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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現(xiàn)下也空與你解釋,沈鏡是在外面受得傷,與那幾個捕快無甚關(guān)系?!敝笥纸淮怂麕拙? 便著急的離開了。 待沈鏡找出來的時候,只剩陳云堂傻乎乎地站在院中。 沈鏡謙謙有禮道:“有勞大哥照顧了?!?/br> 陳云堂一臉迷茫:……我不是來給他們出出主意,怎么將親家救出來的嗎?怎地就變成照顧病人了? 唉,妹夫是個柔弱書生,遇到這種事,受不住打擊,忽然病倒他也能理解一二。 完全忘了蘇攸棠剛剛與他解釋的那番話。 且說蘇攸棠這邊,到了震沅鏢局卻聽說沈壽外出去了。 蘇攸棠頓時滿心著急,恨不得問清沈壽去了何處,直接找過去。 那開門的小廝支支吾吾說不清沈壽去向,蘇攸棠頓時目光一冷:“是不是他在里面,只是不愿見我?” 小廝聞言微怔,隨后才用力地?fù)u頭:“沒,二當(dāng)家確是不在鏢局?!?/br> “那你倒是說說他去了哪?”蘇攸棠簡直要被這小廝氣死。 兩人還在拉鋸時,蘇攸棠身后傳來一道聲響:“發(fā)生什么事了?” 小廝頓時像是見到救星似的:“二當(dāng)家您可算回來了,這位姑娘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尋你?!?/br> 蘇攸棠聞聲看向身后那人,一襲白衣氣宇軒昂,就是比起正常男子,身形嬌小了些。 倒不是身高的問題,而是骨架比起其他男子,小了許多。 蘇攸棠有急事尋他,自然也沒有仔細(xì)端詳此人,連忙上前道:“這位公子可方便借一步說話?” 沈壽看著蘇攸棠頗為疑惑,尤其是蘇攸棠此時帶著面巾,看不清面貌:“你是?” 蘇攸棠看了一眼左右,這條街上來往的人少些,見沒有什么可疑的人才繼續(xù)說道:“我是沈鏡的夫人。” 那人在聽到沈鏡二字時,瞬間變了臉色,蘇攸棠差點懷疑沈鏡是不是弄錯人了? 卻不想沈壽卻對蘇攸棠行了一禮,嚇得蘇攸棠連忙去扶他,可又想到這是在大街上,雖說她帶著面巾,可熟悉她的人便是從身形也是能認(rèn)出她來。 頓時又往回縮手,那小廝沒聽清兩人說的什么,只聽蘇攸棠自稱是某某夫人,頓時小臉煞白,大門都沒顧上就往里跑。 沈壽既是知道了蘇攸棠身份,便連忙將人往鏢局請。 蘇攸棠還有些猶豫,畢竟讓別人瞧見她一個女子只身進(jìn)了鏢局,似乎不太好。 沈壽反應(yīng)地很快,連忙道歉說是自己唐突了,“不如去那邊茶樓詳談?” 這自然是再好不過。 兩人剛坐下,要了兩壺茶,便聽見一道雄厚的聲音問道:“沈壽在哪?” 蘇攸棠暗想:這今日怎地都來找沈壽? 茶樓的伙計似是識得那人,連忙說了雅座的名字。 沈壽自然也是聽見了動靜,說了句失禮,便出了雅間。 哪知剛出雅間便被那人撞上了,“沈壽你真是能耐了?阿桃說你招惹了一個成了親的貌美夫人,你是成心想氣死我是吧?” 那人說的太快了,沈壽想要辯解一二都來不及,而里面的蘇攸棠聽見‘成了親’這三字,便知說的是自己,以為沈壽是遇上什么麻煩,也連忙走了出來。 偏偏蘇攸棠在沈壽不在時,摘了面巾喝口淡茶解渴,這會便沒有帶上。 那人打眼便瞧見了蘇攸棠的樣貌,有一瞬間的失神,嘴中喃喃道:“還真是貌美夫人……” 離他最近的沈壽自是將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隨即一肘搗在他腹上。 聽見那人悶哼一聲,才開口道:“這位是沈竟的夫人,蘇氏?!?/br> “你竟然連老——” 沈壽突然又狠狠搗了他一肘子,頓時讓他把剩下的話咽了下去。 沈壽:“沈夫人,這位是震沅鏢局大當(dāng)家,刑昊?!?/br> 蘇攸棠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沈壽請?zhí)K攸棠里面坐,蘇攸棠雖心中多有疑問,卻也知不能堵在進(jìn)門處,便隨著回到座位上。 刑昊還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甚至悄聲問道:“你怎么連老大的夫人都敢招惹?” 沈壽白了他一眼:“我也是今日頭一回見到沈夫人。” 沈壽說話并未避開蘇攸棠,原是不想當(dāng)著她的面小聲說話,可蘇攸棠卻理解錯了,滿以為對方是嫌棄自己禮數(shù)不周。 便又盈盈一拜道:“事出突然,還望沈公子見諒。” 沈壽連忙快走兩步扶她起身:“沈夫人誤會了,在下并非是這個意思?!?/br> 蘇攸棠心中著急,可又不知這刑昊是否信得過,一時不敢將沈鏡交予她的信拿出來。 直到茶樓伙計已經(jīng)將茶沏上,蘇攸棠也沒說明來意。 倒是沈壽沒忍住先問道:“沈夫人來找在下,可是沈公子出來什么事?” 蘇攸棠未語,反倒是瞧了刑昊一眼。 刑昊自知道蘇攸棠是沈鏡夫人后,便一直低垂著眸子,不敢瞧她。 自是也沒瞧見蘇攸棠的眼神,沈壽見狀先是一頓,隨即笑道:“沈夫人直說便是,刑昊并非外人?!?/br> 蘇攸棠有些不解,既然刑昊并非外人,那沈鏡為何不讓她直接找身為大當(dāng)家的刑昊,而是來尋二當(dāng)家的沈壽? 蘇攸棠這疑惑的眼神,在沈壽眼中便成了對他們的不信任。 心中倒是對這位夫人有了幾分好感,不說有多機智,好歹不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