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四生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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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郭禹彤笑,“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能搬幾本書?” 盛喃:“……” 換個人她肯定就昂首挺胸地反駁回去了。 但面前這位,班里女生隊首,身高175,比盛喃足足高了14公分。 ……個高的說了算。 盛小白菜咽回自取其辱的辯詞。 沒一會兒,郭禹彤就抱著一大箱書過來了。 書箱往地上一砸,動靜哐的一聲,震得盛喃懵然抬頭。她幾乎感覺自己連著凳子原地彈起來了幾公分。 “喃喃,這是你的東西嗎?” “——?” 一句喃喃把沒回神的盛喃叫得更懵了。 她低頭看過去,正對上蹲地的郭禹彤抬頭看他,眼睛像大月牙似的:“忘了問,你不介意我這么喊你吧?” 盛喃看著蹲下好像沒比自己坐著矮多少的郭禹彤:“不…敢介意?!?/br> “???”郭禹彤一愣,隨即噗嗤笑了出來,“你真好玩?!?/br> 盛喃:“……” 她只是一不小心說了心里話而已。 “這個紙袋子是你的吧?”郭禹彤把兩條凳子中間的紙袋拎出來,“看起來包得很小心,我怕給你壓壞了?!?/br> “啊,是我的?!笔⑧舆^。 “是什么貴重物品嗎?”郭禹彤猶豫了下,輕聲,“我們學校校規(guī)里可挺多不能帶的?!?/br> 盛喃哭笑不得:“不是,只是一件外套?!?/br> “咦?外套怎么還裹著紙?” “因為是別人的,洗好以后怕弄臟,”盛喃把它拿到桌子靠墻的里側,“等我今晚放學再送過去?!?/br> “今晚放學?” “嗯?!?/br> 盛喃放好袋子,沒聽見郭禹彤接話,她直起腰回頭,就見郭禹彤同情地看著她:“你不會不知道,周五晚上也是要上晚自習的吧?” “……?”盛喃緩緩眨了下眼:“明天不是周末么?!?/br> “是,”郭禹彤同情地看她,“但安喬這邊高三生的周末,是分大休小休的。大休是上周那種,周五晚上不上自習,周末兩天放假在家?!?/br> 盛喃生出不祥預感:“那,小休呢?” “就是這周這種,周六周日名義放假,但是要留校全天自習,只是不上課,”郭禹彤補充,“并且小休的前一天晚上也是要正常上晚自習,也就是22:00放學的?!?/br> 盛喃:“…………” 晴,天,霹,靂。 她盼望了整整五天的、視作慘淡白菜生希望的周末,就這么飛了?? “哐?!?/br> 失去了希望的小姑娘木木地把腦袋磕到了課桌上。 郭禹彤在旁邊被她神態(tài)反應逗樂得不行:“你是要給誰送衣服?。亢苤眴??” “一個朋友,”盛喃氣若游絲,“我還跟他約好今晚7點就去臺球室給他送……” 郭禹彤拍拍她:“那就只能跟你朋友解釋一下了?!?/br> “…嗯?!?/br> 盛喃沮喪地從書包里摸出手機。 高三a棟這邊校規(guī)格外嚴格,不許學生帶手機就是其中一條。雖然有不少人藏帶,但被老師看見是絕對要出事的。 盛喃只能貓低了些,偷偷給趙阿姨發(fā)短信,告訴她晚上放學時間推遲的事情。 然后就是…… 盛喃遲疑地往上翻了一點,對上那個名字只有“j”的聯系人。 醞釀一會兒,盛喃輕敲字。 -抱歉,我今晚可能過不去了。 -我把外套帶來學校以后才知道,我們今晚和周末都要上自習qvq 那邊沒回復,盛喃托著臉頰陷入愁思。 