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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之前告訴容澈,不論他是愿意接受,替她保守著秘密他們繼續(xù)相伴在一起,還是他不愿接受,阮妤也能想出法子護送容澈離開。 還未開口,伴隨著容澈指尖隨意輕撫琴弦的音調(diào),又聞他道:“大婚一事夫君定奪便好,至于夫君想告訴我的事,不必急于一時,無論是何事,我都會理解你的?!?/br> 看著阮妤已是藏也藏不住的焦頭爛額,容澈自是知道阮妤在心慌什么,她不知道自己早已知曉了她的秘密,沒必要將事情擺到明面上來,他只是有些自私的想,在一切還未有變動之前,多享受幾分這來之不易的溫暖。 阮妤沒曾想容澈會這般說,雖是心頭一暖,倒是安慰了她些許,努力扯開一抹笑,既然今日容澈不想聽,那便再尋機會便是。 只是這句都會理解她的,屆時還能否理解還是個未知數(shù)。 阮妤向容澈坐近了幾分,看著復(fù)雜的琴弦,但仍是記起了那首曲子的旋律,悠然婉轉(zhuǎn),記憶猶新,不由得開口道:“那便彈《桃花》可好?” 容澈聞聲站起身來,將自己的位置讓出來示意阮妤坐過去:“來,夫君,我教你?!?/br> 阮妤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可是從未撫過琴,連如何撥動琴弦才能發(fā)出合適的音節(jié)都不知道,就這般直接上手彈嗎。 愣愣地把身子移動到琴身前,背對著容澈正想轉(zhuǎn)頭詢問,身后卻突然貼來一陣暖意,獨屬于容澈的味道包裹而來,容澈清磁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將手放置琴弦上。” 話音剛落,阮妤還未抬手,便只覺雙手被輕輕握住,直到容澈握著她的手放置琴弦上,阮妤才看見,琴弦上上下跌錯的兩只手竟有著明顯的差異。 容澈的手背骨骼分明,并不粗糙但也不似女子般細(xì)膩,修長的手指干凈的指甲,卻是輕而易舉將她的手完全包裹住了,細(xì)細(xì)比較,竟是比她的手掌還要大上幾分。 女子身形高大手掌也會更大一些,阮妤并未往其他方面想,但眼下看不見容澈的樣貌,僅是這般親昵的姿勢,看著自己的手被握在手心的模樣,阮妤臉上一熱,竟有種被男子握住手的感覺。 耳畔傳來容澈的聲音,近在咫尺,還能感覺到溫?zé)岬臍庀亩p撫而過:“夫君,專心一些?!?/br> 不似女子般嬌柔的清磁嗓音,聽得阮妤心頭發(fā)顫,思緒像是全被這縈繞在周身的清新氣息所擾亂,阮妤此時整個人像是被容澈從后面圈在了懷中一般,明明容澈的身體并未貼上她的后背,她卻只覺全身都熱了起來。 努力將思緒集中在眼前的琴弦上,阮妤的手指被容澈帶動著撥動了琴弦。 琴音漸起,那日的婉轉(zhuǎn)琴聲緩緩從指尖流出,身后是容澈近在咫尺的呼吸聲,腦海中卻是容澈那句:“剛為你譜的曲,喚作《桃花》可好。” 伴隨著琴聲,阮妤似是不斷憶起這些日子與容澈相處的點滴,悠然的琴聲像是帶著阮妤一一穿過那些曾與容澈相處的場景。 遠(yuǎn)嫁他鄉(xiāng)的容澈,救她性命的容澈,溫柔乖順的容澈,勇敢堅毅的容澈。 吱呀—— 一聲刺耳的響聲打破了美妙的旋律,琴音戛然而止,驟然停下,琴弦摸得指尖生疼,在空氣中微微震動著還未平息。 阮妤驀然回首,容澈的臉龐近在咫尺,彼此呼吸交融,驚得阮妤霎時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看著容澈淡然的臉龐,咬了咬牙,語速又急又快,終是忍不住開口道:“昭昭,我其實,并非男子!” 第30章 . 同床共枕 院內(nèi)靜謐無聲, 月光下,晚風(fēng)漪,兩人四目相對, 久未開口。 阮妤聽著自己如雷般的心跳聲, 不知自己為何還是沖動的毫無準(zhǔn)備的將此事突然道出了,興許是因為那首曲子, 興許是別的什么原因,容澈未回應(yīng)前, 這顆懸吊著的心難以平靜。 忽然,一抹低磁的笑聲在院中響起, 容澈垂下眼簾,僅能看見他上揚的嘴角,像是松了口氣, 又像是無奈。 阮妤卻不解,她并非開玩笑, 容澈怎會笑了, 正要張口再說些什么,只見容澈忽而抬頭,幽深的眼眸里并未有阮妤所擔(dān)心的神色,反倒是一臉平靜:“不是說下次再說嗎?” 阮妤怔愣地看著容澈, 原本緊張的思緒被全然打亂, 只能磕磕巴巴不解道:“你、你這是,難道你不驚訝嗎?我、我并非……男子啊?!?/br> 下次不知是何時了,阮妤自知自己已是欺騙容澈許久, 這并非她的本意,若他們并不親近這事也就就此沉入心底,可當(dāng)他們逐漸靠近, 愈發(fā)親密,阮妤卻沒法讓容澈一直被蒙在鼓里了。 容澈哪曾想阮妤會這般沉不住氣,不過這應(yīng)是十足重要的秘密,她卻愿意毫無保留告訴自己,即便她知道,自己若是真的作為女子,興許是無法接受的,但她不想再騙他了。 這已是阮妤不知第幾次給予他的毫無保留的信任了,她不會不知道她將這個秘密道出意味著什么,但她仍是說了。 容澈心頭涌上一股復(fù)雜的情緒,眼底的暗涌不斷被他強制壓下,既然她不想做小騙子了,那容澈便也只能如實回答道:“其實剛到阮府時,你中毒那日我便知曉了,不過我想你應(yīng)是有非要如此不可的理由,所以一直未曾過問你,也從未對別人提起過。” 阮妤心頭一顫,容澈竟是早已知道了! 中毒那日,阮妤猛然想到第二日容澈支支吾吾說著只是在手臂上為她施針的樣子,原來那時他就看過她的身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