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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岳母大人打工(2)

    作者:金甲護(hù)衛(wèi)

    2022年1月1日

    字?jǐn)?shù):13381字

    安杰大汗淋漓,站在遍布稀泥的河床上,手中扯著個草帽不住的扇風(fēng)。

    但在這艷陽高照的酷暑時節(jié),撲面而來的仍是滾滾熱浪。

    在出門時西裝筆挺的穿著,此刻也如老農(nóng)般,上身套個背心,下面卷起褲腿,深一腳淺一腳得在泥土洼中走著。

    他這時才感受到,平日里吹著空調(diào)冬暖夏涼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而這些都往往卻被忽略掉。

    接過同行隊(duì)員遞過來的礦泉水,一飲而盡。

    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用手搭了個涼棚,望向遠(yuǎn)處。

    「老鄉(xiāng),還有多久才到???」

    在前面帶路的一個老頭,笑瞇瞇地說道:「領(lǐng)導(dǎo),俺們一走過這條河床,翻兩道隴就到哩。喏!瞧見那座大橋沒?那兒就是哩?!?/br>
    老頭手一指遠(yuǎn)處,大伙本就被陽光刺得頭暈?zāi)垦#旧抖伎床灰姟?/br>
    「哎喲!我滴個媽吶!早知道今天出來是踩泥巴的,還不如躺在床上睡覺呢!媽的,一雙皮鞋是廢了!」

    隊(duì)里有人附和起來叫苦不迭,亂作一團(tuán)。

    安杰聞言鐵青著臉,轉(zhuǎn)頭對后面那幾個叫的最歡的人罵道:「知道為什么市里要派你們來?因?yàn)槟銈兡贻p,你們有沖勁,你們有理想!如果以后有人戳著你的嵴梁骨,說你畏險(xiǎn)避難,臨陣脫逃,你有話說?告訴你們,臉是自己丟的,不是別人給的!」

    安杰煩躁無比,或是熱得,或是失望。

    「我知道有人下來是鍍金的,等到工作結(jié)束回去一看,吼!這履歷表多漂亮吶!扶貧工作先進(jìn)個人!我呸!」

    「全他媽的狗屁不是!」

    安杰將手中的草帽怒扔在地,看著眼前這群被震住的眾人。

    「誰是科長的小舅子,誰是局長的侄子,在我這里,通通沒用!」

    「丑話放在前面,我安杰現(xiàn)在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本來嘛,我說怎么選我來當(dāng)隊(duì)長。哦~!原來如此!但你們錯了!我何求不想在房間內(nèi),喝著啤酒打著牌?」

    這一個月來,大伙只見這哥們吊兒郎當(dāng),好像從不管事。

    可當(dāng)看到安杰發(fā)怒,大伙真的心中被嚇得一驚。

    「可從事這個崗位,接上這份任務(wù),你們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來!你們看看這位老鄉(xiāng)……」

    他幾步走到那早已驚慌失措的老農(nóng)面前,抓起一側(cè)骨瘦如柴的手臂,朝著隊(duì)伍里嚷道:「看看!大伙都看看!這是誰家的父親?這是誰家的丈夫?這又是誰家的頂梁柱!」

    眾人沉默不言,原本帶頭的那人,被罵得耳根子都紅了。

    「我父親若在世,恨不得天天供起來,讓他老人家頤養(yǎng)天年。可這位老鄉(xiāng)呢?為了生活為了那一點(diǎn)口糧,他們天天如此!」

    「同志們,將心比心?。∠胂肽銈冞^得何種日子,再想想他們過得生活……」

    安杰看到眾人皆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說話,撂下最后一句狠話。

    「我知道大家覺得我高風(fēng)亮節(jié)……呵,我就一辦事員,屁大點(diǎn)權(quán)力沒有,我有什么風(fēng)可高,有什么節(jié)可亮?如果現(xiàn)在,有人愿意離開的,我沒有二話。」

    片刻沉默后,隊(duì)伍里某人突然喊出一句:「走個鳥!我雖說考公務(wù)員是為了鐵飯碗,但尸位素餐的事,我他媽可干不出來!」

    原本安杰這隊(duì)全都是20出頭的年輕人,可能工作組想著他們就是來打個醬油,混點(diǎn)成績。

    可年輕即使資本,并不妨礙他們充滿熱血的理想。

    剛從校園出來,還留有著年輕人青澀的閱歷。

    安杰心里暗自道:「媽的!真是一群瓜蛋子。真要是給我塞幾個老油條,今天這車,可就得翻到姥姥家了!」

    看到大棒揮舞已成見效,接下來便是安撫軍心了。

    「我這人不記仇,所以呢也不談虛的。這一次的調(diào)研任務(wù),是謝副市長專門指定安排的,希望大家積極配合,一起努力把這仗打得漂亮點(diǎn)。調(diào)研結(jié)束,我自掏腰包請大伙搓一頓,有rou一起吃,有湯一起喝!」

    一場風(fēng)波歸于平息。

    安杰此刻又帶著這群童子軍,開拔奔赴目的地。

    ……「這混蛋,都幾天了!一個電話都沒來!」

    市內(nèi)的天源塘筑小區(qū)內(nèi),一位雙十年華的女子,坐在房間里的大床上,敲打著手中的毛公仔,就像恨不得某人附身在這上面,讓她泄憤敲打。

    她掏出手機(jī),轉(zhuǎn)身趴在柔軟無比的床墊上,手指啪嗒啪嗒按著屏幕,身后兩只光著的粉嫩玉足,高舉向天,來回的互相碰撞,如若被那混蛋看見,又少不了一把握住,仔細(xì)把玩。

