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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蜀點點頭:“一樣不差,你還挺懂律法。你去大點聲說一遍,好叫他的親信都知道?!?/br> 葛謹風:你管這叫律法? 琴童立刻過來給公子打傘,公子邁步出門,高聲說了一遍。 文蜀拿拐杖撐著,微微有些瘸,但不失威儀:“你們都聽見了。聞二,是我的二表叔,自從八年前跟著我,我待他不薄,他對我不忠。桑三,是我的前夫,半年前被我請上山來,半個月前禮送下山,他反而不知好歹。今日取他二人的腦袋,不是為了我泄憤,為的是世間公道、山寨的義氣。你二人莫怪我無情,須知法不容情?!?/br> 聞二掙扎道:“我可是你娘的表弟!你殺了我,見了她怎么說!” 文蜀冷冷道:“如實說。我富甲一方,一口金刀壓四方,她能奈我何?斬了?!?/br> 桑三郎只是望著遠方,事到臨頭懊悔遲,如今方知萬事成空。 但她抓我上山,只是不殺我,放我下山,就算是有恩嗎? 這是世間歪理,人都信。 張三砍一個,王七弟砍一個,頃刻間兩顆人頭滾落在地。 葛謹風瞧著滾滾的熱血灑在黃泥湯一樣的雨水中,頃刻間變得棕黑色一團,源源不斷的涌出,源源不斷的流走。很少,這不算什么,軍中觸犯軍法的士兵問斬時,少則十幾人,多則三百人,也曾殺的血染小河,都不如她大腿上的血那么紅。 葛謹風默默的想:如果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想起她的大腿時,還會這么不好過嗎? 有一個黑衣人從桑樹上跳下來,上前兩步跪在水里:“古大仰慕寨主的義氣,才知道朱英是個齷齪小人,寨主義薄云天,情愿歸順閣下,從此后不敢生二心。” 這正是那日社火上的刺客古大。 文蜀本來看不起他,但腿上受了傷,正需要這么一個人,用一次算一次:“好小子。當日龍頭山上一聚,就知道你憨是憨了點,卻不壞。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走了穿紅的來了掛綠的,小兄弟,站起來。我正有兩件事要你去做?!?/br> 古大:“愿效犬馬之勞?!?/br> 文蜀道:“我要你拿三郎的人頭,今夜子時悄悄放到朱英的枕邊。他既受了傷,必然獨自睡覺,不會嚇到妻妾?!?/br> 古大兩眼放光:“哇?。∥夷芪夷?!” 文蜀又道:“你先休息,晚上早去早回,明日清晨我要帶商隊出門。你同我一起?!?/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24章 .河上碓 大清早,古大郎踏著草上薄霜,一溜煙奔上臥虎山,在白虎堂前駐足。聽里面叫,歡喜的進去:“寨主,擱在他枕邊了!還拿了他的荷包回來做信物?!?/br> 細妹正和琴童一起服侍寨主吃早飯,她只是傷了腿,葛謹風卻恨不得過來喂飯,被拒絕之后把琴童派過來,琴童更有分寸感,只是在旁邊剝蒜。 文蜀微微一笑:“我既用你去,便不疑你,哪里用信物。生疏了,坐下一起吃?!?/br> 葛謹風微微有點膈應,她信的太快,太輕易了:“五姐又不知道他枕邊有什么荷包?!?/br> 古大郎翻了個白眼:“哪能不知道?!比思宜^的,別吃醋。 眾人咳嗽成一片,大王的輕功蓋世,能高來高去,私生活里有誰也不清楚,但這話不改你們說。 文蜀道:“你師父是誰?” 古大郎遲疑了一下:“大王,不敢瞞您,我?guī)煾刚f我是個棒槌,早晚捅破天,死之前都不許道出師門,免得株連師門。我修習的是燕子三抄水?!?/br> 文蜀:“好?!?/br> 細妹問:“您一定是知道了?” “燕子三抄水不是什么稀罕功夫,各門各派修煉的輕功,打底的都是這一樣。但是各家都要改名,有叫登云步的,有叫陸地飛騰的,也有叫化貓步,還有些不要臉的叫云梯縱,險些被人滅門。他是秦國上郡口音,長相也是西北人,想必是…這個?!蔽氖裉謾M著比劃了個‘二’,往嘴唇上一抹。 古大楞了一下,撓撓頭,反應過來二口呂,正是春秋派掌門的姓氏,當即抱拳閉嘴,用餅塞滿自己的嘴。 細妹:“我沒懂?” “人家不想說,你有本事自己查出來。” 飯后就準備啟程,文蜀的衣箱簡單,打開來就令人眼前一黑,隨便拿兩三件以備不時之需就夠了。另外拿了一件蠟染的紅布裙,半長不短,系在腰間剛好遮住膝蓋,武林女子或商賈、農(nóng)婦常用的款式。 蠟染的布料上,用蠟點上的花紋處保留著布料的原色,其他沒有被蠟浸染的部分盡是石榴紅。 自己把發(fā)髻拉松一點,包了一塊紅絲帕,用細細的金簪裝飾。 文蜀端詳了一會:“看起來…有損我的氣勢?!?/br> 葛謹風覺得黑衣黑褲配紅裙、紅頭巾頗為濃烈艷麗,顯得她的眉眼也溫和了一些,氣血內(nèi)功充足,臉上無需胭脂口脂也帶血色微紅,令人目不轉(zhuǎn)睛。大魏后宮中的女子,因為天王喜歡求仙訪道,個個都做神仙裝扮,云鬢高聳、簪花戴冠,瓔珞接著珠串玉佩直接垂到裙擺,袖子一個比一個長的廣袖留仙裙配上七色絲絳,乍一看雖然美觀,一旦成群結(jié)隊就覺得眼暈。 現(xiàn)在簡潔濃烈的紅黑兩色,倒是難以形容的一種感覺。 他觀察了幾眼,挽起袖子,在門口面盆架處洗手,洗完了給她遞手巾:“我覺得古大未必可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