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被用過的東西( lIāц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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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真的忙不過來了,我的肩膀都要累斷了,就算我十分能干,也不能總是讓我一個人來做。不然我那天系著繃帶被客人看見了,會以為亨得利家吝嗇到連多一個幫傭女仆都舍不得?!碧嶂己t的女仆在大家忙忙碌碌準備第二天事情的時候嚷了起來。 女仆長帶著眼鏡,正在查看貼身男仆遞給她的刺繡手帕,這屬于一個故意丟下手絹的鄉(xiāng)紳小姐,她抬起頭,輕斥道:“小聲點,注意點規(guī)矩?!?/br> 被訓斥的女仆嘟囔起來。 “別著急,”女仆長把眼鏡取了下來,嚴肅道,“我相信很快就有人帶著推薦信來了?!?/br> 女仆聽見后滿意得勾起嘴角。女仆長不去看她那副占到便宜的表情,轉頭對還挖著盤子里最后兩顆豌豆的男仆說:“湯姆,吃完之后,把這個交給夏爾少爺,他會自己定奪的。” 棕頭發(fā),鼻頭上都是雀斑的青年男仆點頭。女仆長面色柔和起來,她同別人一樣很喜歡眼前的年輕人,他那雙像極了溫順老馬的眼睛,總能給人留下好感。 “好的。我這就去?!保籀郑簦銀.co㎡(txt) 湯姆吞掉豌豆,換下罩衫,迅速跑去洗手。他用干凈的手從女仆長那里接過手帕,把它規(guī)整得放在銀盤子上。 在打開通往洋館上層的門之前,長手長腳的湯姆對著鏡子整理起了自己。 接著他朝鏡子里點點頭,抬腳朝上走去。 推開門,湯姆進到了一個奢華到令人眼花繚亂的夢幻世界,但他很清楚,這里的任何一樣東西都不屬于自己。 踩著地毯,長手長腳的年輕男仆一步步朝上走去。 夜晚的洋館依舊燈火通明,但除了湯姆自己的影子,房子里空蕩蕩的。 當湯姆的鞋踏過最后一層臺階,來到頂樓時,他聽見了一聲短促的叫聲。 明顯屬于女性的聲音像是在他心上抓了一下。 湯姆頓住了。 他朝著聲音處看去。 那扇門后的房間,屬于哈魯少爺。 男仆看向手里的盤子,想到女仆長那張嚴肅的臉,硬著頭皮繼續(xù)前進。 走過兩扇壁燈,一股香氣鉆進了他的鼻子。 無法形容的香氣牽引著湯姆昂起頭,在空氣里嗅了起來。 聳動鼻尖的男仆,再次看向了那扇門。 他記得晚飯后,夏爾少爺像往常一樣,進到房間里,代替病倒的哥哥處理公務。 而今夜,似乎不止是公務。 湯姆渾身都開始發(fā)燙。 當他敲響第一下的時候,里頭的動靜突然停下了。 “少爺,是我,湯姆?!蹦贻p的男仆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了喉嚨。 “什么事?” 夏爾少爺一向溫和的聲音這次多了些暗啞,每日都會陪伴在他身邊的湯姆聽得出這細微的差別。 “下午您不在宅子的時候,愛麗絲小姐曾經(jīng)來過。她留下了一樣東西,女仆長女士覺得應該轉交給您處理?!?/br> 話音落下后,是讓湯姆難以忍受的沉默。他甚至開始胡思亂想,屋子里的女人會不會是愛麗絲小姐。 或許在女仆長的嘴里,愛麗絲小姐不知檢點。 但在湯姆看來,愛麗斯小姐她大膽又漂亮,她經(jīng)常穿著粉藍色的裙子,出現(xiàn)在洋館山腳下的廣場,手里攥著給鴿子的面包,眼睛卻在瞟半山腰。 ——如果是愛麗絲小姐…… 湯姆甩甩腦袋,他不能這么想,也更不應該那么想。 “進來?!?/br> 夏爾的聲音讓湯姆打了個激靈,他把手放在了門把上,打開了一條縫。 那股香氣終于不再飄渺了,濃烈到像是凝成了水霧撲在了他的臉上。 ——他愛這個味道。 這味道讓他想起了之前吻過的愛麗絲小姐握過面包的手,想起了少年時在樹林偶然瞥見的少女女仆身上飄下的絲帶,想起了最后一次和裸著身體的jiejie們一起洗澡的香皂。 但這個味道,又比任何記憶給他的感覺都要強烈,滲入靈魂,將他整個人都俘虜住了。 “東西放在桌子上。”夏爾少爺?shù)穆曇魪尼♂@飩髁顺鰜?,驚醒了年輕的男仆。 昏暗的房間里,讓人分辨不清的影子隨著跳動的燭火晃動著,湯姆guntang的耳朵捕捉到了皮膚摩擦布料的聲響。 借著走廊上的燈,湯姆朝桌子走去,他抬腳避開了地上的一雙女士小皮鞋,它們歪斜著,褶皺處反射著微光。 湯姆吞咽了口口水,他嗓子已經(jīng)灼燒到快要干裂。 “我放下了,請您記得拿?!?/br> 蕾絲手絹從他手里落下的瞬間,湯姆聽見了一聲哼叫。 這次的聲音清晰到,讓湯姆感覺是自己觸碰到了帷幔里的那位神秘女士。 緊接著,夏爾的聲音傳來:“你可以出去了?!?/br> 湯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jīng)朝帷幔伸去了,他驚恐地收回手,甚至不小心碰到了桌沿。 他瞪大了眼睛,有些害怕。 他知道洋房里的任何一樣東西都不屬于他,更不用說是人。 帷幔里,夏爾溫和地道:“代我向大家道聲晚安,每次你們都會忙到午夜,真是辛苦了?!?/br> 貼心的問候,讓湯姆譴責起自己,他微微欠身,恭敬道:“謝謝關心,少爺,我會轉達給大家的。也祝您晚安?!?/br> 門被關上了,房間里又變回了昏暗的樣子。 “他發(fā)現(xiàn)你了。” 夏爾抱著少女,她渾身都泛著粉,整個人癱軟在他的胸前。青年戴著戒指的手把玩著她的乳尖,感受著她被自己帶起的戰(zhàn)栗。 “你不應該,企圖用那么低級的cao控魔法襲擊我。” 夏爾的口氣十分的溫柔,但他的手卻懲罰得加大力度,將她的乳尖揪起,看她昂起脖子,將銀發(fā)弄亂在自己的胸膛上。 “唔……” 只能發(fā)出嗚咽聲的呂伊皓的嘴里,塞著一瓶藥劑,從嘴里凸出來的水晶瓶身里是紅色的液體,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像是最誘人的酒一般,散發(fā)著誘惑的光澤。 “不過你的歌,很好聽?!?/br> 夏爾桎梏住少女的脖子,迫使她仰頭看著他。他的手指剮蹭在她脖子上的薄薄的皮膚,彎著眼睛對她說。 金色的眼睛里彌漫著霧氣,少女看上去并不在聽,她的腰扭動起來,借著自己高潮涌出的yin液,慢慢上下抬動身體。 “恩?” 夏爾察覺到她的動作,他的手覆在了她的小腿上,那里的白襪已經(jīng)被他褪到腳踝處,上面的鱗片暴露在空氣中。 “你發(fā)情了……”撫摸著她的鱗片,夏爾低聲道,“人魚的天賦,獨特的香氣,獸人的特征。冒險者小姐,你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青年的語氣越來越冷,但呂伊皓卻只顧著緩解體內的渴求,她逃跑計劃失敗,雪上加霜讓自己的墮落值漲到了 49。 她此時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巨大的空洞,急需什么填補進來,這感覺她很熟悉,沒辦法抗拒的欲望和清醒又混沌的自我意識,讓她變成了病入膏肓的絕望病人。 