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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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點(diǎn),杜嬸有點(diǎn)不確定:“小虞啊,糧食我們家是有,就是都是粗糧,細(xì)糧實(shí)在是少,你看?” 虞清嫻主要是想搭上杜家,粗糧細(xì)糧的她并不在意:“這個年頭年景不好,有吃的就不錯了,還有什么可挑的?”虞清嫻把兩張奶粉票給杜嬸:“嬸子,我先把票給你,你讓大哥趁著天還早供銷社還沒下班趕緊去買,孩子的肚子可耽擱不得?!?/br> 杜嬸子接了票,握著虞清嫻的手滿臉感激:“小虞啊,嬸子謝謝你啊?!?/br> “嬸子就不用跟我客氣了,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知青點(diǎn)做好飯了。那糧食嬸子你就給我三五十斤就行,等過兩天忙完了這一頭晌我再過來拿。” 杜嬸子挽留虞清嫻在家吃飯,虞清嫻沒留,回了知青點(diǎn)。 杜嬸的大兒子叫杜明遠(yuǎn),早早的就在院子里等著了,虞清嫻一走杜嬸就把奶粉票給了他:“快去吧,把奶粉給孩子買回來?!?/br> 杜大隊長家是有自行車的,杜明遠(yuǎn)接了票騎了自行車就走了,這一路上杜明遠(yuǎn)將自行車的踏板踩得飛快?;貋頃r已經(jīng)是晚上的八點(diǎn)多,天已經(jīng)黑透了。家里早早的燒了水,杜嬸小心翼翼地給孩子沏了兩勺奶粉,用小勺給孩子喂了下去。 孩子從吃得香甜,一小半碗吃完,砸吧著嘴睡得沉沉的,再也不像前幾天那樣風(fēng)吹草動便哭了。杜明遠(yuǎn)的老婆胡金春當(dāng)場就哭了出來,杜嬸眼眶也濕潤了。 杜大隊長因小孫子身體不好而苦悶的心情終于得到了緩解,抽了一口旱煙,說:“粗糧咱們給五十斤,另外紅薯干,紅薯粉給稱上十斤。你沒事就去多找她說說話,問問還能不能再弄到奶粉票,爭取不給孩子斷頓?!?/br> 杜嬸擦著手,應(yīng)得歡快。 一夜無眠,次日早晨再去上工,虞清嫻便被分配活兒的小隊長叫了出來,她今天終于不用再去割稻谷了,她的活是曬稻谷,就在村里的院壩上。 這個活特別輕松,只要時不時的翻動稻谷讓其受熱均勻就好了。干這份活兒最主要的就是看天,若是要下雨了,便趕在下雨前把稻谷收起來不讓淋著雨就行。 分到曬稻谷這個活兒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紀(jì)的老太太們,杜嬸也是干這個活兒的,虞清嫻一跟她照面,她就塞了一個水煮雞蛋給虞清嫻。 雞蛋在這個年代是個硬通貨,在沒有票的農(nóng)村,雞蛋基本是大家伙兒的主要營養(yǎng)來源,珍貴得很,虞清嫻不想要,杜嬸非要塞給她。 虞清嫻一向在這上面是推不過經(jīng)驗豐富的大娘們的,便只能接受了。她琢磨著一會兒要回一趟知青點(diǎn),把她放進(jìn)空間里的奶糖拿出來,這玩意兒用來化成水孩子吃不了,孩子的mama吃估計也能多少有點(diǎn)奶呢。 杜嬸有意跟虞清嫻交好,這正合虞清嫻的意,兩人嘮得越發(fā)的好。 中午商量好誰在院壩守著后虞清嫻跟杜嬸一起回去吃飯,虞清嫻照舊回房間拿毛巾洗臉,被姜曉甜攔住了。 她看著虞清嫻:“清嫻,我仔細(xì)想過了,昨天是我的不對,我的要求過分了,我在這里跟你說句對不起,咱們和好吧?” 不等虞清嫻說話,姜曉甜就繼續(xù)道:“上次我不是聽你說你mama給你寄了奶粉票嗎?你看看你能不能把那個票賣給我,我現(xiàn)在有用?!?/br> 今天姜曉甜又去討好趙凡去了,恰好郭寡婦也在,兩人順利的搭上了話。在聊天中姜曉甜得知郭寡婦的大女兒又懷上了,啥也吃不下,瘦得跟一條閃電似的。 姜曉甜一下子就想起了虞清嫻曾經(jīng)跟她說過的奶粉票,這玩意兒小孩都能吃,大人就更加能了。 