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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旭氣道:“在衙門外站著,非說我把他們爹給拐帶了,這老頭自己去了鎮(zhèn)國公府找周萍,他們不去鎮(zhèn)國公府,非抓著我不放?!?/br> 陳世文忍不住皺起眉頭:“鎮(zhèn)國公府上找周萍?是不是那個第九子?這事不簡單,恐怕是有心要把你、要把京府衙門扯進去。” 他是個精明人物,立刻發(fā)現(xiàn)了其中貓膩。 但是這狀子,還不能放任不管。 天子腳下,左有刑部,右有大理寺,上有督察院,這三座大山就壓在京府衙門頭頂,若是這狀子最后真牽扯出大案,而他們衙門卻放任不管,那他這個府尹也做到頭了。 李旭回身關上房門,接上陳世文的話,低聲道:“我看是跟立世子的事有關,鎮(zhèn)國公府一直沒立世子,嫡長子都三十了,這事情本來就蹊蹺?!?/br> 陳世文苦笑:“無非就是后宅陰私之事,你也是,帶著他們去一趟鎮(zhèn)國公府就是,自己拿捏下輕重......等等......” 說完,他還是覺得不對勁,讓李旭將鎮(zhèn)國公府最近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李旭所說,再聯(lián)想到圣意不明,陳世文坐著沉默了片刻。 任何事情,一旦摻和了皇上的意思,就會變得很難辦。 這輕重,可不好拿捏。 李旭也正是這個意思,見他愁眉苦臉的沉思,就在一旁等著,同時自己的心思也轉了好幾圈。 陳世文想了一會兒,問李旭:“你就秉公辦理?!?/br> 李旭一怔。 平日里辦案,陳世文總是讓他們多理一理各大世家之間的關系,拿捏輕重,這事情涉及到鎮(zhèn)國公府,怎么突然要秉公辦理? 陳世文敲了敲桌子:“我們不能擅自鞫問鎮(zhèn)國公,只能詳查,這是律法,我們是衙門,秉公辦理是天經地義,不管是三司還是皇上,都嚼不了我們的舌頭,對我們的處置也無可指摘,明白嗎?” 李旭明白了。 眼下一切都不明朗,誰也不知道鎮(zhèn)國公府即將發(fā)生什么事,他們一切秉公,總不會錯。 陳世文又道:“你趕緊帶著苦主去找那老頭去,別讓他們跑到別的地方生事,帶上吳道?!?/br> 李旭扭頭就跑。 吳道是推官,推勾獄訟之事上很精通,帶上他,再帶上這一對苦主夫妻,先去了鎮(zhèn)國公府,得知府上老小都去了莊子上看春耕,又轉頭跑去了城外。 第一百二十九章 輸贏 李旭領著人去了城外。 他沒有直奔莊子上,而是在田邊看到了車過的痕跡,問過佃農之后,就順著車轍去追國公爺一行人去了。 其實對鎮(zhèn)國公,見不見都是一樣,但他心中對陸鳴蟬存有好奇,想知道陸鳴蟬如今到底是個什么神態(tài),所以決定先去找鎮(zhèn)國公。 他甚至在路上就開始籌劃,要如何才能套出來一點陸鳴蟬的話,窺探到一點先機。 然而在找到鎮(zhèn)國公之后,他發(fā)現(xiàn)陸鳴蟬是真機靈,心眼比陳府尹還多。 他找到人的時候,國公爺也已經準備打道回府。 鎮(zhèn)國公見了他,笑道:“是你啊,你舅舅前一陣還跟我提起你,你這是干什么來了?” 他說完,還看了一眼他身后那一對夫妻。 這兩人一看就是外鄉(xiāng)人,局促不安的站著,身上的衣服皺成一團,是穿的太久,怎么也拉扯不直的皺巴。 男子見鎮(zhèn)國公看他,囁嚅著想說句話,最后都沒說出來。 李旭看這位國公爺滿臉笑容,還不知道府上陰云籠罩,正了正臉色,恭恭敬敬的見了禮,說明來意。 這期間陸鳴蟬也奔了過來,皮膚有點黑,瘦條條的,歪戴一頂斗笠。 他先和人問好,一聽周萍兩個字,立刻看向來人,隨后猛地一搖頭:“不像我?!?/br> 隨后他一扭頭看向跟過來的林彤:“我看怎么有點像六哥?!?/br> 林彤目不斜視,對誰像他半點不感興趣。 鎮(zhèn)國公正要拍一巴掌陸鳴蟬,忽然停住手,眉頭微微皺起,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他再仔細看來的男子,心里也犯了嘀咕。 元家兄弟不像陸鳴蟬,也不像元夫人,畢竟血親太遠,他一直覺得陸鳴蟬是胡說,可是再一看這個說自己是周萍弟弟的人,他就不得勁起來。 林彤和來人,還真有點像。 只是氣質差別太大,若不是陸鳴蟬一語道破,誰也不會往這方面想。 他心里存了疑,但是并未多說,而是和和氣氣的領著所有人都往莊子上去。 一行人心思各異,很快就到了莊子附近,眼看著再過一段水田就能到莊子上,忽然有人瘋子似的從山林中沖了出來,攔在了林彤的馬前。 “六爺救我!夫人要殺我!” 林彤看著突然跑出來的人,眼睛逐漸瞪大,飛快翻身下馬,將身上披風解下來給盧蔓披上:“別胡言亂語,母親怎么可能......” 盧蔓的模樣實在太嚇人,滿身都是塵土和泥巴,臉上、手上不知是被蚊蟲咬了還是被樹枝劃了,將她本來細皮嫩rou的臉直接腫大了一圈。 這種觸目驚心的傷,再配上她倉惶焦急的面孔,讓她像是受到了酷刑。 她渾身發(fā)抖,一只手被林彤拉住,嘴也忽然被堵住,并沒有人去捂住她的嘴,而是她不敢再說。 李旭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來了,隨即他迅速的看了一眼陸鳴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