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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彪琢磨了一下,認為此事并不難辦:“這好辦,徐三爺?shù)难澴涌墒窍挡蛔〉??!?/br> 解時雨又道:“六皇子后天要和船行的人重新商議行會的事,就在那個前后,讓她動手?!?/br> 南彪又琢磨了一下,覺得這難度雖然增加了,但也不是特別大。 解時徽和徐錳,都是容易cao縱的人。 等南彪走了,解時雨又讓尤銅去找程東:“讓他將昨天宴會上說話的人請來,還有,讓朱管事將銀號里的錢調(diào)出來,我要用。” 程東和谷老來的很快。 在碼頭上最好的茶館中坐下,解時雨開門見山:“老人家,你的船作價多少?” 谷老這老頭,平心而論,真是精神,聽了解時雨的話,眼睛一亮:“小姑娘,你怎么知道我要賣船?” 見解時雨笑而不語,他也沒有刨根究底,端起茶杯喝上一口,他先嘆了口氣。 “我那兩條樓船不值錢,算是福船的搭頭,福船一條造價如今是二十萬兩左右,我的船雖然舊,在海上那也是穩(wěn)的很。” 他想了想,最后伸出食指比劃了一下。 “一條船這么多,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要舍不得賣了?!?/br> 嘆息一聲,他也知道自己眼下是無計可施。 不然他不會跟著程東走這一趟。 朝中大事一件接一件,京中貴人也是層出不窮的出現(xiàn),他這個碼頭上的小角色,也知道時局不易。 此刻朝陽似火,水面被朝陽一照,是金鱗無數(shù),云影映在其中,被無數(shù)船只壓出一片縠紋。 谷老看著一排排船,很是不舍:“我的年紀都留在船上啦?!?/br> “我老了,”他又看向解時雨,“要是不賣,我的船最后都得交代到行會里去,我的子孫不僅沒了船,還連一個子都摸不到, 他們?yōu)榱四前岩巫訝巵矶啡?,我們就跟著遭殃?/br> 你姑娘家大業(yè)大,還能斗上一斗,我們是一點辦法沒有,不支持漕運的大帽子一扣下來,滅族也不是不可能?!?/br> 解時雨也看向這些船。 她目光很溫和,從船身上一直看向水面,運河兩岸重巒疊嶂,水面起起伏伏,帶著她的目光,一直流向無窮無盡的大海。 “老人家,你的價錢跟公道,不過分,你拿了銀子之后,大可去和其他想賣船的人說,讓他們拿到我這里來賣,我吃的下?!?/br> 谷老明顯的松了口氣。 三十萬兩銀子,這可不少,他沒想到解時雨連還價都沒還。 “放心,我這就去。” 程東領著谷老離開去做交割,解時雨安靜了片刻,就見陸鳴蟬螃蟹似的張牙舞爪到了碼頭。 他身邊還有趙顯玉和姜城,鄭世子也在,一行人一看就是要去公干。 水次倉里的漕糧還沒點完。 只是他們旁邊還跟著個不合時宜的大奴。 大奴人高馬大,手里抱著個盛靜,像是抱著一捧蘆柴棒子,蘆柴棒子曬的頭暈眼花,不依不饒的也想跟著上船。 趙顯玉上了艞板,陸鳴蟬緊隨其后,他走了兩步,就回頭看了一眼盛靜,若有所思的一招手,將她和大奴也帶上了船。 這小子,盯上盛靜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打探 碼頭上的船,在短短兩天之內(nèi),有一大半易了主,成了解時雨的私船。 她手里過出去的銀兩,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 花出去的銀子多,帶來的就是金山銀山。 海運生意一本萬利,她手里本來就有十條船,再加上這兩天收攏下來的船只,可以說光憑這些船,手中財富就能比肩大半個四海銀樓。 凡事都有一個“但是”。 但是她要能握的住這些船,一旦成立船行,這些船就將成為皇子們的錢袋子,她將血本無歸。 碼頭上的交易,并未瞞過文郁等人。 誰也不知道解時雨要干什么。 難道她看陸卿云執(zhí)掌西府,要全力支持行會成立,以支漕運? 成王在解時雨手中吃過虧,因此絲毫不敢大意,在家中沉思許久之后,他派出了一個人去碼頭茶樓,面見解時雨。 茶樓中,解時雨正在和趙顯玉說話,趙顯玉只有八歲,聽的十分吃力,只能盡可能的將每一個字都牢記于心。 陸鳴蟬不能進去旁聽,幼小的那個陸鳴蟬靈魂又鉆了出來,在好不容易穩(wěn)重了兩日的軀殼中妒火中燒。 大姐居然對著趙顯玉這個小屁孩絮絮叨叨,難道是看他不成器,轉(zhuǎn)而去教導趙顯玉了? 還是趙顯玉人小鬼大,去拍了大姐的馬屁? 這個馬屁精怎么還沒出來! 他對著程東長吁短嘆,十分痛苦,心想下次再去水次倉,就讓倉里的老鼠咬死趙顯玉好了。 程東被他一聲聲的嘆氣嘆的心驚膽戰(zhàn),果斷起身出去看船去了。 成王請的人來的時候,被包下的茶樓大廳里就剩下陸鳴蟬一個人。 來客矮胖,四十來歲,衣著打扮處處透露出“富貴吉祥”是個字,見了陸鳴蟬,一捋胡子:“我猜這位一定是鎮(zhèn)國公世子了?!?/br> 陸鳴蟬看著他,莫名感覺他和馮番是一對,馮番是“慈母”,這一位就是“慈父”。 他已經(jīng)有了鎮(zhèn)國公這位慈父,對別的慈父沒有興趣,只做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你哪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