    細(xì)膩無毛的小腿,有如玉脂般細(xì)嫩絲滑,直到大腿處,被一件明黃色絲綢短褲遮掩,戛然而止。

    而隨著腳部的來回?cái)[動,翹挺的臀部也跟著顫顫巍巍地抖動起來,猶如一個巨大的面包,甚是飽滿,若使人一見,便不禁地想狠狠搓揉一番。

    扎成一束束小辮的長發(fā),隨意落在背上,恰好露出后面盈盈一握的腰肢,真可謂楚腰纖細(xì)掌中輕。

    明眸皓齒的瓜子臉,少女正帶有女性嗔怒的可愛嬌憨,死盯著手機(jī)屏幕。

    卻沒注意到身后的異樣。

    「呀??!」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翹臀上,驚得少女大呼一聲,隨即將手機(jī)當(dāng)成了板磚扔向后方。

    ……「呀呀??!」

    安杰等人奮力得將河道中一塊巨石推翻,原本被堵住的出水口,此時也順著干涸的河床流淌起來。

    放眼望去,這條河原本蜿蜒盤旋,逐漸變寬,恰好穿過樂平鄉(xiāng)的中心地帶。

    可因?yàn)榻?,碎石及散落的水泥袋,堵塞了多?shù)水道。

    「老鄉(xiāng),你們說的那些個膳魚,就是在這條河里捕撈的?」

    得到確定的答案,安杰有點(diǎn)納悶。

    這條河道口僅約5米來寬,卻何以建座二十多米的混凝土大橋?并且還是半拉子工程,兩邊的公路尚未鏈接。

    事有反常必有妖。

    他掏出口袋里的煙,向眾人散了一圈,又給老農(nóng)遞過去一根。

    老農(nóng)擺了擺手,不知從哪摸出一桿煙槍,點(diǎn)上火,吧嗒吧嗒抽起旱煙來。

    「這橋,有上好幾個年頭哩……村里沒人敢說,俺就鰥寡孤獨(dú)一人,沒有什么不敢說的?!?/br>
    安杰此刻感覺臉被打得啪啪作響。

    回首望了下,眾人正分成三三兩兩的,找陰涼處歇息,并無人注意到他。

    「幸好之前這老鄉(xiāng)沒插話,不然這臉,可就被自己扇腫了!」……少女在客廳醫(yī)藥箱,翻找一陣,拿出一瓶化瘀的藥,汲著個拖鞋小跑進(jìn)臥室。

    床上坐著一位約五旬的婦人,此刻正捂著額頭在那哼哼直叫喚。

    「我說大姨,下次過來能不能先敲門?」

    少女對著婦人額頭上那塊被手機(jī)砸腫的部位,輕輕揉搓著,不時噘起紅唇朝著腫塊部位吹去。

    「哎喲!我的小祖宗,輕點(diǎn),輕點(diǎn)吶!」

    「我都在門口按了半天門鈴,沒人開門,那我還不自己開門進(jìn)來了?幸好你媽丟了把鑰匙給我,不然今天我就得被曬成木乃伊了!」

    婦人不滿的回道。

    向床前梳妝臺的鏡子里瞧了瞧。

    這下好了,晚上額頭頂著個大包,怎么去參加聚會?「嗯哼!好大姨,欣欣錯了嘛!下次應(yīng)該看清楚來人,找準(zhǔn)位置再扔的!嘿嘿!」

    少女狡黠地齜牙笑著,活像一只小狐貍。

    婦人被她搖著胳膊,無奈作罷。

    「你媽讓我看著你,可不是讓你在外面找「死鬼」

    的……」

    「呀!你偷看我手機(jī)!臭大姨,壞死了!」

    少女嬌羞地驚呼起來,跺了跺腳連忙從婦人身邊拿走自己的手機(jī),扔下藥膏便躲到書房內(nèi),「啪」

    的關(guān)上了門。

    婦人笑著自言自語道:「女大不中留咯!玉娥,白瞎你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白菜,不知被哪個混小子給拱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不過怎么滴,我們的小常欣也得找個一表人才、表里合一的人,才配的上她?!?/br>
    她隨手把背包放在梳妝臺上,從里面拿出一個塑料袋,走出臥室,朝著書房的位置喊到:「小欣欣,大姨在你這洗個澡。跑了一上午熱死我了,等會我去客房睡下,記得4點(diǎn)喊我起來啊!你媽讓我晚上帶你一起去?!?/br>
    說完,移動著豐腴但并不十分臃腫的身子,走向浴室。

    常欣正紅著臉躲在書房內(nèi),感到自己的隱私被親人瞧見,很丟臉哎。

    盤腿坐在椅子上,一手托腮一手看著手機(jī),嘴里還在念叨著:「這死鬼,今天再不聯(lián)系我,以后就讓你去當(dāng)二椅子!」……安杰靜靜地聽完老農(nóng)的講述,大概知道什么原因了。

    「阿嚏!」

    冷不丁打了個噴嚏,安杰揉了揉鼻子,心道坐在陰涼的風(fēng)口處,還是有點(diǎn)涼颼颼的。

    心中已定,便讓大伙一起原路返回,自己也準(zhǔn)備回市里當(dāng)面向謝副市長匯報(bào)這個情況。

    畢竟這么大的事,自己可做不了主。

    他掏出手機(jī)想看看時間,夠不夠一天來回。

    卻發(fā)現(xiàn)來了不下二十條信息。

    頓時心中拔涼拔涼的。

    臥槽!光顧著做事,忘了這個小祖宗了!一頓河?xùn)|獅吼般的哭罵,在耳邊轟隆炸開。

    安杰只好觍著臉,滿臉堆笑起來,連哄帶騙好一陣子,才把電話那頭的小祖宗安撫好。

    眾人觀之,心有靈犀的笑著。

    安杰仍就老神在在,渾不在意。

    回市內(nèi)已經(jīng)快7點(diǎn)了。

    安杰想了想,揮手打了個車,便對著司機(jī)說道「去天源塘筑」,說完就靠在背墊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小欣欣,你看我頭上的包消了沒?」

