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煉器發(fā)家致富、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當(dāng)大佬穿成炮灰后(快穿)、綠茶他不想干了(重生)、超級小醫(yī)生、龍王帝師、華娛從1980開始、我家O她又壞又撩(百合ABO)、農(nóng)女嬌妻:我家娘子有點野、孤星(np)
薛羽頭皮猛然一炸:你別亂說??!我跟師父是純潔的師徒關(guān)系! 哎呀,原來還是師父呀。天星子掩著紅唇曖昧地笑了起來,顯然并沒有相信薛羽的辯解。 她湊近過來:也讓jiejie當(dāng)當(dāng)師父監(jiān)守自盜一下,好不好? 薛羽:不是,這里真的存在有誤會 他話還沒說完,只聽撕啦一聲裂帛聲響,胸口纏著他的蛛網(wǎng)已齊齊斷裂,連他身上的外衣都撕開個口子,露出里面雪白中衣。 薛羽幾乎是瞬間便猜到她想干嘛。 天星子是李修然后宮中最生冷不忌的一個。 其他后宮最開始時基本都是半推半就,只有天星子跟李修然玩得最瘋、最野。 每次一到天星子的場合,評論區(qū)都是一陣吸口水聲。 啊啊啊??!薛羽驚恐大叫:jiejie我其實不舉??! 天星子動作一頓,手臂從他頸上離開了:原是如此。 她若有所思道:你那師父,是個男子?薛羽呆呆:??? 他不舉和岑殊是男的之間有什么本質(zhì)聯(lián)系嗎? 天星子滑膩指尖在薛羽臉頰上一刮,瞇眼笑道:他即可以將弟弟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jiejie亦是可以的。 說罷,她在薛羽面前支起上半身。 天星子衣著本就十分暴露,整個腹部都露在外面,赤色衣衫只險險遮著腿根。 她手指在胯骨衣料上一滑,鮮少的幾片可憐布料也落了下去。 薛羽反射性地閉上眼睛:咱們好好說話不要脫褲子! 對面人低低笑了幾聲,冰涼手指將他下巴抬了起來,剛剛?cè)崦牡穆曇艟棺兊玫统辽硢。?/br> 是個男聲! 弟弟再看看? 薛羽心口猛地一跳,反射性地睜開眼睛。 只見天星子本來光滑的恥骨突兀裂開條縫,一根顏色形狀都很詭異的唧唧從裂口處探了出來。 薛羽倒吸一口涼氣: 薛羽:李修然你老婆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沒有 第79章 079 坐在床上的少年人雙頰紅粉衣衫不整,露出小片透白胸膛,一副好似被登徒子輕薄的模樣。 而站在床邊的那個嫵媚女人身上幾乎不剩什么遮擋,身下擎著一只寒光閃閃的唧唧 房間中氣氛一時間非常詭異。 天星子看著薛羽目瞪口呆的樣子,一只手輕輕扶著自己,另一手虛掩紅唇,笑得千嬌百媚:弟弟怎這個表情?是沒見過像jiejie這樣別致的OO嗎? 她用這聲音說了第二句,薛羽才聽出來說男聲也不是很像,又像是她自己的女聲低了又啞了之后的聲線。 似男似女、非男非女,很難分辨性別。 OO見過,主、主要是,沒見過有這樣別致OO的jiejie薛羽假笑著艱難道,眼睛控制不住地狠狠往天星子身上瞅了瞅。 她明明有女性第二性征,而且看著絕對不像假的。 可與她的男性第一性征看著更他媽像是真的??! 天星子鮮紅指甲在尖銳的倒刺上刮了刮,意味深長道:因為jiejie有融合一部分蛇的特性哦。 薛羽大概明白她是說公蛇具備兩個那什么的這種特性,忍不住崩潰道:不要做這種簡單粗暴的OO加減法啊,雌蛇也沒有這種東西??! 