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綠茶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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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視線都聚在蘇虞的身上。 她拿著球,全神貫注。 按照他剛才手把手教的,微微蹬腿手腕發(fā)力,那球就輕松的進了球筐。 三分球。 孟黔舟立馬上前,揚起了極大的笑容:“虞虞你真棒,一點就通。” 而她則是連忙給他遞了瓶水,以表感激之意,一并笑納孟黔舟擰開瓶蓋灌了大半瓶水入肚,很給面子。 而她哪里是通,無非是為了拉近彼此的關(guān)系,故意裝作在籃球這方面是個白癡,她大學(xué)體育課選修就是籃球,三分球自然不在話下。 最好接近一個男生的方法,就是向他討教。 一來二去,給足了面子,又拉近了關(guān)系。 蘇虞笑了笑,趁熱打鐵似的連忙又投了三個,兩個進了兩個沒,孟黔舟對于她這個徒弟還算是挺滿意的,不過剛喝了很多水就想去廁所。 “我先去趟廁所?!闭f完孟黔舟就溜了。 這下就剩下了蘇虞跟謝景潤。 蘇虞微微勾唇,手里拿著球,輕輕一拋,沒進。 謝景潤在旁看了眼,沒作聲。 她瞪大了眼珠子,似乎不信,又拋了一個,搖搖晃晃在欄板打轉(zhuǎn)了半圈才進,又投了一個,居然又沒進。 仿佛之前孟黔舟在的時候的命中率都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啊?!边@聲聽起來挺壓抑的,聽起來有些泄氣。,謝景潤這邊輕而易舉早就超越了記錄,蘇虞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落在了他那邊的計分表上。 見著謝景潤單手一拋就是一個準。 她又投了一個,依舊沒中。 苦惱極了。 而此時她想要的聲音終于響起了。 “你賽車不是開得挺好的嗎?”他的聲音微冷,眼眸中的度量直擊靈魂。 而她則是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質(zhì)問,一下子覺得有些委屈,咬了咬唇瓣,原本淡粉色的唇瓣頃刻間嫣紅,小鹿眼里濕漉漉的,對上他的視線時:“我也不是全能的啊?!?/br> 也不知怎的,在他耳里聽來。 總覺得眼前這小姑娘似乎被他的責(zé)問嚇到了。 謝景潤想了想是不是自己的語氣重了些,一時間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只說:“拋的時候手腕要用力,不是用手肘,一定要算好球筐移動的幅度,像這樣。” 說完,他隨手就扔了個球。 輕而易舉。 蘇虞吸了口,拿了球拿著他的方法,投了個球依舊沒進。 這就弄得謝景潤尷尬了。 趁著她再次拿球的機會,朝她近了些,兩人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他拿了個球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看清楚。” 她錯愕之余,微微抬眸。 謝景潤的五官近在咫尺,棱角分明,一雙眼堅毅而又倨傲,微薄的唇角略顯冷酷,他的身量原本就很高,站在她跟前壓迫感迎面襲來。 認真的樣子尤其的帥,不免吸引了游戲廳里不少女生的視線。 隨著他手腕用力,球再一次輕而易舉地進筐。 “再試試?!甭曇粢琅f沒有任何的起伏。 蘇虞不敢多思考,迅速撿了球,按照他的步驟拋球,嘴角微勾,輕易的投進,接著又迅速再拿了個球,雙腿微蹬,抬手的瞬間擦過了他的手臂,她嚇得下意識轉(zhuǎn)過頭,連著手里的球落在地上。 她轉(zhuǎn)身瞧著他微微不悅的神色,歉意的說了句:“不好意思?!?/br> 這一聲顫得不行,精致的臉蛋上哪有之前那副冷靜沉著的姿態(tài),面對他簡直怕得不行。 有了這個想法,謝景潤微微皺眉,他有那么可怕嗎? 這瞬間腦中想了很多,似乎把過往的二十多年全都回顧一遍,那些惡劣的行徑一一展露,應(yīng)該也沒那么可怕吧? 還是黔舟給蘇虞說了些什么有關(guān)他的壞話? “沒事?!币琅f是表面高冷。 蘇虞擠出一抹笑意后,低頭撿起落在地上的球,迅速按照他的方式又拋三個,全都進了,這才忍不住興奮沖著謝景潤就開口:“我會了?!?/br> 她笑起來很好看,與清麗的長相截然不同,牙弓如月牙,笑起來很有感染力,頗有美人風(fēng)情,謝景潤只看了眼便迅速收回了視線。 