    站在金碧輝煌的「仙望宮」

    門前,看著不少衣著靚麗的女士牽著男伴,再望著將頭快湊到自己嘴邊的大姨,常欣有點(diǎn)無語,但更多的是有些感動。

    十年前,在常欣剛升到高一,無意中發(fā)現(xiàn)父母的離婚協(xié)議,如同晴天霹靂。

    她想不通,一直以來在家里恩愛有加的雙親,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難道日常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很愛自己的父親,寬厚的肩膀不知多少次扛起她,讓她展翅高飛。

    雄壯的背嵴,不知多少次為她遮

    風(fēng)擋雨。

    而母親算是個女強(qiáng)人,一門心思投入在工作中,很少陪伴自己。

    自此后,常欣與母親的關(guān)系越來越僵。

    直到兩年后,常欣1歲那年,父親常寶琨所在的檢察院,因偵辦一起腐敗案時,在行動時不幸車禍遇難。

    母親謝玉娥當(dāng)時正處在副市長競爭中,憑借個人能力為省內(nèi)拉來一筆巨額招商項(xiàng)目,被組織部直接任命。

    雖說已經(jīng)與前夫協(xié)議離婚,但并未分家。

    這么久的相濡以沫,雙方的感情其實(shí)早已化為親情,只因工作與理念的不同,感情一再惡化。

    如今,斯人已逝,再多的話語也無從下口。

    謝玉娥一邊忍受著喪夫之痛,一邊飽受著女兒的怨恨,性格慢慢變得越來越冷。

    好在她的大姐謝玉嫦,三天兩頭奔波于兩家之間,使得常欣越發(fā)親近這位非母勝似母的大姨。

    但她此后的性子,有如她母親一般,冰冷無常。

    謝玉嫦照顧此舉,卻惹得自家那肺癆鬼極度不滿,又是雞飛狗跳了一陣。

    考入大學(xué)后,因美貌與學(xué)識驚為天人,被捧為新一屆的?;?。

    不過在常欣看來,那都是群荷爾蒙過剩的家伙做出的無聊舉動。

    日常還是會想起自己的父親,覺得眼前沒有一個人可以與他相比。

    在大一某次活動中,遇到學(xué)生會部員的安杰,依稀從他的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同樣是那么的嫉惡如仇,同樣是那么的愛恨分明。