這合理嗎! 弟弟真是可愛。天星子笑得花枝亂顫。 她并沒有解釋什么,嬌嫩手掌順著倒刺捋了一下,望著薛羽溫柔說道:jiejie倒還沒有用這男身試過,怕是掌握不好力道,一會兒若是疼了,弟弟還要多多擔(dān)待擔(dān)待。 大部分動物的唧唧上都帶有倒鉤刺,是因為要防止交|配時雌性的逃離。 天星子從蛇身上嫁接,自然也有所繼承。 那些倒刺短的不到一厘米,長的有三四厘米,根根寒光凜凜、尖得嚇人。 動物可以適應(yīng)那是天賦異稟,但是人如果被這么長的倒刺捅了,那根本不是若是疼了,那是會死的??! 他很確定原著中的天星子絕對是個女性,不然也沒有評論區(qū)的百萬飛車黨。 再加上書里那個天星子亦融有某種蛇類血統(tǒng),因此最有可能得就是跟李修然共創(chuàng)生命大和諧的那個天星子,也被她自己改造出那么一根蛇唧唧,只是李修然也有,所以天星子就從來沒用過自己的! 李修然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老婆掏出來比他還兇!還大! 此時唧到臨頭,薛羽卻不合時宜地忍不住想著,雖然李修然沒了,但是天星子還有,他倆上下顛個個兒還是能在一起的。 只是沒法當(dāng)種馬文男主,李修然大概也沒法在終點網(wǎng)呆下去了,而且雙性人攻x單性人受可能冷了點,去江江不太好就業(yè)的亞子,但他們還能去海海發(fā)展發(fā)展GB啊! 嘿嘿。 弟弟在想什么,笑得這樣壞? 天星子欺|身上來,單手挑起薛羽的下巴,在他頰邊愉悅問道。 隨著對方動作,薛羽只覺得肚子一沉。 他下意識低頭看去,只見那什么就擱在他身上,根根利刺還冒著某種鐵質(zhì)兵器的寒光,晃著人眼。 那根本不是唧唧,是鯊人兇器! 薛羽嚇得雙頰漲紅,一股力道猛然從丹田中噴薄而出。 身上無力的麻感被完全沖散,他嗷地一聲竄了出去! 這房間根本沒有門,不知道這二人是怎樣進(jìn)出的。 似是某種甲殼類昆蟲蟲殼制成天花板跟墻壁,構(gòu)成一個整體的屋頂,好在并不絕對光滑,薛羽找不到門,只好四肢撐在頭頂?shù)哪车罍羡种?,警惕望著天星子?/br> 天星子猩紅眼眸中爆發(fā)出一種攝人的光,仿佛對于薛羽沖破她種下的毒感到非常有趣。 她長長分叉的舌尖勾出來舔了舔自己嘴唇,手掌斜斜覆著自己的動作不見絲毫色|情,反而像個要上戰(zhàn)場的老將,正緩緩磨娑著自己的qiang桿兒,隨時能提起來給薛羽一梭子。 弟弟躲什么,難道是jiejie不如你師父雄偉嗎?她故作幽怨地說道。 天星子站在原處用一種毒蛇看著自己獵物的目光盯著他,聲音亮了幾分,又柔了幾分,比之剛剛低啞的男聲聽起來更加雌雄莫辨了。 即使是這會兒薛羽正四肢并用撐在房頂上,也忍不住出聲反駁她:我跟我?guī)煾刚媸羌儩嵉膸熗疥P(guān)系! 再說他女鵝一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能跟臭男人學(xué)那種比誰呲尿呲得遠(yuǎn)的壞毛??! 而且他也確實沒見過他師父的長什么樣。 薛羽想到自己唯一見過的岑殊穿得最少的一次,就是在山底下岑殊的專屬澡堂子里,那人敞著懷,露出一身妥帖肌rou,但還是穿著褲子的。 此時他回想起來,好像有鼓出一些,那也絕對正常,不像面前這根雞毛撣子。 