姜曉甜當(dāng)即就琢磨開了,無論如何,她都要從虞清嫻這里把奶粉票拿到手。拿到手了,這就是她成功打進(jìn)郭家的敲門磚。 “哦,奶粉票啊,沒有了,我用了?!庇萸鍕拐f完就繞過姜曉甜出門了。 在上一世,原主的柜子是不上鎖的,她上一世也沒喝上奶粉,因為這兩張奶粉票啊,它不翼而飛了。 第090章 被穿書女炮灰的小知青 姜曉甜恨得不行, 她壓根就不相信虞清嫻說的她把奶粉票用了的話,她就覺得虞清嫻是不想給她用才找的借口。 姜曉甜一直到吃完飯臉都是耷拉著的。知青點(diǎn)里的知青們誰也沒有搭理她。 干活都干得累死了,有點(diǎn)空閑時間他們就想休息, 壓根就不想去哄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在農(nóng)忙之際, 誰也不想吃飽了撐著去管一個作精的死活。 羅新蘭跟梁潔在飯桌上倒是對虞清嫻今天的工作表示了一番羨慕之言,但也僅此而已了。 姜曉甜聽說虞清嫻現(xiàn)在在曬稻谷, 心動了動。 吃完飯回房間休息,姜曉甜便故意咳嗽了兩聲, 虞清嫻當(dāng)做沒聽到,側(cè)身對著墻睡了。姜曉甜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yīng),恨恨地看了虞清嫻一眼,哼了一聲也睡了。 她早就知道了,原來的姜曉甜跟這個虞清嫻就是表面的姐妹, 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見真心了。前幾天把她照顧得那么好她還以為她是真心的呢,結(jié)果呢, 整個就是個偽君子。日久見人心這句話真沒說錯。這簡直就是個塑料姐妹。 歇了午覺, 虞清嫻起來去廚房灌了一壺水便往院壩去, 守著稻谷的人又換成了另外一個老太太。她在院壩邊上的樹底下納鞋底。虞清嫻拿著翻稻谷專用的耙齒將所有的稻谷都翻一遍。 沒有人會不喜歡勤快的年輕人,樹底下干活的老太太也是一樣。她招手把虞清嫻叫過去。她姓何,按照輩分,她是杜嬸的大娘,今年六十來歲了。 這是一個十分健談的老太太, 身子骨也十分硬朗。虞清嫻坐到她邊上, 她便絮絮叨叨的跟虞清嫻說起了話。 等杜嬸跟另外一個曬稻谷的大娘來時,她們已經(jīng)很熟悉了。 農(nóng)村婦女,就算是再忙也是要抽空做些針線活的,虞清嫻坐在邊上無所事事總覺得與三個做針線的婦女格格不入, 便也拿起了杜嬸給孫子做的虎頭帽做了起來。 她第二世是做服裝生意的,手上的針線活也是拿得出手的,虎頭帽還沒拼接,是一塊兒一塊兒的糊了漿糊做成的殼的繡樣,虞清嫻比著另一邊杜嬸的配色開始繡花。 杜嬸也沒在意,這年頭的姑娘誰不會繡花的?等虞清嫻繡了一片蓮花出來,杜嬸見了才覺得驚了一下:“小虞啊,你這花繡得不錯啊,都是一樣的配色,你這顏色就比我繡的鮮亮。” 何老太太也湊過來看:“針腳比你的密,繡的花也靈性,看起來就好看?!?/br> 另外一個叫王大娘的也附和她們,這個王大娘也是個妙人,一開口好話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說。 虞清嫻覺得活得越久就越不禁夸,這不,她就被夸得挺不好意思的:“我媽也會繡花,我jiejie前年懷孕,我也跟著她做虎頭帽來著?!笨上б豁敾㈩^帽還沒繡完,原主就下鄉(xiāng)了。 說起城里,大家的話題便逐漸跑偏了。說起了城里跟鄉(xiāng)下的差距。四人聊得熱火朝天的,虞清嫻中途還去翻了翻稻谷。 轉(zhuǎn)眼就到了四點(diǎn)多,太陽沒有那么熱了,姜曉甜也出門活動了。 她朝院壩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虞清嫻坐在樹蔭下跟那幾個農(nóng)村婦女在說話,時不時的笑兩聲,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兒。 