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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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澤望著青年修長筆直的腿,猛吸了一口煙,一股暈眩感徒然增生,他慌忙吐出口中苦澀的煙霧,擰眉打量著燃燒的火星子,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感慨:我從十五歲開始學(xué)抽煙,不過一年沒碰,竟然跟新手似得頭暈?zāi)垦#牵?/br> 黎晏揚(yáng)了揚(yáng)眉,不置可否的走進(jìn)浴.室,等他從浴.室出來時,傅澤正躺在床.上閉眼休息,他從衣柜里拿出干凈的衣物,邊穿邊道: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會兒。 傅澤正閉眼回味著剛才那一波波把他拋向云端的浪頭,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他緩緩睜開眼,幽怨道:你還是要去學(xué)校? 別鬧,今天是新生報道的第一天,我不去不合適,你乖乖在家休息,我爭取晚上回來陪你。 黎晏回到宿舍的時候,舍友已經(jīng)全部到齊,正聚在一塊聊著天。見到黎晏,三人迎身上前,分別做了自我介紹。 帶著眼鏡長相斯文的叫王飛文,剔著寸板頭,輪廓略顯粗狂成熟的叫陳于易,還有一個身材瘦弱,渾身稚氣未褪的叫魏志清。 陳于易有些自然熟,他拍著黎晏的肩膀,笑道:我們就等你了,你先收拾一下東西,我們?nèi)コ詡€飯,算是徹底認(rèn)識了,今后大家都是好兄弟了。 黎晏沒打算長期住在宿舍,而且他吃過飯了。 不過他還是點了頭,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四人便一起走出宿舍樓來到校外的餐館。 四人剛走進(jìn)餐館,與剛用完餐正準(zhǔn)備離開的蘇仁博迎面相撞。 蘇仁博見到黎晏,眼睛一亮,扭頭跟同伴說了一聲,走到黎晏的跟前打招呼:邵恒。 傅澤申請的假期一得到批準(zhǔn),便連夜開車趕了過來。 初時的激動和方才激戰(zhàn)時的興奮,讓他的身體與精神早已疲憊不堪,他神色萎靡地揉著漲疼的腦袋,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踏實。 他跟邵恒到底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呢? 從高中開始,便是他一廂情愿的糾纏著邵恒。邵恒對他的態(tài)度忽冷忽熱,既不拒絕,卻也沒明確表過態(tài)。 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天真的少年,一年足夠他成長了,他這次回來,也考慮了很多,比如先確定倆人的關(guān)系,等關(guān)系穩(wěn)定,再向家里坦白。 但是 邵恒這個王八蛋還是跟高中時一樣渣,不 還是有區(qū)別的,高中那會兒邵恒只敢親.親抱抱摸.摸,現(xiàn)在前一刻還在吃飯,下一秒就把他拖進(jìn)房間直接就地正法,雖然這其中也有他主動配合的原因。 傅澤哼唧了一聲,揉著酸疼的腰,無論如何,還是一樣渣,睡完就跑,連杯熱水都沒有。 說到水,他捂著干癟的肚子,中午被那個叫蘇仁博的影響了心情,導(dǎo)致他沒什么食欲,方才又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這會兒肚子開始打起了鼓。 他忍著酸澀的身體從衣柜里找了黎晏的衣服穿上,走出了門。 剛走下樓,才想起錢包還在自己的口袋里。摸了摸口袋,又驚覺沒鑰匙。他擰眉站在門口,忽而一拍腦袋,哼著小曲下了樓。 