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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總歸藥效被暫時壓制了。 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回到江府的時候已是夜半。 除了三三兩兩幾個守夜的侍仆,整座江府都溺于昏黃燈火之下,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慕朝并沒有離去,等她躺在床上之后,便開窗坐在了窗臺之上,抱手而睡。 今夜浮云如絹,皓月落在新枝之上,又清又冷。 江雪深輾轉(zhuǎn)反側(cè),最后側(cè)躺著盯著看了很久,終于后知后覺地記起了一件事。 每月十五是慕朝頭疾嚴(yán)重的日子。 江雪深猛得從床上坐起來,看向慕朝。 他微靠著窗璧,雙眸緊閉,似乎是睡著了,但眉心卻微微蹙起,像是入了夢魘,連額邊都隱隱滲出了一些細(xì)汗。 江雪深攥緊衣袖,為他輕輕拂去細(xì)汗,站在窗臺邊,伸手輕輕按在他的太陽xue。 慕朝的頭疾隔三差五都會發(fā)作,每月十五尤為痛楚。在赤海時,除了實在痛到不行的時候她才會喝一點苦澀的草藥,其余時候,大護(hù)法都會像這樣,幫她按xue,緩解痛苦。 大護(hù)法幫她按得多了,她便也跟著學(xué)到了一些手法上的技巧。 動作輕柔卻有力,一下下摩挲在他微微跳動的脈絡(luò)上。 慕朝的眉頭漸漸松開,呼吸逐漸平穩(wěn)。 她按了一會兒覺得身體又冷又熱。 冷是方才在蓮花池泡了冷水,加上一路冷風(fēng)的喧囂,大抵是中了風(fēng)邪。 熱則是—— 江雪深單手捂住臉低下了頭,那男人的話一遍遍回響在耳側(cè): “若不能與人歡好就會如千蟲撕咬,生不如死?!?/br> 體內(nèi)壓制許久的熱意又開始蠢蠢欲動,不消片刻,便席卷全身,從渾身上下的骨脈到血液,到每一縷發(fā)絲,如附骨之疽。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該怎么辦。 但身體比她遲鈍的思維機敏許多,在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就著按頭的動作,傾身靠在他身上,不滿足地磨蹭著。 肌膚相觸之時,腦海中那點理智便分崩離析。 她解開自己的腰帶,拼命撕扯著衣襟,恨不得全身黏在慕朝身上。 褙子落在了地上,她忙不迭地又要去解襦裙的衣帶。 動作慌亂又急迫。 直到眉間一痛,她被緩緩?fù)崎_,纏著衣帶的指尖微頓,她抬頭,撞入一雙如古墨般深沉的眸光之中。 “你是在占我便宜嗎?螞蚱兔。”他說。 江雪深咬緊下唇,直到出了血,才終于恢復(fù)了一絲清明。 她在做什么? 非禮嗎? 她瞪大了眼睛,面上沒有什么情緒,眼淚卻簌簌落下。 慕朝頓了頓,剩余嘲諷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到底沒有說出來。 “你哭什么?!?/br> 江雪深悶聲道:“就是覺得丟臉,很丟臉?!?/br> 很丟臉很丟臉,這輩子從未這么丟臉過。 要不是腳底發(fā)軟,她想立刻撲回床上,用被子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裝作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慕朝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這才下窗豎豎地一把抱起她。 江雪深一聲驚呼還沒來得及出口,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窗臺,慕朝又跟著坐了回來。 二人面面相對,慕朝拉過她的衣襟,理了理,將微微顯露的風(fēng)光又給遮了回去,然后垂眸幫她系好了腰帶。 離得有些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像雪天的青竹,干凈又孤傲。 體內(nèi)的熱浪還在不停翻涌,江雪深羞恥地靠在了窗欞上,帶著鼻音說得很快:“你先走吧,不然我不知道會對你做些什么?!?/br> 慕朝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能對我做些什么?” 江雪深不說話了。 看她一副恨不得當(dāng)場自戕的模樣,慕朝瞥了許久,終于道:“有辦法可以解。” 江雪深眼睛驀地一亮,迅速抬起頭看他。 慕朝被她看得有些別扭,攥拳輕咳了一聲,才繼續(xù)道:“你知道我的血,可以解百毒,醫(yī)百病?!?/br> 江雪深點了點頭。 “但不能頻繁服用,這個月你已經(jīng)用了兩次了,再服用便不可能再脫離,只能長期使用,否則,曾經(jīng)被壓制的所有痛苦都會加倍還到身上。”他頓了頓,看向她,“即便這樣你還要用嗎?” 江雪深愣了愣,她自問自己和慕朝并沒有熟到可以買斷他血的程度。 絕對不可以嘗試。 她的腦海里是這般想的,說出口的確實:“沒關(guān)系,我要用。” 體內(nèi)的訴求已經(jīng)完全蓋過了理智,在話脫口的瞬間,一把撲到了慕朝的懷中,喉嚨又澀又癢。 “我要。”她說。 慕朝捏了捏她的臉,將手遞了過去,大方道:“咬吧?!?/br> 江雪深盯著他纖細(xì)修長的指尖許久,鴉羽似的睫毛終于蒲閃了一下,越過指尖落在了慕朝的薄唇上,慌亂地收回來。 心跳很快,耳邊嗡嗡作響。 她張了張嘴,一口咬在他的指尖,貝齒輕輕扣過,卻不用力,像是品嘗一般,用舌尖細(xì)致地描繪著輪廓。 慕朝只覺得指尖又癢又麻,眸色一暗,伸手掐住了江雪深的臉:“你話本子少看,都學(xué)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江雪深卻聽不到他的聲音,她像是溺水中的人,拼命掙扎著,想抓住一根稻草。 這樣還不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