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被囚禁的龍(H 封神哪吒 1V1 囚禁 SM)、嫁給敵國殘疾太子后、過期情書、在全員綠茶的乙游里艱難單身、豪門千金是超級科研大佬、從寨主到女皇、偏執(zhí)狂們搶著輔佐我、穿成權(quán)臣的炮灰元妻、我嗑的cp必須he[穿書]、女扮男裝后我當上了駙馬
兩人也沒有覺得二人深夜喝酒有什么不妥。修真界民風開放,男女之間的界限并沒有那么大,在一起喝酒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若是看對眼了就算是春風一度也是十分常見的。 像萬佛宗的佛子一般坐懷不亂的才是奇葩一個。 她則寧缺毋濫,活了百來年就那回稍微動了動心,之后就再也沒遇見讓她心動的男人了。 一瓶酒很快便見了底。 虞清嫻上一世的喝酒千杯不倒,但她顯然高估了自己如今的這一具身體,酒才喝一半,虞清嫻就感覺身體有點飄,眼神也逐漸開始迷離,但意識卻十分清醒。 這種喝醉的感覺讓虞清嫻有些著迷。 這點酒對聞清宴來說不算什么。他把酒瓶放在石頭上:“我送你回去?!?/br> 虞清嫻搖搖頭:“我再坐一會兒,你忙的話就先回吧?!?/br> 聞清宴重新拿起酒瓶子,他喝得慢,酒還剩下小半瓶。 夜里的風徐徐地吹著,有些涼,虞清嫻的酒勁被這風一吹散了一大半。夜更深了,虞清嫻站起來:“我回去了,謝謝你的酒,等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聞清宴沉著臉點點頭。 虞清嫻回去了,聞清宴看著她回了前院,又聽著她進了屋后才回自己家。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這一夜十分好眠。次日虞清嫻去市場賣醋,才開張,江保國便到了。虞清嫻剛剛給一大娘打完醋,看到他冷笑一聲。 她剛剛還想著賣完醋去一趟農(nóng)場呢,江保國倒先找來了,倒是省了她許多功夫。 江保國的假期不多,他今天只請了半天假,在中午之前他必須要趕回去。于是趁著沒人來打醋的空當抓緊開口道:“清嫻,娘過來了。我跟文君實在是沒有時間照顧。你看你也沒回去,木心水心都大了,你能不能把娘接過去照顧一下?” 他飛快地看了虞清嫻一眼:“你放心,我不讓你白照顧,每個月我都會給你錢的?!卞X肯定會給,但給不給給多少那就到時候再說了。 虞清嫻呵呵冷笑:“那是你娘又不是我娘,我憑什么照顧她?一段時間沒見,你這臉咋又大了?” 江保國忍著氣:“陸清嫻,你別忘了,你是拿了錢的!” 虞清嫻詫異極了:“是啊,我是拿了你的錢啊,可那不是你給我的安撫費以及兩個孩子的撫養(yǎng)費嗎?咱們可是立了字據(jù)的,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呢,我拿了錢跟你離了婚,那往后就各不相干了。” 提起那張字據(jù)江保國氣更大了。他當時寫得痛快,壓根沒有把拿了錢就得照顧他老娘這句話寫上去。他干了一輩子的文字工作,結(jié)果還在文字上翻了車。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今天早上王文君給他下了最后通牒:“清嫻,算我求你行不行,我實在是沒辦法了?!?/br> 江保國想到了許多年前,那時候他跟陸清嫻正是新婚蜜里調(diào)油之時,每當他想要讓陸清嫻幫他做事時只要他放軟語氣,陸清嫻便什么都答應(yīng)他。 江保國想,自己都這么低聲下氣的了,陸清嫻再怎么生氣也該氣不起來了吧? 昨晚他跟他娘可是分析過了的,陸清嫻拿了那么多錢又不回家還在這邊買了房子,不就是舍不得他想離他近一點嗎?他這一次兩次三次的來,劉備去請諸葛亮出山都只用了三次呢,他這誠意足夠了吧? 