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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雪潔白的白衫因為汗水浸透,成了更深的顏色,濕漉漉緊貼在景問筠的皮膚,將他每寸身形勾勒無余。 這身材,這腹肌,絕了。 箬竹被腦海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 這都什么時候了!她居然在垂涎景問筠的身材?! 不應(yīng)該,真是不應(yīng)該。 箬竹用手掌拍了下自己的手背,讓自己清醒點,終于是上前兩步:“道長,你快把內(nèi)力撤了。你同我說過的,這類藥非比尋常,越動用內(nèi)力壓制,反噬的越厲害?!?/br> 景問筠睫毛顫了顫,他聽見了,但他沒照做。 因為兇猛藥性在血液里四竄流動,他的皮膚被染上一層薄薄緋色,原本籠罩他周身的清冷無情褪的一干二凈。 箬竹目光停留在他臉頰飛霞,浮云暖紅。不得不承認,這幅模樣的景問筠,俊逸猶在,平添風(fēng)韻,比冷若冰霜的時候,更生動迷人了。 可迷人又如何?她還是想要那個面無表情的景問筠。 至少,那樣的道長不會深受折磨。 她此時看著景問筠痛苦,心里也極度不好受,雖不清楚這揪心的情緒是因何而起,但想幫他做些什么是真的。 箬竹手執(zhí)帕子,觸上了景問筠的額頭,幫他擦拭流淌而下的汗液,嘴里勸道:“道長,你先聽我的,將內(nèi)力撤了,要是實在難受,便先脫兩件外頭的衣裳。且再稍微忍忍,我這就出去給你找解藥!” 景問筠猛地睜開眼睛,如她所言,撤了內(nèi)力。 但箬竹剛要收回的手被他抓住,猝不及防地天旋地轉(zhuǎn),背脊被景問筠的手墊著,仰躺在了床榻上。只瞬間的功夫,她就被景問筠卡了在雙膝之間。 愕然撞上景問筠垂望下來的目光,內(nèi)里寫滿了沖動、渴望,還有一團火在燃燒。 景問筠就著這個曖`昧姿勢,扯掉自己滿是汗的外袍,隨手甩到地上。 箬竹近在咫尺地看見了景問筠如玉皮膚,喉結(jié)滾動,薄衫下風(fēng)光大好。 “道長,你清醒一點!”她頭皮一緊,如白兔遇上食rou大灰狼,危機感頓生,“你還認識我是誰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景問筠的手指忽然抵在了她的唇上,常年練劍的指腹帶有薄繭,在唇瓣反復(fù)摩挲,惹得玉潤嘴唇微癢輕顫。 “吾很清醒?!彼o盯著箬竹的眼,灼熱呼吸噴灑在她臉側(cè),說的緩慢而鄭重,“你是阿竹,是讓吾動了心,讓吾破了無情道的阿竹?!?/br> 箬竹渾身僵硬,她看見景問筠說完驟然俯下身來。 下意識以為他要親吻自己那在他指下摩挲微腫的唇,可景問筠在與她鼻尖相觸時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而側(cè)頭埋首到她頸窩,深呼吸。 她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細小動作把景問筠擦出更旺盛的火來。 可景問筠只是呼吸著,胸腔劇烈起伏,一下又一下,再沒有進一步逾矩的舉動。 一隅室內(nèi),時間仿佛凝滯了,只有景問筠凌亂的呼吸聲,和空氣正在逐漸升溫。他身上實在燙得厲害,箬竹覺得連自己都快要被傳染,鬼使神差地就抬起手,想要輕撫他的后背。 而在箬竹掌心貼上他背脊的剎那,景問筠突然瞳孔驟縮,迅速起了身。 他比獵豹還迅捷地退到了床榻另一頭,重新盤膝坐好,脊梁骨卻無法再保持如松挺立。 箬竹被他突然親近后,又突然疏離的反應(yīng)驚到,遲疑啟唇:“你……怎么了?” 景問筠皺眉閉眼:“你出去。” 聲音很啞,很沉,情`欲很濃,很稠,卻褪盡了方才的柔情,重新結(jié)了層冰渣子。 箬竹不明所以:“你……” “出去!”景問筠厲聲打斷她。 “吾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吾不是周府兩位公子之流,但吾……怕忍不住?!?/br> “你出去?!彼种貜?fù)了一遍,閉上眼睛,打定主意不再看她。 箬竹在明白他言下之意的剎那,心田也好似在瞬間塌陷下去一小塊,鏤出些許空蕩。而那里,似乎在原本充填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小期待。 可她在期待什么呢? 箬竹側(cè)頭看向坐在床尾的景問筠,心想……要是方才他沒有推開她,也不是不可以。 “阿竹!”景問筠眼沉聲叫她,聲音從緊緊咬合著的齒縫里擠出,“出去!就算吾求你,出去!” 箬竹猛然回神,自己剛剛是在想什么污七八糟不著調(diào)的呢! 她現(xiàn)在出去就能給連翹傳音,就能向天族討解藥,就能盡快幫景問筠解去藥性,讓他脫離欲`火焚身的痛苦。 這是該當(dāng)機立斷的事啊! “好?!彼龥]再猶豫地點頭,“我出去給你找解藥,你再堅持一會兒,我盡快回來?!?/br> 屋內(nèi)合歡宗女弟子被景問筠劍氣所傷,又下了沉睡散,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箬竹站在空曠山地上,任由夜晚涼風(fēng)拂了滿臉,驅(qū)散脖頸以上皮膚的發(fā)燙發(fā)紅。 但她還沒忘記正事,冷靜下來之后,立馬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離屋子稍遠些的地方,拿出水鏡給連翹傳音。 “你嘴唇怎么了?”連翹下凡來,看見她第一眼問道。 箬竹一愣,抬手摸了摸,似乎有些腫……是被景問筠指腹摩的。 “剛吃了兩根辣條,被辣的。”箬竹胡亂找了個借口忽悠過去,隨即切入正題,“我今兒找你來是有急事,我記得你和藥仙關(guān)系不錯,想拜托你幫我問問他,有沒有迷情藥的解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