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柳晏塵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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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 南宮翎最近可是忙壞了。 天啟國的迎親隊伍已經(jīng)抵達,蒼梧國的和親公主卻仍未找到。 為此,皇帝一直在稱病拖見使臣。 然,繼續(xù)拖下去也非良策。 南宮翎身為大皇子必須擔起國家之重任,為此,他這幾天都在沒日沒夜的找人。 陸頃言也從原本的12小時班制變成了24小時班制。 不眠不休,還經(jīng)常一整天都吃不上一頓飯。 再這么下去可吃不消。 傍晚時,南宮翎就先受不了了。 上一秒還直挺挺站著呢,下一秒突然胃痛到暈厥。 眾將士們立即將他抬回府中醫(yī)治。 皇帝聽聞自家兒子病倒了,這才得知眾將士們的辛勞,立即下令整軍休息。 陸頃言胃部也是一陣陣的抽痛。 從昨天中午到現(xiàn)在,他一口東西都沒吃,一直都奔波在找人的路上未曾歇息。 身體已經(jīng)處于虧虛狀態(tài)了。 可他卻沒有回去休息。 而是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時,躍身而出直奔桃鳶閣。 已經(jīng)幾日未見媳婦兒了,也不知媳婦兒最近可好?! 陸頃言是抱著馬上就能見到媳婦兒的喜悅與憧憬去的,結(jié)果,剛進門就被司珩潑了一盆子冷水。 司珩十分恭敬的給自家公子行了一禮,卻沒說話。 陸頃言便知道,蘇染沒在里面了。 冷聲吐出一個字,“說!” 司珩不敢隱瞞,卻也不敢隨便開口。 就見他先是小心的抬眸看了眼自家公子的表情,后才悻悻的縮著脖子回答: “夫人,她…” “她跟鐘晉出去了?!?/br> 陸頃言起初還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 鐘晉是蘇染的師兄,兩人即使一起出門也不會摩擦出什么不對的火花,屬優(yōu)質(zhì)名單。 卻在聽到司珩的下一句時… “然后,夫人就留在了柳晏塵府中?!?/br> 陸頃言怒了。 立即問司珩事情的來龍去脈。 司珩就把蘇染這幾天的事跟自家公子說了。 聽完后的陸頃言卻沉穩(wěn)了下來。 看來,蘇染是開始懷疑柳晏塵的身份了。 可是,她這么貿(mào)貿(mào)然的深入虎xue都不通知他一聲?。?/br> 陸頃言很生氣,又很擔心。 而且,她若想知道柳晏塵的身份大可以問他啊,他早知道了。 柳晏塵是皇帝還是皇子時與一個侍女所生的孩子。 蒼梧國十分注重身份。 侍女的孩子怎么可以入皇家族譜? 故而,皇帝沒能接柳晏塵入皇家,而且,柳晏塵也不能隨父姓,就只能隨母姓。 本來,大家都以為柳晏塵這樣的出身,即使是皇帝的兒子也難以翻身了,可誰能想到… 他竟考取了武狀元。 而且,他不但在14歲那年便考中了武狀元,更是在后面的幾年里立下了數(shù)不盡的軍功。 皇帝名正言順的給他從將軍頭銜封到了現(xiàn)在的王爺頭銜。 朝中無一人敢說個不字。 實在是柳晏塵的能力太強了。 就連南宮翎這個大皇子都不得不對他忌憚三分。 若再這么下去,恐怕他的權(quán)勢還不止于此。 眾位皇子們都開始擔心起來。 甚至,有幾個皇子更是開始了對他不間斷的暗中設(shè)計和陷害。 柳晏塵雖然戰(zhàn)術(shù)了得,但他官場上的謀略卻遠不如那些個久居深宮的皇子們。 去年他中的毒,其實就是被那些個笑面虎的皇子們給暗算了。 他不得不與皇帝請辭離開京都回去邊關(guān)。 說是回去邊關(guān),實則卻是踏上了一條尋訪毒醫(yī)的道路。 不過,在這其中,他也不會放過那些個傷害了他的人。 皇帝膝下有十三位皇子,去年一年的時間卻突然離奇的死了七位且均被分-尸,死狀凄慘。 這是出自誰手? 無人知曉,就連大理寺都找不到兇手。 柳晏塵卻十分清楚。 當然,陸頃言還尚不知此事。 但他也查到了那些皇子的死,想想也知道與柳晏塵脫不開關(guān)系。 這樣的一個心狠之人,讓蘇染呆在他身邊? 不行!! 陸頃言越想越不放心! 不能再這么干等下去了,他必須要去親自去找蘇染。 司珩急忙攔住他,“公子?!?/br> “此刻天色尚早,而且…” 他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該如何說的樣子,蹙著眉頭。 陸頃言怒斥,“有屁快放!” 司珩…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喔。 他用著十分快的語速說道,“而且柳晏塵喜歡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傷害夫人呢?” 陸頃言的心…更著急了。 立即問司珩:柳晏塵的府邸在什么位置? 司珩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皺巴著眉頭,“您這個時候去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要我說,不如咱們天黑再去吧!” 天黑的時候有助于隱藏。 陸頃言明白他的意思。 而且,蘇染之所以去了柳晏塵的府中也不止是為了確定柳晏塵的身份。 她更是想知道柳晏塵到底想做什么。 柳晏塵必定是敵人,若可以提前知道了他的動作,那對陸頃言絕對是很大的幫助。 這一些…陸頃言都明白。 若此刻他真的就這么貿(mào)然前去柳晏塵府中,恐怕是真要出亂子。 屆時,不止是他,還有蘇染都會有危險。 他倒是不怕,可他不能讓蘇染處在危險之中。 想了想,他微微頷首。 轉(zhuǎn)頭走進身后的雅間去換了件夜行衣,提前做好出發(fā)的準備。 也是幸好他提前有所準備,早就讓人在這里準備了夜行衣,為的就是防止不時之需。 與此同時。 蘇染這邊。 在她給柳晏塵解開xue道后,柳晏塵的身體這才逐漸有所了恢復(fù)。 也能吃的下去藥了。 終于在到了傍晚時刻,柳晏塵醒了過來。 薄唇依舊很干,口中還有難咽的血腥味,傷口也有點疼。 寒天見自家公子醒了,立即大喊蘇染的名字,讓她快些來給自家公子看看。 蘇染過來后先給柳晏塵把脈。 他的脈息正在逐漸恢復(fù)平穩(wěn)。 柳晏塵卻對蘇染會出現(xiàn)在這里有點驚訝,干澀著嗓音,問,“蘇姑娘怎么會在這?” 或許是因為嗓子太干了,說出來的聲音很低,很沙啞。 蘇染讓寒天給他端碗漱口水讓他先漱漱口,然后又讓他喝了一口水,這才問: “好點沒?” 柳晏塵哽咽的咽下口氣息,再次張口時雖還有點沙啞,卻比剛才好了很多。 “好多了?!?/br> 蘇染微微頷首,“那便好?!?/br> 又說道,“你的身體已經(jīng)無礙,最近只要好好靜養(yǎng)很快就會恢復(fù)了?!?/br> 柳晏塵出聲感謝,“多謝蘇姑娘?!?/br> 說完這句話,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傷口的疼痛,痛的他面色頓時煞白,冷汗直流。 旁邊的寒天見狀,立即上前來攙扶住他,焦急的問,“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俊?/br> “嗐,您可別再嚇我了?。?!” “蘇姑娘,你不是說我家公子沒事了嘛?怎么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