今天是新生報道的第一天,校門口人來人往。三五成群亦或者成雙成對的人從傅澤面前經(jīng)過,他羨慕的抿緊唇,忽而瞥到黎晏跟著三個人從校內(nèi)走了出來。 他愣了一下,腳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這種下意識的行為讓他想起了高二那年的場景。 當(dāng)時的他有點無法接受假戲真做,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腳,天天晚上尾隨著邵恒,打著護(hù)送的名義,其實就是想多看他兩眼。 想到當(dāng)時掙扎的心情,他眉眼一松,嘴角一咧,剛準(zhǔn)備上前,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躍入他的眼簾。 我從班主任那里得知你也在這所學(xué)校,還想請你出來聚聚,倒是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你了。蘇仁博感嘆了一聲,又道:我們高中同學(xué)了三年,沒想到進(jìn)了大學(xué)還能繼續(xù)做同學(xué)。 黎晏笑了笑。蘇仁博跟他同桌兩年,關(guān)系也就一般般,偶爾的交流也只是學(xué)習(xí)上的。 而且蘇仁博的成績不差,能考上這所學(xué)校,沒什么好意外的。 黎晏讓舍友先去點菜,客氣的跟他聊了幾句,然而以往沒什么交情的人這會兒卻是拉著他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廢話。 蘇仁博似是看出了黎晏眉眼間的不耐,躊躇了一會兒,才支支吾吾道:你跟你跟傅澤還有聯(lián)系嗎? 嗯? 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分手了,我、我我們都是老同學(xué),知根知底,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考慮一下我? 黎晏略微詫異,蘇仁博是個gay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察覺了,畢竟蘇仁博落在男同學(xué)身上的眼神不算隱晦。 而且,就像前頭說的,他跟蘇仁博同桌兩年,關(guān)系一般,平時也沒見他對自己有過多的注視,怎么會 你是怎么知道我跟傅澤之間的事? 蘇仁博緊抿著唇,猶豫了一會兒,才道:班長請客那晚,我看見你們進(jìn)洗手間了。他沒說倆人出來時,他也看見了。 你先別急著拒絕我。見黎晏似要開口,他緊了緊插在褲兜里的手,道:我高一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向,高二跟你同桌,倆人朝夕相處,難免對你起了心思,但當(dāng)時的我們都還小,我也不確定那是不是就是喜歡,只是還沒等我想明白,傅澤就纏上你了,一開始我沒多想,畢竟傅澤是有過女朋友的,直到那晚看到你們 傅澤轉(zhuǎn)校后,我看你心思都在學(xué)習(xí)上,加上我無意中從班主任那里得知你要考s大,便想著等我們都考上了大學(xué)在找你告白。 黎晏平靜的聽著蘇仁博的暗戀過程,那平靜的態(tài)度仿佛與他無關(guān)。 傅澤走了都一年了,想來他應(yīng)該是把你忘記了,你要不要試試忘記他,跟我在一起? 躲在一旁偷聽的傅澤徹底聽不下去了。 他都快要被這不要臉的小三給氣炸了,他就知道這四眼田雞不安好心,當(dāng)初讓夏至去揍他,果然沒揍錯人。 他忍著胸腔里快要噴薄而發(fā)的怒焰,大步上前,主動攬著黎晏的肩膀,似笑非笑道:蘇同學(xué),好久不見。 蘇仁博驚訝的望著不知從哪竄出來的傅澤,又看了看神色無奈的黎晏,你、你什么時候來的,還有你們、你們 記憶中染著黃毛,一臉囂張傲氣的痞子此時看著他的目光剛勁狠辣,不合身的襯衫領(lǐng)口大開著,隱約可見其結(jié)實的肌rou,袖子擼上去半截,露出古銅色的小臂,露出一條深可入骨的疤痕,叫人看的心驚rou跳。 