    幾個月后,有人看到二人如膠似漆般相擁而吻。

    從此,「冰雪仙子」

    下凡間,再無她的學(xué)院傳說。

    幾年時間,在安杰的倍加呵護(hù),大姨的通情達(dá)理,讓她又恢復(fù)起以往的古怪精靈。

    與母親之間的關(guān)系,也有所緩和。

    話歸正題,常欣剛想摸摸大姨的頭,準(zhǔn)備哄一下時,旁邊響起讓她無比厭惡的聲音來。

    「喲!這不是謝副市長家的千金么?怎么,今天沒帶男伴來?或者是,專門等著我來呢?」

    一陣略顯無賴,頗具輕佻的話語,讓常欣差點(diǎn)惡心得要吐出來。

    一個比她略高的男子,染著黃毛,滿臉帶著輕佻浮躁的表情,猥瑣得目光在她那一身黑色禮服上,上下掃蕩著。

    常欣眉頭緊蹙,冷哼的一聲,轉(zhuǎn)頭便拉著謝玉嫦走進(jìn)酒店內(nèi)。

    男子歪著頭,咧開嘴yin笑著。

    「嘿嘿!老子讓你現(xiàn)在先傲上一段時間。等不了多久,遲早會把你壓在身下,用jibacao得你哭天搶地的!桀桀桀!」

    常欣看到男子并未跟上了,這才舒了一口氣。

    謝玉嫦剛才并未看清那人,只覺得聲音有點(diǎn)熟悉,但想不起是誰,有點(diǎn)好奇的問道:「怎么了?那人你認(rèn)識?」

    「還能有誰,不就是「隔壁老王」

    家的王八恥唄!」

    常欣感覺從嘴里說出這個名字,都要惡心得想吐。

    隨即嘟出個下嘴唇,閉眼噗噗直呸。

    這表情,讓大廳看到的人莞爾一笑,覺得這個少女,真是太可愛了!謝玉嫦關(guān)懷地拍了拍外甥女的手背,安撫著。

    她身為市檢院的檢察官,深知「隔壁老王」

    一家子的德性。

    自己的妹夫就是因?yàn)槭盏侥涿e報(bào)老王的消息,前去調(diào)查取證,結(jié)果半路遇害。

    事后發(fā)現(xiàn),對方貨車司機(jī)屬酒駕,后因致人死亡被刑拘。

    費(fèi)勁波折拿到事故認(rèn)定書,她一眼便瞧出端倪。

    使她深深地懷疑,這封匿名信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妹夫常寶琨的催命符。

    謝玉嫦定了定神,看了下仍在賭氣的常欣,心想常寶琨遇害的真相,可千萬不能讓她知道。

    話分兩頭。

    安杰疲憊的上了樓,按了半天門鈴也不見人來。

    想打開手機(jī),結(jié)果又發(fā)現(xiàn)沒電了。

    拍了下腦門,隨后在門外的鞋柜頂上左摸右摸,終于找到鑰匙,開了門。

    「小欣欣!哈哈,老公回來咯!驚不驚喜,意不意……」

    他邊走邊說,學(xué)著星爺?shù)膭幼?,打開臥室的門,只見燈開著,卻一個人影都沒有。

    安杰把未完的話咽了下去,突然想起自家寶貝,說晚上要和母親去參加一個晚宴,估計(jì)晚上不回來了。

    想到這,便自嘲得笑了笑。

    看了看自己這跑了一天臟兮兮的衣服,在衣柜一個夾層內(nèi)找出內(nèi)褲,然后左右晃動著解開領(lǐng)帶,走向浴室。

    「嘩嘩嘩!」

    頂上的蓮蓬頭沖出熱氣騰騰的熱水,將安杰一身的疲憊沖刷掉,竟然情不自禁的哼起歌來。

    一身健碩的肌rou,在水流的沖洗下,筋絡(luò)分明,孔武有力。

    安杰擦干身上,自戀得在鏡子前比了比二頭肌,原本略顯淡銅色的肌rou,在下鄉(xiāng)的一個多月里,變得愈發(fā)加深,他滿意極了。

    想著自己黃銅色健壯的身軀,可以給予身下的愛人最大的守護(hù),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回到床上,他將充了些許電的手機(jī)打開,撥通了與常欣的視頻通話。

    還沒有響兩聲,便被對方接聽了。

    只聽見里面背景音隱約傳來「……感謝謝玉娥女士的慷慨致辭!」

    安杰還沒反應(yīng)過來,常欣那笑嘻嘻的臉龐便出現(xiàn)在手機(jī)鏡頭前。

    「老公??!我好想你哦……這個晚宴太無聊了,早知道啊,我就洗白白,在家等你回來就好了!嘻嘻!」

    安杰頓時間無語起來。

    這不是赤裸裸地挑逗么?「我限你半個小時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嘿嘿,棍棒加身,安家家法伺候!」

    安杰調(diào)笑著,惡狠狠的假意恐嚇起常欣來。

    「切!本仙女今晚才不要棒子,留著,你自己……慢慢擼吧!嘻嘻!」

    說到后半截話時,常欣左右看了下,才小聲說道。

    虎狼之詞脫口而出,卻讓少女羞紅了臉。

    「哈哈!還小仙女呢!我這如意棒,是專治仙女的。」

    二人通過手機(jī)調(diào)情了一會兒,常欣實(shí)在受不了愛郎的反客為主,感覺下身似有流水異樣,趕緊對著屏幕啐了一口,迅速掛機(jī)。

    安杰此時更加難耐,他太需要釋放了。

    猶豫半天,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起身又跑去浴室,在洗衣機(jī)內(nèi)翻找起來。

    昏暗的壁燈,使他并未察覺眼前衣物有何異樣。

    這通電話,讓他愈發(fā)得無法忍受,只能退而求其次,拿著帶有欣欣體味的內(nèi)衣,彷佛美人兒就在自己身邊一樣,從褲襠內(nèi)掏出早已硬挺的jiba來。

    安杰不僅體格健碩,就連二弟也發(fā)育得完美無比。

    硬起來,足有17公分左右的jiba,在黃種人里,可算得上是天賦異稟了。

    他一手握住筆直朝天的jiba,一手拿起欣欣的絲襪貼近臉頰,這異于常人的癖好,使他異常興奮。

    嘴里默默念著:「寶貝兒,老公好愛你!現(xiàn)在,讓老公親親你的小腳丫!」

    隨后,便口鼻齊上,悶在了絲襪腳上。

    入鼻的瞬間,是汗液在皮革間久燜之下,而產(chǎn)生微妙反應(yīng)所出的酸臭味。

    濃郁的酸汗味,夾雜些許腳臭味,組合成最強(qiáng)力的武器,沖破男人在性欲高漲時,那脆弱的理智屏障。

    「小欣欣,你曾經(jīng)還是?;?!?;ǖ哪_竟然會這么臭?要是被那些暗戀你,仰慕你的人知道,原來?;ǖ哪_味如此酸臭,會不會群而退之?」

    「所以,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寶貝!愛你,愛死你的味道了!」

    邊入口舔弄時,安杰邊幻想著,正在撫摸欣欣的玉足,逗弄她易癢的腳趾頭,清香滑嫩。

    嘴里卻彌漫著酸汗味,舌尖感觸到的咸味順著唾液魚貫而入。

    絲襪腿上,帶有咸味的汗?jié)n被安杰連連唆吻著。

    直到胯襠處,他鼻翼翕動嗅聞著愛人遺留此處的氣味。

    一股淡淡得卻更加容易激發(fā)性欲的sao味,夾雜著異香,如同醇厚烈酒般,讓他快速擼動起來。

    「哦!我的小欣欣……你是這么可愛,這么美麗。為什么……這里的味道,如此的魅惑,如此的……讓我感覺……不像是你的……???!」

    不過就在意yin的時候,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

    這七年來,二人對彼此的體味、身軀都無比的熟悉。

    而這次明顯偏濃的氣味,卻是頭一次遇上,感覺……感覺有點(diǎn)上頭。

    安杰打開大燈,并沒有發(fā)現(xiàn)手中的絲襪有個異常,等看到內(nèi)褲時,才心中一驚。

    這內(nèi)褲的容積比常欣穿的大多了。

    用手比劃一下,足以將他整個臉部埋進(jìn)去還余出一部分。

    什么情況這是?家里還有其他人?安杰賤兮兮的一個個房間查看,但并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家。

