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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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人生孩子是極少去醫(yī)院的,大多都是找的接生婆,接生婆會一些簡單的接生知識跟護理知識,專業(yè)的她們是不懂的。像產婦難產,產后大出血之類的她們就沒有辦法。 若是問秦山花這些年來有沒有人因為生孩子死去的,秦山花想都不用想就能給虞清嫻列出一大串名字出來。 秦山花拒絕的話到嘴邊,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謝蘊,她把話拒絕的話咽了下去:“你不是會寫字么,你自己抄一本,抄完再還給我。” 原主一家子五個姐妹都認字,只不過認得多認得少罷了。 “行行行,沒有問題?!?/br> 秦山花不情不愿的去拿書去了,虞清嫻就走到梁清菊面前去攛掇她也一起學,畢竟擅長婦科的赤腳醫(yī)生嘛,多梁清菊一個也不多。 梁清菊想著閑著也是閑著,就同意了。 姐妹倆便開始了抄書背藥材的學習生涯,謝伯庸有次來看見了,也來了興趣,指導了姐妹倆許多中草藥知識。 他那里草藥齊全,他還把草藥一樣拿幾棵過來給姐妹倆認,姐妹倆學得更加起勁兒了。 期間謝蘊也來了很多次,他來主要是跟梁德利以及秦山花下棋聊天。 梁德利的象棋下得不錯,冬天也沒別的事情干無聊得很,有謝蘊跟他一起下棋,這個枯燥的冬天也變得有趣了起來。 每當謝蘊過來,秦山花都仔細觀察他跟預期年的互動,幾次過后秦山花終于確定了,謝蘊就是對自家老三有意思。 還不等秦山花高興,梁青梅就挺著個大肚子怒氣沖沖的回家了,在她身后跟著一臉忐忑的杜子民。 梁清梅之所以這么生氣,是因為杜大嫂不做人。 “我都懷孕五六個月了,肚子都顯懷了,冬天冰天雪地的按理來說我是應該休息吧?杜子民他大嫂就不那么想。大冷的天,她讓我輪流做飯就算了,我也要吃的,她們婆媳做的飯菜不一定合我胃口。她大嫂是越來越過分,昨天說肚子疼渾身疼,讓我把家里的衣服洗一洗?!?/br> “那些臟衣服里可還有她來事兒時的褲衩子。我洗踏馬呢我給她洗,她算哪根蔥!” 梁清梅氣壞了,洗貼身衣服這事兒就是親姐妹也沒有幫忙的,梁清梅當場就把那些衣服丟在院子里,還敞著嗓子在院子里喊了一通,務必讓左鄰右舍知道杜大嫂的所作所為。 梁清梅的這一通發(fā)作,把杜大嫂臊得連房間門都不敢出。但梁清梅一點也不覺得解氣。她想了又想,收拾了東西就往娘家跑。 她望著杜子民:“杜子民我跟你講,分家,必須分家,不分家我遲早要跟你大嫂干一架,不是她死就是我傷?!?/br> 杜大嫂是杜老婆子同村的侄女,她又嘴巴甜會哄人,把杜老婆子哄得是五迷三道的。她老早就看梁青梅不順眼了,沒事兒就在婆婆面前編排梁清梅的壞話,梁清梅為了杜子民大多都忍了。 今天這個侮辱梁清梅忍不了。再者說,梁清梅也有借著這件事跟杜家分家的意思,杜家那兩口子偏心老大溺愛老三老四,就她家子民跟個外頭撿來的似的。 受最苦的累吃最少的飯,連房子都是所有兄弟里最破的,憑什么? 杜子民也不樂意忍。他媳婦懷著孕呢?肚子都這么大了,他大大嫂想干什么?就算是他媳婦沒有懷孕,也斷然沒有大伯嫂把貼身衣物給弟妹洗的道理。 想起最近他媽最近的所作所為,杜子民說:“分,媳婦你在家待著,我現在就回去分家。” 杜子民早就看清了他父母,對梁清梅說的分家這件事接受良好。 他一刻也不愿意等下去了,叮囑了梁清梅一通,又跟梁德利還有秦山花告了罪,匆匆回家鬧去了。 目的達成,梁清梅在家里該吃吃該喝喝。 小玉被秦山花接到了她們房間去睡覺,梁清菊怕夜里碰到梁清梅的肚子,再加上她睡覺前還要跟虞清嫻背會兒藥書,就睡到了虞清嫻的這邊來。 背完書躺在床上,梁清菊久久的都睡不著,梁清菊終究是沒忍住,側身對著虞清嫻,問她:“清嫻,你覺得謝醫(yī)生這個人怎么樣?” 虞清嫻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挺好的啊,怎么了?” 梁清菊咬了咬唇,猶豫再三后小心的問:“你說,我要是跟謝醫(yī)生說處那種不結婚也不告訴別人就閑來沒事睡上一覺的對象他會不會同意?” 