他慌張的收回視線,掩飾著被人當(dāng)場抓.住的心慌,急急道:抱歉,打擾了。 傅澤望著蘇仁博倉皇的背影,嗤笑道:就這點膽子還敢覬覦我的男人。 黎晏推開傅澤,皺眉道:不是讓你在家休息?你怎么來了? 傅澤咧嘴一笑,方才那狠辣的氣勢瞬間被這傻乎乎的模樣給破壞的一干二凈,他摸著腦袋,理直氣壯道:我餓了。 黎晏睨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計較,走吧。 舍友對突然多了個人有些意外,但也沒說什么。 傅澤有心跟黎晏的舍友打好關(guān)系。 畢竟他回來一趟不容易,這要是有人趁他不在把人半途截糊了,他都沒地哭去。 趁著傅澤跟幾人套關(guān)系,黎晏出去叫了一份海鮮湯和稀飯。 傅澤嘴巴能說,性格也豪爽,一頓飯下來,他跟那三人混的比黎晏還熟。唯一讓他不滿的就是喝了一肚子水。 兄弟,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走出餐館,傅澤接過黎晏給他的鑰匙,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餐館。 傅澤在用餐的時候并沒有掩飾倆人的關(guān)系,在場的三人,其中兩位估計已經(jīng)明白了,只有心大的陳于易似是沒有察覺,他望著傅澤的背影感嘆道:邵恒,你這兄弟可真沒白交。 王飛文推了推眼眶,意味不明的看了黎晏一眼,走吧,趁著時間還早,我們?nèi)コ泄涔洹?/br> * 黎晏忙著開學(xué),以至于等他接到傅澤的電話時,才想起傅澤要走了。他找了個空隙去送傅澤。 傅澤不舍的抱著黎晏,嘮嘮叨叨。 軍校管理嚴(yán)格,我可能沒辦法經(jīng)?;貋砜茨悖贿^我會時刻想你的,你也記得想我啊。還有,你別為了省錢就不吃飯,打工也別太累,要是缺錢傅澤其實想說要是缺錢就跟他說,但他又怕這句話會傷了黎晏的自尊心。 他揭過了這個話題,繼續(xù)嘮叨了半天,來來回回就是那么幾句話,別被小妖精給勾走了魂。 眼見時間越來越緊,傅澤抱著黎晏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決然的上了車,發(fā)動機(jī)啟動的瞬間,他打開車窗,探出腦袋,一臉不舍道:真想把你揣在懷里一起帶走。 黎晏抿唇輕笑,快走吧,再不走你就趕不回去了。 傅澤哼了一聲,你個沒良心的,我都要走了,你還笑,哼!反正我話擱這兒了,你是我傅澤的男人,要是敢背叛我,別怪我回來廢了你的命.根子。 黎晏一挑眉梢,意味深長道:那你的福利可就沒有了。 福利兩個字讓傅澤想到了昨天下午的那場暢汗淋漓的戰(zhàn)斗,他漲紅著脖子,惱羞成怒的瞪著黎晏,道:你等著吧,老子遲早有反攻的一天。 嗯,我等著,所以你快走吧。黎晏不耐煩的搪塞道。他實在受不了傅澤這股黏糊勁。 你個渣男。 傅澤哪還看不出黎晏的敷衍,他二話不說,打開車門,一雙大長.腿蹬著高統(tǒng)軍靴快速跑了下來,長臂一揮,緊緊摟著黎晏憤憤不平道:我這還沒走就開始想你,你倒好,拔.吊.無情就算了,還一臉不耐的敷衍我,你說你是不是變心了? 黎晏:神特么變心。 ※※※※※※※※※※※※※※※※※※※※ 感謝寶貝兒們的營養(yǎng)液,月底拉,你們懂得,我又來求營養(yǎng)液拉,估計也是這本文的最后一次拉,盡情的拿營養(yǎng)液砸我吧 墨傾樓x1 雪羽絕殤x4 墨染紫夕x1 星與辰x1 這個不知道名字的寶貝兒x1 夏夏x5 呀呀呀x1 第180章 青春校園(10) 送走了老媽子傅澤, 黎晏迎來了為期四十天的軍訓(xùn)。 炎炎夏日, 天氣又悶又熱,如鮮花般水靈明媚的年輕男女著軍綠色迷彩服,在太陽一日日的炙烤下, 一個個變成了霜打的茄子, 又黑又蔫。 軍訓(xùn)一結(jié)束, 不單是黎晏, 大部分人的膚色都暗了一個到幾個度。