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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把唐柒帶回鬼域,因為只有唐柒待在他的身邊,他才能好好的保護她。就連他的這個域主的位置也是為了唐柒,他聽年幼的唐柒說起過,她想當(dāng)鬼域的域主,他就替她奪來了,可是還沒等他想唐柒說起此事,他的小師弟卻早就離他而去了。 “什么?”唐柒沒有聽清虞墨染說的最后幾個字。 虞墨染壓下心底的酸澀,表面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沒什么?!?/br> 他走到唐柒的身前,慢慢伏下身子,就在二人鼻尖快要碰觸到一起的時候,虞墨染停下了,他不得不停下,因為一把鋒利的魚骨刃正抵在他的脖間。 寒光利刃,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眸。 虞墨染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唐柒,那時唐柒還很小,但是眼眸是和現(xiàn)在一樣的干凈澄澈,是不屬于這個骯臟的世界的干凈。 她單純的就像個剛剛出生的小白兔,對整個殘酷的世界充滿了懵懂無知,和他是那樣的不同。 虞墨染想唐柒一定是和他不同的,她有人疼,有人保護,和他一點都不一樣。 當(dāng)時的虞墨染只有一個念頭,弄臟她,或者是把她拉到自己的世界里。 他教她武功,也捉弄她,告訴她這個世界的險惡,有時做的太過火了,但唐柒每次都可以身負重傷的重新站起來。 虞墨染看到唐柒眼中的警惕,他自嘲的笑了笑。 可惜,他失敗了。 他教會了唐柒要警惕任何人,卻沒有想到唐柒第一個會警惕的人是他。 一個和她素未謀面的男人都可得她保護,但他只能被她用匕首抵著脖子。 唐柒實在是小時候被虞墨染給整怕了,就如同剛才,要不是沈無衣替她當(dāng)下,不然她也得受傷。 唐柒聲音有些冰涼,“師兄還是趕緊回鬼域比較好,域主不能隨意離開鬼域?!?/br> 虞墨染包含深意的笑著,他毫不在意脖頸處的匕首,即使瓷白的肌膚上已然出現(xiàn)了一道紅血絲,他依舊欺壓下身子,如墨的發(fā)絲滑落肩頭,“要我走也行,但小師弟得和我一起走。” 虞墨染不自主的釋放著威壓,指尖輕輕捻著。 唐柒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她說要解蠱,虞墨染不愿意,但還非要帶她回鬼域,難道就這么想吸她的血? 要不就是因為她沒有綁定任何npc,系統(tǒng)暗中cao控npc這么做的。 唐柒趁虞墨染不注意的時候,從他的身邊退開,只是手中依舊緊握匕首。 唐柒晃了晃手中的魚骨刃,“我不能跟你回去,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做。” 山中的霧氣模糊了虞墨染的眼眸,指腹輕點在薄唇上剛剛粘過血的地方,“因為那個沈無衣?” “難不成小師弟對皇位還有興趣?想做女帝?別怪師兄沒提醒你,那可是稍有不慎就會丟掉性命?!?/br> 唐柒摸著魚骨刃的刀鋒,半垂眼眸,長而彎的睫羽輕輕的顫了兩下,“我對皇位沒有興趣。” 對鬼域更沒興趣,我對你們唯恐避之不及,但偏偏又對你們無法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糟心! 虞墨染:“那就是看上沈無衣了?” 唐柒眼角抽了兩下。 虞墨染見唐柒不說話,他嗤笑了一聲,眼角染上一層薄怒,“沒想到小師弟喜歡這種柔柔弱弱的?!?/br> 唐柒:他可一點都不柔弱,你是沒見過他屠殺半城的人。 唐柒實在是聽不下去虞墨染在那里猜來猜去了,故作煩躁的說,“師兄,今晚你可是玩夠了?” “沒,有。”虞墨染一字一頓的說著,每個字他夠狠狠的咬著,脖間青筋凸起,深邃的眼眸漆黑的就像是無底的枯井,看上去極為滲人。 唐柒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踩到虞墨染的雷了,她只好握住她現(xiàn)在唯一的匕首,她輕功不好,武功大部分都是虞墨染教的,實在不行她就只能拼內(nèi)力了,經(jīng)過這么多次讀檔,她的內(nèi)力還是相當(dāng)深厚。 虞墨染見到唐柒的眼中凝上了一層戒備,他強行壓下暴戾的情緒,心中疼的厲害,比那蠱蟲作祟還疼。 “既然小師弟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了。” 唐柒放下手中的魚骨刃,有些詫異虞墨染會這么痛快的說走就走,以往他可是很難纏的。 虞墨染轉(zhuǎn)身要離開的時候腳步頓了一頓,“那些躲在暗處的人我?guī)湍闾幚砹?,記得可以感謝師兄我?!?/br> 唐柒站在原地,望著虞墨染逐漸被霧氣吞噬掉的身影,手指捏住刀柄,轉(zhuǎn)了個圈。 暗處的人?應(yīng)該是沈無衣帶來的國師的人。 倒是這次虞墨染匆匆離去讓她很是疑惑,算了先回去吧。 * 小童將沈無衣扶到床上,然后起身去找唐柒說的醫(yī)療外傷的藥。 他在屋內(nèi)看了一圈,除了一些破掉的瓶瓶罐罐就再也沒有別的了,還有就是地上的那幾個又大又破的木箱子。 小童擔(dān)心沈無衣的傷勢,也顧不上許多,他覺得唐柒應(yīng)該沒有騙他才對,他走到木箱旁,打開了木箱,里面的東西讓他一下子愣住了。 以前,曾經(jīng)來拜見過先生的人不在少數(shù),送給他家先生的東西那也算得上是珍寶,但比起這個破爛木箱里裝的價值連城,難得一見的珠寶,那些根本什么都不是。 小童想不到唐柒這個被貶的偽皇子居然這么有錢,可她卻居住在這個破舊的茅草屋里,身上穿的也是麻衣,吃著粗茶淡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