調(diào)整了一分鐘的心態(tài)以后,姜曉甜笑著走過去,揚(yáng)聲喊道:“清嫻清嫻?!?/br> 姜曉甜的話打斷了杜嬸她們的對話。何老太太著眼睛瞅了虞清嫻一眼,說:“那是誰家的丫頭???” 杜嬸是認(rèn)得姜曉甜的,畢竟這感冒發(fā)燒一請假就請半個月哪怕秋收了也不去干活兒的人滿大隊也就找得出來姜曉甜這一個了。杜大隊長晚上回家的時候沒少說姜曉甜是個懶蛋的話呢。 杜嬸撇撇嘴:“大娘啊,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請了半個月假的知青?!?/br> 何老太太跟王大娘這下知道是誰了。 杜嬸問虞清嫻:“小虞啊,我瞅著她這樣病是好了,你還伺候她呢不?” 永遠(yuǎn)不要小看一個中年婦女,她們的情報組織遍布整個村莊,這不,姜曉甜生病期間全靠原主伺候的事情也被傳得人盡皆知了。 虞清嫻搖搖頭:“不了。我照顧她照顧半個月了,她這心是越來越大了。昨天還跟我說呢,說我手里有rou票,讓我給她割點(diǎn)rou來吃。不瞞嬸子你說,我跟她認(rèn)識十來年了,好姐妹也做了十來年了。以前她再苦再難也沒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來。這一場病生的,她就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似的?!?/br> 原來的姜曉甜是原主很重要的朋友,原主很珍惜這個朋友,虞清嫻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把原來的姜曉甜跟現(xiàn)在的姜曉甜分開。 杜嬸想了想,也說:“以前我也跟這個姜知青一起做過工,她還挺勤快的,也能吃苦,沒有現(xiàn)在這么懶啊?!?/br> 說話間,姜曉甜就到了她們跟前了。姜曉甜拿出自己帶來的水壺:“清嫻,我瞧著這外頭日頭毒,想著你在外面曬太陽肯定很熱,就給你送了點(diǎn)水來,你喝點(diǎn)吧?” 有句老話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姜曉甜此舉在虞清嫻看來就是無事獻(xiàn)殷勤,她會這么做的原因無非有兩點(diǎn),一是想要她手里的奶粉票,第二嘛就是看上了她的這份工作。 然而這些都是白想,工作虞清嫻是不會讓給她的。 虞清嫻語氣冷淡:“不用,我?guī)?。你要是真的覺得天太熱怕在外頭干活的人中暑的話你給新蘭她們送去,比起我,她們更加需要喝水?!?/br> 知青們不像大隊的其他人,她們喝的水都是燒開放涼的,于是每次出去干活喝完了水壺里的水后她們就沒喝的了,昨天到最后頭大家都是渴著到下工的。 姜曉甜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今天知青的任務(wù)田離村挺遠(yuǎn)呢,來回得半個多小時,太陽又這么大,原來的姜曉甜在過去的一年里風(fēng)吹日曬的八字的皮膚曬得又黑又粗糙,她養(yǎng)了半個月才養(yǎng)好了一點(diǎn),姜曉甜不想去。 杜嬸幾個人老城精,看到姜曉甜這幅模樣就知道她在想在什么。杜嬸撇撇嘴,覺得這姑娘真的是絕了。 人家別的知青懶那是一下鄉(xiāng)就懶,下鄉(xiāng)一段時間自己也就慢慢的開始干活了。干的活雖然不怎么樣吧,人家至少干。她倒是好,下鄉(xiāng)一年了,才開始懶。 姜曉甜還想說話,何老太太抬頭看了一眼天,哎喲一聲:“這天要下雨,快收谷子。” 虞清嫻等人抬頭一看天,天邊來了一團(tuán)黑漆漆的烏云,眾人把手里的東西一放便開始忙活了起來。 一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搶收,等開始落雨點(diǎn)時稻谷已經(jīng)被虞清嫻等人裝進(jìn)袋子了,接下來便是用雨布把稻谷蓋起來。 