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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起立,共飲一杯酒。 吃飯的過程,還算和樂。每一個人都過來敬酒,送賀禮。沈賀年笑得很開心。 禮送得最重的,就數(shù)御史大夫楚荊河,刑部侍郎秦立仁和蘭臺史官劉無庸了。收到他們的賀禮時,沈賀年著實受了驚嚇,半天說不出話來,還好有沈流光在旁邊打圓場。 席間,沈流光和裴凌南一直低頭耳語,眼神交匯,難以掩飾得恩愛。 坐在一旁的秦書遙恨得咬牙切齒,欲拍案離席,卻被秦立仁按住。 “哥!”她低聲道。 “你已經(jīng)是女官了,行事作風(fēng)怎么還這么沉不住氣?沈流光早已經(jīng)是有婦之人,你還放不下?這樣以后怎么當(dāng)吏部侍郎?” 秦書遙大驚,“哥,你是什么意思?” 秦立仁低聲道,“實話告訴你,丞相有意提拔一些女官到高位上去,你也在候選名單之列。但你上次當(dāng)街打架著實干得不漂亮,所以我今天才硬要拉你來,挽回你的名聲。你記得你以前闖的那個大禍吧?” “不就是不小心把裴凌南住在丞相別院的事情說出去了?!?/br> 秦立仁搖了搖頭,“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那次沖動,差點要了裴凌南的命?而我,也失去了吟霄的信任。” 秦書遙不是沒有后悔過。特別是那時聽說裴凌南被阮吟霄趕了出來。她雖然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到如此地步,但覆水難收,她個性又倔強,不肯服軟道歉。 而那之后,裴凌南和沈流光越來越好,沈流光對裴凌南也比對別人溫柔,秦書遙就覺得裴凌南是因禍得福了。 所以,她更加不覺得自己對不起裴凌南。 宴席結(jié)束的時候,賓主盡歡。沈流光和裴凌南把賓客一一送走,并真心地道謝。待賓客都走了以后,他們返回樓上,見楚荊河,劉無庸和沈賀年三個人還在拼酒,都已經(jīng)爛醉如泥。 “爹,你們別喝了。”裴凌南去把沈賀年手里的酒瓶拿走,楚荊河趴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劉無庸被沈流光扶住,晃悠了兩步,也倒了。沈賀年哈哈大笑兩聲,“我贏了,還是我贏了!”說完,也倒在了桌子上。 裴凌南無奈地看了沈流光一眼,沈流光說,“一會兒雙雙會找馬車來接我們。不如把楚大人和劉大人也接回家里,等他們明天醒來再說?!?/br> “好,就這么辦?!迸崃枘蠠o奈地?fù)u了搖頭 27 27、花事二十七 ... 到了年關(guān)的時候,御史臺和吏部聯(lián)手破了幾起大案子。賑銀貪污,科舉舞弊,盤剝百姓。女官在這幾起案件中,發(fā)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一時風(fēng)光無限。 皇帝的嘉獎不斷傳到御史臺和吏部,還準(zhǔn)了吏部提拔裴凌南和秦書遙的折子。 本來,承天太后雖提拔女官,但大都安置在不重要的職位上。這次吏部奏請?zhí)岚闻崃枘蠟橛分胸?,秦書遙為吏部侍郎,是極為重大的人事變革,太后是有些猶豫的。反倒是小皇帝力排眾議,態(tài)度堅決,丞相阮吟霄又沒有反對,所以最后,太后也終于點了頭。 而得益于這次升遷,裴凌南和秦書遙,成為了開國以來,僅有的兩個女性堂上官。 上京城在一夜之間,好像吹起了一股新風(fēng)。 除夕夜,一家人吃過團圓飯后,坐在一起守歲。沈賀年給裴凌南的紅包,比沈流光大很多,沈流光很不高興。 “你癟嘴干什么?你看看你媳婦多么有本事,堂上官好不好?開國以來,就兩個!我難道不該多包點錢,獎勵她么?” 門外,家家戶戶開始放鞭炮。沈流光大聲說,“是!我不敢有意見,爹你就一直這么偏心吧!” 裴凌南掐了一下沈流光的手臂,臉上的笑容卻甜甜的。 天空忽然綻開了煙火,裴凌南拉著沈流光出去看。五彩的煙火在天幕上一朵接著一朵綻放,照亮了整個夜空,沈流光擁著裴凌南,一同仰望天空中的煙火。 他湊到她耳邊說,“娘子,新年新氣象,步步高升?!?/br> 裴凌南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笑道,“我不要步步高升,我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很知足了?!?/br> “那就……多子多孫?!?/br> “嗯,這個爹聽了會很高興?!?/br> 沈賀年在廊下,一邊吃著果脯一邊說,“高興!特別高興!”一旁的雙雙,狠狠地點頭。 裴凌南和沈流光相視而笑。 這是裴凌南嫁到沈家的第一個新年。也是她第一次體會到家的溫暖。以往,只能一個人站在院子里,遙望天空的煙火,如今,是三個人,是一家人。有人噓寒問暖,有人分享快樂和痛苦,有人永遠(yuǎn)對你不離不棄。這就是家的意義。 所以,苜宿的第四片葉子,她找到了,不是嗎? 過完年,朝中難得太平了一陣子。沒有人興風(fēng)作浪,新政推行得很順利,邊境也很安定。楚荊河有時會不確定地問裴凌南,“寧王那幫人,真的消停了?” 這么問了沒多久,入春的時候,南朝就傳來了不好的消息。南朝的皇帝病危,讓太子攝政。但太子趙康,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庸才,他一當(dāng)政,就關(guān)了邊境的互市,不許北朝人進(jìn)出。 翁照帆等大臣雖在朝堂上死諫,然而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趙康還尋了個借口,把翁照帆給罷黜了。南朝的朝堂頓時亂作一團。 早在去年南北和談的時候,北朝中就有不和諧的聲音。北朝人起于馬背,骨子里有好戰(zhàn)的血液。這部分人一向主戰(zhàn)不主和,如今南朝單方面撕毀合約,他們南伐的野心,又燃燒了起來。這部分人的代表,就是寧王耶律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