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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疑惑的是一個人類為什么冒著得罪神明的危險這樣做。 奧芙拉,祂聽說過,特別是這些天,戰(zhàn)神格外去了解了一下,天空寵愛的眷者,深淵似乎也對她有所青睞,這樣一個能在神界攪動風云的人類,不是普通的眷者身份可以形容,但祂從來沒有見過她,按照邏輯來說,祂和她之間不存在任何仇恨,但這個女孩卻挑動太陽神來教訓祂,暗藏在背后的東西令祂更加謹慎。 應明月沉默地盯著祂看了好一會兒,周圍似乎形成了一個力場之類的環(huán)境,她看見路過的侍者都平靜地走過,好像沒看見她和戰(zhàn)神,就知道自己短時間內(nèi)肯定沒辦法逃走,甚至連她的祈禱也不一定能傳得出去。 她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一邊繼續(xù)盯著這位神明,一邊用冷靜的聲音說:“我和您沒有任何仇恨?!?/br> “既然沒有仇恨,你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戰(zhàn)神看起來沒有想立刻動手的意思,祂依然面帶微笑詢問她,語氣溫和地仿佛和她拉家常的鄰居。 但應明月不敢有絲毫放松。 她再次陷入了沉默。 在這位神明一成不變的注視下,她靜默了許久才低聲說:“我和您沒有任何仇恨,但您卻想讓人類世界陷入戰(zhàn)爭,用血和火來鑄造您的神座,人類的生命也許短暫,可不巧我也是一個人類?!?/br> 戰(zhàn)神眼里浮現(xiàn)出一些了然,祂很快用更加溫和的語氣、甚至贊美她:“你是我見過最大膽的人類?!?/br> 就算這個小眷者說的沒錯,但那又怎樣?祂是戰(zhàn)神,祂的權(quán)柄就是戰(zhàn)爭,從祂誕生那一刻就沒有更改過,她竟然妄想以人類的力量和一位神明為敵,這確實是一個壯舉。 “也許吧?!?/br> 找不到什么方式逃跑,應明月表情徹底冷靜下來,甚至還對祂勾了勾唇角,露出個無意義的笑容。 “在您面前我只是個螻蟻,您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我,不過我得到多位神明眷顧,我死了,祂們大概會有些生氣,其實我也想看看,神界第一位為人類殉葬的神明會是誰?!?/br> 在戰(zhàn)神面前,她的依仗只有其他神明的眷顧,所以應明月毫不猶豫就把寵愛她的那幾位神明拉出來頂包。 能恐嚇神明的只有神明本身。 但戰(zhàn)神并沒有對她的話產(chǎn)生任何其他情緒,祂甚至很友好地說:“你誤會了,雖然你冒犯了我,但我和太陽不一樣,我的脾氣很好?!?/br> 神位是戰(zhàn)神的神明笑著說自己脾氣很好,打死應明月她也不敢相信。 她以前接觸過的說自己脾氣很好、并且表現(xiàn)得很溫和、很有禮貌的神明只有一位,就是月亮神。 但誰要是真覺得月亮神不記仇,或者覺得祂是位溫和仁慈的神明,那大概下場不會太好。 現(xiàn)在戰(zhàn)神也說自己溫和脾氣好,應明月非但沒有放下心來,反而覺得心里的防備更重了。 俗話說得好,看起來最溫和的人實際上才最嚇人。 戰(zhàn)神沒有懲戒她,甚至用溫和的態(tài)度對待她,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祂還有更大的陰謀,就像以前的月亮神一樣。 月亮神可是差一點就坑死她了。 應明月腦海里飛快掠過這些想法,她沒表現(xiàn)出來,只是冷靜地說:“既然您不怪罪我,那我能離開了嗎?” 不管戰(zhàn)神有什么陰謀或者計劃,總之她得先找到庇佑的神明再說。 沒有人撐腰她自己又無法抵抗總覺得底氣不足。 “別急?!?/br> 戰(zhàn)神邁步走來,直接走到她的身邊。 應明月很想離祂遠一點,但在這個奇怪的領域里她似乎寸步難行,只能在神明的控制中眼看著祂一點點靠近。 戰(zhàn)爭走到了一個對她十分危險的位置,只隔了兩步遠,似乎一伸手就能觸碰到。 祂在應明月冷靜又防備的目光中拂過她的肩頭,笑著說:“我可以寬恕你,我的孩子,不過你冒犯一位神明,總是需要一些懲戒的,你覺得呢?” “我覺得您可以直接寬恕我。” 應明月依然盯著他,語氣雖然冷靜,卻沒有放松警惕。 她看了眼被戰(zhàn)神拂過的肩頭,上面什么也沒有,她也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樣,不知道祂的動作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戰(zhàn)神倒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祂笑著說:“你肩上落了一片葉子?!?/br> 應明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依然用警惕的目光看著祂:“據(jù)我觀察,這里的樹木好像不會落葉。” “是嗎?” 戰(zhàn)神伸出手,抬頭往上看了一眼,祂和藹道:“你大概看錯了。” 祂的話音剛落,應明月就看見不遠處明明長青的樹木突然快速變黃,樹枝晃動,然后紛紛擾擾落下了許多泛黃的葉子,還朝她飄來。 應明月被落葉蓋了滿頭。 “......” 她艱難地拂開頭上的葉子,表情有些沉重。 神明偉力確實強大,但這也更加說明祂剛剛觸碰她的肩膀似乎是做了什么。 不然干嘛突然碰她? 應明月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總覺得自己被戰(zhàn)神觸碰過的肩膀似乎僵硬了一些。 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也沒有其他辦法。 靜默了一會兒,她帶著略顯僵硬的肩膀再次說:“您也懲戒過了,可以寬恕我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