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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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尊上。魔洛柯恭順道,請容屬下去將他擒來。 魔洛柯話音剛落,熠熠天光突然而至,將昏暗會場一寸寸照亮。 尊上的視野被迫跟著記憶中魔洛柯的視線一齊向上轉(zhuǎn)去,看向萬丈日光中那個白衣獵獵的身影。 府內(nèi)氣息猛然一凝,良久,只聽尊上用一種奇異的語調(diào)一字一頓道:岑、殊。 記憶中的畫面陡然晃動模糊,是大能威壓兇猛壓下,將魔洛柯的意識轟散。 在記憶將要暗下消失之前,只見視野中那少年人毫不猶豫地飛身向白衣人而去。 手掌從魔洛柯額心收回,王座上的男人手指穿梭在漆黑短發(fā)間喃喃自語道:是他,竟是他 他突然大笑起來,渾厚笑聲在空曠大殿里回響:天意,果真是天意! 洛柯,去盯著他。尊上命令道。 魔洛柯:是。 尊上若有所思道:能擒住最好,若擒不住便只看著他。天衍宗岑殊,你斗不過他。 魔洛柯沒有說話,似乎是因那人對他的評價而有些微的不服氣。 此子應(yīng)天命而生,必將應(yīng)天命而來,我等無需太過干涉。尊上寬厚手掌搭上魔洛柯頸項,溫和說道,本尊只是擔(dān)心本尊的洛柯,平白送了命,那就太不值得。 魔洛柯跪在他腿邊垂首道:屬下明白。 好,尊上拍拍他的發(fā)頂,親切道,去吧。 是,屬下領(lǐng)命。 漁羊城城外,雨林小院中。 左右岑殊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醒,薛羽師兄弟倆便坐在小木屋中交換情報。 薛羽將自己遭遇說了,問顏方毓道:你們呢?二師兄怎么會跟師父碰上的,還有元長老。 顏方毓把扇子搖的飛快,扇出一陣濕熱的風(fēng):這倒真的是巧合。 原來顏方毓本來只是為極陰花而來,在拍賣尾聲時也就習(xí)慣性地算了算跟他一起拍極陰花的兩個都是什么人。 散座還好說,顏方毓卜卦后發(fā)現(xiàn)雖然卦象不明,但包廂中的人跟他有頗大淵源。 顏方毓又仔細算了算,包廂中似有外力干擾,他算不準(zhǔn)具體,只能算出里面人應(yīng)跟他有同門之情。 事關(guān)極陰花,顏方毓便自然而然認為包廂中的人應(yīng)是大師兄封恕,或干脆就是岑殊自己。 既如此,顏方毓便放手不拍了,順便還算了算最后這極陰花能不能到他們手里。 結(jié)果很理想。 但他沒想到他那同門也不拍了,可再算時,極陰花能被他們得到手的結(jié)果依舊不變。 顏方毓十分好奇,便準(zhǔn)備在散場后與同門相聚。 等來等去等不著,后又仔細算了算,才發(fā)現(xiàn)師兄距他十萬八千里,師尊雖離得近卻也并不是拍賣會場那樣近,反而是小師弟的行蹤他怎么算都算不出。 后來我便直接去找了師尊,我們遇見時師尊便與那熊貓在一起了。 顏方毓沒說的是,在一起這說法有點不太準(zhǔn)確,那只熊貓明明是被他師尊一路單手提溜過來的。 我們?nèi)藚R合后,不知為何連師尊也算不準(zhǔn)你的位置,只知道大概區(qū)域,還好你們鬧得動靜挺大。顏方毓道。 薛羽唏噓,螢石果然厲害,即使還是人形,卻連岑殊這樣的演算天才也能蒙蔽過去。 至于師尊那邊的事,你恐怕得等他醒來后自己問一問了。 總不能讓人去問元叢竹吧,那奪筍吶。 嗯我回頭啊對!極陰花!薛羽突然想起來,懊惱道,剛剛太著急我給忘記了,應(yīng)該趁天星子正虛弱,先從她身上搶來才對。 顏方毓奇道:你們已經(jīng)拿到了? 薛羽嗯了一聲,把天星子踩房頂去對方客棧的事給顏方毓說了。 不過阿雪還在我們這兒,天星子必定會來尋他,到時候可以讓她用極陰花來換! 灑金扇面上墨字一閃,顏方毓沉吟道:這事恐怕沒那么簡單。 薛羽:師兄算到什么了? 顏方毓:什么都沒算到。 薛羽:? 正是因為他什么都沒算到,才說這件事麻煩。 算了,怕是這件事牽連師尊,我又學(xué)藝不精。顏方毓把折扇一合,敲著掌心瞇著眼睛看他,師弟跟師尊,這又是什么情況? 說罷,他又看了床上的岑殊一眼。 