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鏟了他的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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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染腳步一頓。 柳晏塵卻好似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傷口在流血,微笑著與她打招呼,“蘇姑娘~” 寒天這時也剛好從外面走進來。 不等蘇染回應,他就先看見了柳晏塵上衣的血跡,忙跑過去。 “公子您怎么下床了?!” “哎,您的傷口怎么又流血了?” “快,快來人?。?!” 邊喊著人,邊立即攙扶柳晏塵往床榻旁走去。 柳晏塵倒也很配合。 蘇染則是仿若未聞的將手中的藥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只說了句,“別忘了喝?!?/br> 說罷,轉身走出去。 柳晏塵本還想說什么,卻見她頭也不回的清冷背影,上一秒還含笑的墨眸,下一秒頓染陰霾。 拳頭也緊緊攥起,咯咯作響。 寒天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怎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讓人快去請醫(yī)官,又安慰自家主子,“公子您這又是何苦呢?!” 別人不懂,可寒天卻太清楚了。 那日,柳晏塵其實是故意激怒譚雪兒讓她刺他一劍的。 他是在賭。 賭蘇染。 他賭蘇染一定會來給他治傷,因為是譚雪兒傷的他。 同時,他也在賭譚雪兒。 他對她說了那么重的話,譚雪兒應該不會再留在蒼梧國了。 而蘇染若想繼續(xù)留下找陸頃言,獨自一人的她必定會來找他。 畢竟,陸頃言的身份非尋常士兵。 蘇染若想最快最順利的找到陸頃言,那么,他這里絕對是最有利于她的地方。 事實證明,柳晏塵賭贏了。 可他卻忘了,即使蘇染來了他身邊又能如何? 她愛的人是陸頃言,不是他! 床榻上的柳晏塵,眸光漸漸變得冰冷。 傷口的疼痛突然加重,他捂著傷口俊美的容顏青筋暴起,冷汗直冒。 重重咳嗽著。 醫(yī)官很快跑進來,見自家公子的傷仿佛又加重了,蹙起眉頭。 他先是給自家公子把了脈,見柳晏塵并無大礙后,才再次幫他重新包扎傷口。 勸說的話,自然也不會免,“公子若還想活下去,就莫要再這么折騰自己了?!?/br> 他的話點到為止,沒再多說。 可聽到這話的人卻都明白他的意思。 今日,柳晏塵當真不知道自己的傷口在流血嗎? 他的傷口雖然還會痛,可那與傷口撕裂的痛截然不同。 他無非就是在做給某些人看罷了。 柳晏塵無應答。 醫(yī)官給他包扎完后無奈的輕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寒天見自家公子如此模樣,是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但他也知道自已的身份以及自家公子的性子,萬事不能說的太硬,只能試探的道: “公子您別再折騰自己了,您莫不是忘了這么多年來您都吃了多少苦么?” “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寒天本來想說,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不值得。 想了想,卻又覺得不妥。 他家公子向來愛面子,他若這么說恐怕小命不保。 柳晏塵微微怔神片刻,垂眸看下自己腹部的傷。 突然,就聽得他冷嗤了一聲。 自何時開始,他居然變成了這樣? 為了一個女人如此作踐自己? 這不是他,他不是這樣的! 他緊緊攥起拳頭,心頭的殺氣漸漸肆虐開來。 既如此,那他便殺了陸頃言! 也是從這一刻起,他似乎看開了什么。 不但再也沒有做出過傷害自己的事,腹部的傷口更是只用了三天時間便愈合了。 蘇染都不得不感嘆他這傷口愈合的速度實在有點快。 雖然傷口愈合了,但仍不能做劇烈運動。 柳晏塵只能在府內(nèi)活動活動。 待到第五天時,他終于出了門。 蘇染一路跟在他身后想看看他到底要去做什么。 蘇染的輕功很好,再加上柳晏塵本也是秘密在京城,并未注意身姿輕盈的她。 一路跟柳晏塵來到大祭司的府門。 柳晏塵身為大祭司的義子想進府內(nèi)實在太簡單了。 他只需要亮一下自家那張英俊的臉即可,蘇染卻就有些難了。 進不去府內(nèi),那她也不能在大祭司府門外干守著,否則,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 想了想,蘇染決定先搞清楚大祭司府內(nèi)外的布防。 她先在大祭司府外轉了一圈,見并無士兵圍守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又從后門的位置跳上院墻。 因為這里是后門,走后門的人很少,蘇染一路摸爬很順利的就來到了前院。 到了前院,侍候的侍女就漸漸變得多了起來。 蘇染一直都很小心躲避著。 終于來到了大祭司和柳晏塵談話的房頂上。 屋子內(nèi)。 柳晏塵已經(jīng)與大祭司聊了一會兒的天。 蘇染過來時,就聽的柳晏塵對大祭司說道,“義父的意思是,他在京都?” 蘇染從房頂上揭開一片瓦片,卻因為瓦片下還被鋪了一層稻草她看不見里面的大祭司長什么樣。 卻能很清楚的聽到二人的對話。 大祭司,“嗯,我最近幾日一直在勘測卦象…” 說著,還似乎是又用銅錢擲了一掛。 蘇染能很清楚的聽見銅錢碰撞落在桌子上的聲音。 大祭司,“你看,這卦象不止一次的顯示,他不但沒死,而且還一直都在咱們身邊?!?/br> 柳晏塵蹙起了眉頭。 仔細回想最近身邊的人和事物。 當真沒見過陸頃言,哪怕與他相像之人都無。 而且,他也一直在派人暗中搜查,也均無果。 他問,“義父這卦象能算出他在京都城,那可否能算出他到底在什么位置?” 大祭司捋了捋下巴的胡子,輕輕嘆了口氣。 與柳晏塵說話毫無掩飾的道: “他是真龍?zhí)熳拥拿瘢瑸楦改芩愠鏊诰┒汲且褜俨灰?,其他的…?/br> 他沒再說下去。 柳晏塵也明白了。 卻在聽到他是“真龍?zhí)熳印钡拿駮r,本是帶著冷氣的墨眸頓時染上了血腥。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瞇眸問,“義父說他是真龍?zhí)熳拥拿???/br> 語氣中沒有震驚,因為他也早就猜到了。 否則,義父也不至于這么久了才算出他在京都城的卦象。 只是被證實了后,說不嫉妒是假的。 大祭司微微頷首,“你不也早就猜到了嗎?!” 柳晏塵遲疑片刻,才問,“可我們的大業(yè)…”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后半部分完全由大祭司自己領悟。 大祭司是聰明人,怎能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又捋了捋胡子,這才回應,“你放心,只要時機到了,為父就能找到她的龍根。” “屆時,只要鏟了他的龍根,他這命格自然也就會消失了?!?/br> 大祭司說的不急不緩。 柳晏塵卻很著急,“可這要等到什么時候?” “義父難道忘了,天啟國已經(jīng)派來了使臣,一旦找到了公主就要去和親了?!?/br> “屆時,我們的計劃…” 他的話還未說完,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喊,“什么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