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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妤聞言緊抿著嘴唇,信得過之人,如今她身份特殊,深藏重大秘密,短時間內(nèi)上哪找信得過之人呢。 除此之外,將軍一職也空了出來,阮妤抬眸惋惜道:“嚴律本是我曾想的將軍一職最佳人選,無奈他不愿加入北城,現(xiàn)如今怕是已經(jīng)回了金國。” 人是她放走的,事后阮妤也有些懊惱自己過于意氣用事了,但木已成舟,頭疼的事真是一件接一件。 甘正凌一愣,似是想起了什么,連忙道:“這幾日忙劉佐吏一事還未來得及與你說,之前咱們一直在想方設法勸說嚴律效力于北城,故而也想了辦法去到金國將嚴律的家人接往北城,這一忙竟忘了此事,昨日我接到來報,嚴律的家人已在北城邊境,今日便會抵達北城?!?/br> “什么?!”阮妤一驚瞪大了眼,隨即便皺起眉頭怒道,“如此重要的事怎么現(xiàn)在才說!” 這可壞事了,之前嚴律被關在戰(zhàn)俘營,將他的家人接來興許嚴律還會因同家人團聚而感激阮妤,可現(xiàn)如今人都放走了,又將人家人帶到北城,不知真實情況的嚴律以為他們是強行擄走其家人可怎么辦。 甘正凌垂下頭,語氣里滿是自責:“是屬下失職,還請少城主恕罪!” 可自責有什么用,人都快到城門口了,阮妤一咬牙站了起來,沉聲命令道:“那便好吃好喝伺候著,隨我一同前往城門迎接,多帶些人,莫要讓人覺得咱們怠慢了。”頓了一下,阮妤又想起什么,發(fā)問道,“一路上沒有苛待嚴律的家人吧?” 甘正凌這才抬起頭來,神色有些凝重,躊躇了半秒才為難道:“苛待倒是不至于,只是,前去接人的士兵來報,嚴律所在的山水城近月突爆瘟疫,他們趕到時整個城鎮(zhèn)大半人都染上了瘟疫,而嚴律的母親和meimei皆感染了瘟疫,這一路上奄奄一息,現(xiàn)下還不知情況如何了,若是將他們接進城怕是……” 阮妤聞言眉頭更加緊皺,若是將他們接進城,被城中百姓知道,定是會引起恐慌。 瘟疫可不是小事,處理不當,整個城都會淪陷。 “傳喚城內(nèi)大夫,莫要聲張,先將人接到府旁廢置的小院,待大夫看過后再做決定?!?/br> “少城主這是,要救他們?” 阮妤沉重地點了點頭,人現(xiàn)在在他們手上,出了什么事她便不好向嚴律解釋了,況且阮妤也沒法眼看人病入膏肓,還置之不理。 甘正凌沒再答話,但兩人都知道這事十分棘手。 北城未有過瘟疫,雖說都城曾有治愈過瘟疫的事跡傳出,可北城的大夫卻是不知要如何救治瘟疫病人,眼下再去都城請大夫怕是來不及了。 只是傍晚時分,嚴律家人接入小院后,發(fā)生了讓阮妤更加頭疼的事。 “少城主,大夫們一聽是瘟疫病人,皆是拒絕診治,此事不敢大聲聲張,沒法再尋更多大夫了,況且一路奔波,嚴夫人和嚴小姐目前情況很惡劣,怕是要撐不過去了……”被派守在小院的侍衛(wèi)前來凌風閣匯報,說到后面也是支支吾吾的,垂著頭似是也想為自己說說話,守在那種地方,太危險了。 阮妤沉著臉說不出話來,這可如何是好,且不說能不能救,這些大夫就連看也不愿看,總不能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吧。 這時,屋外突然傳來腳步聲,隨后阮妤聽見了一抹熟悉的嗓音:“夫君,可是在忙?” 容澈? 阮妤神色一變,方才的沉重斂去幾分,探頭朝門看去,連忙道:“昭昭,進來吧?!?/br> 容澈帶著長命百歲出現(xiàn)在屋門前,這還是容澈頭一次來凌風閣找她,之前阮妤忙著幾日未去熙鳶閣,容澈也只是乖乖待在院子里,今日前來,阮妤有些擔心,連忙迎了上去。 “昭昭,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容澈瞧見屋內(nèi)除甘正凌外還有一名侍衛(wèi),并見那兩人神色均有些凝重,而阮妤就這么大喇喇的就讓他進來了,還真是毫無防備。 容澈將視線放在阮妤肩頭上,她已換過衣服,完好無損的衣服遮擋住了底下的紗布:“聽聞你忙了一整日,有些擔心你的傷勢,怕你忙著忘了換藥,這便來了凌風閣,若是打攪到夫君……” 阮妤心底一顫,哪曾想容澈竟是如此掛念自己,連忙擺手又轉(zhuǎn)身朝著另外兩人:“不打攪不打攪!你倆先出去,這事一會再說?!?/br> 甘正凌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么,眼下情況如此緊急,哪還能耽擱,但阮妤的傷勢也不容忽視,抿了抿嘴這才應下聲,帶著侍衛(wèi)轉(zhuǎn)身出去。 長命百歲將帶來的紗布的藥放在了桌上,容澈擺了擺手,兩人便一同退到門外拉上了門。 第20章 . 往事 若是能幫上夫君,自是最好不過了…… 影衛(wèi)今日帶來的消息倒是讓容澈大為吃驚,阮妤竟做了個如此冒險的決定,而眼下看來,此事似乎比想象中更加棘手。 阮妤今日的衣服寬大,僅是擼起袖子便能露出肩上的紗布,阮妤瞥了眼自己白皙的手臂,雖不完全似女子那般細弱,但對于男子來說還是有些過于細了。 一時間阮妤倒有些后悔了,方才光顧著欣喜了,這不是一下就讓容澈覺得自己孱弱嗎。 擔憂地看了容澈一眼,卻只見容澈臉上并無異樣,專注輕柔地替她拆開紗布,層層紗布繞開露出那條猙獰的刀傷,阮妤在容澈的瞳眸中捕捉到了一絲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