那眼神意味深長又若有所思,跟天星子猜測他身上沾著誰的靈氣時的打量眼神有異曲同工之妙。 薛羽被他看得毛毛的,防備道:你不會也要像大師兄一樣給我做什么性教育科普吧? 顏方毓好奇:大師兄? 薛羽道:對啊,當(dāng)時在逍遙谷大師兄看了我給師父喂藥以后 像是想到什么,他戛然而止。 對哦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大師兄最愛的崽了,恐怕封恕再也不會編什么親親就會懷孕的瞎話騙他了。 嗚嗚。 薛羽也不說了,只蔫蔫道:別人不知道就算了,你是我?guī)熜?,還不了解師父的情況嗎?我只是在幫師父吸戾氣罷了,就跟在逍遙谷時一樣。 顏方毓伸出兩只手,四指握拳相抵,兩根大拇指探出來屈指對拜了幾下,狐疑道:吸戾氣要這樣? 逍遙谷那時情況特殊,喂藥丸時嘴對嘴也就罷了,現(xiàn)在怎么還親呢? 薛羽:好猥瑣。 顏方毓: 顏方毓:你有什么資格說我?。。?/br> 看見顏方毓那張貴公子的俊臉都被三個感嘆號撐得有點扭曲,薛羽趕忙安慰道:哎呀哎呀,因為這樣吸最快嘛。 說罷,薛羽抬起手,食指沖顏方毓一勾。 后者一頓,臉上出現(xiàn)一種略微驚訝的表情。 雖然我筑基后已經(jīng)能自由掌控這種吸人靈力的方法,可隔空吸取還是最慢的。 薛羽抬起手將顏方毓不拿扇子的手拉過來,與自己十指相扣。 與對方有身體接觸就會快上幾倍。 不帶任何傷疤和繭子的手指扣入顏方毓指縫,比人類修士略微高一些的體溫似帶著一種灼人的溫度,從指尖一路燙到顏方毓心口。 也不知是對方過分綿軟的指腹、略高的體溫,還是靈力從他指尖向外流失的那種缺失感,令顏方毓冷不丁打了個抖,猛地將手從薛羽掌中抽了出來。 他刷地展開扇子一陣猛搖。 不得了,他小師弟這是天生的會勾人。 顏方毓想了想,又說出與當(dāng)年大師兄封恕相似的叮囑:以后不許同他人這樣,大老爺們別拉拉扯扯的! 薛羽張牙舞爪:你這是性別歧視! 顏方毓:男的女的都不行! 薛羽:大清已經(jīng)亡了! 顏方毓:? 行吧,現(xiàn)在大清是還沒亡,牛逼。 薛羽氣哼哼道:總而言之還有第三種,臟腑相通的話 顏方毓用扇面猛地把下半張臉一擋,警惕望過來:等等,我這要留給未來的紅顏知己的。 薛羽:你想多了。 顏方毓:我怎么覺得你這句話有兩層意思。 薛羽立馬乖巧道:師兄真的想多了。 顏方毓: 他清了清嗓子,正經(jīng)道:總而言之,明明有其他途徑,師尊就這樣讓你吸? 薛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這樣效率最高啊。 要了命了,保不準(zhǔn)他冷傲孤高的師尊早就被他勾到手了。 難搞,怪不得這群人的命途他一個都算不到。 顏方毓若有所思地搖了搖扇子,半晌,終于妥協(xié)道:好吧,我知道了。 他道:既然師尊都不介意,我也沒什么意見,師弟就繼續(xù)這樣幫忙吧。 啊。薛羽露出一點小心翼翼的疑惑,師兄就算有意見,也不耽誤我繼續(xù)這樣吸吧? 顏方毓: 媽的他在這個家里已經(jīng)沒有哪怕一點點地位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段完結(jié)惹,這幾天沒有財富密碼 是睡親,下章就親醒,別怕【】 第85章 085 顏方毓郁悶地搖了半天扇子,對上小師弟無辜的眼神,一時間也忘了自己來這兒是還想要再問些什么。 他嘴巴張合了幾次,最終還是把折扇一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叮囑薛羽兩句,起身離開了。 為了防止還有類似元叢竹的受害者出現(xiàn),顏方毓走的時候還不忘幫他們把門帶上。 可以說是非常貼心了。 腳步聲遠去,一時間,房間里再次只剩下薛羽師徒兩人。 即使剛剛他與顏方毓在房間里交談了那么久,岑殊也依舊沒有任何被吵醒的跡象。 他閉緊雙眼面色蒼白地躺在床榻上,只有唇瓣上帶著些微的血色,似是觸碰后暈下的痕跡。 此時再沒人來打斷他們,薛羽重新彎下腰,準(zhǔn)備繼續(xù)剛剛被打斷的事情。 兩人此刻臟腑相通。 岑殊體內(nèi)沉疴幾日的戾氣終于有了宣泄的途徑,一刻不停地向?qū)Ψ接咳ァ?/br> 同一時刻,被關(guān)在院子中另一棟吊腳小木樓里的天欲雪蜷坐在床上。 