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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沐昀愣了一下,把淳于瑾的手拉開,“公主,請自重。” 淳于瑾扯著蕭沐昀的衣袖,哀楚地說,“我知道之前是我錯,你不肯原諒我,我不怪你。但是我今天聽到了一件很離譜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沐昀,我們走吧?離開這里,離開大佑,去大食國,去更遠更遠的地方,重新開始好不好?” 蕭沐昀的臉明滅不定,過了一會兒,才輕笑了一聲,“公主不要再拿下官開玩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聽母親說……她她……”淳于瑾咬了咬牙,不敢再往下說。她的母親是皇帝的女人,若是被人知道母親有情郎,只有死路一條。而且那個情郎還是三大軍將軍之一,也是她的……生身父親…… 蕭沐昀坐下來,望著淳于瑾,“我早就知道,如果你想編,可以編出無數(shù)的理由來。我求過你離開,那個時候我一心只想跟你在一起,可以 放棄一切,但你不肯。你要公主的身份,要高高在上的權(quán)利,這些我都給不了你。所以你選了蕭天蘊。如今我已經(jīng)放下了,早就重新開始。只是跟你無關(guān)了而已?!?/br> 淳于瑾把手中的包裹給蕭沐昀看,“我是真的想跟你一起離開的!拒絕了你以后我就后悔了。就算蕭天蘊再好,也比不上你呀!” “蕭大哥,我把東西落在這里了,你看見……”門外,笪孉突然跑過來,看到書房中的情景,不由得愣住。而后連忙向淳于瑾行禮,“民女拜見公主殿下?!?/br> 淳于瑾怔怔地看著笪孉,感覺自己的心分崩離析。她一直以為只要自己想要的,就一定會被自己牢牢地抓在手中。沒想到蕭沐昀是個例外,蕭天蘊也是個例外。她妄想雙全,想要魚和熊掌兼得,最后卻什么也沒得到。她忽然狂笑了兩聲,回頭看著蕭沐昀,“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對不對?蕭沐昀,你做的好??!你不是非我不可,從來都不是!”說完,她掠過笪孉的身邊,奮力地跑了出去。 笪孉吃驚地看著蕭沐昀,又回頭望了望淳于瑾離開的方向,識相地沒有再說任何話,而是默默地退出了書房。 淳于瑾奔出蕭府,忠心耿耿的內(nèi)侍仍然在等候她。她抬手抹了一下臉,居然全是淚水。她覺得自己很狼狽,作為公主活著的二十年,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她愛一個男人,付出了真心。雖然過程里用了些手段,但她是真的愛他??伤瑓s在這樣一個清冷的夜晚,把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拋下了??杀挚蓱z “公主……”內(nèi)侍擔心地叫了一聲。淳于瑾露出笑臉,“我們回宮吧?!?/br> “可是……”內(nèi)侍看了一眼淳于瑾手中的包裹,“您不是要……” “沒有,我來還蕭大人一些東西,他既然不要了,你就把這東西,替我扔了吧?!贝居阼寻胚M內(nèi)侍懷里,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內(nèi)侍誠惶誠恐地拿著包裹,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放在蕭府的門前,也跳上了馬車。 馬車駛進蒼茫的夜色里,天上的烏云遮住了星月,透不出一絲光亮來。 第二日,蕭于氏出門,準備去看獨自在家的荀于氏。服侍她的老媽子從門口撿起一個包裹來,“夫人,不知道誰把包裹忘在這里了?” “快看看里頭有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br> “是?!崩蠇屪影寻蜷_,見里面只有幾身姑娘家的衣服,還有一只破 舊的牧笛,“夫人,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蕭于氏說,“你把它收好,萬一人家找回來,也好還給人家?!彼緛聿簧踉谝?,卻突然瞧見那只牧笛上刻著一個蕭字。蕭于氏把牧笛拿起來看,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是蕭沐昀親手做的一只笛子。精明的婦人幾乎是立刻就猜到了這個包裹的主人。“昨夜,是不是有什么人來過?” 老媽子支支吾吾的,“聽江離說,公主,公主來過?!?/br> “你把這個包裹偷偷燒掉,不要讓少爺看見,明白了嗎?” “明白了?!?/br> 蕭于氏點了點頭,坐進轎子里。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兒子對那個女人死心,說什么也不能因為這個東西而功虧一簣。當年她就是不夠狠心,由著蕭沐昀選自己喜歡的人。如果那時她堅持要蕭沐昀娶荀香,如今恐怕早已經(jīng)能抱上孫子了吧?作孽,真是作孽。 * 淳于翌抱著荀香睡了一個好覺。夢中,他抱著一個蓮蓬,蓮蓬里頭有“咯咯”的笑聲。他正要打開蓮蓬看看里頭是什么的時候,被順喜吵醒。 淳于翌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上衣服,來到殿外,“小順子,你純心跟我作對是不是?好夢都被你攪了!” “奴才哪里敢啊?只是我干爹一早派人來說,嫻嬪的事讓皇上很難過。昨夜回宮之后就龍體不適,早上還發(fā)了燒。這會兒,御醫(yī)都趕過去了。” “哦?走,過去看看?!?/br> 淳于文越靠在榻上,聽御醫(yī)跪在腳邊一口一個,“皇上一定要保重龍體?。 ?/br> 他揉了揉額頭,叫黃一全把御醫(yī)全都送走,然后一個人閉目養(yǎng)神。他腦海里面涌現(xiàn)了很多人的樣子,最后定格在嫻嬪的笑臉上。一開始,他并沒有對這個年輕的女孩有過多的興趣,直到有一天,在御花園里,撞見她費力地想把一只小鳥放進矮樹上的鳥巢里。他想起很多年前,也有一個女孩,固執(zhí)地要他把好不容易釣上來的大魚放生。那個女孩,名叫宇文云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