上一次拯救她的,是阿多斯亞特。 ——阿多。 “你哭了?” 夏爾抽回放在少女脖子上的手,看向她。 金色眼睛里的水霧凝聚成水珠,滾滾落下,流過她發(fā)燙的皮膚,滑落進她赤裸的身體。 呂伊皓的肩膀抽動起來,眼淚越流越多。 夏爾抽出少女嘴巴里的瓶子,她干嘔了起來,趴倒在了沉睡著的哈魯胸膛上,露出兩人還連在一起的私密處。 “阿……多……”少女含糊得輕喚道。 青年皺起眉頭:“你在喊誰?” 少女沒有回應,她嗚咽著。 夏爾拉起少女,掐著她的腰,攥著她的下巴對向自己,她的睫毛被淚水沾濕,淚痕還掛在她的臉頰上,看上去可憐極了。 他卻笑了起來,溫和得對她說:“不過無論是誰,他這個時候都應該已經(jīng)忘記你了?!?/br> 少女漂亮的金色眼睛望著他,卻沒有在看他。她的眼神仿佛越過了自己,看向了她嘴里呼喚的那個人。 夏爾伸手扯下自己的領帶,蓋在少女的眼睛上,在她腦后打了一個結。 “現(xiàn)在你在這里?!?/br> 貼著她略帶濕意的側臉,青年平靜地說到。 繞過懷里人的腰側,手滑到了她的陰蒂上揉捏起來,引著少女的身體一陣陣戰(zhàn)栗。 低頭咬在她的耳尖上,夏爾盯著沉睡著的哈魯,帶著戒指的那只手,揉在了少女翹挺的rufang上,染上青年體溫的金屬壓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微小的紅痕。 失去視線的少女,徹底沉浮在欲望里,哽咽變成了呻吟,她再次抬動腰跨,吞吐著甬道內的yinjing。 輕笑從耳邊傳來。少女側臉,擦過一雙嘴唇。 ——想要。 她伸頭,吻住了對方。 貼上柔軟的雙唇的瞬間,喉嚨里發(fā)出哼聲,聲音甜膩又勾引。 放在她身上的手一頓。 呂伊皓伸出舌頭,抵向對方的齒間。 夏爾垂眼看她。銀絲沾在她的哭過的臉頰上,領帶遮住了那雙沒有看向他的眼睛。 他想要被她看著,哪怕她并不想看他。 手指勾走領帶的瞬間,他放開了齒間。 金色的眼睛里倒映著青年。 那一瞬間,夏爾感覺到了靈魂深處的悸動。 親密甚至色情的親吻中,少女的手撐在了身后青年的腿上,她微微后仰,順著起伏著的小腹,夏爾能直接看見插進她體內的yinjing。 ——哥哥總是能先得到一切。 升起這個念頭讓夏爾感覺到了不快,他單方面結束了這個吻,拉開距離的兩人間,掛著銀絲,少女迷蒙得看著他,舌尖還搭在瑩潤的唇間。 “冒險者小姐可真是多情?!?/br> 青年的指尖挑起她的舌尖,伸進她的口腔,那里溫熱潮濕,他喉間滾動,抽出手指。 “你太貪婪了——”笑起來的夏爾,把雙手壓在了少女的腰上,“所以需要點懲罰?!?/br> 把少女舉起又放下,讓她的yindao吞吐起整根yinjing。 如此深入的抽插讓呂伊皓失去了最后一點力氣,她微張著嘴,任憑身后的青年擺布自己。 一時間,房間里響起yin靡的交媾聲。 來得猛烈異常的高潮,讓少女抽搐起來,清澈的液體從下體射出,她癱軟了下去。 夏爾環(huán)抱住她,低頭去看她失態(tài)的樣子。 少女雙手垂在身體兩邊,光潔的小腹劇烈地起伏著,她無意識張開的雙唇紅得像是毒藥,帶著未知的毒性又引誘著一切獵物。 青年忍不住吻了下去,將毒藥含在最終,他瞇起眼睛,看見了少女的腿間慢慢滑落下來了乳白色的jingye。 ——哥哥用過的東西,就是他的了。 —— (小說 :『52ьしωχ.cο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