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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景也笑了一下:“其實我也沒想到,我這算不算是否極泰來?” 隨后,他又對解時雨道:“讓我上公堂給陸大人洗清名聲,那我的名聲便萬劫不復(fù)了,你覺得什么樣的條件才能彌補(bǔ)我?” 解時雨含著一點笑意:“但憑你開口。” 莊景思忖了片刻:“其實……你跟我都是心知肚明的,說的太明白,反而沒意思, 只是我沒想到,你為了陸大人,能夠做到這個地步?!?/br> 解時雨沒言語。 莊景又道:“你要想清楚,為了給陸大人洗脫這個名聲,你就把自己給......等陸大人回來,你們這樁婚事,可就罷休了。” 他盯著解時雨,想從她臉上找出一丁點的遲疑和猶豫,以此來證明她和陸卿云也并非情比金堅。 凡是男女之情,又有幾個禁得住考驗。 然而解時雨不假思索的答道:“這是我和陸大人之間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 莊景聽這話,將頭垂了下去,心想我自然是很愿意做你的英雄,拯救你于水火之中的。 想到這里,他又想起過去,也沒過去多久,就是在云州的時候。 那時候他為了解時雨和陸卿云的事徹夜難眠,每每看到這兩個人,一顆心都和油煎一樣。 那個時候,他在想什么? 他想她和陸卿云在一起就不體面了,頭發(fā)衣裳都亂糟糟的,陸卿云也隨便的很,就知道弄點心塞給她吃。 俗,太俗。 要是他和解時雨在一起,必定是琴棋書畫,觀雨賞雪。 只是沒想到,他的愿望,竟然在這個時候要實現(xiàn)了。 他要不要納解時雨為妾? 還是直接休了文花枝娶解時雨為妻? 解時雨對他的心會不會像對陸卿云一樣? 無數(shù)個念頭在他心里開了鍋,咕嚕咕嚕的翻滾,他從這上面又想到了陸卿云。 陸卿云回來之后,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又會怎么對付他? 還有解召召,解召召會不會來找他? 他發(fā)瘋似的轉(zhuǎn)動念頭,顯得心事重重,解時雨并不催促他,等了半晌,他才開口。 “我認(rèn)識解召召的時候,其實才十六歲,她那時候二十五?!?/br> 十六歲的莊景,情竇未開,倒是先愛上了美。 他每天出門,必定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花蝴蝶似的到處飛,這一飛,就飛到了解召召手里。 第一次見解召召,是他在朱家走錯了路,從繁華的前院走去了荒蕪的后院。 后院里一間小屋子開著窗,露出一個女子的側(cè)影。 這女子臨窗梳頭,纖細(xì)的手指將頭發(fā)攏到一側(cè),另一只手拿著梳子,一下一下的將頭發(fā)梳直。 她動作平常,但是只要拿著梳子的手一動,鼓脹的胸脯就挺立出來,寬大的衣袖一落而下,露出雪白的臂膀。 莊景未經(jīng)人事,又值年少,見此情形,當(dāng)即漲的滿臉通紅,憋著一口氣在胸腔中十分難受,自己也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知道起身就走。 他剛一起身,梳頭的女子就發(fā)現(xiàn)了他,攏了衣裳,她也不回避,笑語嫣然道:“你是哪家的小郎君?” 莊景不敢答話,緊張的埋頭就走。 心里揣著這一股莫名的緊張,他一路疾走,然而走了沒多遠(yuǎn),他又遇到了這女子。 這女子連個侍女也沒帶,孤身一人,頭發(fā)松松的挽了個髻。 “不用慌,我是朱遙的夫人,”女子笑道,“你走錯了,我送你出去?!?/br> 她說著,并肩站到了莊景身側(cè)。 “這后頭沒怎么修葺,里面岔路多的很,一不留神......” 風(fēng)吹起來,莊景只覺得鼻尖都是香氣,一個不留神,就將手里拿的扇子跌到了地上。 女子將扇子拾起來,遞到他手里。 一雙好手,手若柔荑,指若蔥削,膚若凝脂,兩只手腕上帶著一對沉甸甸的玉鐲,齊齊伸到莊景面前。 莊景連忙攤開手去接,扇子落在他手心里,她的手指也落在他手心里,羽毛似的輕輕sao動了一下。 是有心還是無心? 莊景抓著扇子,心猛地一跳,不敢抬頭,甚至不敢在和這女子并排走,落后了一步。 “我聽人說起過你,”女子卻像是未曾留意,“你是不是承恩伯府的二哥兒?我不僅年紀(jì)比你長許多,就連輩分也長你一輩呢?!?/br> 她慢慢的說,慢慢的走,將這一條短短的路走的十分漫長。 莊景耳朵里聽著她的笑語,眼里看著她雪白的脖頸,鼻子里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腳下踩了云似的輕飄。 等分別之后,他心里忽然涌起一大股莫名的潮氣。 第二百四十五章 敗露 莊景回到家里,問了母親一句朱遙的夫人是誰,就將自己攤在床上,攤成了一個大字。 這一攤就是兩天,他都不敢出門。 他怕自己一出門,就忍不住往朱家跑。 直到過了大半個月,將那日的情形逐漸淡忘,他被潮氣纏住的身心才逐漸溫暖輕松起來。 第二次遇到解召召,是在遇仙樓的后頭。 天色漸晚,女眷們已經(jīng)成群結(jié)隊的離去,解召召卻獨自在花叢中徘徊,一個小丫鬟跟她一起盯著地上。 莊景盯著解召召,那一股潮意又卷土重來,黏住了他的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