    他穿著個大褲衩,左思右想,結(jié)合常欣說的晚宴,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素未謀面的丈母娘,應(yīng)該是下午來過了。

    常欣以前說過跟母親的關(guān)系不太好,很少會來她自己的房子。

    他想準(zhǔn)備穿好衣服馬上開熘。

    一想到這,回到臥室找衣服,卻看見床上那天棕色蕾絲邊的內(nèi)褲,白天被太陽曬昏了頭的安杰,突然腦袋嗡的一下。

    彷佛就像推開了一道大門,不知跨過門,是天堂,還是地獄。

    他顫抖著拿起來,閉上眼貼了過去。

    ?。∫环N與欣欣完全不同的氣味。

    如果說欣欣的氣味,是如同剛出窖的酒,那這條內(nèi)褲上的……不,那丈母娘的氣味,便是百年陳釀,讓人回味無窮。

    男人精蟲上腦,就如同入了魔似的。

    他狠狠嗅著鼻子前散發(fā)的女人私密處體味,甚至只顧著著吸氣,不舍得呼氣。

    喘息間,他脫下褲衩,邊嗅聞著手上的性欲工具,邊擼著jiba。

    他閉上眼以常欣為模板,幻想著未來岳母的模樣,溫柔可親?還是知性儒雅?亦或是,冰冷如霜?按照常欣所述,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啊,天哪!這樣一位冷冰冰的美婦人,

    竟有著如此劇烈濃厚的氣味。

    尿液干涸后的sao味,yin水干涸后的腥味,二者綜合,混搭成最讓男人性奮的體味。

    清冷如冰山的美婦人,sao氣逼人的內(nèi)衣。

    這樣的反差,在安杰腦中不停來回的循環(huán)。

    他感覺到,這次到達(dá)快感的頂峰,非常迅猛,同時嘴里大喊道:「岳母!丈母娘!欣欣的媽!……你的屄為什么這么sao……啊……我來給你舔下,舔下丈母娘的老屄!……啊!來了!我射給你……射到你的sao屄里!射到丈母娘的sao屄里!……」

    十五分鐘,打破了他有史以來最快的記錄。

    不為別的,光這一份背德違倫的快感,就讓他心滿意足。

    不過俗話說得好:擼前yin如魔,事后圣如佛。

    此刻他身旁放著被自己唾液浸濕的內(nèi)褲,心中感到非常懊惱,覺得是背叛了常欣,玷污了自己愛她的心,垂首頓足起來。

    他所不知的是,因?yàn)橹x玉娥在晚宴后,臨時參加一個會議,常欣只好帶著半醉半醒的大姨,回到了自己的家。

    問題是常欣自己也喝了點(diǎn)紅酒,光顧著大姨,全然忘了家里還有個裸男在那。

    謝玉娥散會后,整理好手中的材料,揉了揉太陽xue。

    今天的會議讓她始料不及,深感有股暗流涌動,想將她吞沒再無翻身之地。

    昨天安杰所救出的人,是省內(nèi)二把手的老父親。

    因?yàn)樘皆L老戰(zhàn)友,便讓自己的司機(jī)送他過去。

    結(jié)果回程路上,老人家突發(fā)疾病,司機(jī)超速下為避讓會車的卡車,卻不料對方也打了同向車道,緊急之下導(dǎo)致翻車,幸好安杰路過拼死相救,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她知道官場的人情世故,只是自己不屑去做。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所以,安杰這個人物,必須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

    看了看時間,快10點(diǎn)了。

    想到大姐晚上幫自己高擋低接,可能有點(diǎn)喝多了。

    常欣這丫頭,從來只有照顧她的份,照顧他人,那可是件稀罕事。

    于是,通知了下老周,隨后拿上皮包,踩著高跟鞋便離開了辦公室。

    車上,謝玉娥還在想著該如何掌控住安杰,其實(shí)當(dāng)天她就立刻做出了反應(yīng),卻不料暗處的對手更快。

    看著專心開車的老周,她隨口一問:「老周,你覺得部的安杰怎么樣?」

    這老周也是個人精,昨天看到謝玉娥當(dāng)面傾心教授,他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這小伙子是挺不錯的。工作兢兢業(yè)業(yè),與同事關(guān)系很融洽,跟我們駕駛班的人都老哥前老哥后,不會上來就擺譜,挺隨和的一個年輕人。」

    謝玉娥不置可否。

    很快,車子便到了天源塘筑。

    興許晚上也喝了點(diǎn)酒,翻了半天也沒找到鑰匙,這才想起把鑰匙給了大姐。

    「叮咚!叮咚!」

    隱約聽見里面有人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個男的。

    正疑惑間,門開了。

    她愣在了原地,看著眼前除了褲衩并無一物在身的男人,手中的一份水餃「嘩啦」

    掉落在地。

    安杰也愣在了原地,看著對面的謝玉娥,立馬腦袋當(dāng)機(jī)了。

    「謝市長……這是……兼職送外賣?」

    此時,他腦中只有這一個想法。

    身后又傳來讓他竦魂駭目的聲音。

    「媽?你怎么來了?」

    「媽?!」

    安杰此時只想立即就地暈倒。

    這玩笑,開得太大了吧?………………原來,常欣和大姨謝玉嫦跌跌撞撞進(jìn)了門,自己好不容易,才將這醉的不省人事的豐腴婦人,扶到客房內(nèi),為她脫掉高跟鞋蓋上被子。

