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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凌宛秋手中有克蕭雁行的鎮(zhèn)魔鈴,他們拿捏著魔族的弱點,優(yōu)勢比兩千多年前更大,想必很快就會集結(jié)眾仙門,進攻魔域。 箬竹不得不提早做準(zhǔn)備,她需要找到能讓蕭雁行不受鎮(zhèn)魔鈴影響的辦法。 她其實沒有把握讓所有人相信縉仙宗禁地的真相,也不知道能否處理好仙門與魔族之間非打即殺的關(guān)系,但在箬竹心底,最重要的…… 是蕭雁行長命安然。 只因她觸過池惟青駕崩后的冰涼尸骨,也見過景問筠鮮活生命在她眼前流逝。人死如燈滅,目睹過太多生離死別,經(jīng)歷過太多無能為力,都讓箬竹越發(fā)堅定,蕭雁行絕不能出事! 便見連翹將一個紫金色的仙網(wǎng)放到了她面前,解釋道:“這是音雷網(wǎng)。原本是雷神覺得自己敲雷槌發(fā)出的聲音太大,震得他耳膜難受,用這張網(wǎng)吸收雷聲用的?!?/br> “你說的那個鎮(zhèn)魔鈴,我后來回去翻了幾本靈器書,本質(zhì)上就是通過鈴聲干擾魔氣,所以只要用音雷網(wǎng)把所有聲音吸走,不被人聽見,自然就能破除影響了?!?/br> 箬竹一聽有辦法解決鎮(zhèn)魔鈴的麻煩,甚至方法還這么簡單,瞬間輕松神色染上眉梢,拿起音雷網(wǎng)左右看了看。 “這音雷網(wǎng),怎么用來著?” “用法容易?!边B翹道,“只要注入仙力之后,念兩句咒語就行了?!?/br> 箬竹依言照做,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音雷網(wǎng)立馬放大展開,在瞬息之間變得堪比整座宮殿面積,籠罩在她們頭頂,散發(fā)淡淡金光。 連翹續(xù)道:“按理說,只要空間夠大,音雷網(wǎng)就能無限張大,吸收聲音的范圍和能力也越強。” 她的話宛如一粒定心丸,撫平箬竹焦慮了好幾日的擔(dān)憂。 箬竹將音雷網(wǎng)收回揣進懷里,有了這件仙器,凌宛秋的鎮(zhèn)魔鈴就不足為懼。縱使仙門百家的長老們一起出手,也沒法在魔域討到任何便宜。 連翹吃完涼粉撣撣衣袍站起來:“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大晚上的還給你加班,困死我了。” “誒,等等……”箬竹截斷連翹回天宮的仙術(shù),“還有個小問題,想問你?!?/br> 她抿抿唇,三分遲疑出口:“我之后留在靈蒼,身份和立場都是魔族,你不會不認我這個朋友吧?” 畢竟千百年間,魔族作惡確實相比其他五族要多了些,外界包括天族對他們的評價都不算太友好。箬竹雖然決定長久定居靈蒼,但還是隱隱害怕連翹會因為立場的原因,跟她疏離朋友關(guān)系。 連翹聽了她這話好笑道:“我如果不認你當(dāng)朋友,還能專門給你仙器,幫你對付仙門?” “而且,你會站在魔族這邊兒我也沒覺得驚訝。前前后后你都為他見色忘義好幾回了,也不差多這一次?!?/br> 箬竹不禁反駁:“我怎么就見色忘義了?” 連翹重新在桌旁坐下,把她那份涼粉也吃了,好好給她盤點:“姓池的小皇帝那回,叫你該走的時候不走,偏偏要耗盡功德給他祈雨,算不算一次?” “姓景的道士那回,文辭前輩怎么勸你都不聽,非要跟人家膩膩歪歪地成親,算不算一次?” “然后這回,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保不準(zhǔn)有什么戀`童癖,這姓蕭的小屁孩都不到十八歲,就被你拐得死心塌地。你還為了人自降身份,不當(dāng)仙反當(dāng)魔了,算不算一次?” 箬竹被她一通數(shù)落,嘴角微微抽搐。但仔細想想,好像也確實都是她干出來的出格事兒:“你說的這三條,我都認?!彼f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改口補充:“不是,戀`童癖我不認?!?/br> “但問題是,什么叫為他?池惟青和景問筠是同個靈魂也就罷了,可這跟蕭雁行有什么關(guān)系?” 連翹疑惑皺眉:“你不知道?” 箬竹比她更迷惑:“我應(yīng)該知道什么?” 見她神情不像作假,似乎是真的一無所知,連翹干脆打開天窗跟她直說了:“現(xiàn)在你身邊這個小屁孩,就是之前你那個景道長在靈蒼大陸的轉(zhuǎn)生?!?/br> “什么?!”震驚從箬竹雙唇間脫口而出,眼瞳亦是放大滿含詫異。 她突然拔高的聲音甚至傳到了宮殿外頭,瞬間有人走近的腳步聲響起。 “這么晚了,jiejie在和誰說話?”是蕭雁行進來了。 “沒,沒誰?!斌柚褚幻婊貞?yīng)著蕭雁行,一面對連翹使眼色,讓她趕緊先走。 又眼疾手快把多出來一份空的涼粉碗,塞到了她手里,讓連翹一起帶走,以免被發(fā)現(xiàn)有這里第二個人待過。誰讓天族有明確天規(guī),前往靈蒼大陸時,不得暴露仙君身份。 連翹給了她個見色忘友的嫌棄眼神,總算是在蕭雁行走進內(nèi)殿之前,離開了。 蕭雁行吸了吸鼻子,環(huán)顧四周:“jiejie這里怎么有別的味兒?” “什么別的味兒?”箬竹沒懂他這話內(nèi)涵。 蕭雁行兩步走到她面前,沒有多余動作,上手就抱住了她。然后低頭把腦袋埋在箬竹頸窩間,肌膚相貼呼吸著她身上獨有的淡淡香味兒,說道:“就是一種……不屬于jiejie的味道?!?/br> 箬竹懷疑地抬起袖子,湊到鼻間聞了聞,并沒有什么奇怪的氣味啊。 而且她今天吃飯也沒失誤把湯滴衣服上,蕭雁行能聞到什么不屬于她的味道? 難道說……是因為連翹來過? 可連翹今兒個明明沒擦任何香粉,蕭雁行要是連這都能聞出來不對勁的話……這簡直是狗鼻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