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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綰朝著男人揚(yáng)了一個笑容,面容鎮(zhèn)定自若,脆生生應(yīng)道:“二爺,保護(hù)好自己!” 言罷,她勒馬轉(zhuǎn)身,朝著那張大網(wǎng)策馬奔去,身后那匹瘋馬雖然受了傷,然而卻依舊沒有降低速度,不得不說,這毒/藥的毒性極強(qiáng)。 此時眾人看著圍場中一個嬌小的身影騎著高頭大馬,極為靈活,后頭還跟著一只發(fā)狂的烈馬,面上皆是驚詫之意,便是方才對阮綰有不滿之人,如今見狀,也自嘆不如。 阮綰將球桿高舉著,將瘋馬引入大網(wǎng)中,瘋馬此時換了方向,朝著阮綰的側(cè)面撞去,阮綰及時扯了韁繩,躲開瘋馬的攻擊。 趁著此時瘋馬站立不穩(wěn),她將手中球桿用力扔向瘋馬的腿部,瘋馬躲閃不及,重重摔在地上,便被從天而降的大網(wǎng)籠罩其中, 護(hù)衛(wèi)們一邊用力收緊大網(wǎng),一邊以長矛刺向網(wǎng)中,瘋馬嘶鳴,用力掙扎著,血流不止,然而不過一會兒,就徹底沒了力氣,最后倒在血泊中。 護(hù)衛(wèi)看著死去的瘋馬,朝著靜南王所在的方向高聲喊道:“瘋馬死了!” 他話音一落,看臺上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聲,阮綰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她看向沈二爺所在的位置,男人正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阮綰看著男人越來越近的身影,此時心里一陣后怕方才襲來,她此時呆呆坐在馬上,看著地面,只覺得一陣眩暈, 她緊緊拉著手中的韁繩,極力穩(wěn)住心神,朝著男人揮了揮手,笑眼彎彎道:“二爺,你沒事吧?” 沈二爺看著坐在馬背上的少女,他看不清她的臉,只覺得披著光的她,美極。 他想起方才動人心魄的場面,他嘆了一口氣,邁著大步走到她身邊,沉聲道:“我沒事,下來。” 阮綰點(diǎn)了點(diǎn)頭,扶著男人的手下馬,也許是天色太熱,她腦袋暈乎乎的,腳下踩空,整個人就朝著地面栽去。 沈二爺見狀,連忙伸手接住小姑娘,將她穩(wěn)穩(wěn)抱在懷里,他看著她的被烈日灼紅的小臉,責(zé)備之語自然說不出口。 他嘆道:“你可知方才多么危險?若發(fā)生意外怎么辦?” 阮綰被男人抱在懷里,心里繃著一根弦終于松下來,她伸手抱著男人,笑道:“我沒事,我就是擔(dān)心你,而且我在話本里看過,這一招叫做請君入甕,你有沒有覺得我很厲害?” 沈二爺聞言,并不言語,而是將少女抱到陰涼處安置,他也不知為何,明明少女救了他,他卻并不高興,反而心生愧疚。 假如不是他,她也不會為了自己陷入危境中,沈二爺看著少女被太陽曬得暈乎乎的模樣,心中好似裂開一個小小的縫隙,少女的笑宛若清泉,順著那道小口,緩緩淌入他心底。 阮綰看著男人薄唇微抿,心里有些疑惑,她小心翼翼拉了拉男人的衣擺,軟軟道:“二爺,你怎么啦?可是我讓你不高興了?” 沈二爺聞言,低頭看著懷里人,雖然心軟,可卻依舊冷臉道:“下次,沒我的同意,你不能如此沖動,可明白?” 阮綰聞言,急忙解釋道:“我……并不是沖動,我心里有分寸,你當(dāng)時那樣危險,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那我怎么辦呢?你是我男人,我擔(dān)心你……” 沈二爺聞言微怔,少女的眼底滿是依賴之意,好像他是一棵能被她全身心依靠和信賴的大樹,還從未有人對他說過這種話,從未有人給予他肯定和稱贊,原來被人需要和信任,竟是如此感受。 “小傻子?!彼嫔⒕?,伸出大掌撫上少女的眉心,語氣透著他也未曾察覺的溫柔。 阮綰知道他沒生氣,沈二爺對她的態(tài)度,好像少了幾分疏離感,她細(xì)細(xì)想了想話本里頭,一般男主遭遇危險,女主舍身相救,他一定是萬分感動的。 雖然沈二爺沒有表達(dá)出“萬分感動”神情,但阮綰知道他心里一定是感動的,思于此,阮綰伸出小手捏了捏男人的臉,笑道:“二爺,你開心嗎?” 沈二爺聞言微頓,臉上觸及一股溫?zé)嵊|感,少女的小手綿軟無比,讓他不由微微出神,他看著少女眼底的笑意,輕咳一聲道:“嗯?!?/br> 阮綰正要收回手,掌心不小心擦到男人的衣襟,痛得她不由低聲shenyin了一聲,沈二爺聞聲,下意識便抓住少女的小手一看,柔嫩的掌心被韁繩磨破,血rou模糊。 沈二爺面色一沉,還未開口,此時靜南王便帶著護(hù)衛(wèi)來了,看著互相依偎的小夫妻,想到方才那般兇險的場景,朝兩人笑道:“今日多虧你們,還好并未釀成什么大錯,如今這里就由本王的人處理,我令人準(zhǔn)備了帳篷,你們?nèi)バ粫海槺阕尭t(yī)看看有沒有受傷。” 沈二爺扶著阮綰給靜南王行了一禮,頷首道:“勞煩王爺,內(nèi)人身子不適,草民先帶她回家?!?/br> 言罷,繼而轉(zhuǎn)身離開,阮綰心里一急,沈彥愷好不容易能和靜南王接觸,怎么能因?yàn)樽约旱脑?,讓他錯失這次機(jī)會? “二爺,我沒事,不用回家,在這里歇一歇就好?!比罹U拉著男人的袖子,低聲說道。 沈二爺知道小姑娘是為他著想,心里微動,他此刻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若換做以前,他必然不會如此優(yōu)柔寡斷。 他既是大丈夫,又怎么能讓妻子為他擔(dān)心?阮綰雖然年紀(jì)小,但心思卻多,他自己反而沒有她對二房的熱忱和維護(h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