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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粗闊的石柱上盤著一個巨大的石質雕像,正是門上貼的山神形象,只是現(xiàn)在這個雕像碩大無朋,身下分出幾只觸手緊緊扒住祭臺下的石柱。 在它的下面是無數(shù)神態(tài)扭曲堆砌的泥人雕像,一層摞著一層,密密麻麻,十分密集撐起了上面的石質雕像。 而雕像的兩根巨大觸手伸出祭臺高懸在半空中,姿勢正是朝著祭臺中心張牙舞爪著。 八條鐵鏈吊橋索道圍繞著整個圓形祭臺,占據(jù)了它的八個方位,連接到邊緣通道這邊的平臺上,在許卿卿他們面前正好便有一條。 而整個巨大的山洞空蕩蕩的,除了許卿卿他們三個,再無旁人。 在被這個山洞的宏偉壯觀震撼了一番之后,許卿卿納罕起來,這里空空蕩蕩,明明看著自己老媽進來的,她人呢。 許昂看著祭臺十分好奇,他向前走去,小心翼翼的把腳踏在了鐵鏈吊橋索道上面。吊橋在這突然的重量襲來下微微一晃,之后適應了許昂的體重后不再搖晃。 許卿卿和許京華跟上了他,都踏上了吊橋。 鐵鎖吊橋每一個都大概是二十來米左右的長度,正在三人小心翼翼的在上面走過的時候。 偌大的山洞中傳來的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音,左方和他們垂直方向的一個通道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三個身影,許卿卿心中緊張,看向來人。 許昂和許京華也停了下來,滿身防備的看向那。 只見那個通道中三個人依次排隊走出,三張面熟的臉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之中,正是杜遠山一家三口。 許昂剛想對著他們說話,便被許卿卿拉了拉袖子示意禁聲。他這才發(fā)現(xiàn),杜遠山一家三口的狀態(tài)看上去似乎是不太對勁。 最前面高壯的杜遠山竟然是閉著眼睛的狀態(tài),雖說眼睛是閉著的,但是腳下的步子卻是穩(wěn)穩(wěn)當當,一步一步的朝著他們那個通道正對著的鐵索吊橋走去。 后面的杜希華和關紅錦也是一樣的狀況,三個人站姿間隔相同,腳下腳步一致,就像是被設定好的精準。 許昂倒吸一口涼氣,連呼吸也小心翼翼起來。 那邊三個明顯不正常狀態(tài)的人就像根本看不到山洞中這邊的許卿卿他們一般,而是循著自己的腳步,排著隊一步一步的踏上吊橋,慢慢走向中間的祭臺。 等到了祭臺之后,三個人依次并挨著在祭臺中心位置躺下。 隨后,伴隨著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只見祭臺中間一塊緩緩下沉,帶著三個人在許卿卿他們的視野中消失不見了。 許卿卿看著消失的三人,終于明白了自己老媽是去到哪里去了。 那祭臺中心下沉之后,留下一個向下的空洞。又過了一會時間之后,祭臺中心位置又慢慢上升回來,而此時的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杜遠山一家三人。 許卿卿和許京華許昂三個人見祭臺恢復了原樣之后,慢慢走到了祭臺上。 整個祭臺十分的平坦,是一個規(guī)則的圓形,在祭臺的邊緣上各個鐵索吊橋兩旁,都跪坐著兩個石質的泥人怪物,面朝著祭臺中心。 祭臺中心有著一個圓形的凹痕,剛才杜遠山他們就是躺在了這個凹痕中心。 許昂小聲張口: “咱們要下去嗎?” 許卿卿看了他一眼: “這還用問,咱媽可在下面呢。” 許昂趕忙解釋: “我不是這個意思,肯定要去救咱媽的,走,現(xiàn)在就下去?!?/br> 許京華面容嚴肅,看向姐弟二人: “都躺下。” 說完便率先動身躺在了祭臺中間的位置,許卿卿隨即躺在了他的左邊,許昂也趕緊躺了下來,在自己老爸的右邊。 三個人都躺好之后,過了幾秒,祭臺便發(fā)出了卡嚓卡嚓的聲音。 開始緩緩下沉。 許卿卿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上空的石壁頂端原來越遠,自己的身體逐漸下降。 眼前的視野也越來越暗,這個深深的黑洞感覺還是很長的樣子,她躺在那里一直下落有那么一段時間了,下降的感覺緩慢而平穩(wěn),沒有任何震蕩的感覺。 不知道等會到底下面是什么樣的場景,許卿卿在心中閃過了好幾個猜測。 正當她腦海里胡思亂想天馬行空的時候,變故發(fā)生了。 身下堅硬的石板不知為何發(fā)出了分裂的聲音,下降之后,視野就受到了影響,一片黑暗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 在一陣聲音過后,許卿卿感受到自己身下的石板偏離了方向不再是垂直下落而是拐了個彎。 她心中一陣凝重,因為此刻在這個沒有光線的空間中,她只聽到了自己一個人的呼吸聲,輕淺微弱。另外兩人的呼吸聲竟然沒了,就好似兩人不見了一般,她輕聲呼喚: “老爸,老弟?!?/br> 黑暗中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聲回答她。 她懷著微弱的期待伸出手向旁邊摸去,本應該是老爸所在的地方一片平蕩,沒人。 許卿卿的心如同一塊大石沉沉的掉落到水底,老爸和老弟都不見了,是怎么回事,明明剛開始的時候三個人是一起的。是什么時候分開的,剛才那陣奇怪的聲音之后嗎。 老爸和老弟去哪里了,自己這又是要被送到哪里去? 在這種黑暗之中被迫和家人分開,讓人心里實在是沒有底,想起來上次自己一個人面對那個老男人校長的時候,就是那么的驚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