    準(zhǔn)備洗個澡去,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一個人。

    連忙跑去臥室,發(fā)現(xiàn)安杰正在不住地扇自己耳光。

    她既心疼又疑惑的抓住安杰的手,問道:「杰哥,你這是怎么了?」

    安杰非常詫異,這……這是天降神兵,來制裁我了?「你……你怎么回來了?」

    「不說那個,你這是怎么了?干嘛要打自己???」

    常欣心疼得用柔軟無比的小手,在他的臉龐上輕撫。

    開口準(zhǔn)備詢問,卻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偏開頭望去,地板上遺落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白色的液體,心中暗樂,難道因?yàn)槭亲詾^,產(chǎn)生了愧疚感?但當(dāng)她看到床上的絲襪、內(nèi)褲時,頓時變得怒氣沖天。

    「好??!安杰,這么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家伙!」

    她甩開安杰握住胳膊的手,起身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人呢?藏哪兒了?你可以?。“。勘持揖谷辉谖疫@里偷人?」

    常欣不顧安杰的拉扯,瘋狂得在各個房間內(nèi)查找,衣柜、床低、窗簾,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找了個遍。

    最后,才不甘心的坐回到床上,眼淚簌簌順著精致的妝容,往下直流。

    安杰內(nèi)心真是,一萬匹草泥馬狂襲而過。

    想解釋,卻無從下口,急得是抓耳撈腮。

    哭了一小會,常欣惡

    狠狠地看著他,又轉(zhuǎn)移目光看向「罪證」,越看越像,像……大姨今天換洗下的衣物!「?。 ?/br>
    她想到了這個可能,緊咬下唇,卻怎么也問不出口。

    安杰干脆攤牌了,一個大老爺們,自己犯的事,罵得挨著,打也得挨著。

    「其實(shí)吧……我好久沒看到你了,太想你了!于是就找兩件你的貼身小衣。哪知道……哪知道黑燈瞎火的,我給拿錯了?!?/br>
    他知道常欣理解自己從小以來的性癖,甚至有時還會送貨上門讓自己使用。

    「等我弄完了,才……才發(fā)現(xiàn)這衣服是……是你mama的?!?/br>
    如果地上此刻有道裂縫,安杰恨不能鉆到十八層地獄去。

    「我真的很愛你!絕不會做出那種傷害你的事情!相信我!」

    其實(shí)常欣剛才已然想通了,再聽到安杰如實(shí)地供述自己的「罪行」,心情也好了大半,卻聽到他把這衣服當(dāng)成是自己mama的,頓時有點(diǎn)哭笑不得。

    她想給安杰一點(diǎn)點(diǎn)懲罰。

    「你連我的和我大……和我媽的味道都分不清,還說愛我?你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就是故意的!」

    無意中戳破了安杰半真半假的謊言。

    費(fèi)盡好話、情話,才將常欣逗弄得破涕為笑。

    安杰看著眼前仍是淚眼婆娑的美人,我見猶憐般握住常欣的小手,嘴巴湊到對方的絳唇上,親了過去。

    郎有情,妾有意。

    二人不住吞吐著對方的舌頭,四只手也不住的在對方身體上如游蛇般上下游走。

    安杰熟練得將常欣的胸罩帶解開,將手移放到常欣那白皙如雪的高聳乳球上,五指并用搓揉了起來,不時捏弄扯拉逐漸硬挺起來的rutou,嘴巴同時也在對方脖勁處肆意的吮吸親吻。

