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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緩步登樓, 上了二樓包間,槅門被小廝移開, 里面的徐律見著他,滿臉堆笑地迎出來, 作揖道:“老臣參見王爺?!?/br> 陸遠崢淡淡一笑,對他道:“徐將軍不必多禮?!?/br> 徐律奉承笑道:“王爺愿意駕臨, 老臣銘感五內(nèi), 酒菜皆已備好,還請王爺入座吧?!?/br> “好?!标戇h崢不緊不慢地應了一聲, 撩起袍裾坐到了圓凳上。 徐律使了個眼色,一旁的侍從便立刻上前為陸遠崢斟酒。 徐律盯著那酒水緩緩落入杯中, 開口道:“王爺,老臣就不賣關子了,今日設宴,其實是為了小女的事。” 陸遠崢低頭看了一眼酒盞, 不動聲色道:“徐婉兒因妒生事,已被本王休棄,徐將軍還想說什么呢?” 徐律自斟了一杯,舉起來敬他:“不知王爺可否看在老夫薄面上,容小女一次?” “否?!?/br> 陸遠崢冷漠地掃了他一眼,并未接過酒杯,徐律的手便僵在空中,十分尷尬。 房內(nèi)一時寂寂,徐律自嘲地笑了一聲,將酒杯自飲而盡。 “王爺,您如此不給面子,難道就不怕老臣與您離心?” 此般重話一出,屋內(nèi)的幾名暗衛(wèi)紛紛變了臉色,氣氛剎那變得凝重起來。 陸遠崢卻慢條斯理道:“徐將軍與本王,恐怕早就離心多年了?!?/br> “你……” 話音甫落,徐律臉色大變,他隱隱覺得陸遠崢今日來,是知曉一切,并不是束手就擒的。 徐律稍稍平息心緒,故作鎮(zhèn)定道:“王爺此話何意?” 陸遠崢淬著寒氣的眸子森然望向他,沉沉道:“徐將軍,這些年你做的虧心事還不夠多嗎?需要本王樁樁件件來提醒你嗎?” “臣……臣……”徐律再也鎮(zhèn)定不了,后背蒙上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陸遠崢輕嗤一聲道:“你勾結朝廷閹黨,屢次意圖謀害本王,本王豈會不知?” “你!你欺人太甚!” 徐律被逼急了,豁然起身,雙目赤紅,咬牙切齒道:“陸遠崢,你就算知道又如何?今日我在此設下鴻門宴,就是要讓你有來無回!” 說罷,他頃刻將手中杯盞雜碎在地,清脆一聲響動,宛如號另一般。 可他預定好的刺客卻并未破門沖出,感到不對勁的徐律轉身看向那個貼身侍從,拎著他的領口,暴喝道:“人呢,安排好的刺客呢!” 那侍從抖得如糠篩,兩股戰(zhàn)戰(zhàn)道:“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明明都安排好了呀……” “拿下?!?/br> 陸遠崢嗤笑一聲站起來,身后的三名暗衛(wèi)提劍便將兩人拿了下來。 他幾步走到徐律身前,冷哼道:“蠢貨,本王既知你的計劃,又怎會不提前清繳余孽?” 徐律被刀架架住脖子,暗衛(wèi)稍稍使力,他便噗通一聲跪倒在了陸遠崢腳下。 他惡狠狠地盯著他:“你別高興的太早,此刻城郊軍中早已生變,你今日來,便已然入局,此刻你就算拿了我,也是無濟于事!” 見陸遠崢臉色無波無瀾,徐律繼續(xù)叫囂:“陸小兒!我勸你留著我的命,一會兒甘將軍還能饒你一死!” “聒噪!”陸遠崢冷冷道了聲,一手捏住了他的脖子,而后緩緩收緊。 “你怎敢……”徐律驚恐的瞪大了眸子,艱難壓抑地吐字。 下一刻,一聲骨裂咔噠作響,徐律瞬間被扭了脖子,咽了氣。 “本王如何做,何須你來置喙?!?/br> 陸遠崢掏出袖中帕子,仔細擦拭著捏過他脖子的每一根手指。 鮮血緩緩地從徐律嘴角掛下來,他的眸子睜得大極了,幾乎要瞪出眼眶,死狀凄慘,死不瞑目。 旁邊那個侍從早已嚇得尿了褲子,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 岷州,柳二娘的鏢局內(nèi),呆了多日的沈芝覺得是時候回去了,便去找柳二娘辭行。 柳二娘聽到她們兩個要走,心中很是不舍,拉著沈芝的手道:“為何不再多待幾日,這么快就要回去?!?/br> 沈芝彎了彎唇道:“多日叨擾已是不便,怎么能一直賴著不走呢。” 柳二娘忍不住刮她的鼻子:“小妮子越發(fā)會胡說八道了,你就是這輩子都賴在二娘這里,二娘也不會有半句閑話?!?/br> 彩珠在一旁笑著打趣道:“我家小姐自然也是舍不得二娘的,不過呀,她更加惦念的,是我家王爺?!?/br> 沈芝被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弄得有些羞赧,微微垂下了眼睫道:“誰惦記他了?!?/br> 柳二娘裝傻充愣地逗她,撫著她的手道:“好好好,那便是沒有,既是沒有,那便在二娘這兒繼續(xù)多住一段日子?!?/br> 沈芝抬眸嬌嗔:“二娘,你真是……” 話音未落,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個伙計,上氣不接下氣道:“不好了,大東家,外頭來了好多官兵,將咱們院子全都圍了起來,說是要拿人!” “拿什么人?”柳二娘臉色一變,驚詫道。 那伙計還未來得及說話,便有一只流箭俯沖而來,直直射穿了他的身體。 “小丘!”柳二娘瞪大雙眸驚呼,來不及去管地上已然喪命的小邱,反身去取掛在堂上的刀劍,折身擋在了沈芝和彩珠身前。 雜亂的腳步聲紛至沓來,一列列手拿兵刃的軍士將前堂圍了個水泄不通。 為首一人面上有疤,帶著軍伍之人的鏊兜,目光如鷹隼,直直地打量著屋內(nèi)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