第136章 癡情男配的炮灰妻子 虞清嫻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她被梁清菊的想法嚇到了:“姐, 你咋會有這想法的?” 梁清菊倒是覺得這個想法很無所謂:“我不想再嫁了。我算是看清了,這女人啊,無論是嫁給誰日子過得都差不多, 一輩子就圍著男人孩子轉。運氣好一點遇到一個好的人家, 婆婆和善妯娌也好相處,運氣差一點的跟周永才似的, 再差一點遇到個更不堪的,那一輩子都搭進去了?!?/br> “那就只能千年媳婦熬成婆, 光想想都沒意思?,F在不是有句話那么說的么,一嫁從父母,二嫁從心,我就是不想嫁,咱爸媽也不強求我嫁。但我不嫁又不能守寡吧?這守寡時間久了, 沒準周永才還以為我是在為他守著呢,到時候他再來我面前自作動情一番, 想想都惡心?!?/br> 梁清菊的性子看起來柔弱, 內里卻是個敢愛敢恨的人。她喜歡周永才的時候周永才什么都是好的, 她現在不喜歡周永才了,就聽到這個名字都覺得惡心。 虞清嫻望著梁清菊,真心覺得梁紅玉造孽,她說:“那你去問問看謝醫(yī)生愿不愿意,他要是愿意, 那別人也不會說啥。” 梁清菊沉默了一會兒, 說:“再等等吧,等我把他的本事學到手。要不然我現在去說了,他不同意還遠離我怎么辦?我多虧啊。” 梁清菊是喜歡謝伯庸的,畢竟謝伯庸是真正的君子, 長相俊朗性格溫和儒雅,說話也柔聲細語的,再教導她們姐妹倆草藥知識時也風趣幽默。這樣一個男人有著成熟男人才擁有的魅力。 梁清菊會喜歡他很正常,但要說非他不可倒也沒有。 愛情這東西,梁清菊覺得那永遠不會是他生活中的必需品。 自家姐妹,只要不觸犯法律,不踐踏道德,想法再離經叛道那也是可愛的。 虞清嫻說:“你這個想法跟我說說就行了,可別跟咱媽說,我怕她等一下又摸著頭說腦袋疼?!?/br> 梁清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又不傻?!?/br> 自己的想法有多驚世駭俗梁清菊是知道的,她才不會跟別人說呢。 姐倆又小聲的說了話,夜深了才沉沉睡過去。 次日她們起來時梁清梅還在睡,她是孕婦,夜里睡不好,天快亮了才睡得著,杜家婆媳因為這個作息沒少說她。梁清梅脾氣也倦,被說了幾次以后早早的就起來了,結果這才沒多久呢,就累的不行了。 好不容易回到娘家來了,梁清梅還不怎么舒服怎么來? 吃了早餐,梁清梅姐倆又往醫(yī)務站去,謝伯庸早早的就等著她們了。 謝蘊也在這里。他在醫(yī)務站后頭的院子里打拳。 虞清嫻跟梁清菊都是耐得下性子的人,枯燥無味的認藥環(huán)節(jié)兩人也做得十分認真。謝伯庸在得知兩人的目標方向是婦科兒科后著重教導她們這一方面知識。 認完兩味新藥,又復習了之前學過的藥,虞清嫻起身去后頭上廁所,走出屋子前虞清嫻鬼使神差的回頭,見梁清菊跟謝伯庸挨在一起,梁清菊在問謝伯庸問題,謝伯庸回答得十分認真。 還待細看,謝蘊把她拉到了一邊:“在看什么呢? ” 冰天雪地的沒啥活干,地凍上了地質隊也干不了啥,謝伯庸這里又只有他一個人在,謝蘊跟謝伯庸一合計就搬了過來。 “ 在看我大姐跟你堂哥呢。” 謝蘊一挑眉:“ 怎么,咱大姐也看上我堂哥了?” 也這個字就用得很巧妙:“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堂哥也看上我大姐了唄?!?/br> “咱大姐漂亮溫柔,我堂哥又不瞎?!敝x伯庸那點小心思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謝蘊。 虞清嫻說:“我姐說了,她想跟你堂哥處那種不公開不結婚的對象,你哥估計不會同意?!?/br> “那可不一定了,沒準他倆一拍即合呢?!敝x蘊說得很篤定。 謝伯庸的前妻是個十分強勢的女人,謝伯庸跟她在一起總感覺喘不過氣來,他們兩人中間又沒有孩子調節(jié),兩人過到最后越過越僵。 現在的謝伯庸對婚姻生活充滿了恐懼,想要再往前一步十分困難。 謝伯庸對梁清菊很有好感,但那點好感并不足以讓他冒險步入婚姻殿堂。梁清菊這個想法可以說是跟他不謀而合。 謝蘊也覺得十分意外。 “好了,咱們別說他們了,說說咱們自己吧,都這么久了,你還不打算給我個名分嗎?”馬上就過年了,謝蘊覺得自己咋也得在大年初一去拜年時混個梁家的女婿當當。 “給給給,我回去就很我爸媽說這事兒。” 有虞清嫻的這句話,謝蘊就放心了。 學習完,姐妹倆一起回家,虞清嫻把自己跟謝蘊的關系告訴梁清菊。 梁清菊聽完十分高興:“謝醫(yī)生說了,謝蘊人挺不錯的。我觀察了一下,他人確實不錯,身份背景也清白,比顧浩林可好太多了。” 謝伯庸都說了,謝蘊的父親是大學教授,外祖父家在戰(zhàn)爭時期給部隊送過物資,在這種家庭里出生的人可不會被資本主義腐蝕。 “那我回家跟爸媽說一下?!庇萸鍕拐f完,將話題轉到梁清菊跟謝伯庸的身上,把今天謝蘊跟她的聊天內容說給梁清菊聽。 梁清菊說完以后沉默了一會兒,道:“那正好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要等到出師了再說?!?/br> 梁清菊自己有主意了,虞清嫻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飯桌上虞清嫻把自己跟謝蘊的事說了,秦山花很高興,梁德利也說了一句挺好,這件事情便這么平平淡淡的過去了。 大年三十這天來得格外的快,一大早上家里就忙活開了,虞清嫻跟梁德利去門口貼春聯,小四小五將窗花福字貼遍了所有的門窗。 梁清菊跟秦山花在廚房里忙活著,先做豆腐再炸丸子,屋頂的炊煙從早上忙活到中午。 杜子民在下午來了,他帶了一整只的大白鵝。這只大白鵝杜子民提前好幾個月就跟他的好兄弟訂了,本來是打算過年時在家吃的,現在他覺得他大嫂不配吃他的鵝,養(yǎng)在家里也不安全,還不如提到岳父家來,至少岳父一家子帶人真誠,鵝殺了他們還能多撈著幾塊rou吃。 秦山花見到大鵝眼前一亮,根本舍不得殺,但這是女婿送來的,秦山花懷著惋惜的心情殺了鵝。 鐵鍋燉大鵝是東北地區(qū)有名的一道菜了,為了讓這道菜吃得更加好,秦山花還生了爐子。 下午六點,天已經黑透了,大家圍著爐子坐了一桌,在歡聲笑語中,大家吃了這頓年夜飯。 大年三十要守夜,杜子民拿出了撲克牌,大家在秦山花她們屋打起了爭上游。 到了半夜,虞清嫻家的門被敲響,屋里的笑鬧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誰?。俊鼻厣交ǔ吨曇魡?。 梁德利跟杜子民下炕穿鞋,拿起掛在墻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大娘,是我,春生啊,我媳婦要生了,我娘讓我來叫下你家清菊跟清嫻?!?/br> 虞清嫻跟梁清菊在很醫(yī)務站的謝醫(yī)生在學醫(yī)的事情早被秦山花傳遍了整個屯。秦山花還特地說了她們倆學的是婦科跟兒科。 秦山花皺著眉:“是你三大娘家,你倆等等,我跟你們去。” 秦山花不放心,她倆女兒還沒出師,雖然謝伯庸一直說她們學的還不錯,但面對這種場面肯定怕,她這個當娘的也不放心,總得跟著去一趟才安心。 娘仨穿著厚衣裳出門了,梁德利等人也沒有了玩鬧的心思,大家伙都在屋里坐著,梁清梅現在就恨自己懷了孕,否則她肯定得跟著去看看。 三大娘家就在秦山花家前頭,走路幾分鐘就到了,才進院子她們就聽到了女子凄厲的痛呼聲,娘仨臉色不變。 秦山花跟梁清菊都是生育過的,虞清嫻雖然這一世是個黃花閨女,但在這之前的幾個世界里孩子她沒少生。 三大娘在家里等得焦急,見秦山花她們來立馬便迎了上來:“他二嬸你可來了,快進去看看春生媳婦,這都生了三四個小時了,咋還沒生下來。” 三大娘為人摳門,她一共生了五個子女,自覺生育經驗豐富,在春生媳婦發(fā)作時根本沒打算去請接生婆。 眼瞅著春生媳婦的呼叫生越來越短,越來越小,三大娘這才知道著急,可去叫接生婆也不趕趟了,接生婆在下林屯呢,光走路都要二十來分鐘。 秦山花跟三大娘的關系不錯,她聞言眉頭一皺:“你可真是的,這女人生孩子是大事,一只腳踏入鬼門關呢。你應該早早去叫柱子嬸來。” 柱子嬸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接生婆,現在都五十多六十歲了,她娘就干這一行的,這附近屯子里誰家要生孩子都是去找她來接生的。 只可惜她這門技術到底沒往下傳,她女兒兒媳都不是干這一塊兒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