲所壓制,紅著臉一言不發(fā)地跪坐在士道的腿上。 不用再多做什么動作,所有的準備早已完畢。作為士道的女人,在五河家里向來是不穿內衣的,就為了便于隨時隨地開始zuoai,琴里外面穿的是一條紅色的連衣裙,只要脫下這一件就能變?yōu)槌嗦愕臓顟B(tài)。只看這稚嫩的身體,誰又能想到女孩早已有過數次的性經驗呢? 琴里扶著士道的肩膀,膝蓋跪在沙發(fā)的坐墊上支撐起上半身,調整起自己的姿勢,讓士道的roubang挺立起來剛好對準她的xiaoxue,然后緩緩坐了下去。琴里的身體早就記住了士道的形狀,在家的日常就是性交的他們都數不清具體的zuoai次數,roubang輕車熱路地插到了xiaoxue的頂端,引來琴里一聲滿足的嬌吟。 士道的雙手繞到琴里身后,托起琴里的小屁股,手掌在上面輕拍了兩下。琴里與士道通過無數次的rou體交流早已心有靈犀,對于士道的小動作也很快讀出了他要表達的意思。 “誒……?要我自己動嗎?真是的……”琴里紅著臉小聲抱怨道,嬌小的身體還是動了起來,手臂摟著士道的脖子,身體輕輕上下擺動,用xiaoxue來主動taonong士道的roubang。 這就是司令官形態(tài)與meimei形態(tài)的不同了,當白琴里得到士道的信號時,會二話不說,笑瞇瞇地就自己動起來了,而黑琴里就會像這樣總之先說幾句才罷休。 看著黑琴里這種傲嬌特有的羞澀表達,也別有一番趣味。 看著琴里賣力地扭動著身體,從roubang與xiaoxue的活塞運動中獲得快感,逐漸沉迷其中,然后變得滿臉春意的樣子,士道不禁莞爾——快感積累到了這種程度之后,不管是白是黑,除了發(fā)帶顏色之外果然也就看不出什么區(qū)別了,琴里到底還是琴里啊。 注意力飄到琴里雙馬尾的發(fā)帶上的士道忽然想到,如果突然把琴里的發(fā)帶摘下的話,她會是什么反應……嗯,還是算了,真那還在旁邊呢,也不好太欺負琴里了,雖然這種cao作想想就很有意思就是了。 隨著琴里的主動taonong,士道感覺將要再次到達射精的界限,便將托著她小屁股的雙手上移,扶住琴里的腰部,開始自行挺動下身,對琴里的xiaoxue進行突刺。 “咿呀!嗯、嗯?……士道……?。俊?/br> roubang將琴里送上了高潮,同時突入琴里的zigong內,將jingye噴射而出…………難得值得紀念的日子,只是這樣玩的話似乎還是有點意猶未盡,看著嬌喘息息的琴里,士道馬上有了個點子,神情逐漸愉悅。士道心念一動,引導著體內屬于琴里的一絲靈力回到她的身上,朝著靈裝的方向凝聚起來。 琴里一絲不掛的身上頓時顯現出一套和服,主色調為白色,以淡紅色為輔,領子和腰帶部分是黑色,還有一條半透明飄帶輕飄飄地環(huán)繞在周圍,這就是琴里的靈裝形象,與傳統的和服不同有著較高的露出度,能夠看到裸露的香肩與纖細的雙腿,既色氣又有一種仙女般的氣質。紅色的雙馬尾化作散發(fā),頭部的兩側有著白色的鬼角頭飾,與司令官形態(tài)時用的稍有不同的黑色發(fā)帶就綁在上面。“糟了!靈力回流了?!可是怎么會……”琴里猛地一驚,靈裝顯現就代表靈力的回流,而她要是取回靈力的話那情況可就不妙了,跟十香她們不一樣,她的精靈形態(tài)可是隨時有暴走的風險的。 而且琴里怎么都想不通的是,為什么她的靈力會回流——靈力回流除了精靈主動索求之外也只有情緒波動異常劇烈兩種途徑而已,但是這兩點此刻明明都不滿足……就在這時,琴里突然察覺,自己體內并沒有流回多少靈力,只有少許的靈力凝聚成了靈裝而已,總算還是安全,但這顯然也是不正常的。 琴里對此是滿頭問號,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直到她看到了士道滿含笑意的眼神,這才明白就是士道搞的鬼。