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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當(dāng)然,她也是為了復(fù)仇。” 神慢悠悠地開口道:“jiejie奪走了meimei的命和孩子,meimei就寄生在jiejie的身體里,一邊利用她把自己的孩子生出來,一邊慢慢把她的身體占為己有。到最后,meimei有了和以前相同的身體和健康的孩子,身份依舊是豪宅的女主人,一切都和從前一樣,沒有變過。” 神:“這么一說,她可真是個聰明的女人?!?/br> 男主人皺了皺眉,“有什么辦法可以殺掉她?” 神:“憑你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肯許愿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了她,但是,你的這位夫人也會陪葬?!?/br> 聽到這話,困在男主人身體里的小傻子急了,他剛要開口和男主人商量,就聽見男主人平靜地問道,“如果我不想讓我的夫人死呢,還有別的選擇嗎?” 不光是小傻子,就連神都有些吃驚。 神:“確實(shí)還有個相對溫和的辦法?!?/br> 神:“meimei的鬼魂以人類血rou為養(yǎng)分,她主要靠兩種手段供養(yǎng)自身,一種是捕食人類,像你昨晚看到的那樣,一種是從jiejie的身體吸食血rou。因?yàn)樗菒汗?,更傾向于獵殺活人,所以你可以鉆這個空子,在每次meimei饑餓的時候,及時給她提供獵物。” 神:“如果你能保證每次的供給及時,那么,這對姐妹就可以共生,一直拖到j(luò)iejie生產(chǎn),meimei也無法取代jiejie。而當(dāng)孩子出生后,就憑姐妹間的恩怨,meimei是絕對容忍不了自己的孩子被jiejie撫養(yǎng)長大、認(rèn)jiejie為親生母親的,她會帶著孩子自行離開?!?/br> 男主人:“她真的會什么都不做就離開嗎?” 那時,他的夫人可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神:“你對女人之間的復(fù)雜感情一無所知,如果meimei能復(fù)活她的孩子,她會對她的親jiejie心軟的?!?/br> 得到了答案,男主人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欲走。 神叫住了他。 神掃視了一眼男主人平靜的面孔,饒有興致地開口,“你的情感已經(jīng)徹底被我抽走了,你應(yīng)該不存在偏愛這種情緒。你喜歡的是那個美麗女人的臉,無論那張臉背后的人是jiejie還是meimei,對你都沒差吧?” 男主人自然聽出了神的弦外之音。 神在質(zhì)疑他的無情。 他回過身,走出了神廟,“我對收藏漂亮的尸體沒興趣,只要活體的藏品,所以jiejie和meimei至少要活一個。我并不偏愛jiejie,我討厭meimei,僅此而已。” 雙足踏出神廟門檻的瞬間,男主人就仿佛從冰冷的地獄中走了出來,身體終于感受到了光和熱。 陽光再一次照耀在了男主人挺拔單薄的背脊上,就像是給他披上了一件溫暖的外套,他無意識地攏了攏這件無形的“外套”,朝自己不遠(yuǎn)處的家走過去。 而神只是端坐在神廟里,咀嚼著男主人的回答。 一片陰影中,神玩味地笑了起來:“是嗎。” 真的只是這樣嗎? 回到洋樓后,男主人忙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為了能讓他的妻子有充足的獵物,男主人換了一批又一批的仆人,一批被吃完,他就再去找一批新的。 在這個過程中,男主人也在刻意觀察這些仆人的性格,篩選出了幾個和他同樣變態(tài)的人。他留下了他們的命,或抓住對方的軟肋威逼,或以優(yōu)渥的條件利誘,讓這些人成為了洋樓真正的仆人,幫助他,以招新為名吸引人們到洋樓里來,做他夫人的食物。 一切安頓好后,他的生活再次恢復(fù)了平靜。 但是這平靜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很快,女主人就懷孕了。 在接近女主人生產(chǎn)日子的時候,男主人早早從洋樓里選了一間空房,讓仆人收拾了個干凈,作為產(chǎn)房,又重金從外面請了醫(yī)生和護(hù)士來,給他的夫人接生。 女主人生產(chǎn)的當(dāng)天,男主人在產(chǎn)房外面寸步不離地守著,聽著從房間里傳來的一聲接一聲的女人慘叫。 他眉頭緊鎖,覺得煩躁極了。 他是不會有所謂“心疼”的情緒的,但他的確在心疼,為了產(chǎn)房里那個生死不明的柔弱女人而心疼。 這個心疼是字面上的,他沒有情緒,但他身體里那個礙事的小傻子有,甚至因?yàn)樯竦牟迨?,小傻子的情緒被“提純”了,感情充沛得離譜。小傻子總是會被這個女人影響情緒,她受苦,他就難受,而他存在于他的軀殼里,他的心也會跟著揪起來,陣陣發(fā)疼。 他被搞得越來越在意這個女人的感受了。 男主人捂住心口,以此減緩心臟的陣痛。 這時,產(chǎn)房里突然迸發(fā)出了一聲尖銳得似乎能劃破空氣的慘叫聲,那慘叫聲拖得老長老長,直到一口吊了許久的氣被完全耗光,才恢復(fù)了死一般的寂靜。 那是女主人在筋疲力竭之后短暫地昏死了過去。 產(chǎn)房靜悄悄的。 沒有新生兒啼哭的聲音。 甚至連剪臍帶時剪刀的咔嚓聲也沒有。 男主人不再等了,他推開產(chǎn)房的門,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門,他就看見了房間中央那張被血染紅的產(chǎn)床,他的夫人面色蒼白、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小小的臉上布滿了大顆的汗珠,她額頭附近的發(fā)絲被汗水濡濕,黏在她的臉上,像一條條細(xì)細(xì)的水蛇,她的雙腿張開著,沾血的白色裙擺擋在她的腿的上方,只能看到血不停地從她的下/體往外流,儼然是血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