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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點兒不適合小孩子聽哎,”岑子念看了看顧碎碎,又望向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江慕:“你真的要我這么說嗎?” 江慕開始有點兒不耐煩了:“那你就不用說了。” “不行!”岑子念瞪大眼睛:“必須要說的?!?/br> 她的聲音放軟,帶了點兒撒嬌的意思:“你就低點頭嘛?!?/br> 江慕知道她這人向來如此,不達目的就會一直糾纏著不走,只得依她所言,朝她俯了俯身。 “我要說的是……” 岑子念湊近他耳朵,聲氣柔柔地噴在他耳側。 下一刻,輕軟的紅唇突然在他臉側親了下。 江慕明顯有些怔愣,沒有來得及躲閃,甚至在她親過后都因為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僵在了原地,沒有收回身。 顧碎碎看著他們。 圍巾下的嘴巴開始變得很冷,鼻子很冷,露在空氣里的眼睛尤其冷得快結了冰。 岑子念的臉更紅了,抿了抿唇,又緊張又激動地說:“我不管,你讓我親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得等我回來,不能亂談女朋友,不然我是要生氣的!” 她說完這些,轉過身在雪地里噔噔噔地跑遠了。 落雪,幽靜的小路,白雪琉璃的世界。 美好場景下的男生和女生。 顧碎碎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成了那些電視劇里,不該出現(xiàn)在男女主角身邊的,多余出來的人。 她的手動了動,想在江慕放開她以前,先一步把手抽出來。 江慕卻收緊力道,把她往前拉。 他側轉過身,問:“剛才看見了什么?” 顧碎碎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撒了個明知很幼稚的謊:“什么也沒看見?!?/br> 江慕呵笑了聲:“沒看見最好,要是看見了,你記住,”他在她面前半跪下來,像一個教育小孩子的長輩那般,帶著一點兒認真囑咐她:“以后你不能像那個jiejie一樣隨便親別人,也不能讓別人親你。” 顧碎碎一向很聽他的話,聞言點了點頭。 又看向他牽著她的手,問:“那牽手可以嗎?” “不可以?!彼酒鹕?,帶著她往家走。 過了會兒,低下頭跟她補充:“可是哥哥能牽。” - 岑子念去了國外,要一年不會回來。 因為雪地里江慕?jīng)]有來得及躲開的那個吻,顧碎碎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不是依舊如以前一樣,能說出他并不喜歡岑子念這種話。 也不知道他跟岑子念之間算不算是在談戀愛。如果算,他有沒有私下里跟岑子念聯(lián)系。如果不算,他有沒有很明確地反駁過岑子念臨走前的那段話。 她可以像那次一樣干脆地把這些疑問問出來,可是轉而又想,江慕已經(jīng)成年,在他往后的日子里,他會不間斷地遇到不同的女生,難道每出現(xiàn)一個,她就要問一次嗎? 太奇怪,也太不應該了。 對于江慕來說,談戀愛是件很正常的事。他會在她無法成年的這幾年里,遇到他喜歡的女生,或許終成正果,或許半路分手,然后繼續(xù)遇到喜歡的女生。 所有這些,都不是她應該過問的。 她或許該及時止步,不要再去想那些在外人看來,不該是她這個年紀應該想的事情,而該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努力地提升成績,抓住這件她唯一可以抓住的事。 第10章 . 落筆 變成了有人管的小孩。 開學也有兩個月了,天氣慢慢轉暖,春天倏忽而逝,像是從沒有來過。 教室里,坐在顧碎碎前面的男生突然回頭,把一本數(shù)學練習冊攤開放在她面前,指著其中一道題問:“這個怎么做?” 顧碎碎看了一遍,開始跟他講。 她的聲音很清透,帶著這個年齡女孩子的輕軟和娃娃音。長相嬌弱又可愛,讓人很有保護欲。偏偏一雙眼睛有些淡漠,總是沒什么情緒。即使笑起來的時候,笑容也顯得有點兒勉強,并沒有透進眼睛里去。 李昊看了她很長一會兒,被她叫了好幾聲才回過神。 “李昊,”顧碎碎問他:“你聽懂了嗎?” 李昊撓了撓頭:“沒聽懂?!?/br> 他一把將顧碎碎的練習冊搶了過來,連同他的一起拿回去:“你還是給我抄抄答案吧。” 顧碎碎沒理會,任他把東西拿走。 放學后是張慶蓮開車過來接她,她正要坐上車,韓琪寧背著書包朝她跑過來,親昵地拉住她的手:“碎碎,我去你家寫作業(yè)吧?!?/br> 顧碎碎在心里飛快地想著該怎么拒絕才好。班里的人并不知道她家里發(fā)生的變故,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她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過。 張慶蓮卻難得見到有同學愿意來跟碎碎玩,覺得像這么大的孩子還是多交點兒朋友比較好,趕緊說:“可以啊,你陪我們碎碎寫作業(yè),我們碎碎還能有個伴呢?!?/br> 她把后車門拉開:“快上車吧?!?/br> 顧碎碎捏了捏書包帶,鼓足勇氣說:“琪寧,我好像有點兒感冒,過幾天再請你去我家寫作業(yè)吧?!?/br> 韓琪寧遺憾地嘆了口氣:“那好吧,以后你再請我去哦?!?/br> “好?!?/br> 等她走遠了,顧碎碎趕緊坐上車。 張慶蓮擔心地問:“碎碎,你感冒了?” 顧碎碎捏著校服衣角:“我騙她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