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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猶豫了許久,還是讓開了。倒不是他們貪生怕死,因?yàn)榻姶髮⒃律叫袷翘拥暮糜?,這個眾人都知道。禁軍中將羅永忠雖然最近被停職,但在禁軍中也有不少的人脈,而他又是太子忠實(shí)的跟隨者,所以對于眾禁軍來說,太子更像是他們的主子。 走出東宮的那一刻,順 喜第一次大著膽子攔住淳于翌,“殿下,萬一皇上堅(jiān)決不改變主意,那……怎么辦?” 淳于翌皺眉道,“那我還有最后一個辦法?!?/br> ☆、第七十三章 荀香回到鳳都的那一天,跟兩年前她跟著荀夢龍回京的那一天一樣,艷陽高照,道路上依然因?yàn)榕e辦大型的集會而人潮熙攘。她坐在馬車?yán)?,透過小小的窗看外面的世界,有一種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覺。 前方傳來馬蹄的噠噠聲,而后在馬車前面戛然而止。荀香放下簾子,像是一個無措的孩子一樣,縮到了馬車的最角落。她也許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她的心中有很多的牽掛。但那些牽掛現(xiàn)在對于她就好像一直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鳥兒渴望的自由一樣。遙不可及。 徐望山冰冷的聲音在馬車外面響起來,“月山將軍,太子妃是不是在馬車?yán)锩???/br> 月山旭平淡地回應(yīng)著,“恩。” “那請你把她交出來。” “你們不是要去皇宮么?我們也要去。不如你們在前面帶路,我駕著馬車跟在后面,這樣可好?” 徐望山似乎沉默了一會兒,卻并沒有反對。 馬車又緩緩行駛起來。月山旭看著跟在馬車周圍的禁軍,忽然覺得有些諷刺。這些平日里的手下,現(xiàn)在反倒像是關(guān)押犯人一樣地監(jiān)視自己。這幾天他小心翼翼地趕路,幾乎沒有與任何人有聯(lián)系。所以敦煌怎么樣,鳳都怎么樣,他完全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跟在他身旁的一個禁軍小聲說,“將軍,鳳都已經(jīng)被徐家和炎家的人完全控制住了,太子現(xiàn)在等同于被軟禁,很危險。送太子妃回去,恐怕也是兇多吉少?!?/br> 月山旭暗暗松了一口氣,好歹自己還沒有眾叛親離。但同時心又緊緊地揪在一起。太子被軟禁,等同于連皇上都放棄他了?皇上雖然一直都與太子不親厚,但他心里很明白,宇文皇后對于皇上是個怎樣的存在。那樣存在的影響力,足以護(hù)住太子的東宮之位??蔀槭裁?,會連皇上都變了? 另一邊的禁軍低聲說,“太子不顧皇上的禁足之令,闖去上書房與皇上起了激烈的爭執(zhí)。據(jù)說當(dāng)時回京的炎尚書和炎貴妃等人都在場,太子直接放話說,如果不相信荀家,就等同于不認(rèn)可他東宮之位。要皇上把太子之位收回去!這是大不敬??!” 月山旭立刻在心里把淳于翌罵了一萬遍。平時那么聰明的腦袋,怎么在這么重要的時候,打了這么個死結(jié)?!現(xiàn)在是與荀家,與太子妃共存亡的時刻么?如果連太子之位都不能保住,那要怎么去保護(hù)那些想要保護(hù)的人!? “將軍,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皇上應(yīng)該要廢東宮了吧——” 月山旭回頭往身后看了一眼,深知荀香此次入宮定然兇多吉少??墒牵绻飨阋黄鹣?,或者此刻立即在眾下屬的掩護(hù)下逃離,自己定會落得個通緝犯的下場。那樣不僅幫不了太子,幫不 要廢東宮了吧——” 月山旭回頭往身后看了一眼,深知荀香此次入宮定然兇多吉少??墒?,如果他跟荀香一起消失,或者此刻立即在眾下屬的掩護(hù)下逃離,自己定會落得個通緝犯的下場。那樣不僅幫不了太子,幫不了荀家,幫不了所有人,反而更是給這局已經(jīng)下得一塌糊涂的棋,走了最壞的一步。 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 北方已經(jīng)是入冬的天氣,而在四季如春的南越古國,依舊是山茶花絢爛,采茶的姑娘滿山飛歌的時節(jié)。 南越與大佑接壤的城池,是以素有兵家必爭之地著稱的赤壁。 赤壁與大佑的湄洲隔江相望,兩軍的旗幟分別在江邊的石壁上烈烈飛揚(yáng)。南越國土面積是中原四國中最小的。但因?yàn)榈锰飒?dú)厚的地理環(huán)境,造成了赤壁這道天然的屏障。別的國家縱然有心侵犯,也不得不因不諳水戰(zhàn)而放棄。 慕容雅巡視江邊的時候,初一小跑著追上來,“王爺,王爺!大事很不好了!” 慕容雅英俊的眉眼略略皺了一下,回頭微笑著說,“慢點(diǎn)說?!?/br> “有兩消息,一好一壞,王爺要先聽哪一個?” “先說不太壞的那個?!?/br> “是。王妃因?yàn)槁犝f敦煌被西涼和大梁的聯(lián)軍包圍,終于不再鬧了,也不再強(qiáng)行渡江?!?/br> 慕容雅點(diǎn)頭,“算是個好消息。壞的呢?” “壞的可就太壞了!從小蠻那里傳來的消息,她本來要動身回來了,卻聽說皇宮里出了大變故。太子妃要被廢,荀家要被問罪,甚至連太子的位置都要保不住啦!” 慕容雅臉上的笑容斂住,凝眸看著滾滾江水,“荀家之前一直都打勝戰(zhàn),要不是大梁突然出手,決計(jì)不會被打個措手不及。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罪,大佑的皇帝為什么要問罪荀家?難道……?”慕容雅沒有說完。他想起了十多年前轟動一時的,宇文之亂。宇文家當(dāng)時是大佑權(quán)勢最盛的家族,家中更是出了一位皇后。然而,一直駐守敦煌的宇文家不知為何,先是不尊年輕皇帝的命令,按時出兵,反而在敦煌靜靜蟄伏了一個月之后,突然起兵直搗關(guān)內(nèi)。那場叛亂,幾乎以摧古拉朽之勢,奪下了大佑的半壁江山,皇帝也差點(diǎn)要棄都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