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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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之前以為只是個風輕揚,如今既然對方和那陸峰攪合在一起,就算我們不去找對方,對方也定然會來找我們,趁著這時間,我便在小秘境歷練一番,等著對方上門。 林川搖了搖頭,否定了之前同劍靈相商之事,來到這秘境,就算想去找對方,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找到的,在他神識探查四周時,發(fā)現(xiàn)這小秘境比他想象得要大得多,且神識所過之地,并未發(fā)現(xiàn)風輕揚的身影。 神識雖與修為有關,可更多的是一種精神力。林川自認精神力強大,所以神識所能探查到的邊界,早已超出了一個元嬰修為之人所能探查到的極限??杉幢闳绱?,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可見對方與他相隔著實遠,短時間,根本就碰不上。 當神識掃過這森林時,也感覺到了數(shù)道神識從自己身上掃過,顯然,大家的想法是一樣的,一落地,先將周圍環(huán)境打探清楚再說。 再次用神識將自己所處的周圍探查一遍,發(fā)現(xiàn)就在自己不遠的一處洞xue外,已經(jīng)有人同那洞xue外的守護靈獸打起來了,而這洞xue內(nèi),能被一頭地階靈獸守護著的,定然是靈藥靈草。 靈獸渾身棕色的毛發(fā),唯有腹部一點白,長得有點像狐貍,體型龐大,從它的嘴里吐出一團白色的靈力朝著圍攻它的人攻擊而去,周身縈繞著閃電般的白光,一時之間,倒是讓這一群人難以招架。 靈藥靈草雖然林海峰多不勝數(shù),可那幾個與靈獸打斗的人所使用出的靈力有些古怪,讓他生出了一個猜想。 走,我們?nèi)タ纯茨抢铮?/br> 林川同逍遙劍劍靈說完這話,便隨便從納劍內(nèi)拿出一把逍遙劍宗內(nèi)門弟子平日里練習用的鐵劍,掐個法訣直接朝著打斗之地而去。 來到打斗之地附近,林川才發(fā)現(xiàn)不只是他,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同他一樣,被引到此處,隱在暗處觀察著那群打斗的人,從衣著上來看,其中不乏有其他宗門之人。 近看打斗之地,林川才明白了他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他們每一劍揮出的靈力,顏色上都多多少少沾染了一絲黑氣,而這絲黑氣,林川能肯定這是魔氣。 就在林川思考著這群魔宗之人混入小秘境想干什么時,那頭地階靈獸已隱隱有不敵之勢,可見這幾人除了是魔宗之人,修為也并不如表面上看到的只是金丹初期或者筑基巔峰修為,定是用了他所不知道的秘法瞞天過海來到這秘境。 打斗所波及的范圍和動靜并不小,對方能這般肆無忌憚恐怕也是仗著自身的修為,知曉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也無人能奈何得了他們。 如此,林川對那洞xue內(nèi)的東西更是好奇不已,究竟是什么寶貝讓他們冒險來此。心念一動,神識探入。 幽深的洞xue內(nèi)深不見底,能感受到巖壁上有些潮濕的地方已爬上了不知名的藤蔓。 林川順著藤蔓神識往里探,發(fā)現(xiàn)了有靈獸居住的痕跡。地上偶爾有三兩根棕色的毛發(fā)和正與這些修魔之人打斗的靈獸身上一樣,能讓林川得出的結(jié)論便是,此處洞xue內(nèi)并未有靈寶,既如此,那這群人便是沖著這地階靈獸而來的? 