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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琛愣住了。 吳棲雅話音一落, 全班二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看向馮玉琛,一瞬間,馮玉琛竟然語塞。 “吳丫, 你怎么能……”馮玉琛憤恨極了, 咬碎牙齒指著吳棲雅,半天憋不出來幾個字。 【叮咚, 當前您收集到來自“馮玉琛的憤怒”182000值、“馮玉琛的厭惡“226000值、“馮玉琛的窘迫”522000元,共兌換人民幣9300元,請記得查收。】 吳棲雅一邊微笑欣賞馮玉琛紅一陣白一陣的臉, 一邊聽著系統(tǒng)愉悅的報賬聲。 “趕緊道歉,”展書妮聽到吳棲雅這么說, 一下子翅膀硬了, 底氣也足了, “馮玉琛, 你心里打什么算盤誰不清楚, 不就我和吳丫考得好, 你剛好進不了面試嘛,明明是你能力不足, 怪我們有什么用?!我真不知道什么樣壞透心眼的人,才能說出吳丫考太高害人, 強迫讓吳丫無償奉獻她的勞動成果這種話, 你真讓人惡心!” 這番話下來,一旁看熱鬧的同學們也開始議論紛紛。 “是啊, 馮玉琛也太過分了。” “吳丫那四千道題的復(fù)習資料,不是隨便整理就能弄出來的吧?她那么辛苦,我覺得給錢也沒什么?!?/br> “這種資料可是絕版,吳丫要是不賣, 咱們就沒有,好好的出錢就能買到,馮玉琛在那搗什么亂?” “要我說馮玉琛就得給吳丫道歉,明明是大伙兒先懷疑她作弊,她不得已才證明自己,咱老師批評誰、以后怎么出題,也確實不關(guān)她的事,馮玉琛這罵得毫無道理??!” 聽著同學們都開始倒向自己這一邊,吳棲雅勾勾唇角。 馮玉琛臉色更難看了,見她半天說不出來什么話,有同學著急了: “喂,馮玉琛,你吭一聲啊,你剛才那么罵吳丫,你覺得你占理兒嗎?” “馮玉琛,你這事的確過了,人家吳丫辛辛苦苦學習弄出來的新聞社提綱,想賣點錢有什么過分的?我們大家也不是掏不起,你至于逼她無償分享嗎?這不是道德綁架?” “就是啊!吳丫家里窮,你看她每天面黃肌瘦的樣子,昨天四千道題比賽她都差點累暈過去了,一看就吃不好,我們給她錢,也讓她賺點啊,這也全是幫助同學??!” 【叮咚,當前您收集到來自“何平等15人的同情”10000元,共兌換人民幣100元,請記得查收?!?/br> 吳棲雅聽到這聲有點意外,原以為大家只是為了讓馮玉琛快點道歉買下資料才同情她,沒想到在場真有挺多同學產(chǎn)生同情了啊。 雖然這同情少得可憐。 馮玉琛被同學們一通說道,看著吳棲雅一臉得意的模樣,終于忍不住了,她家雖然不比這學校大部分學生家里有錢,但也是小富家庭,她從來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不缺吃不缺穿,哪里受得了這種被人指責的委屈,當即就爆發(fā)了: “你們給我閉嘴!我有什么錯?!剛才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沒人反駁我,現(xiàn)在倒一個一個指責起我來了?我告訴你們,這歉我不道!就不道!” “你干什么發(fā)這么大火?”同學們也生氣了,“本來就是你說錯了,你不該道歉?” 馮玉琛忍不住眼淚掉下來,胡亂指著一堆同學道:“你們現(xiàn)在開始做好人了?吳丫又窮又賤,本來就是我們大家的奴隸不是么?你們怎么一個兩個都為她說起話來了?平時你們怎么對待她的?不比我過分?憑什么我就得道歉?你們不就是害怕吳丫不給你們賣題嗎?!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眾同學一聽,心也虛了一刻,但面對馮玉琛的指責,更多的是為了掩住心虛而憤怒:“馮玉琛你胡說什么呢?!就事論事,誰有你做的過分?!你不該給吳丫道歉?你扯那么多干什么?你做錯了就是做錯了!” 馮玉琛此刻也管不上那么多了,和一眾圍著她的同學激情對罵:“你們沒錯?我剛罵她的時候你們沒一個人反駁吧?我剛讓她免費分享沒一個人反對吧?怎么她說一句我不道歉就不給資料,你們就開始指責我了呢?還不是你們自私!你們只是想得到利益,根本不是為了伸張正義!” “馮玉琛你給我閉嘴!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本來我還覺得你挺好的,沒想到這么會顛倒是非,往別人身上潑臟水!” 一眾心慌的同學立刻駁斥: “馮玉琛,真是看走眼你了!以后我們絕交!你要是不服氣,就滾出高二四!滾出德雅!” 原本平靜的班級就這樣成了戰(zhàn)場,各種人紛紛擼袖子開始加入對罵大戰(zhàn),展書妮看情勢不對,本想找吳棲雅過來平復(fù)兩句,可一轉(zhuǎn)頭,吳棲雅不在了。 平時班里有這種爭吵,都是傅可瀅帶頭平息的,可現(xiàn)在她看過去,傅可瀅也不在。 問同學,才知道傅可瀅突然頭暈,被霍曉楓和何嘉聲護送去醫(yī)務(wù)室了。 她可頭暈得真是時候。 展書妮摸不著頭腦地出了教室門,在遠離吵罵聲的地方溜了幾圈,終于找到了在湖邊逗貓的吳棲雅。 “吳丫,你怎么來這了?”展書妮忙走過去道,“樓上都吵翻天了,要不你去看看?” “看什么?”吳棲雅坐在湖邊長椅上,安靜地摸了把橘貓的頭,悠悠笑道,“不是挺有意思的么?” “什么?”展書妮一愣。 “你知道公臭蟲和母臭蟲有什么區(qū)別嗎?”吳棲雅突然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