江保國又看了一眼虞清嫻,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光他女兒這兩個月變化大,自己這個前妻的變化也不小呢。現(xiàn)在的她皮膚白皙面色紅潤,舉手抬足間頗有年輕時的味道。 江保國砸吧了一下嘴,想起他家后院老張在跟他小媳婦吵嘴的內(nèi)容,忍不住心猿意馬了起來。家屬院可都傳遍了呢,老張這個月回老家去探親,跟他前頭那個媳婦兒又睡在一起了。 坐享齊人之福啊,那可是所有男人的終極夢想啊。 江保國想,若是陸清嫻乖乖的聽話,把他老娘接過去奉養(yǎng),自己也不是不能夠隔三差五的過去一次。 “行了,事情就這么定了,你把家里最好的那個房間收拾出來,我下午就叫人把娘送過去。”江保國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子:“等我不忙了我再去看你?!?/br> 江保國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而且看她的眼神惡心得很,虞清嫻結(jié)合他的神態(tài)語氣,花了一分鐘才琢磨明白江保國這句話的意思。 虞清嫻一下子就炸了。 江保國笑著上下打量虞清嫻,之前倒是沒注意呢,他前妻這身材還真不錯,前是前后是后的。文君什么都好,就是前面平了點。 眼瞅著江保國的笑容越來越猥瑣,虞清嫻抬起腳來一腳將江保國踹翻在地。 “你他媽的在想什么屁吃?” 第016章 被拋棄的原配 二十分鐘后, 虞清嫻推著她的小車車坐在了五十年代的派出所里,與她一同過來的還有江保國。 他坐在靠墻的木凳子上捂著自己的臉,呲牙咧嘴。虞清嫻老早就想揍他了, 剛剛下手絲毫沒有留情, 江保國臉上挨了好幾巴掌,身上挨了好幾腳, 嘴角也破了。 一個老公安端著搪瓷缸走進來,到房間里唯一的一張桌子后面坐下。 “說說吧, 你們是怎么一回事?!崩瞎残樟?,是西城派出所的公安,今天早上輪到他值班,虞清嫻暴揍江保國時正好被他遇上。 梁公安一輩子剛正不阿,見到這總情況, 自然要將二人帶到派出所來例行詢問。 虞清嫻跟江保國交手是一點虧都沒吃,這會兒她靠著桌子站著, 一言不發(fā)。 江保國也不說話。他到現(xiàn)在都好蒙著呢。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這當了十來年兵的人會被在家當了一輩子農(nóng)名的人一腳踹到, 更沒有想到自己在之后的打斗中連還手之力都沒有。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的人還是他自始至終也看不上眼的前妻! 江保國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太丟臉了。 梁公安看她們都不說話,便看向江保國:“江保國同志是吧?你也是曾經(jīng)是個軍人,你現(xiàn)在還穿著這一身軍裝,大白天的,在菜市場打架成何體統(tǒng)?這讓廣大人民群眾對我們解放軍怎么看?” 梁公安是一名最早入黨的那一批黨員, 前些年哈市淪陷, 梁公安等哈市警察為了掩護大部隊離開受了很重的傷,沒能跟著部隊走一直是他的遺憾?,F(xiàn)在看到江保國穿著那一身他夢寐以求的軍裝卻在才打架,恨鐵不成鋼,將桌子拍得砰砰響。 “還是跟女同志打架!江同志!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動手打女人!” 梁公安的炮火對準江保國。江保國更憋屈了。 梁公安訓了江保國好幾句后胸中的怒火終于消散了一些, 他端著搪瓷缸喝了一大口,對虞清嫻和顏悅色地問:“陸同志啊,你能說說你為什么跟江同志大打出手嗎?” 江保國臉色大變,對虞清嫻瘋狂地使眼色。 虞清嫻看到了,嗤一聲,道:“我跟這個江同志吧,原本是夫妻。后來江同志升官發(fā)財了看上了個年輕貌美的了就跟我離了。