源于某種雄性的爭強(qiáng)好勝心理,種馬文中里的唧唧都十分內(nèi)卷,動不動就如兒臂粗,李修然自然也是。 但薛羽現(xiàn)在覺得李修然八成是比不過他老婆的,不僅是李修然,說不定還能凌駕于整個修仙界。 就非常可怕。 天星子輕輕笑了一聲,看樣子根本不信他說的話。 一團(tuán)白乎乎的大網(wǎng)從天星子肚臍中噴出,向薛羽網(wǎng)羅而來。 薛羽連忙轟拳去擋,然而沒了蓮子的幫助,他自己靈力轟出的拳并沒有對這張柔韌的大網(wǎng)造出什么損傷。 兩人的修為實在相差太遠(yuǎn)了。 就算薛羽再能躲,也架不住房間太小,不出一分鐘,半個房間的墻壁上都被糊了一層蛛網(wǎng)。 天星子就站在床邊一張網(wǎng)一張網(wǎng)、不慌不忙地吐,像只耐心等獵物的蜘蛛,只等著薛羽實在沒處落腳了,踩在黏糊糊的網(wǎng)上,被粘住了。 天星子婀娜多姿地走過去,背后猙獰的蝎尾左右搖擺,她停在薛羽面前,語氣輕佻道:來讓jiejie疼你。 jiejie不是,哥哥!薛羽急急說道,我這門吸人靈力的功夫是童子功,破戒就不好使了! 天星子動作一停,紅眸中帶上點狐疑。 薛羽趁熱打鐵道:真的!你們小修為高的人,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人元|陽泄沒泄嗎? 這是他以往看修真小說的時候最好奇的地方,怎么他們就能一眼看出來了? 怎么算元|陽? 他們修真界的男孩子,難道都不會發(fā)育的嗎? 天星子確實是饞薛羽這奇異的功夫,一聽薛羽這么說,真的停下手來瞇著眼睛打量他。 薛羽兩世處男,業(yè)務(wù)熟練,根本不怕她瞧,就怕她瞧不出來。 弟弟是當(dāng)jiejie那么好誆嗎?天星子忽然綻開笑臉,又朝他下|身瞟了瞟,弟弟是當(dāng)承|歡的那個,自然是不泄元|陽亦能嘗到甜頭的。 薛羽: 不是,你為什么這么篤定我跟我?guī)煾杆^。 我沒睡過還被你這么說豈不是太虧了。 天星子見他無話可說,便又笑了一聲,嘴里還說著什么亦不會讓你xiele元|陽的看看jiejie和你師父相比誰讓弟弟更舒坦的葷|話,上來欲解他的衣服。 滑膩膩觸感貼在薛羽身上,他頭皮猛地一炸:jiejie住手! 還有別的法子吸人靈力,根本不需要睡覺!他語速飛快道,你看我之前使過的那道特別暴烈的靈力,就是從一個女孩子身上得來的! 薛羽此時萬分急迫,說出的話也沒什么章法,也沒細(xì)想他說還有別的方法,天星子便會認(rèn)為雙|修切實可行。 她挑著薛羽衣領(lǐng)漫不經(jīng)心道:我自然要做弟弟身上最重要的那個。 天星子把剛剛鉆去自己懷里的雪豹扒拉出來,重新捆好扔到一邊,薛羽在心中翻來覆去把岑殊罵了八百遍。 不是他突然鬧脾氣回家他也不會落單;他不會落單就不會被天星子逮??;不被天星子逮住就不會落得個被捅個對穿的下場! 這缺德玩意兒平時看遙覷鏡看得那樣歡,怎么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 他要再不來救人,只能等明年的今天給他徒弟掃墓了??! 啊啊啊你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了??!薛羽吐著舌頭瞪眼睛哈她。 天星子笑嘻嘻道:這樣剛烈? 