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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撫國公門外看了一眼,她沒看出來這個姑娘有什么魅力。 陸卿云沒理會她的不忿,這些小情緒,在他心里連一點(diǎn)漣漪都不會撩起。 “你們走的時候,這里的東西要全部燒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跡?!?/br> 三風(fēng)恭恭敬敬的答道:“是?!?/br> 白丹忍不住道:“那藥......” 陸卿云輕描淡寫的看她一眼,制止了她之后的話:“我先走?!?/br> 三風(fēng)聽聞此言,連忙朝白丹遞過去一個眼神,讓她不要再說話。 “大人,那我們就把這里處理好之后再進(jìn)京,不知道到時候我們?nèi)ツ睦镎夷???/br> 陸卿云越走越快:“遇仙樓。” 陸鳴蟬拔腿追上,四個隨從一分為二,尤銅和吳影依舊跟在陸鳴蟬身后,承光和金理卻是墜上了陸卿云。 南彪早早的開溜了。 白丹扭頭一看,陸卿云的披風(fēng)還丟在椅背上,連忙拿著披風(fēng)追過去:“大人,您的衣服?!?/br> 然而陸卿云走的很快,腳步不停,連頭都未回,只有陸鳴蟬回頭沖她做了個鬼臉。 對這樣的陸卿云,她感到很陌生。 在她眼里,陸卿云就是一塊寒冰,千年不化,八風(fēng)不動,眼下卻連自己的衣服都忘記了。 ...... 一行人打馬而走,風(fēng)馳電掣,回到京城時已經(jīng)入夜,陸卿云連口茶水都沒喝,直接進(jìn)了宮。 皇帝連夜從龍床上爬起來,滿面笑容,笑是發(fā)自內(nèi)心,出自肺腑,哈哈哈的很是響亮。 “好!好樣的!”他使勁拍著陸卿云的肩膀,“不愧是卿云!沒想到你回來的這么快,虎父無犬子啊,你爹當(dāng)年......快快快,老姜,給他倒茶!” 姜太監(jiān)早就端來了錦凳,倒好了溫茶:“陛下您坐下,和陸大人慢慢聊?!?/br> 陸卿云從懷中取出卷軸,遞給姜太監(jiān):“皇上請......” 話說了半截,皇帝又哈哈起來:“好小子,你這次是遭罪了,放心,朕不會虧待你,輿圖先不看,你跟朕說說,這次出去,都遇到了些什么!” “都很平常......” “你看你謙虛什么,朕還能不知道出去艱辛,想當(dāng)年朕去云州的時候,哎,老了,要不然,朕都想親自跑這一趟!” “皇上是......” “你別哄騙朕,老朽一個了,前一陣,發(fā)作了幾個不成器的兒子,這心里啊,就不是滋味,你說說,哎,教子無方,教子無方啊?!?/br> 說到兒子,皇帝的喜悅之情立刻直下三千尺,苦了老臉。 這幾個兒子,實(shí)在是他的心病。 要是他是個普通富家翁也就罷了,偏偏他有個皇位要傳承。 隨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問陸卿云:“老三呢?聽說你們遇到狼群了?他跟著你一起去的北地?” 陸卿云面不改色的回稟:“三皇子喪身荒漠?!?/br> “???”皇帝往后一靠,殘余的喜悅煙消云散,“老三沒了啊?朕還以為他一直跟你在一起?!?/br> 他這一下,是真的顯出了老態(tài)。 “朕原想著,北梁國富兵強(qiáng),他們的太子也是雄心大略,朕這當(dāng)?shù)模缓迷谒狼岸喟才乓欢?,重建文武二府,把北梁壓下去,十年之?nèi)江山無虞,兒子們再不爭氣,也能安安穩(wěn)穩(wěn),怎么就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 兒子再不好,再蠢,那也比死了強(qiáng)。 這可真是,連老天都要來扎他的心。 姜太監(jiān)輕手輕腳的給皇帝遞茶:“陛下節(jié)哀,切勿傷了龍?bào)w?!?/br> 皇帝沒接茶:“這喪事,得好好辦,卿云,朕心里亂糟糟的,你先回去休息,等老三的事情辦完了,朕再和你好好商議?!?/br> 陸卿云點(diǎn)頭應(yīng)是,又道:“皇上,臣有話,想問黑龍衛(wèi)?!?/br> 皇帝“嗯”了一聲。 等陸卿云退了出去,皇帝才抖著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問姜太監(jiān):“你說老三,真的是死在狼群下?” 姜太監(jiān)不敢答。 這皇城里的人,全都精似鬼,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全都自有分寸。 只要皇帝還要用陸卿云,三皇子就只能死在狼群口中,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切盡在不言中 陸卿云出了西苑,站到一條空曠狹長的甬道中,拇指食指相扣,在黑暗中打了個清脆的長哨。 一聲長一聲短,是鳥的叫聲,盤旋在宮城之上。 甬道另一頭出現(xiàn)一條黑影,應(yīng)聲而出,站在陸卿云面前,那一份威嚴(yán)肅殺,叫人連心都提了起來。 黑影垂首而立,無論是臉上還是眼睛里,都沒有任何感情,比金理更甚。 陸卿云開始詢問解時雨入宮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問完之后,他立刻出宮,先讓人去了解臣家中,隨后帶著人手,離開了京城,不眠不休的趕路。 在第二天晌午,他們到了二皇子休息的官邸外。 陸卿云并未進(jìn)官邸,而是直接在官邸外的草棚中安營扎寨,讓人去查探。 等得知解時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消息后,他滿臉陰霾,長久的一言不發(fā),渾身的血液一瞬間散到了不知名之處,臉上慢慢褪去血色,連手指都開始感到麻木。 他的姑娘,真的不見了。 這輩子,他都沒有這么心尖發(fā)顫過。 好一個解臣! 但他的情緒向來不外露,越是暴怒,越是要壓下去,哪怕喉嚨里快要涌出黑血,他也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避免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