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年代:我逆襲成了白富美、朝朝暮暮、網(wǎng)游之大道至尊、都尉大人,你家夫人田里桃花多、偽裝綠茶后成了萬人迷、窈窕春色、清穿,盛世蓮花令貴妃、校園救命直播[無限]、咬春水、南枝北雁
但是文郁有文郁的辦法。 他帶著徐錳“玩”了一通。 徐錳就是閑不住,就是愛冒險(xiǎn)愛玩,他會來京城,也是因?yàn)閷⒃浦萃婺伭说木壒省?/br> 文郁帶著他滿京城的游樂,女伎一馬車一馬車的往徐府送,狩獵一趟一趟的往城外跑,賭也是一次比一次豪闊。 所有人眾星捧月似的圍著他一個,專為了讓他快樂,消耗他無處可使的精力。 這么鬧了三四天,文郁從徐錳嘴里得了一句準(zhǔn)話——還是四皇子。 文郁趁著夜色,又去了四皇子府上。 四皇子府上死氣沉沉,沒有活力,燈火倒是點(diǎn)的到處都是,將整個府上都照成了一片琉璃世界。 沒了四皇子妃,剛說要聯(lián)手的徐府又沒了音訊,四皇子自己還在被禁足,這府上也確實(shí)熱鬧不起來。 第二百一十六章 死人了 外面的風(fēng)起云涌,也同樣影響著四皇子。 盯著突然前來造訪的文郁,四皇子不自在的左右張望了一下,好像文郁見不得光似的。 文郁只當(dāng)沒看見他的動作,慢條斯理道:“殿下,徐家的意思是先對付太子, 您又何必做出頭鳥,我們拉著五殿下和六殿下一起, 這樣一來,您只管和五殿下一樣,在府上思過,凡事有六殿下來出頭, 再說太子,如今上朝,皇上總是先詢問他的意見,悉心教導(dǎo),地位牢固的很, 單打獨(dú)斗反倒容易被太子各個擊破,大家擰成一股繩,辦事來才牢靠, 至于太子倒了之后,自然就是各憑本事?!?/br> 四皇子聽了這話,先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自己心里的想法壓了下去。 張端不在,他也知道自己性子急躁,不能冒然答應(yīng)。 哪怕他覺得文郁說的一個字也沒錯。 從前倒是不知道這位文定侯世子有這樣的大才。 狠狠的沉住氣,他慢慢問了一句:“你說各憑本事,我憑什么本事?” 文郁立刻道:“自然是徐家的本事?!?/br> 四皇子心里一動,差點(diǎn)激動的站起來,讓徐家現(xiàn)在就跟著他去造反。 好在他及時的想到了徐錳。 冷笑一聲,他看著文郁:“我雖然是在閉門思過,可徐家和成王的事情,我還是知道的,沒了幕僚,徐錳說的話在徐家可算不了數(shù),你說的話就更算不上數(shù)了。” 文郁點(diǎn)頭:“是,您說的對,不過您想想,徐家除了您,還能選誰?” 徐家要的是陸卿云倒臺,他們重新掌握對西府的控制權(quán)。 選太子,太子已經(jīng)是儲君,犯不著去造反。 選五皇子,五皇子背后有慶妃一族支持,過河拆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徐家和四皇子,其實(shí)都沒得選。 四皇子聽了這話,真的要急的坐不住了,當(dāng)即就問:“那你們想的是什么辦法絆倒太子?” 文郁道:“船行和漕運(yùn)。” 四皇子白了他一眼:“這兩個和太子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br> 然而文郁胸有成竹,靠近四皇子,開始耳語,一直說到口干舌燥,才算是說完。 文郁一走,四皇子獨(dú)自一人喝了個微醺。 他一邊小酌,一邊想自己那滿肚子的心事,想的幾乎是徹夜難眠。 不為別的,就為了那至高無上的皇位。 皇位在別人眼里,自然是高不可攀,攀了就算造反,可在他們幾位皇子眼里,卻是奮力一伸手的事情。 連太子那樣的蠢東西都能成為儲君,他們?yōu)槭裁床荒苌煲话咽郑?/br> 和老五老六,暫時的聯(lián)手,也不是不可。 就讓文郁去辦吧,這人平??粗悬c(diǎn)娘氣,說話做事倒是殺伐果斷的很,比張端要強(qiáng)。 翌日,張端前來,聽了四皇子的決斷,一時無言,良久過后,才對著無人之處長嘆了一口氣。 亡國滅種,大概一開始就是從這些皇子們中來的。 他抬腿出門,外頭日頭高燒,他的影子落在地上,和他一起無精打采的回去歇了兩日,越想越是前途渺茫,歇的他險(xiǎn)些收拾包袱跑路。 第三日,他去了碼頭,進(jìn)了胡邦的小院。 胡邦雖然被四皇子賠給了解時雨,住處倒是沒變,巧的是,他今天也在。 “稀客,”胡邦將餃子塞進(jìn)嘴里,不冷不熱的看了張端一眼,“添雙筷子?” 張端擺手:“我哪里還吃的下東西?!?/br> 胡邦看著他:“怎么,要抄家滅族了?” “眼下還沒有,”張端自行坐下,“不過照這么下去,也快了,四殿下和五殿下聯(lián)手了?!?/br> “就這?”胡邦又塞一個餃子在嘴里:“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張端苦笑一聲:“不能說的話還是不能說,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來跟你說些什么,只是隨便走走,說起來文世子,倒是出人意料?!?/br> 這人忽然從一個謙謙君子,變成了一個不懷好意的離間者。 變化之快,實(shí)在讓人匪夷所思。 他又道:“當(dāng)初我們同在四皇子手下的時候,你在碼頭上也是游刃有余,沉船的事,你都辦的十分妥當(dāng),四殿下放你走,真是可惜了?!?/br> 胡邦眉頭一皺,聽出了他咬重的幾個字。 話中有話,這是什么意思? 不等他多問,張端已經(jīng)站了起來,擺手不用他送,自己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