壓下心里的猜測,林川覺得事情并非這般簡單,地階靈獸并非只在小秘境內(nèi)有,這群人何必花費力氣跑到小秘境內(nèi)來狩獵一頭地階靈獸,而且若是以他們的真實修為,又怎會只是為了一頭地階靈獸而冒著被各大宗門發(fā)現(xiàn)的危險來到此地。 這洞xue內(nèi)絕對還有他沒有探查到的東西! 存著這想法的林川將神識延伸,接著往內(nèi)探查,可這洞xue已經(jīng)到底了,四周并無他物??删驮诹执ㄏ胍坊貢r,卻猛然感覺到一道熟悉的神識掃過自己周身。 心中一震,連忙想要將神識撤回去追尋那道神識時,卻發(fā)現(xiàn)洞內(nèi)深處反向探出了一道神識追著他的神識。 神識如同林川的精神力,不僅沒有在被對方發(fā)現(xiàn)時神識受創(chuàng),反倒被對方追逐著,而那種感覺,與他在星際世界體會的感覺一般無二。 強行將神識收回,林川雙手環(huán)胸,壓下那一瞬間的喜悅,可那劇烈跳動的心臟讓他無法集中精神思考,這種感覺是山海劍尊沒法帶給他的。 如果他沒有感覺錯,剛才那道神識就是秦凡的,可讓他想不通的是,秦凡怎會出現(xiàn)在這? 在碰到山海劍尊時他已經(jīng)知曉了對方是秦凡的□□,可秦凡人在哪,山海劍尊并未告訴他。對方在歷經(jīng)八九天劫后便閉關去了,也是在小秘境開啟的前一日,若非出現(xiàn)突發(fā)事件,對方絕不可能撇下自己閉關修煉而不是想方設法同自己一同進入小秘境中來。 尤其是在見到那洞口的幾位修魔的修士,他們都能有秘法壓制修為跑到這小秘境來,而身為秦凡□□的山海劍尊怎么可能會沒有辦法。 就在林川想著是否該入洞xue內(nèi)再探時,隱身在林川身旁不遠處的各宗門的弟子,也同林川想的那般用神識想要探查一下洞xue內(nèi)的是何物,卻不想神識遭到重創(chuàng),疼痛聲疊起,林川用神識感知,卻是一群穿著丹宗弟子服的弟子。 其中幾人臉色慘白,全身大汗,慘叫聲便是從這幾人的嘴里發(fā)出。 媽的,這頭地階靈獸守護的究竟是什么東西,居然這般厲害。男子慘白的臉上帶著戾氣,被身旁的人扶著,從自己的乾坤袋里掏出一個瓷瓶,從里面倒出一粒丹藥吞服,目光掃了眼站在自己旁邊的幾人,心里后悔不已。 在這群人中,其中同樣有一位臉色慘白,實力不如干開腔的那人,整個人被人扶著才能站立: 大師兄,要不我們撤吧,我看這里應該就是這頭地階靈獸的地盤,周圍有不少靈草,我們可以多采些帶回去。 跟著眾人來到小秘境,還是自己師傅給自己求的一個機會,他不貪心,他是個丹修,唯一想的便是能否多在這小秘境內(nèi),尋找到品級高些的藥草或是丹方內(nèi)記載的難尋的藥草已供他煉制丹藥,其他的根本就不敢多想。 大師兄,何俊說得對,要不我們走吧,我們呆在這若是被那群人發(fā)現(xiàn)難保不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若是交手,我們丹修根本就不是他們劍修的對手。 另外受了輕傷的男子,明顯修為比剛剛說話的何俊要高上一些,正盤膝坐在地上,心中后悔聽了大師兄的話,朝這來,若不是師尊囑咐他們需一起行動,又用秘法讓眾人在進入小秘境后一起行動,他早就同何俊兩人在其他地方摘取草藥了。 來都來了,那洞內(nèi)不管是誰,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們,你們認為我們走得了嗎? 被眾人稱呼為大師兄的男子目光在眾人身上巡視了一番,知曉這群人早已萌生退意,可明知這山洞內(nèi)可能有寶物,卻就此放棄,他又有些不甘心,便恐嚇的說道。 大師兄,我們只要說明是無意冒犯,不管如何,看在我們是滄瀾海宗門的弟子,對方定會不多做計較。 何俊硬著頭皮對自家大師兄勸阻道,在他看來,重創(chuàng)他的神識強大到讓他恐懼得生不起絲毫的反抗,這種感覺不下于宗門里的老祖宗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威壓。 