    常欣被逗弄得嬌喘聊聊,躺在床上,仰著頭嘴里不住發(fā)出「嗚嗚」

    的聲音,看似甚是舒服。

    安杰邊親吻著常欣身體各處,一邊慢慢得褪下她那凸現(xiàn)雍容華貴的黑色V領(lǐng)晚禮服。

    而這雍容華貴衣服下的軀體,卻又是那樣的膚白如玉,吹彈可破。

    一只大手,從鎖骨處下滑,到白嫩的胸脯處停留片刻,再沿著女體曲線一路向下來到小腹處,邊揉邊捏,很是軟糯。

    最后來到小腿處,欣賞起美人在黑絲蟬翼襪下,如玉石凋刻般精致的美腿。

    忍不住上手摩挲起來,又引得女體一陣顫抖。

    他握住那秀氣迷人的玉足,哈了一口氣。

    小腳的主人似是忍受不住,想抽回不再讓人觸碰。

    卻早已被安杰看透,穩(wěn)握在手,張嘴就親了上去。

    「?。e……臟??!嗚嗚……還沒換呢!」

    不顧常欣的哭訴,他依然在腳趾處的夾縫中親吻嗅聞。

    常欣在經(jīng)過一整晚的晚宴后,小腳濕熱難耐,深知?dú)馕稘夂癞惓#聬劾蓞挆?,卻忘了好此道者,這味道如同瓊漿玉液,讓人不能自拔。

    淡淡的足香味,伴著因皮革摩擦后酸酸的汗味,不是香的,也不是臭的,而是一種讓男人沉醉其中的春藥。

    安杰摩挲著腳面,舌尖輕點(diǎn)薄絲下的腳趾與腳掌,汗津津的足底香汗,入口咸淡滋味剛剛好。

    常欣的兩只小腳,被把玩得讓她酥癢難耐,竟然伸手自己握住了rufang,用拇指和食指捏搓著淡褐色奶頭,另一只手在胯間按壓,看得安杰是yuhuo焚身。

    「親親!唔……我要親親!」

    常欣顯得醉眼迷離,口中發(fā)出誘人的呻吟聲,卻一下被充滿雄性氣息的嘴巴吻住,靈巧的舌頭纏繞彼此,你進(jìn)我退,我進(jìn)你退,唆含吮咬,無比快活。

    常欣見愛郎撫摸在自己那略顯稀疏陰毛的陰阜上,也不甘示弱的伸手握住那根,早已硬挺guntang的jiba來。

    她既愛又恨這根,欺負(fù)了她幾年來的jiba,用手心摩擦著guitou,指尖逗弄著馬眼,惹得安杰抖動起jiba來,表示抗議。

    可能喝了點(diǎn)酒,常欣感覺此刻是如此的需要,不待前戲做足,便翻身將安杰壓在身下,快速脫掉自己那早就被緩緩流出的yin水浸濕的小熊內(nèi)褲。

    「今晚……今晚讓我來,好好給我爽一下!……哦~!」

    常欣用迷離的眼神,挑逗的話語,一下從胯間握住這根粗壯無比的jiba,塞進(jìn)自己水淋淋的嫩屄口,猛地一坐……「哈啊~……哈啊~」

    安杰兩手握住她的腰肢,望著在自己身上縱情馳騁著的女人,對方還不時輕咬住手指,用媚眼帶笑得眼神,翹起嘴角。

    這哪里還是日常示人的可愛蘿莉,整一個魅惑眾生的妖媚狐娘?。“步苣哪苁艿昧巳绱苏T惑,腰部一用力,連續(xù)數(shù)十下,便將常欣殺得是胡言亂語起來。

    「嗯哼……老公,cao我,cao死我!給你聞腳腳!……??!給你……給你臭腳腳,臭腳,讓你親親!……噢!好舒服啊,嗚嗚,好舒服?。 ?/br>
    言語的刺激,使進(jìn)去屄洞內(nèi)的jiba更加漲大,摩擦著四周嫩rou,讓她無比舒爽。

    「我要……我還要……爸爸!嗚嗚,爸爸cao我,爸爸cao我的屄,cao女兒的屄屄??!嗚嗚……」

    安杰此時感到下體快要爆炸般漲痛。

    不知從何時起,只要自己讓常欣對著自己喊

    出「爸爸」

    一詞,她便會很快的敗下陣來。

    安杰雙手抱住身上女人的肥圓屁股,上下使勁的taonong,兩人下體交匯處,流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分不清誰是誰的。

    他用力拍打著彈性十足的屁股rou,嘴里喘著粗氣。

    「再來!再說,要爸爸干什么?快說!」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聲。

    「我說……我說……哦!爸爸cao我,cao我的小嫩屄,cao我發(fā)sao的小嫩屄!」

    「cao誰的小嫩屄?」

    「cao……cao女兒的嫩屄!嗚嗚,你個大壞蛋!來了,快來了!爸爸……爸爸……」

    安杰看身上的女人快到高潮,雙手撫住各一邊的臀瓣,用力地掰開。

    「我的手放在你哪里,在干什么?」

    「在屁……在屁股上!分開了!」

    「再說sao一點(diǎn)!」

    「嗚嗚!爸爸……手,在我屁股上……把我的屁股扒開了!……好涼,屁股那里好涼!」

    「哪里涼?好好說,不然不給你了!」

    安杰使壞般停止了腰部動作,惹得常欣就像條蛇一樣,在他的身上蠕動。

    「不要……不要停??!你個壞蛋,不就想聽……想聽我發(fā)sao么!」

    「對??!我想看看……曾經(jīng)的「冰霜仙子」

    是如何發(fā)sao的!如何讓那么多男人著迷你的女神樣!」

    「壞人!你個大壞蛋!……用力……啊!我這么可愛,漂亮,當(dāng)然會有人著迷了!」

    「就像現(xiàn)在……爸爸……把我屁股扒開了,把我的小屁眼漏出來了!哦!給爸爸看,給爸爸插!」

    安杰感到j(luò)iba被rou堆所埋沒,抽插間蠕動的rou套,箍住頂端的guitou,摩擦得異常敏感。

    「小sao貨!難道你還想給誰看?」

    「沒了,只給你……只給爸爸你一個人看!哼嗯……好舒服,好舒服?。 ?/br>
    常欣被自己形骸放浪的言語給刺激到了,快感一陣接著一陣襲來。

    「如果現(xiàn)在有你的那些仰慕者……蹲在你的后面,你讓不讓他們看?」

    安杰繼續(xù)言語調(diào)教著。

    「不讓!我是你的,我是……??!別,別,頂?shù)奶盍?,花芯要捅爛了!嗚嗚!……給,給看……」

    常欣被身體內(nèi)那根作亂的roubang,刺激得心尖兒都要飛了。

    「看誰的?看哪里,說清楚了!」

    「看……看我的屁眼,看我的嫩屄被爸爸插!啊……看他們的女神……冰霜仙子的屁眼,看他們的女神……女神的嫩屄被爸爸狠狠的插!快……快??!」

    「臭嗎?」

    「臭……臭的,屁眼怎么會不臭呢?再美的女人,屁眼沒有洗,都是臭的!哦……他們在看,在看我的臭屁眼……我的屁眼被看到了,我,我不想活了!嗚!……??!他們在舔……在舔我的屁眼??!好臟的……我還沒洗澡……嗚……沒洗的屁眼,臭臭的呢!」