薛羽: 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 眼見天星子幾乎將他上衣都扒掉,薛羽閉著眼睛急急念道:我?guī)煾甘翘煅茏谳叿肿罡叩淖孀卺獍税倌昵皡⒓舆^清世行動最擅長卜卦尋人若是他知道我死在jiejie手里回頭發(fā)起火來定會將jiejie碎尸萬段! 天星子動作一停:岑殊? 天星子作為歸藏宗大師姐,歸藏宗又是清世行動中最重要的參與者之一,必然是知道岑殊的。 八百年前就被邀來給整個修真界的頂尖大能卜卦,可想而知能力有多強(qiáng),八百年后功力又會有怎樣的進(jìn)步。 當(dāng)然八百年前天星子還沒出生,自然不知道岑殊卜是給他們卜了,但自己也被反噬,這數(shù)百年來修為毫無寸進(jìn),還退步了。 薛羽:對對對! 他趁熱打鐵:我跟師父本就在鴻武宮做客,剛剛來攔你的,正是鴻武宮的元叢竹長老! 天星子自然也是認(rèn)識元叢竹的,聽他這么一說,果然顯出些猶豫神色。 事實上她本來就是跟著師門一起來鴻武宮給他們修衛(wèi)星城,接到修黑碑的通知從衛(wèi)星城往碑林趕時,正好遇見外出尋封恕的薛羽,才湊巧將人截下了。 薛羽其實也不排斥吸天星子的靈力,只是排斥跟她親密接觸,此時便主動運(yùn)轉(zhuǎn)靈力,將近處的天星子吸了吸。 他已是筑基,吸起人來已經(jīng)不需要身體接觸或是強(qiáng)烈擊打,想吸就吸,只是速度快慢不同罷了。 天星子眉間顯出些異色,想是有了些察覺。 薛羽道:你看,我這樣也是能吸到的,大家各退一步和平共處,不好嗎? 他余光里還能看見那根滿是兇刺的利刃,登時覺得眼都要瞎了:jiejie,收了神通吧! 天星子嬌笑著貼他:沒有神通,弟弟又怎會乖乖聽話呢? 薛羽后背冷汗一身一身地出,生怕她一想不開把自己給捅了。 超常發(fā)揮加上天星子并未對自身靈力做約束,只吸了一刻鐘,便已經(jīng)到了能凝出蓮子的程度。 我吸好了。 天星子挑眉看他。 薛羽舉目找了一圈:jiejie你見我碗沒?那是我本命法器。 天星子之前見過薛羽從空碗中莫名其妙拿出東西來吃,自然能想到那看似平平無奇的碗是薛羽的本命法器 她之前忙著與元叢竹大家,自然還是有所顧忌,將薛羽的碗拿走了。 此時她將碗拿出來,又幫忙割了薛羽雙手纏縛的蛛網(wǎng)。 薛羽凝出顆蓮子,拿出來給天星子看。 這顆蓮子只堪堪有小拇指節(jié)大,生得十分小巧,凝著天星子的氣息。 天星子接過蓮子放在手里捻了捻,吐出一句:確實有趣。 她又捻了一下,蓮子便從她指尖消失了:既是弟弟第一個給jiejie生的,便送給jiejie如何? 薛羽:不要說這么有歧義的話?。?/br> 天星子再一次笑得花枝亂顫,在他臉蛋上戳了戳:弟弟果真非??蓯?。 她將房間中蛛網(wǎng)都消了,隨口道:弟弟先自己玩一會兒,jiejie稍后再過來。 薛羽:你把天欲雪留在這兒,不怕我將他殺了嗎? 天星子像是才想起來屋中還有第三個人一般,側(cè)目向天欲雪看了一眼。 白得像個精靈一般的小男孩在薛羽他倆打起來時,便自己站去了屋中一角,此時依舊靜靜立在那兒。 晶瑩睫毛垂在眼睛上,像是房中堆了個不會說話的雪人。 他修為僅有練氣一二層的樣子,也同雪人一般十分脆弱。 天星子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并攏兩指沖薛羽飛了個吻:同阿雪好好相處哦。 說罷便穿過硬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