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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娘見沈芝也并非是忸怩不爽氣的女子,心中好感滿滿,于是道:“我柳二娘出一趟鏢一般是尋常鏢師三倍的價。當然,姑娘也不必多給,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規(guī)矩,咱們就按店里價目的三倍算,我一定給姑娘們盡心到位,安全護送到揚州。” 沈芝聽她如此說,心中愈加放心了不少,頷了頷首正色道:“好,那咱們便合作愉快了?!?/br> 柳二娘彎了彎唇道:“那三位姑娘今日便在鏢局先住下吧,我今日差人準備妥當,我們明日便啟程?!?/br> 沈芝溫和笑著表示謝意:“好,那便多謝柳二娘了?!?/br> 柳二娘亦客客氣氣道:“那姑娘們先歇著,我去讓伙計為你們準備房間?!?/br> 說罷,她便要離開,卻在轉身時,被沈芝喊住了。 “柳二娘留步?!?/br> 柳二娘轉過頭來,沈芝眨了眨眼對柔聲她:“柳二娘,我們三個姑娘在外行走怪不容易的,所以想請二娘不要將我們女扮男裝之事傳出去,好嗎?” 柳二娘一愣,旋即灑然一笑道:“那是自然,放心吧,二娘一定會守口如瓶的?!?/br> 沈芝回敬一禮表示感謝:“如此,我便放心了?!?/br> 柳二娘瞧著眼前就算扮著男裝也掩不住標志面孔的美人兒,忍不住又多說了幾句:”你們三位姑娘是要去揚州做生意吧,二娘看得出來的,二娘幾年前也護送過一位女扮男裝的姑娘來雍州做生意的,說實在的,二娘很佩服你們看起來柔柔弱弱,又很有主見的小娘子?!?/br> 沈芝聞言,心頭一動,柳二娘說的那個女子,倒是很像欣然jiejie。 若是真的,那還真是一場奇妙的緣分,只是今后她和欣然jiejie恐怕是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說到底還是遺憾的,沈芝心頭悲嘆,甩開念頭不再多想了,怕徒增煩憂。 她抿唇笑笑:“柳二娘這樣灑脫的性子,我們幾個也喜歡的很?!?/br> 柳二娘噗嗤一聲笑了:“你這小娘子嘴慣甜的,以后去了揚州,生意一定做得好?!?/br> 沈芝莞爾道:“二娘謬贊了?!?/br> 柳二娘笑得合不攏嘴:“好了,二娘先去庫房準備東西了,不跟你們掰扯了,這一路上,咱們有的是說話的時候呢?!?/br> 沈芝笑著頷首:“嗯,二娘慢走?!?/br> * 三月中旬一過,眼看著日子漸漸暖和起來。 尤丹王庭是在茫茫黃沙中建立起來的一處王城,尤丹是游牧民族,大多都在有草場的地方安家搭建蒙古包。 唯有王城里面建筑林立,一派文明繁華之景。 此刻,陸遠崢領著黑甲軍長驅在尤丹王城中,準備進宮去見尤丹王赫拉。 尤丹王派來的使者與陸遠崢并駕齊驅,臉上滿是緊張,他們的國家敗了,他不得已充當向導,帶陸遠崢進城。 前幾日,尤丹的軍隊被陸遠崢大敗于倉都山,數萬將士被俘,幾乎全軍覆沒。 這場尤丹本以為能堅持數月的戰(zhàn)事,緊緊半月便在陸遠崢這位戰(zhàn)神手中落下帷幕,兵敗垂成。 如今的尤丹皇城早已成為一座圍城,陸遠崢的軍隊前些天便已經兵臨城下,只待一聲令下,便可破城而入。 尤丹王無奈,只好派使者向陸遠崢陳情投降,護住一城百姓,于是約定在尤丹皇城商量投降事宜,簽訂合約。 是以今日,陸遠崢便帶著黑甲鐵騎,浩浩蕩蕩進了尤丹王庭。 紫金宮內,尤丹王赫拉和王庭的大臣們垂頭喪氣地立在門前,屈辱地迎接陸遠崢的到來。 陸遠崢人未至,那些黑騎軍卻率先一步,紛紛擁入宮殿,在各處站定,保護陸遠崢的安危。 赫拉和那些官員的頭垂得更低了,他滿心的不甘卻也只能咽到腹中去。 陸遠崢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連正眼都未瞧他,他邁過門檻,進了殿內,坐到了正坐之上。 而后,他淡淡吩咐道:“坐吧?!?/br> 尤丹王庭的人敢怒又不敢言,只好魚貫而入,坐到陸遠崢的下座。 就連他們的王,亦如是。 眾人入座后,陸遠崢威儀的抬眸,逡巡了一圈席面的尤丹君臣,看出他們個個壓抑悲憤,心懷鬼胎的模樣。 陸遠崢心中哂笑,面上卻半點不顯,只側身對傅元道:“傅師爺,朝廷的招降書帶了嗎?” 傅元頷首,示意一旁的親衛(wèi)雙手捧著文書遞上前來,陸遠崢淡淡吩咐道:“交給他們的王?!?/br> 招降書被攤在桌案上的時候,尤丹群臣皆湊上前來看,赫拉看完后,渾身都是顫抖的。 那些群臣也是一個個面露不滿之色。 這招降書上所提的要求太多,俯首稱臣,年年進貢還不算,竟然還要他們割去大量土地,賠款數萬黃金。 陸遠崢猜到尤丹會不滿,只不過,這不是他的意思,是朝廷那頭的皇命。 他只是領命辦事而已。 尤丹臣子之間的不滿之聲越來越大,而后變成了大聲的爭吵。 “永朝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是要我們尤丹命???” “如此一來,國家不國,百姓必將流離失所?!?/br> 陸遠崢皺了皺眉,四周的喧囂讓他感到聒噪,不虞之下,他突然輕飄飄地落下一聲:“誰再吵,就地斬殺。” 一聲令下,黑騎軍齊齊拔刀,似乎一觸即發(fā)。 場面頓時寂靜下來,方才面紅耳赤的眾人一時語畢,鴉雀無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