如今,對方已經(jīng)重創(chuàng)了他的神識,這便是一種警告,這件事情便算是揭過去了,現(xiàn)在只要他們離開,便不會被追究。 顯然,何俊的這話,說出了身旁幾人的心中想法,可這次,卻沒有人再站出來支持他所言。雖考慮到自身安危,可大師兄所言又不無道理,若是現(xiàn)在走了,倒時回到宗門,以大師兄睚眥必報的性格,定會為難與自己。 就在眾人左右為難間,在地上盤膝調(diào)息的弟子說道:大師兄,我和何俊的修為比不上大師兄你,神識受創(chuàng),與靈魂受創(chuàng)無意,就算留下來也是累贅,接下來的路我們便不與大師兄同行了。 說完這話,地上的弟子便站起來,攙扶著何俊在眾人的注視下,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遠離此處。 其他人見之,想與之同行,卻礙于大師兄而不得不留下,畢竟,他們的身份可不同于那二人,有長老護著,即便是大師兄,平時若是想要刁難他們,也有所顧忌。 用神識圍觀了全程的林川只覺得,這群丹宗弟子,也就只有那個走了的何俊兩人識時務,至于其他這些人,若是被那些魔修看到,絕對是有來無回,蠢得可以。 用神識探查后受傷的不只這一群人,林川只因他們離他離得近,故此察看一二。心中也更加堅定了這洞內(nèi)呆著的便是那位,與他魂契相連的,否則又怎會只有他一人不受其傷害。 將注意力從那群人的身上轉(zhuǎn)向那洞口,此時雙方的戰(zhàn)斗正酣,一方人數(shù)多,一方實力強,不過據(jù)林川的觀察,那幾人配合默契,時不時丟出法寶,使得那頭地階靈獸隱隱有頹勢,再加上體力不濟,一個不注意,便被其中一人偷襲成功,一個符咒丟過去,直接將這地階靈獸的尾巴給斬斷,血流一地。 地階靈獸因此倒地,顯然這尾巴很有可能是靈獸的脈門,交手的對方更是趁此想要給予致命一擊。 躺倒在地的地階靈獸看著圍攻上來的眾人,心中焦急不已,不甘心就這樣輸了。 對方這群人怎么可能會得到消息,從魔宗追到主人的隱藏之地來,定是有人泄露了宗主的蹤跡,而知曉宗主躲到這個小秘境來的無非是那兩人,只要宗主出事,得利的是誰只要能回到宗門,一查便知。 若是讓這群人進入到洞xue內(nèi),定然能發(fā)現(xiàn)宗主的藏身之處,而他能做的,唯有催動內(nèi)丹自爆,重傷這群人,以解宗主之危。 地階靈獸在看著一柄裹著魔力的劍朝著自己腹部襲來,無力躲閃下,正準備催動內(nèi)丹與之同歸于盡,卻發(fā)現(xiàn)劍在即將刺入皮rou時被一柄泛著金光的劍一劍斬斷。 靈獸心懷地覺的順著這柄劍飛來的靈劍看去,正見一人一身青衣腳踏仙劍朝著它所在之地飛來,對方用的是靈氣攻擊,道門中人,也不知曉看了多久,才能及時的出手相救。 只是,自古道宗與他們魔宗勢不兩立,它不覺得對方是來相幫的,只會覺得之前它與那些魔宗之人的打斗在對方眼中是河蚌相爭,而得利的正是對方。 哪里來的毛頭小子,速速讓開,待我們殺了這頭靈獸,再來好好替你師尊教導教導你,搶奪別人的寶物是要付出代價的。 林川將腳下的靈劍收回,手持驚濤劍,劍身上被一層金色的靈力包裹著,隱隱有蓄勢待發(fā)之意,一身天青色法衣因靈力的原因而衣帶飄飛,背后劍套內(nèi)的逍遙劍隨時準備出鞘護主。 用后背對著地階靈獸,林川對這地階靈獸并不信任,只是相信逍遙劍劍靈,即便是對方偷襲,逍遙劍亦能出鞘將其解決。 可這將背后空門暴露出來給低階靈獸,卻讓地階靈獸那原本絕望的心思染上了一絲希望,在心中猜測對方誠心相幫于它的可能性,也暫時歇下了想要自爆丹田的心思。 目光打量了一下眼前四人,對方和他一樣,所見皆不是真實相貌,而對方能夠借著道宗弟子的身份進入這秘境內(nèi),可以想象那些弟子可能已經(jīng)丟了性命。 林川不愿與之周旋,直接出言道:諸位身穿道宗服飾,可方才對敵之下卻為何靈力中帶著魔氣,能否同我解解惑,否則此事若是傳到道宗宗主的耳中,諸位可不好交差?。?