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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也長的不丑,是個鵝蛋臉式的美人,因為常年再外奔跑,曬出了一點小斑,還顯得活潑,只是一向都做個男子漢式的打扮,讓人總是遺漏了她的外貌。 坐下喝了杯茶,她睡意全無,看著窗外。 眼前正是黑白交接之際,天色是一片茫茫的青色,讓她也跟著茫然起來。 茫然過后,她仔細回想了一番剛才和馮番的對話,又覺得自己不算犯下了天大的錯。 殺成王,并非只有這一個機會,日后機會多的是,她自己動手也一樣。 相比起犯錯,她對自己的失敗更為沮喪。 她不愿意輸給男人,也沒想過自己會輸給女人,尤其是輸給她看不起的解時雨。 被解時雨打敗帶來的恥辱感,讓她沮喪的抬不起頭來。 越是如此,她越是坐不住,想要去郊外跑跑馬,在田野鄉(xiāng)間走一走,可此時此刻她還得等消息。 等一個罰她的消息。 一個人枯坐著無聊,她派人去請三風過來,仆人回來的倒是很快,就是沒請到三風。 “挨了鞭笞?一百!這是往死里打?”白丹一愣,心里冒出來一股火氣,“馮大人憑什么罰他!” 下人低聲道:“說是泄露了機密?!?/br> 白丹瞪著眼睛:“他又沒有告訴別......” 隨后,她很快想到自己就是別人。 她時常的指使三風,還是將三風當做自己家的奴仆,可三風早已經(jīng)不是白家奴仆,還在侍衛(wèi)親軍當值。 這次是她連累三風了。 不知道皇上是否已經(jīng)知道此事,對她又會如何的責罰,若是打她幾十棍子倒還好,她一向身強體健,這點外傷并不難熬。 宮中,皇上聽了傅子平的匯報,鼻子都差點氣歪。 成王竟然就藏在徐府,而徐府的人竟然一個都沒發(fā)現(xiàn)? 他又問:“那成王就這么走了?” 傅子平告訴他:“是的,臣能攔徐家的幕僚,卻不能攔北梁使團成王。” 皇上雖然沒有親臨,但也知道事實如此,但是依舊氣的捶胸頓足,認為此事最后這么收場,簡直就是荒唐。 侍衛(wèi)親軍和兵部聯(lián)手,還讓成王跑了。 傅子平也感覺到了皇上的怒火,然而這一次他理直氣壯,認為這不是自己的錯。 錯就錯在那位縣主。 沒那個本事,就該在府上繡花,不自知的跑去使團打探,結果打草驚蛇,害得他們白忙一場。 好在他們也不算完全白干,至少是將成王從暗處拉到了明處。 皇上氣了個沒辦法,還得暗暗的論功行賞,一邊賞,他一邊恨不得將傅子平攆到天邊去。 還有解時雨,交上來的這張假輿圖,逼真的讓他膽戰(zhàn)心驚,何止不想賞,還想將解時雨拎過來審問一通。 偏偏解時雨溜滑,用這引子之前問過了他,當時是他親口答應的。 金口玉言,他難道還能推翻自己? 真是一肚子氣。 傅子平見皇上看著輿圖沉默不語,知道皇上看解時雨不順眼,自己也跟著沉默。 他也能感覺的到皇上的不順眼,并不是因為解時雨一個姑娘在外排兵布陣。 而是大有一種婆婆挑剔兒媳婦之感。 就算是解時雨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皇上也能挑出刺來。 皇上自言自語似的嘀咕了兩句:“我不賞她,她尚且能把手伸的這么長,我再要賞她,她這手就要伸到朕的朝事上了?!?/br> 不賞解時雨,他就將目光落在了之前傅子平遞上來的折子。 鎮(zhèn)國公世子想進職方司做個從五品的員外郎。 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隨后御筆朱批,將陸鳴蟬提到了兵部職方清吏司正五品郎中上。 傅子平用余光看到了皇上的動作,隨后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腳面,正想著這下算是完事了,卻見皇上又拿起了筆。 他心里瞬間又提上了一口氣。 皇上的想法,向來云遮霧罩,難以揣摩,這莫非是又不樂意了? “卿云代朕巡視天下,那三道御札,迄今為止一道也未曾用過, 但每每傳書回來,都是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朕將天下兵馬交給他,是十二分的放心, 他不在京中,你堂堂一個兵部尚書,本該盡責,為他分憂, 怎么侍衛(wèi)親軍要到兵部職方司的人卻遲遲不接,現(xiàn)在又提了鎮(zhèn)國公世子上來?” 傅子平緊張起來,連忙正色道:“臣并非不接......” 皇上打斷他:“你們這些人的小心思,朕明白的很, 卿云年輕,又是鐵腕,不圓滑不通融,拿捏著兵馬糧草, 還有撫國公在戶部給他算銀子,你們兵部這些人,上面分不到錢,下面也分不到錢,就急起來了, 可你們想過沒有,這銀子是誰的銀子,是從哪里來的銀子, 居安思危,你們?nèi)缃窨粗珎}豐盈,銀庫也豐盈,可馬上,這大雪就要來了?!?/br> 傅子平“撲通”一聲跪下:“圣上明鑒,臣并非不服陸大人,實在是陸大人執(zhí)掌西府后,兵部各項開支,一應縮減......” 皇上再次打斷他:“俸祿欠了嗎?” “?。繘]有。” “點軍械是鎮(zhèn)國公世子、撫國公世子、皇孫一起去點的,里面的東西什么樣,朕說出來都替你丟人,你再想想,縮減開支,是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