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四季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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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染走路很快,沒多會兒就來到了山林。 她正欲往山林深處走。 一只熟悉的狼影突然映入眼簾。 大約距離她前方5米左右的一顆大樹旁,一只壯狼正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等什么。 當看見蘇染時,壯狼的眼睛瞬間一亮。 他低鳴一聲,連忙跑來蘇染身旁。 它對著蘇染“唔唔”幾聲就趴了下來。 蘇染摸摸它的腦袋,對它用狼語笑著道,“唔,你是怕我迷路來接我的呀,嘻嘻,那謝謝你啦!” 說罷。 她爬到壯狼背上,一狼一人漸漸消失在山林中。 春季的清晨還有些涼。 似乎是發(fā)現(xiàn)蘇染穿的衣服并不厚實,壯狼跑進的速度也并不是很快。 大概一刻鐘的時間,他們才來到山洞。 蘇染剛從壯狼背上下來,小狼崽就已經(jīng)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歡快的從洞里跑了出來。 小狼崽小小的一只,像是個毛茸茸的雪團子直接撲進了蘇染的懷里。 它用腦袋在蘇染的懷里拱了拱,像極了嬰孩撒嬌。 那軟萌可愛的小模樣瞬間將蘇染的小心心都萌化了。 她的唇角不自覺上揚,杏仁般好看的眸子瞇成了月牙型,如那晌午的暖陽般笑的甜美可人。 若不是太瘦讓她的臉看上去有點凹陷,那絕對也是個一笑傾城的小主啦。 蘇染抱著小狼崽,溫柔撫摸著它的小腦袋往山洞走去。 今日的山洞已經(jīng)沒有了昨日那股難聞的毒藥味,就連刺鼻的血腥味也淡了不少。 洞內(nèi),母狼正靜靜躺在一片被鋪好的麥草上。 蘇染看見那麥草時,腳步小小停頓了下又繼續(xù)往前走。 她走過來,熟絡(luò)的給母狼檢查傷勢。 就發(fā)現(xiàn)母狼身上的毒已經(jīng)徹底被解除,接下來只要好好休息,腿傷也會逐漸恢復(fù)。 她一邊給母狼的腿重新?lián)Q藥包扎,一邊用狼語對母狼說著它的傷勢。 做完這些,她就準備與母狼和小狼崽告別去采茶了。 可就在她轉(zhuǎn)身想要背上自己的小背簍離開時,卻發(fā)現(xiàn)小背簍不見了。 壯狼恰在此時從洞內(nèi)跑了出來。 他的嘴巴里就叼著蘇染的小背簍。 蘇染看見它時,壯狼已經(jīng)跑了過來。 而后,蘇染就看見自己的小背簍被裝滿了各式各樣的水果。 葡萄,荔枝,香蕉,桃子,石榴… 講真,蘇染看的有點蒙。 先不說這是哪里來的水果,這也都不是一個季節(jié)的水果啊。 春季的荔枝,夏末的葡萄,秋季的桃子和石榴,冬季的香蕉。 蘇染柳眉微微蹙起,她看向壯狼用狼語問它,“你這都是哪里來的水果???” 壯狼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旁邊的小狼崽。 小狼崽屁顛顛的跑過來,它用小腦袋蹭蹭蘇染的小腿又抬起抬頭看向她唔唔道: “感謝美人jiejie救了我娘親,這些水果jiejie放心吃,吃完了我家里還有!” 蘇染聽了它“美人jiejie”的稱呼時,是有點哭笑不得的。 她其實并非是個善于與人溝通的人,與狼,也亦是如此。 這會兒,她竟有點接不上小狼崽的話了。 這小崽子莫不是成精了,這么會說! 罷了,它們不愿說出這些水果的來處,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她便不問了。 她摸了摸小狼崽毛茸茸的小腦袋用狼語道,“好,那我就收下了,謝謝你們!” 被美人jiejie感謝的小狼崽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因為小背簍里被裝滿了水果,蘇染也就只能先把水果送回家再去采茶了。 壯狼將她送出山林,蘇染背著小背簍往山下走去。 很快,她就回到了村子里。 這時也才六時,天空泛起魚肚白,太陽還沒有完全露出腦袋。 蘇染本打算直接回家去的。 卻不知怎么,腦海中竟突然想起了陸頃言的父親家。 原主的養(yǎng)父和陸頃言的爹是好朋友,所以,在臨終前養(yǎng)父才會把原主托付給了陸頃言。 雖然癡傻的原主很能作妖,但養(yǎng)父對她卻還是不錯的。 若不是陸頃言那個勢利眼的娘,陸頃言和原主也不會被趕到村尾的破房子里住。 為此,陸父當時還跟陸母大吵了一架,卻終究是沒抵抗住陸母無理取鬧的以死相逼。 這些年來,陸頃言為了照顧癡傻的原主沒辦法出去打工,家里窮的叮當響,是陸父每每有好吃的都會送一些過來。 說起來,陸父也算是個心善的。 一個想給陸父送點水果的念頭在蘇染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她調(diào)轉(zhuǎn)路線,憑借著腦海中對陸家的記憶來到了陸家門口。 陸家雖然也不是很有錢,日子卻也過得還算可以,起碼不需要為柴米油鹽擔憂。 當然,房子看上去也要比蘇染家好很多。 打眼一看,起碼也是個四間的大泥磚房。 蘇染走進來門,剛好就見到陸父在院子里編竹筐。 蘇染禮貌的喊了他一聲,“爹?!?/br> 正在編竹筐的陸大樹的手一抖,他身子都明顯的僵了下。 遲鈍了2秒鐘才抬眸來看向蘇染。 蘇染能清楚的看出,陸大樹看見自己時那深邃的眸子有多詫異。 她將小背簍拿下來,從里面將每一樣的水果都挑出來了一些放在旁邊一個編制好的竹筐里面,道: “這是我在山上摘的水果,給您和婆婆送過來一些?!?/br> 說完,沒等陸大樹說話,她就背上小背簍離開了。 而在她剛走出門口時… 身后的院子里突然傳出一個婦人的聲音,“老頭子,誰來了啊,我怎么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呢!” 陸大樹卻好像愣住了一般,怔怔的看向竹筐里的水果。 他剛才是不是看錯了,那個女人是他小兒子的媳婦蘇染? 蘇染從陸家離開就回來了自己家里。 這時的陸頃言早已經(jīng)醒了。 地里的活都忙的差不多了,他就在院子里劈柴。 蘇染走進來,笑瞇瞇的對他打招呼,“早??!” 然后,她就背著小背簍去了屋子里。 陸頃言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其實,他并不知道蘇染早已經(jīng)醒了。 畢竟以前的蘇染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床的。 就連早上鍋子里的地瓜和粥,他也以為是自己昨晚做的。 他依稀記得,昨晚他從地里回來后,給蘇染做了飯就累的去睡覺了。 今早起來看見鍋子里的飯,他還以為是蘇染又嫌棄他做的飯,沒有吃呢。 只是現(xiàn)在看來… 他正想著,就見蘇染拿著幾個洗好的荔枝走了過來。 她把荔枝遞到陸頃言面前,微笑著道,“給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