/br> 二長老,這小子躲在暗處從頭看到了尾,跟他廢什么話,直接將他殺了,神不知鬼不覺。 四人中的一人說完這話,便打算直接揮劍對著林川砍去,卻被身旁的人攔住,提醒地說道: 這小子有點古怪!別沖動。 即便幾人修為壓制在了金丹初期和筑基巔峰,可與他們對戰(zhàn)的靈獸實力卻做不得假。對方既然從頭看到尾,卻還是站出來阻止他們對那頭靈獸下殺手,若非有所依仗的話,以對方一個筑基初期的實力又怎能將他的劍斬斷。 居然穿著法衣,難怪敢來管閑事。 為首的二長老在將林川打量了一番后,當看到林川腰間的那塊木牌時,渾濁的眼睛中透露出的殺氣被他隱藏起來,滿臉堆笑的沖著林川拱拱手: 這位小兄弟是劍宗弟子,不知你師尊是? 顯然,這位被喚作二長老的人有些謹慎,想要摸清楚林川的依仗才動手,畢竟能將法衣穿在身上,很有可能是逍遙劍宗宗門內(nèi)哪位太上長老的徒弟,難保不會有什么保命甚至同歸于盡的法子。 林川自知對方的打算,可眼前這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既然已經(jīng)確定這洞xue內(nèi)是秦凡,又怎會相讓。 我沒有師尊,你們究竟是誰? 林川沒覺得自己說錯,山海劍尊是他的道侶,并非師尊。對方想要知曉他的身份,同樣他也想知曉對方一群人的身份,與秦凡有怎樣的關系。 沒有師尊?看來小兄弟是不打算善了了,區(qū)區(qū)筑基初期,也敢逞英雄,就讓老夫替你那師尊教訓教訓下你這狂妄的徒弟。二長老見林川并不上套,也不再墨跡,收斂的殺氣外放。 在他說出對方是劍宗弟子時,并未見其他劍宗弟子跳出來維護相幫,這使得他猜測周圍附近并無劍宗弟子,而其他宗門的弟子用神識探查此處,他剛好可以用眼前的人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 教訓?你還不配。林川說完這話,身形一動,直接朝著面前的人舉劍殺去。灌注靈力的劍如破浪般一劍斬下,迫使對方提刀應對。 之所以林川心中不慌,敢以筑基初期的修為應對在場隱藏實力的四人,所依仗的除了自己手中的這柄仙階靈劍驚濤劍外,便是他乾坤袋內(nèi)的各類傷人符咒靈寶。 愈挫愈勇,當手中的驚濤劍趁著四人中最弱的那人胸膛而去,一劍破開對方的魔氣防御直指胸口,噗嗤一聲劍入心臟時,才知曉自己終究是小瞧了對方的實力,臉上滿是錯愕,瞳孔放大至沒了生息。 你! 只見劍身裹著靈氣,雖讓他們感受到了那柄劍的不凡之處,卻著實沒有眼力看清楚這柄劍,如今直到這柄劍身沾染上血跡,消散了靈力,他們才最終看清楚了對方手中的靈劍是什么。 驚濤劍,你怎么可能會有驚濤劍。 說出這話的魔修眼底的震驚做不得假,仙品靈劍被對方拿在手上,如今看著這劍身上的驚濤二字,頭皮發(fā)麻渾身汗毛倒豎。一想到曾經(jīng)死在這把驚濤劍下的同門,和這把驚濤劍的主人山海劍尊,恐懼便如同巨手遏制住他的喉嚨,讓他控制不住身形微微顫動。 腦中遲鈍地想到,昨日那逍遙宗方向的八九天劫便已傳是山海劍尊在歷劫,且歷劫還成功了,如今是這四海之內(nèi)當之無愧的大乘第一人,能被山海劍尊贈予驚濤劍入小秘境,想到一年前埋在逍遙劍宗內(nèi)的探子傳回的消息,這恐怕就是山海劍尊的徒弟。 本命佩劍都給了對方,這得有多受寵! 殺不得! 這是此時剩下的三人心中的心聲,若是殺了對方,恐怕即便事成,他們不僅同樣沒有命,他們的后代子孫連同魔宗,恐怕都難以承受那人的怒火,想到千年前的血流成河,鼻息間血腥味消散不去,讓人膽寒作嘔。 走! 三人互看了一眼,直接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飛走,至于洞xue內(nèi)的東西,來日方長,不是沒有機會,且眼前人既然在此,恐怕也是沖著洞xue中的寶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