用石頭壓完最后一塊雨布,虞清嫻回頭,姜曉甜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杜嬸也在這個時候想起了她,決定今晚回家得好好跟老杜說說這個姜知青的事。 秋天的雨來得又急又快,剛剛才開始掉雨點(diǎn)呢,不到十分鐘就下大了,虞清嫻冒雨跑回知青點(diǎn),她回去后就開始燒熱水,水剛剛燙手其余知青就回來了。 雨下得更大了,打在知青點(diǎn)的瓦上劈啪作響,說話聲音不大一些都聽不清楚對方在講什么。 見虞清嫻把熱水都燒好了,大家都非常開心,紛紛感謝虞清嫻。 趁著大家伙兒用熱水洗漱的功夫,虞清嫻回了宿舍。 一進(jìn)門她就看到姜曉甜在她的柜子面前站著,湊近一看,姜曉甜正拿著一把鑰匙在開鎖呢。 “姜曉甜你在做什么?你開我柜子做什么?” 第091章 被穿書女炮灰的小知青 姜曉甜猛的回過身來, 滿臉慌張。 她在沒下雨之前就回來了,后頭雨越下越大了她也沒看著虞清嫻在家,她躺在床上, 聽著噼里啪啦的雨聲, 想起回來時路上遇到的郭寡婦跟她女兒外孫。 那確實(shí)是瘦得脫行了,姜曉甜這兩天也跟郭寡婦混了個臉熟, 她還跟郭海平的大妹說上了話,那是一個特別文靜的姑娘, 跟她說話時柔聲細(xì)語的,對她的態(tài)度也非常和善。 想起書里郭海平這個meimei對虞清嫻的尊敬,姜曉甜的心越發(fā)的火熱。她想成為郭海平的妻子都想瘋了。 姜曉甜知道,自己拿出奶粉票,必定能成為郭家的座上賓。 姜曉甜咬著手指, 看著虞清嫻的柜子門眼神無比的炙熱,她沒控制住自己, 起來拿出鑰匙出來比劃著。 她的柜門鎖跟虞清嫻的一樣, 這種鎖姜曉甜家小時候也用過, 她知道這種鎖的鑰匙在很大概率上也是通用的。 她往外瞅了一眼,只見到了人來人往的知青們,沒看著虞清嫻,想來是因為雨太大被困在外面了。姜曉甜的心怦怦直跳,又觀察了幾分鐘, 還是沒見著虞清嫻的身影, 姜曉甜就放下心來了。 姜曉甜的心一下子就放回了肚子里,她拿出自己的鑰匙去開虞清嫻的柜門鎖,鑰匙剛剛插/進(jìn)鎖孔,虞清嫻冷不丁的就出現(xiàn)了。 差點(diǎn)沒把姜曉甜嚇?biāo)溃骸扒濉鍕? 你怎么回來了?”這人是鬼嗎?怎么走路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虞清嫻沒回答她,繼續(xù)問:“我在問你,你開的我柜子做什么?” 虞清嫻最開始那句話說得很大聲,羅新蘭等知青大多都是在屋檐下活動的,虞清嫻的話她們都聽見了。這會兒拿著毛巾都往這邊來。 有的不知道是咋回事的,見大家都過來了,也跟著來湊熱鬧,在羅新蘭的宣傳下,大家都知道了姜曉甜開虞清嫻的柜子門被抓了個正著。 大家看姜曉甜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變得十分防備。 大家都是背井離鄉(xiāng)在這邊的,家當(dāng)總共就那么點(diǎn),若是這個時候出了個小偷,那對他們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zāi)。說句實(shí)在的,他們的東西就算是個破褲衩那也是一大筆財產(chǎn),要是真的丟個什么東西,他們得心疼死。 “我沒開你的柜子門,我就是看看。都是住一個屋的,咱倆的柜子擺在一起,沒道理我看看柜子都不行吧?” 姜曉甜的辯駁聲在這個時候變得蒼白又無力。他們是沒看到姜曉甜開虞清嫻柜子的那一幕,大家都不是傻子,那明顯不是一副的鑰匙還明晃晃的掛在虞清嫻的鎖頭上呢。再說了,相比起姜曉甜,大家更相信虞清嫻。 姜永明作為知青點(diǎn)的領(lǐng)頭大哥,他在這種時刻是必須要站出來的:“行了,到廚房集合,我有話要說。” 廚房是唯一能聚集全體知青且人人都有位置坐的地方。 姜曉甜不愿意去,但這種時候了,姜曉甜的意愿就不重要了。她被梁潔跟羅新蘭一左一右強(qiáng)行架著去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