暫且不論為什么士道能做到這種精細的靈力cao作,琴里首先馬上想到的就是士道這么做的原因,于是羞惱道:“笨蛋!士道你這變態(tài)!” 話是這么說,琴里的內心深處也未嘗沒有這種尋求刺激的想法,所以只是說了幾句便不再抱怨……不對! 琴里猛然想起,真那還不知道她是精靈的事情,便有些驚慌地望向真那。 “琴里是……精靈?” 果然,以裸體狀態(tài)半躺在沙發(fā)上休息的真那看到琴里的一身靈裝,坐直了身子,眨了眨眼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真那,不用在意這種細節(jié),琴里就是琴里?!笔康兰皶r開口道。 “好的?!?/br> 士道這么說了,真那也不再探究,而是關注起了另一點。 “兄長大人對這種Play也有興趣嗎?那么我也……” 真那于是也主動地召出她的顯現裝置“叢云”,球形的隨意領域出現,發(fā)出淡淡的光芒,藍白色的顯現裝置自動浮現完成了著裝。真那的“叢云”同樣有著顯現裝置一脈相承的色氣,裸露出直到大腿根部的絕對領域以及胸部和背部的上半邊位置,緊身衣完美地勾勒出少女優(yōu)美的身體曲線,腰身處幾乎全是藍色透明的材質,從前身到后背都是如此,不像AST的顯現裝置只有腹部的位置是灰色的透明材料,如果不是關鍵部位有著不透明涂裝和護甲,那真的就是和赤身裸體沒什么區(qū)別。 為了方便zuoai,真那當然是卸去了“叢云”的大部分武裝,只留下少量的護甲當作是情趣用的裝飾品。去除了手臂與小腿部分的裝備后,就只留下緊身的材質,手臂上是有黑色底衣的白色手套,腿部是光滑的黑色皮質過膝襪,足部還是保留高跟鞋樣式的護足,以增添情趣。 士道愉悅一笑:“不愧是我的meimei,深得我心啊……” ……三人的戰(zhàn)斗場地從客廳轉到臥室,穿著靈裝的琴里躺在床上,穿著顯現裝置的真那則是趴在琴里的身上,兩只meimei一上一下,十指交叉相扣,莫名有種百合氣息。士道在床邊上,可以看到真那與琴里的xiaoxue以及從中緩緩流出的混雜體液,兩名蘿莉的xiaoxue就這么呈現在他眼前,等待著他的再次插入。 “哼哼~狡猾的精靈喲,你已經逃不掉了?!闭婺歉┮曋硐碌那倮?,故意發(fā)出得意的輕笑,似乎是在扮演著將精靈逼入絕境的魔術師——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的確符合兩人的身份就是了。 “你在玩什么呢……”琴里有些無語地看著突然進入戲精模式的真那,感覺無力吐槽。 “殘念,魔術師的小meimei,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嗎?現在你們兩個都是我的獵物了?!笔康肋@時湊近兩人,配合著真那的臨時發(fā)揮開口說道,同時將guitou抵在了真那的xiaoxue口,只要隨便動一下就可以進入其中。 “納尼?!糟糕,大意了!”真那故作驚訝道,然而身體卻很誠實,不自覺地小幅扭著腰,不知不覺地將roubang前端的guitou部分吞入xiaoxue。 明明才剛剛破處,身體就如此yin蕩,不得不說這就是經過士道之手精心調教的結果。見親meimei如此誘人的表現,士道哪里還忍得住,當即挺身將roubang一插到底,直觸真那的花心,讓真那忍不住發(fā)出了嬌媚的呻吟。 “???!……我是……不會屈、嗯?” 士道直接就開始了激烈的抽插,讓真那都來不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臺詞,只能發(fā)出咿咿呀呀的嬌聲。 “兄長大人?……好激烈……” 強烈的快感刺激著真那的神經,角色扮演的設定轉眼就被拋棄,沉浸在近親相jian的快感里。真那扭著腰積極地迎合著士道的撞擊,藍色的馬尾辮隨著抽插有節(jié)奏地跳動著。真那裸露出來的大腿與顯現裝置的緊身衣裝扮構成的絕對領域顯得格外有魅力,光滑圓潤又彈性十足,讓士道忍不住一手扶在她的大腿上肆意的揉捏撫摸。 在真那的xiaoxue里抽動了片刻后,士道快速拔出roubang,調整角度插入了下方的琴里的身體中,這下子發(fā)出嬌喘的就變成琴里了。相對于真那緊貼身體曲線的顯現裝置,琴里的靈裝是相當寬松的,稍微松開一下腰帶之后,這身和服就更加起不到遮蔽身體的作用,使得琴里春光大泄,士道可以直接順著roubang與xiaoxue的交合處一路向上看到那光滑平坦的腹部。沒有在玩弄真那大腿的那只手便探到琴里的腰部,細細撫摸著她的細腰。 roubang像這樣在兩個meimei的xiaoxue之間反復來回地jianyin,在短時間內品嘗著兩個不同的蘿莉xiaoxue的滋味,可謂是天堂般的享受。 “哥哥……嗯、嗯……?。俊檬娣?/br> “嗚!兄長大人……又一口氣頂到zigong了?……” 琴里和真那交替著承受著士道的侵犯,yin叫也是交替而來,一方在被cao弄的時候另一方就會有短暫的空閑看著對方yin蕩的表情。 一紅一籃,一個精靈一個魔術師,理論上本該是對立的兩個女孩,此時卻是正在同一張床上被她們的哥哥所盡情地干著,弄得意亂情迷,甚至開始情不自禁地接起吻來。 “真那……” “琴里……” 剛才針鋒相對的態(tài)度早已不見蹤影,琴里和真那完全沉醉在性愛的歡愉之中,唯一在想著的就是猜測下一個高潮的會是誰,士道的jingye又會射進誰的zigong……士道即使是在射精也會有意無意地公平對待兩位meimei,這一次若是在真那的體內中出的話,下一次射精時roubang就會是在琴里的xiaoxue里,到了最后,不管是哪一個meimei,zigong內都被射入了同等分量的jingye,肚子里滿滿的都是溫熱的感覺。 當然,在琴里的和服靈裝上,與真那的顯現裝置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不少液體,看上去有一種玷污的刺激。 親妹與義妹的雙飛游戲終于告一段落,真那與琴里分別解除了顯現裝置和靈裝,一左一右光溜溜地躺在士道的身旁,腦袋輕靠在士道胸膛上微微喘息著。經過這次,琴里和真那應該也不會糾結meimei身份的爭論,畢竟是在一張床上跟同一個男人zuoai的關系,感情可以說是顯而易見地變好了。 “真那,從今天開始你就和我們住一起吧。還有,DEM那邊也不要再去了,把顯現裝置和辭職信一起寄過去就好了——要用也用咱們自己做的顯現裝置。” 士道輕撫著真那的嬌軀,眼中略含深意,對她如此說到。 “嗯!既然兄長大人都這么說了,那就辭職好了?!闭婺莿傞_始似乎是顧慮著什么而有所猶豫,但很快便乖巧地點點頭,然后俏皮一笑:“從今以后就拜托兄長大人照顧啦~” 雖然在真那眼中DEM是給予了失去記憶的她以存在理由的重要組織,但是士道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這是刻印在她靈魂深處仿佛本能般的信念。如果是為了士道的話,要她放棄在DEM的工作也會毫不猶豫地遵從。 “兄長大人的命令最重要,姑且就讓你逍遙兩天好了,Nightmare……”真那嘀咕著小聲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