他嘴角輕輕抿著,本來雪白的臉頰上泛著些微紅,手肘緊張地夾著自己的側(cè)肋,手掌緊緊捂著耳朵。 螢石誕生之初便受天地饋贈,化形后rou|體雖十分脆弱,可神識之強大天下罕有。 天欲雪雖然是這里修為最低微的一個,可神識的敏銳程度就連巔峰時期的岑殊都比不上。 此時岑殊未醒,薛羽根本壓根沒有要提防他人神識的意識,兩人在屋里的一舉一動根本無法逃脫天欲雪自然散出的神識。 即使他有意不去探查,可幾座小木屋挨得這樣近,隔壁聲音即使再細微,卻也如同一只嗩吶在天欲雪耳邊滴溜溜吹。 就算是捂著耳朵,也抵擋不住那些細碎的水聲如海浪撲進沙灘邊海螺孔里一樣,一浪一浪地撲進天欲雪的神識探查范圍。 先是什么柔軟的東西互相磨娑觸碰的聲音,緊接著撩上一些潤澤的潮意。 天欲雪聽見剛剛還把他護在懷里的大哥哥,發(fā)出有些不太穩(wěn)定的呼吸聲。 那與之前對方拔足狂奔時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聲有本質(zhì)的不同,又好似怕驚醒屋里的另一個人般被他悶在喉嚨里,極力壓制著。 同樣被天欲雪勉強忽略的還有神識探查間、兩人湊在一起的腦袋。 雪白的長發(fā)被高高束起在腦后,又因他頭顱低垂而滑落下來,像條淺色緞帶正好擋住兩人相貼的嘴唇。 但神識能將四周情形如3D建模般在天欲雪腦海中呈現(xiàn)出來,根本不受這段雪發(fā)的遮擋。 兩人沒有貼合的唇瓣間隙中,能偶爾看見有殷紅色隱隱露出來,靈活地向另一人勾探著,像在玩某種家長允許甚至是縱容的尋寶游戲。 雖然神識的探查和視覺、聽覺毫無關(guān)系,可天欲雪還是下意識地緊閉眼睛,把捂著耳朵的手掌緊了緊。 他心中不自覺升起剛剛與顏方毓同樣的問題,只是吸戾氣,需要這樣嗎? 這樣的聲音、與兩人這樣緊貼的動作,明明跟他阿姊和那些男性修士單獨呆在房間里時的情形差不離。 只是天欲雪懵懵懂懂間似隱有察覺,他們好像,也沒有親近到天星子那樣的地步 薛羽一連吸了兩日,除了解決必要的身體需求以外,從來沒有離開過岑殊身邊。 他能感覺到這次岑殊身體中的戾氣體量十分龐大,雖還趕不上他第一次幫岑殊吸食戾氣時那么多,可他馬不停蹄這樣吸,也依舊沒吸食干凈。 再加上岑殊周身的護體靈力自主運轉(zhuǎn),沒有主人的管制,又與薛羽十分熟識,幾乎他隨口一吸,就有大量靈力跟著戾氣一起被薛羽吸進身體里。 因此薛羽不得不隔一段時間就打坐運功,以煉化從岑殊那里吸來的靈力,吸食戾氣的速度一慢再慢。 吸到后來時薛羽甚至有點恍惚,到底是他幫著岑殊吸戾氣,還是他趁人之危從岑殊身上討靈力吃? 薛羽這樣想著,更覺得自己像志怪里寫的那種騙人書生陽氣的狐貍精了。 一直到第三日傍晚,岑殊還沒有醒來的跡象,被圈在屋里三天的薛羽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 身體上的疲憊倒還是其次,或者說有岑殊靈力的滋補,薛羽的身體一直處于巔峰狀態(tài)。 只是金丹期修士才能修成仙體,薛羽還在筑基期,就算能用打坐代替一部分休息時間,但睡覺還是不可缺少的,只不過比普通凡人需求的稍微少一點。 薛羽以前一向睡眠充實,冷不丁連熬三天,他的精神不可避免有些萎靡。 這導(dǎo)致薛羽以前一向很喜歡的與岑殊親親都讓他提不起勁來,就連躺床上親也會覺得累。 他仗著岑殊不醒,換各種姿勢去幫人吸戾氣:讓岑殊靠坐墻邊自己坐他懷里;把岑殊腦袋扭到床邊自己蹲在地上;他自己躺著讓對方壓他身上這個不行,昏著的岑殊沉得跟死豬一樣,差點沒把他壓吐血。 薛羽折騰過來一個遍兒,依舊覺得哪哪兒都不舒服。 他現(xiàn)在每天都要貼著岑殊的嘴唇超過十二個小時,要不是修士體質(zhì)強橫,兩人的嘴唇肯定都要被自己的口水泡發(fā)了。 實在閑的無聊,薛羽只好邊吸戾氣邊給岑殊編小辮。 最開始時他必須兩個手一起編,可隨著自己越來越熟練,漸漸地他可以一只手編,到此時薛羽已經(jīng)把編小辮技術(shù)練得爐火純青,可以做到兩只手一手編一只小辮。 等把岑殊的一腦袋油光水滑的長發(fā)都編成小辮,薛羽又沒事做了。 他翹著腳趴在岑殊身上,枕著自己交疊的手臂敷衍地貼著人家嘴唇,耷拉著眼皮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