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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別過頭,淚水奪眶而出。 床上的人似乎在夢囈,“楚玥……楚玥……” 她的淚,猛地停住。轉(zhuǎn)過頭去,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原來這個才是,他心底最深處的名字嗎? 裴凌南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抬手擦去了眼淚。世界上最可笑的,并不是別人不愛你了,而是你自己都不愛自己,偏執(zhí)地自作多情。她昂首挺胸地從阮吟霄的房里走出來,瀟灑地關(guān)上門。 老陸迎上來,“小姐?少爺他……” “老陸,今天謝謝你,我要回家了?!?/br> 老陸不解地看著裴凌南離去的背影,為何她的臉上是那樣一種表情?難道少爺醒了?難道少爺又說了什么傷她的話? 老陸輕輕地推開門,聽到躺在床上的阮吟霄似乎在說夢話。 老陸走近了一些,聽到他說,“楚玥……楚玥……我求你不要傷害她,求你……” 作者有話要說:故事很平淡! 故事很平淡? 故事很平淡…… 10 10、花事十 ... 裴凌南回到沈府,已經(jīng)是掌燈時分。 她不敢去前堂,怕被沈賀年看見臉上的傷,便避開家中的下人,直接回了房。 房里點著燈,沈流光卻不在房中。書桌上放著一本書,翻開著,顯然有人剛剛還坐在這里閱讀。 她走過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一本南朝的史書。 “凌南?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沈流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來。 裴凌南應(yīng)聲回過頭去,沈流光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臉上的“戰(zhàn)績”。 “你的臉怎么……” “快別提了。今天在街上和秦書遙打架,被阮吟霄抓了個正著,現(xiàn)在被罰閉門思過呢。對了,你怎么在看南朝的史書?” 沈流光的臉色閃爍了一下,“那是……” 裴凌南一拍手,“哦,我知道了。南北即將進行和談,所以你們蘭臺要幫忙查些史書,是不是?” 沈流光連忙點頭,“對,就是那樣?!彼崃枘献聛?,語重心長地說,“你和秦書遙每次見面都要鬧成這樣嗎?你們總歸沒有深仇大恨?!?/br> “怎么沒有深仇大恨,她……她!”裴凌南咬了咬牙,扭過頭去不說話。 沈流光握住她的手,“你在意的,根本不是秦書遙。你在意的是阮吟霄,對嗎?” “你不要跟我提這個名字!” “好,我們換一個方法稱呼他。月先生,怎么樣?我想當年秦書遙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被有心的人聽去,才給阮……月先生惹了些麻煩。” 裴凌南低下頭,聲音低沉,“流光,你知道嗎?對于我來說,那不是一個用時間就能掩埋掉的錯誤?!?/br> 沈流光覺得手背上有幾滴guntang的淚珠,呼吸一滯,伸手把裴凌南抱進懷里。他的懷抱不夠?qū)掗?,沒有香氣,甚至因為清晰的骨架而靠得不舒服,但是裴凌南能夠在這個懷抱里面安心地流淚,不用顧忌任何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沈流光覺得懷里的人不再哭了,就低頭看了看。裴凌南閉著雙眼,呼吸均勻,竟然在他懷里睡著了。 沈流光無奈地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平在床上,又彎腰去給她脫鞋。 門沒有關(guān),雙雙站在門外,低聲叫道,“少爺?” 沈流光回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輕輕退出房間。 待關(guān)好了門,他才問,“什么事?” 雙雙低聲說,“剛剛得到消息,聽說刑部那邊秘密抓走了一個人,正在盤問,好像跟南朝有關(guān)系?!?/br> “細作?” “不清楚。負責的是刑部尚書,好像連刑部侍郎都不知道這件事情?!?/br> 沈流光思忖了一下,小聲說,“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雙雙應(yīng)是,然后又有些為難地說,“少夫人跟吏部的秦書遙大人的……事情,好像已經(jīng)傳進宮了。剛才,在太后身邊伺候的林大人派人來問了下情況,老爺給擋回去了。只怕夫人這次要受罰?!?/br> 沈流光側(cè)頭看了屋子一眼,“不會的,那個人會幫她。” 雙雙雖然不明白沈流光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但她一向不是多嘴的人,行了禮,就恭敬地退下去了。 裴凌南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天亮,因為不用急著去御史臺辦公,就賴了一會兒床。她漫無目的地胡思亂想,連有人坐在床邊都沒發(fā)現(xiàn)。直到她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眼前出現(xiàn)沈流光的臉。 平心而論,沈流光只是個很普通的男人。中等身材,身形偏瘦,眉眼并不出眾。他身上可取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那個聰明的腦瓜,很好的脾氣和不會說粗話的教養(yǎng)。 裴凌南抱著被子坐起來,毫無顧忌地打了個哈欠,“早啊。” “日上三竿了,我的裴大人?!鄙蛄鞴鈸u了搖頭,伸手把她本來就很亂的頭發(fā)揉得更亂,“難得你被罰閉門思過,賦閑在家。不如幫我代一堂課,如何?” “?。看n?” 沈流光點頭,“是啊,大蛋他們下午會過來,今天學論語。論語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是手到擒來吧?” “你干嘛不自己教?” 沈流光笑道,“啊,我只是想知道,你丟了御史臺的飯碗之后,還有沒有別的方法謀生。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就不勉強你了。” “沈流光!”裴凌南伸手撓他癢癢,“我饒不了你這個烏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