比起注重防曬的女生,男生這邊幾乎是慘不忍睹。 尤其是暴露在空氣里的皮膚與被衣服遮擋的膚色,呈現(xiàn)兩個極端。 黎晏側(cè)躺在床鋪上,望著魏志清脫去外套,愁眉苦臉的站在鏡子前,打量著鏡子里的人脖子以上的部位被太陽曬成了古銅色, 而脖子處明顯的衣領(lǐng)印子就像是分界線,看的讓人不忍直視。 陳于易提著褲子從廁所出來, 見魏志清還在鏡子前唉聲嘆氣, 打趣道:我說老幺,你怎么跟個大姑娘似得,不就是黑了點嗎, 養(yǎng)幾天就回來了,再說了, 你看哥陳于易光著膀子拍著胸膛得意道:一黑遮三丑, 你看哥就沒你這么多問題。 魏志清涼涼的瞥了他一眼, 我是立志要做小鮮rou的人, 你這種注孤生的糙漢子怎么會懂! 陳于易一聽,樂了,老二老三,你們聽聽,咱們老幺的志氣不小??! 老二王文飛捧著書,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我的抽屜里有美白面膜,你們誰要自己去拿。 聞言,魏志清連衣服都顧不上,急切的打開王文飛的抽屜,發(fā)出一聲驚嘆聲。 陳于易好奇的跟著跑了過來,望著滿抽屜的護(hù)膚品和面膜,不可思議道:老二,你怎么會有這么多護(hù)膚品? 這是你姐還是你妹的? 黎晏嘴角一抽。 這陳于易的心是有糙?王文飛每天在起床號響起的前半個小時,就躲在洗手間涂涂抹抹的,四十天下來,皮膚也沒黑多少,這么明顯的護(hù)膚,他竟然不知道? 老三,你要不要來點?魏志清從抽屜取出面膜朝黎晏示意道。 黎晏瞥了眼王文飛,搖了搖頭,他從床鋪上爬下來,我要去食堂,你們有沒有要帶飯的? 食堂里的人不多。 黎晏打好飯菜端著盤子正在找位置,不經(jīng)意瞥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一對青年。 青年并未掩飾倆人的關(guān)系,親密的坐在一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 許是察覺到了什么,其中一人抬起頭,目光迎上了黎晏打量的視線,他先是一愣,旋即尷尬的沖黎晏點點頭。 黎晏漫不經(jīng)心的收回視線,尋了個位置坐下,剛準(zhǔn)備吃飯,揣在口袋里安靜如雞的手機(jī)震動了兩下。 他放下筷子,掏出手機(jī),一串陌生的號碼在屏幕上閃爍。 他遲疑了五秒,還是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傅澤的mama打過來的,倆人約在學(xué)校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黎晏提早到了,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才見一對衣著不凡的夫妻一前一后走進(jìn)咖啡廳,目光四處打量,最終鎖定在角落里的青年身上,倆人低聲交談了一句后,直接朝黎晏走了過來。 安靜的咖啡廳,黎晏與傅家夫妻隔桌而坐。 傅先生到底是見慣了各種場面,面對這個勾.引了兒子的野男人,很是沉得住氣,傅夫人也不逞多讓。 她凌厲的美.目在黎晏的身上來回打量,長相出色,氣質(zhì)沉穩(wěn)大氣,便是面對他們夫妻,也絲毫不懼。但這不是勾.引澤兒的理由。 想到她調(diào)查到的資料,這個叫邵恒的是澤兒的高中同學(xué),母親再嫁,父親是個混子,吃喝嫖賭,樣樣不缺,這種人教出來的兒子如何能配得上她的澤兒? 我也不說廢話,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兒子? 黎晏有點懵。 雖然他猜到來者不善,但是這么言情經(jīng)典的橋段愣是讓他足足呆了十秒。旋即他有些啼笑皆非,沒想到啊他堂堂大魔王竟然會有被人甩鈔票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