他那個新老婆不樂意照顧他那個癱瘓的老婆婆,這不就想到我跟我閨女了么。昨天還找到學校去了,江保國我真看不起你,她們還那么小,正是需要上學的年紀,你讓她們輟學去給你當小保姆,你有沒有心?” “還跟我說什么讓我照顧好他娘他會經(jīng)?;厝タ次业脑?,這可太侮辱人了,我沒忍住,下手就重了點。”虞清嫻說得輕描淡寫的。 梁公安看著江保國臉上青青紫紫地痕跡想,下手確實是夠重的。不過再一想虞清嫻話里的意思,梁公安就不覺得重了,他恨不得虞清嫻下手再重一點。 作為一名人民公安,梁公安對江保國這種人可看不順眼了,但現(xiàn)在社會的風氣如此,他也沒多說什么,反正這種東西他說了也是沒有用的。 “那今天這個事情你們打算怎么辦?是私下和解還是由我們來調(diào)解?” 虞清嫻還沒說話,江保國便急匆匆地道:“公安同志,公安同志,我們私底下和解,私底下和解?!?/br> 梁公安沒搭理他,只詢問虞清嫻的意思:“陸同志呢,你怎么想的?” 反正自己在這場戰(zhàn)役里沒吃什么虧,而且他們這種程度的打架公安除了兩邊都說教一番外也沒別的辦法,調(diào)解跟和解的結(jié)果相差不大。 “和解吧。我們這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鬧得這么大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陸清嫻這話說得漂亮,梁公安聽得很開心。 “說什么添不添麻煩的事情,都是為人民服務(wù)?!绷汗矘泛呛堑囟似鹚拇蟛韪祝骸澳切校銈兙突厝グ?。” 梁公安又對江保國道:“江同志啊,按理來說呢這是你的私事,但作為旁觀者我還是想跟你說一下我的觀點。你跟陸同志既然都已經(jīng)離婚了,那就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的了,你讓你的前妻去奉養(yǎng)你娘這確實有點不合適?!?/br> 這句話就差明晃晃地說江保國不要臉了。江保國本就青青紫紫的臉直接黑了下來。偏偏他什么都說不了,只能點頭應(yīng)是。 梁公安點點頭,又對虞清嫻道:“當然了,陸同志你動手的事情也是不對的,有話應(yīng)該好好說嘛,有困難要找公安嘛。行了,你們回去吧,我也收拾收拾要去開會了?!?/br> 虞清嫻笑著跟梁公安說再見,快步走出派出所,江保國很快就追了上來,虞清嫻搭都沒搭理他,只是在江保國跟著她走了一段路以后回過身來威脅了他一句。 “江保國,我對你的耐心早就用沒了,識相的你就別來找我,你要是再來sao擾我跟我閨女,我倒是要去你們農(nóng)場師部問問,是不是離婚了還得在前婆家干活?!?/br> “你也別跟我說什么歷來如此,我不認那個。別把我逼急了,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什么都不怕,惹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來。” 江保國欺軟怕硬,之前敢肆無忌憚的去sao擾虞清嫻就是認定了她是個可以隨意捏扁搓圓的軟柿子,現(xiàn)在在她手里吃了虧,對虞清嫻便多了幾分畏懼。聽了這話,他停住了腳步。 他看了一眼手表,耽擱了那么久,已經(jīng)快中午了,再不回去便趕不上下午的生產(chǎn)訓練了。江保國只能狠狠地離開,在心里給自己找個若不是時間不允許否則他非要讓虞清嫻好看的借口。 因為這件事耽擱了許久,虞清嫻帶來的醋還沒賣掉呢,虞清嫻趁著天還早趕忙往菜市場去。 虞清嫻剛到菜場就被人圍住了:“清嫻啊,沒事吧?” 最先詢問的是雜貨店的王大娘,她家的店鋪就開在菜市口,虞清嫻的醋賣得好,她還專門跟虞清嫻拿了貨,賣得還不錯。 她跟虞清嫻關(guān)系最好,早上虞清嫻打架那會兒她在后院喂她孫子吃飯,等知道的時候虞清嫻都被公安叫走了。