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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季硯活動了下頸部,抬起頭:“那回去吧?!?/br> 已過五點,黃昏暮色時刻到來,一盞盞泛黃的路燈未雨綢繆,早早就妝點起斯里蘭卡。 兩人的影子被剛點亮的路燈拉長,挨得很近。高的影子在矮的影子半米前,恰恰是因著這錯落,兩人影子幾近交疊重合。 他們所處的這個小鎮(zhèn),遠離高樓大廈,復古氛圍濃烈。隨處可見穿著簡樸的佛教徒,不同年歲的女子眉心點著朱砂紅,穿著彩繪披肩捧著新摘的茶芽,金黃椰子在編織籃里晃來晃去。 這是個被市井、嘈雜、燥熱圍繞的世界,紅藍動力車穿梭于街市之間,江闕闕跟著季硯穿梭于紅藍動力車之間。 很快,兩人就步入了商業(yè)街,距離節(jié)目組只剩不到兩百米。 櫥柜里衣服玲瑯滿目,多是色彩鮮艷的棉麻長裙,刺繡不算精致,但不耽誤美感。 季硯的視線掃過一間間小紅房子的透明壁櫥,停下步子,轉(zhuǎn)頭去看身后的江闕闕。 街頭的路燈柔和黯淡,像是月光籠罩,江闕闕穿著單薄吊帶站在這樣的燈光下,見他忽然止步,先是明顯一愣,繼而歪了歪頭,有些困惑的樣子。 “你需要買些什么嗎?”他問她。 江闕闕眨了眨鴉羽般的睫毛,神情顯得有些怔愣。 季硯眉心皺成一團。 和他出來一趟,丟了件衣服,也很容易被人想多啊。 不比嘴唇被咬破,好到哪里去。 怎么這么不在意名聲。 季硯的眉頭就沒松過,不過片刻,他又想明白了。 江闕闕都成日摸這摸那了,肯定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外套丟了。 怎么丟的,她不說。 那他說。 “外套是你弄丟的?!奔境庩愂鍪聦崱?/br> 江闕闕還在沉吟季硯的上句話,就被這句話召回現(xiàn)實。 “嗯,”她緩緩點了下頭,思緒一點點回來,把季硯的話轉(zhuǎn)成第一人稱復述了一遍,“外套是我弄丟的?!?/br> 季硯滿意點頭,“所以買些什么?” 江闕闕這才明白過來,不怪她,斯里蘭卡好似沒有春秋冬,出了巷子外,她只覺得身上的溫度哪里都剛好,太陽曬在身上的溫度,暖烘烘的。 不過季硯都這么說,她自然是要接下去:“當然是買外套啦?!?/br> 如果熟悉江闕闕的人在這,一定會發(fā)現(xiàn),她這個語氣是慣常用來哄小朋友的。 季小朋友渾然不覺,心里隱隱得意,可算是把江闕闕往正道上拉了拉。 “隨便刷。”一得意,就缺了智商,他把手機塞進她手里,神情嚴肅。 江闕闕“嗯”了聲,揣著兩人的手機隨便進了買披肩的店。 她也沒試穿,扯了件一見鐘情的,就要付款。 結(jié)果付款碼忽然被一只修長的手遮的嚴嚴實實,季硯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不是刷我的?” 江闕闕乖乖把手機揣進自己兜里,把他的手機掏出來,好脾氣地說:“黑屏了?!?/br> 季硯:“…….” 見他不說話,她又準備把自己的手機換出來。 季硯郁悶地把自己的指紋摁上去,語氣有些悶,“刷我的?!?/br> “嗯!” 付完款,兩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去。 江闕闕一邊打理披肩,一邊跟小花炫耀:“聽到?jīng)],隨便刷!霸道總裁愛上我,現(xiàn)實版?!?/br> “很顯然,人家就是覺得婚內(nèi)不好讓老婆花錢?!?/br> 她芝麻粒里磕糖:“謝謝!這個稱呼,我先磕為敬?!?/br> 遠遠已經(jīng)看到節(jié)目組的車了,剛五點半,兩人到的很準時。 季硯想最后確認一下江闕闕的穿著會不會讓事情變糟,于是側(cè)過身,微風吹動發(fā)絲,他把劉海上捋,壓著額頭回頭看。 朱砂紅的流蘇披肩,繞過江闕闕的雪白的肩膀,繞過修長的天鵝頸,半墜不墜被她在腰間扎了個結(jié),白色的流蘇垂蕩在腰部,腰臀部優(yōu)越的曲線,隨著走路,在流蘇下若隱若現(xiàn)。 料子和高定沒法比,刺繡也談不上精致,但勝在色彩鮮艷,把她那張過分好看的臉凸顯出來,街道的景色一瞬間黯淡褪色。 季硯眼神動容。 但說出口的話還是冷淡的。 “白色太素,這身……好些?!?/br> 江闕闕以為季硯不喜歡她今天白天的那身打扮,有些著急,她開始往下拽披肩,一切隱隱約約的曼妙又凸顯出來,她把披肩抱在懷里,到底是不舍得拋給他:“白色怎么啦?” “我也很喜歡白色的,”她補充道。 季硯神情倏然冷下來,把手往兜里一插,轉(zhuǎn)身就走。 隨后,一道冷淡的聲音隨著風幽幽傳來—— “不必因為我喜歡就不穿?!?/br> 江闕闕緩緩眨了下眼,捏了捏手里的披肩,眼睛瞇起來。 她被兩人這錯頻的聊天搞得又好笑又生氣。 明明就是她早上發(fā)現(xiàn)他穿了白衛(wèi)衣牛仔褲,這才臨時挑了身白吊帶配牛仔短褲。 情侶裝出行,她自己偷偷磕。 眼見季硯越走越遠,江闕闕連忙快走幾步,一邊走一邊說,聲音可憐,“你夸的太隱晦了,這誰聽得明白呀?!?/br> 季硯充耳不聞,步履穩(wěn)健。 江闕闕才不管,自說自的:“原來你不喜歡白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