    原來安杰用指腹,輕觸到常欣那因?yàn)榕d奮而微微張開的屁眼輪廓上,不時的來回摩挲。

    嘴里還用言語繼續(xù)著他的調(diào)教。

    「看來我們的女神也只是個發(fā)sao的小母狗!那群人真可憐,只能看不能用。哈哈!」

    「……臭臭的……女神臭臭的屁眼被舔了!小母狗要……要來了!……嗚嗚……」

    常欣閉著眼半吐著個舌頭,發(fā)sao得跟著安杰那調(diào)教性質(zhì)的話語,自我幻想起來。

    如登仙境,翩翩起舞。

    結(jié)果沒幾下,便高潮來到,癱軟在安杰身上。

    此時安杰仍未出精,正好在興頭上,女人卻敗下陣來。

    他翻身起來,將如無骨美人般的常欣放在床上。

    自己挪到她的胯間,將她兩條纖細(xì)不帶一絲贅rou的美腿,推至常欣的小腹處,讓那個直冒白漿的嫩屄顯露出來。

    將似白虎般的陰阜上稀疏點(diǎn)綴著絲絲陰毛,但早已被白漿煳住。

    兩瓣肥嘟嘟的大yinchun,因?yàn)槟Σ梁托约に氐挠绊?,顯得更為腫大艷紅。

    不是那么對稱的淡褐色小yinchun,原本是隱藏在肥碩大yinchun之后的第二道守衛(wèi),此時也充血紅腫。

    在雙腿分開時,便從那神秘場所冒出頭來,隨著敵軍來回沖擊,伴著主人失敗后的高潮余韻,在尸橫遍野的白漿中,大大得朝向兩邊分開,再也不能守護(hù)主人秘密花園的中心地帶。

    安杰看著這個被蹂躪得張開大口的饅頭屄,每一次二人的交歡,都會帶來無比的快感。

    他不知怎的,眼睛瞟到床邊的絲襪上,突然想到那個從未謀面的丈母娘,是否也與常欣的無二樣。

    心頭一陣沖動,扶住嗷嗷待殺敵的大jiba,一路到底。

    「嗷!?。±瞎?,你又要來了!我……我受不了啊!饒了我吧,下面……下面要被你捅爛了!捅爛了……你就沒得用了!哼……哼……」

    安杰下身不停,彎腰俯在常欣的身上,繞過她的腋窩,摟住肩膀,五指扣住。

    然后在常欣耳邊輕聲說道:「好老婆!讓老公泄給你……讓爸爸把牛奶都射給你!」

    話音剛落,他腰胯合一猛干起來,沒一會就抽插了一二百下。

    常欣被身上的男人干的,有點(diǎn)神志不清了,摟住他的脖子,嘴里「喔喔」

    得直叫喚。

    看到常欣又一次進(jìn)入狀態(tài),他如jian計(jì)得逞般,說道:「老公好不好?爸爸插得舒不舒服?」

    「好,爸爸最會插了!舒服……好舒服」

    常欣被他的陰毛摩擦著幾乎不見得陰蒂,rouxue里又被長及深底的roubang插著,每一次都深深地頂?shù)阶约簉ouxue底部,花芯zigong口都被撞得酸痛,卻又舍不得被這種酸痛帶來的征服感。

    在二人體液被磨成白漿后,便成了攻城拔寨最有力的武器。

    突然常欣感到rouxue底部一空,只在yindaorou壁中部聳動,碩大的guitou用長滿凸點(diǎn)的冠狀溝,勾住上面的G點(diǎn),酥癢難耐。

    她不滿的扭曲擺動腰肢,想讓其再次深入殺癢,卻又摩擦到G點(diǎn)的部位,酸癢得她恨不能立馬哭出來。

    「想要嗎?那……乖女兒的小嫩屄都被爸爸cao了,mama多可憐,那爸爸是不是也要讓mama舒服下?」

    安杰剛說完,就后悔起來。

    因?yàn)槌P赖膭幼魍蝗活D住了。

    他可以不介意常欣在性交時,喊出「爸爸」

    這個詞。

    他早就知道常欣有著戀父情結(jié),更別提在父親離世后只覺成了孤苦伶仃的孤兒,毫無父愛可言。

    所以當(dāng)安杰出現(xiàn)時,補(bǔ)空了她心中空缺的那個位子,即使愛人,也是親人。

    今天真是失誤連連,安杰真覺得自己昏了頭。

    心思不在了,下身動作也慢了下來。

    「啊!插我,爸爸先來cao我!……等會caomama……」

    意想不到的是,只停了不到幾秒鐘,常欣又開始扭動起屁股。

    「真的caomama了?」

    「嗯,給你cao!cao我媽的屄!」

    「……繼續(xù)嗎?你說停,我就停!」

    「別!繼續(xù),繼續(xù)來!哦……來cao,cao我媽那個毛屄!」

    「毛屄?很多毛嗎?」

    安杰有點(diǎn)驚詫,他雖未見過岳母其人,但常欣屬于幾乎沒有體毛的類型,可聽這樣一說,自己之前或許猜錯了。

    他突然感到這個話題是如此的刺激。

    通過親生女兒的口述,來揭秘未來準(zhǔn)岳母那包裹在嚴(yán)密裝束下的神秘rou體。

    他立馬又狠狠地cao了兩下,jiba越發(fā)腫脹,刮得常欣「哎喲哎喲」

    直哼哼,他繼續(xù)問道:「你媽的屄,是不是毛很多?說話,乖女兒!」

    「多,好多!從肚子那就開始了!……下面都是,都是毛!啊……舒服!」

    「下面什么的毛?」

    安杰繼續(xù)誘導(dǎo)著說。

    「下面是……我媽的下面,是多毛的大肥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