趙阿姨之前問起外套是誰的,她怕被報告給盛天剛,就說是班里同學借她的。今早趙阿姨送她來學校也看到她帶了,如果今晚再帶回去,顯然沒法自圓其說。 可這樣在學校里再放一周也不合適,而且她都跟大拽比說好今天給他送去臺球室的…… 盛喃突然想到什么,低頭敲字。 -不然,我把外套送給裴朔,讓他給你,這樣可以嗎? 盛喃這句剛發(fā)出去,教室前門突然被推開。 她驚了一下,慌忙把手機一藏,抬頭。 并不是哪位老師。 是班里最能鬧騰的那個叫喬子然的男生,一進來他就興奮地跑上講臺,拍了拍講桌:“同志們,父老鄉(xiāng)親們,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下面有人接:“下午放假?” 喬子然扔了個粉筆頭過去,沒好氣地說:“放什么假做什么夢你早上沒睡醒吧?” 不等那同學說話,他轉向全班,掐著嗓子滿面笑容地裝起播音腔:“好消息就是,咱們安喬一年一度的民間校草?;ㄔu選大會——開、始、啦!” “切……” 班里半片噓聲。 作為資深顏狗,盛喃對這個話題非常感興趣,眼眸都亮起來了。 可惜她剛準備深入聽取一下,桌下握著的手機突然震動。 盛喃低頭。 【j】:可以 盛喃眼神一松,剛打字:那我下午就給裴朔送—— 對面又跟來第二句。 【j】:你這種慫但又不怕死的精神很可嘉 盛喃:“…………” 大拽比這一提醒,被a棟積極向上熱情好學的氣氛熏陶了一周的盛喃才突然想起,高三b棟是怎樣一個水深火熱的地方。 僵了半晌。 以從心為人生教條的盛小白菜只能撤回自己方才的提議。 -那那還是算了。 -不過我這邊有點小情況,不太方便把外套再帶回去;放學校一周我又擔心出什么差錯orz -不然…… 盛喃猶豫好幾秒,還是把下句發(fā)了過去。 -你什么時間再找裴朔,方便過來拿一下嗎? 沉默之后。 還是沉默。 不出盛喃所料,對面并沒回復。 也對,借了他的衣服,還讓他自己來拿,怎么想都有點過分了。 盛喃嘆了口氣,準備想個新法子。 “這有什么好鬧的,”臺上喬子然不知道正在跟誰說,大嗓門地拍了拍桌子,“那?;隙w咱班的黎雪晴,但校草不是還定不下嗎?” “……” 嘈雜笑鬧里,盛喃好奇地問同桌的郭禹彤:“黎雪晴同學是哪個?” 郭禹彤驚訝:“你還不認識她呢?” 盛喃有點赧然:“我在班里沒太來得及認識誰?!?/br> “嗐,沒事,下午體育課我?guī)?,就都認識了,”郭禹彤說著,已經伸手指向教室前排中間的位置,“喏,那個把黑長直扎成馬尾的女生就是黎雪晴,她連著兩年被選為?;耍衲昕隙ㄒ彩撬??!?/br> 盛喃好奇地張望了好幾秒,終于等到那個女生側過身。 鵝蛋臉,桃花眼,是那種很標準的美人相。 盛喃看見就呆了神:“真好看……” 旁邊郭禹彤一愣,扭回頭笑出聲了:“喃喃,你口水要掉下來了?!?/br> “…!”盛喃驀地回神,臉頰一熱,“我才沒。” 郭禹彤笑:“可以啊,沒看出來,你這看著挺乖的,其實這么花癡呢?可黎雪晴是女孩,你這對象是不是搞錯性別了?” 顏狗本質被迫暴露,盛喃也放棄掙扎了:“其實我不挑?!?/br> “啊?” “顏即正義,”盛喃繃臉,“性別不重要,美人都好看。” 郭禹彤失笑。 講臺上喬子然又敲桌板:“哎哎,大家聽我說一下,關于校草怎么投,我的建議是啊,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家干脆就都來投我,怎么樣?” “砰,”一個紙球飛上去,教室里不知道誰笑,“喬子然你要不要臉,投你當校草?那人家不得以為咱安喬是個女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