說實話,他倒是沒有多大的成就感。 臉色依舊是平靜,與之前捉弄著孟黔舟的情緒截然不同,冷冷冰冰的,高不可攀。 要是之前沒有洞察過他的情緒變化,還真能當謝景潤是個高冷的人。 “謝啦?!彼曇糗涇浀?。 謝景潤勾了勾嘴角,也算是回應(yīng)了。 接觸的目的達到,過多就會有猜忌,蘇虞只顧著開始老老實實投身于投球運動,等著孟黔舟回來,她已經(jīng)累得不行。 原本白皙的臉蛋上布滿了薄汗,紅彤彤的。 “喝口水?!泵锨劭戳搜鄯謹?shù)就知道她的努力程度,迅速給蘇虞遞了水。 她倒也沒客氣,喝了兩口。 “真累。”聲音軟軟,像是抱怨不如說是撒嬌。 孟黔舟笑著調(diào)侃:“平時不怎么運動?” 不運動怎么可能?為了提升氣質(zhì),體態(tài),她練瑜伽每天都在堅持,只過是這裝得太累了想要休息而已。 “我沒有。”她嘟了嘟嘴,看向他的神色明顯帶了兩分撒嬌。 “我這上廁所不過就十分鐘的時間而已,你就累得不行。”他說著,腦中似乎都開始規(guī)劃以后要經(jīng)常拉著蘇虞出來鍛煉身體。 “女孩子能跟男生比?”蘇虞反問。 “好好好?!币膊恢醯模较駛€小朋友他越想寵著她。 兩個人明明在關(guān)系上沒有確定,相處的方式反而真像對情侶。 “那你先休息,我跟老謝投一會兒。”說完后,孟黔舟終于想到了被冷落的好兄弟,在謝景潤打趣的眼光中,臉上的笑意根本不減。 投著投著,心情舒暢。 不過比分確實比人謝景潤差了一截,其實也不能怪他不行,主要是謝景潤太強了,從小哪怕是不學(xué)習(xí)各方面都是異于常人的優(yōu)秀。 倘若不是出生于巨富之家,依照謝景潤智商估計就是未來的科學(xué)家水平。 “你又輸了?!彼穆曇袈燥@倨傲。 孟黔舟嘆了口氣:“咱們幾個之間,也就則西能夠跟你匹敵,你說人跟人之間區(qū)別怎么那么大,則西這家伙哈佛碩士畢業(yè)?!?/br> “他打不過我?!敝x景潤想了想說,一臉認真。 蘇虞在旁聽得好奇,孟黔舟皺了皺眉,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說:“是,你發(fā)起瘋來,誰都攔不住。” “說得有道理。” “不是,你每次下手不能輕點嗎?” “打得又不是你?!敝x景潤拿起了無糖可樂,喝了兩口很滿意,連著心情都愉悅了幾分。 不過在蘇虞聽來,卻不免聯(lián)想,莫非這謝景潤還是什么打架高手嗎? “你爹給你配得保鏢都攔不住你,你是狠人?!泵锨巯袷腔叵肫鹆耸裁慈滩蛔⊥虏?, 謝景潤自小學(xué)習(xí)自由搏擊,傳授他的還是國際上頂級的教練,加之他癡迷此道。 毆人的架勢,那簡直是動不動就給人胳膊卸了。 為此謝叔叔直接請了退役的特種兵給他做了保鏢,倒不是為了保護謝景潤。 反倒是為了謝景潤發(fā)脾氣怒毆旁人時,給及時制止住,免得惹麻煩而已。 “大家在路上開車,那人磨磨嘰嘰狂按喇叭,不打他打誰?”謝景潤不以為然。 “我看你就是有路怒癥?!敝毖圆恢M。 “嗯,你說得對?!彼钩姓J,一開車遇到車況不好就很容易發(fā)飆,也許是遺傳。 就連他爹亦是如此。 孟黔舟被懟得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能干巴巴得盯著他,生氣之余,又拉著蘇虞去玩其他的游戲。 而她也聽出來了,這對好兄弟平日里以互懟為樂趣,不知道這兩人在私下會不會互稱對方為兒子。 玩著玩著天色漸晚,已經(jīng)是深夜,從火熱的游戲廳出來,已然是十二點了。 學(xué)校宿舍都已經(jīng)熄燈了。 謝景潤倒是玩嗨了,拉著孟黔舟就說去清吧玩?zhèn)€通宵,原本是想把蘇虞送回學(xué)校的,一看著時間晚了。 孟黔舟就笑問:“通宵嗎?” 說實話,她還真沒在外面通宵過,神色明顯猶疑了,謝景潤看了出來,也問了句:“沒通宵過?” 蘇虞點了點頭。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害怕嗎?” 蘇虞繼續(xù)點頭,大晚上兩大男人問她害不害怕,當然怕啊。鬼知道會不會發(fā)生些奇奇怪怪的事兒。 當然她的眼皮子也沒有那么淺薄。 “體驗一下?”孟黔舟問。 蘇虞苦笑:“學(xué)校大概回不去了。” “我把然姐叫上?!敝x景潤開口,此舉頗有些暖心。 等著一群人往酒吧會所一看,已經(jīng)聚集了好幾個人,熟悉的面孔跟前兩天一模一樣。 蘇虞不免覺得,這局肯定早就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