她天生熱心腸,剛剛還在跟街坊們聊天時說呢,若是今天虞清嫻沒回來菜市場,她就教人去派出所打聽打聽是怎么回事。 虞清嫻對她道:“沒事兒,公安說了我兩句就讓我回來了?!?/br> 王大娘懸著的心放下來了,她隨即又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清嫻啊,你跟那個軍人同志為啥打架???” 虞清嫻也不怕說:“之前不是跟你們說過我是離過婚的嗎?他是我前夫,他老娘都癱了好多年了,新娶的小媳婦可能不愛照顧,就想讓我把他娘接回去,還跟我說我照顧好了以后多回去看我。你瞅瞅這話說得多惡心人?我沒忍住,就把他打了?!?/br> 在虞清嫻看來,離婚并不是一件多么丟人的事兒,更何況離婚的原因還不在她,她也不怕告訴別人。 王大娘一拍大腿:“打得好打得好。要是我早上在我也得踹上兩腳?!?/br> 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街坊鄰居紛紛表達自己的看法。她們都是做人妻子的,也都是生了女兒的,站在虞清嫻的角度看,誰都看不上江保國。 虞清嫻在她們的交流聲中,給特地來找她賣醋的人稱了醋。街坊們都熱心腸,看天太熱了還特地回家去給虞清嫻倒了茶。 茶葉并不好,與虞清嫻上一世喝過的極品茶葉上等靈茶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茶水是放涼了的,有些苦澀,苦澀過后又有些回甘。一碗下去,暑氣便消了一大半。 虞清嫻的醋還剩下半壇,正好王大娘家跟她拿的醋沒多少了,她都包了,虞清嫻留了一斤,在回去時繞了個路去了李大姐家。 她在哈市舉目無親的,只要對她抱有善意的虞清嫻都愿意多來往。上次三嬸去她家給她說親的時候李姐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專程回了一趟村里,在村長家坐了很久,打那兒以后三嬸再也沒來過她家。這份情虞清嫻承了。 李姐家的小旅館已經(jīng)重新裝修完畢,因為新,這幾天生意都不錯,見到虞清嫻來她高興得很,給虞清嫻拿了好些點心出來招待她。 虞清嫻第一次來賣醋時也給她帶了些來。見到虞清嫻又帶了醋,李姐高興得很:“我男人昨天還跟我說呢,讓我找你再賣點醋。上次你給我的醋我拿來腌了點嫩姜,前幾天剛剛做好,那味道簡直絕了,滿滿的一大盤子就只剩下一點點了?!?/br> 李姐忍不住笑:“我那未來的兒媳婦來吃了一次,可喜歡了,這次說讓我多腌一點,她給她父母也拿點去吃呢?!?/br> 李姐的未來兒媳婦家里都是當官的當兵的多,社會地位比他們家要高一些,在她面前李姐總感覺到自卑。那種感覺就像自家啥也拿不出手一樣。 這次她準兒媳喜歡她腌的姜,李姐別說多高興了。 她每年一入夏就會腌姜片來吃,也不復雜,就是姜片切了曬到半干,加點醋加點醬油加點糖。只是以往做出來的都沒有這次做的這么好吃。虞清嫻送來的醋沒多少,她看著大家都愛吃又腌了一點,都是一樣的配方,后面腌的就是沒有前面腌的好吃。她想了半天,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醋了。 “那可真不錯?!庇萸鍕菇?jīng)常進城,兩人見面得多了,李姐對她準兒媳的態(tài)度她也是知道一些的。 李姐從衣服兜里掏出錢來,兩人你來我往的推拒一番后,虞清嫻收下來的錢。 在李姐家坐了一會兒,虞清嫻便回家了。 還沒來得及做飯,聞清宴便過來了,他手里端著一碗雜醬面。潔白的面條上面點綴著碧綠清透的黃瓜絲,一勺rou粒清晰可見的醬挨著碗邊放,橙色的少量胡蘿卜絲與黃瓜絲放在一起。光看顏色便知道味道一定差不了。 虞清嫻餓了一早上了,這會兒看到面條就更加餓了。 聞清宴沉著臉:“聽說你前夫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