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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汀俏皮伸出兩個手指頭,“選項A,你準(zhǔn)備怎么對付我的,我也以同樣的方式回敬你?!?/br> “選項B,我會打你一頓出出氣,放心,我遵紀(jì)守法,不會要了你的狗命?!?/br> 遵紀(jì)守法? 呵! 按照沈涉原本的性子,應(yīng)該嘲諷幾句的。 但現(xiàn)在,他哪有這個資本呢? 沈涉嘶啞著聲音,閉了閉眼睛,沉默了半晌,“我選第二個。” 也許他應(yīng)該慶幸,姜汀沒有選擇直接把他給一次性解決。 經(jīng)過剛剛一番折騰,他確定姜汀不是色厲內(nèi)荏的角色,相反,她的眼睛里,有著絕對的殘酷。 與她對視的那一瞬間,沈涉第一次因為一雙眼睛而感到遍體生寒。 眼珠黑到看不清瞳仁,那是一種冷到極致的黑色,從這雙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東西,就像無盡的深淵。 在這樣一雙眼睛的注視下,會感覺自己就是她一只手就能捻死的獵物。 他根本沒有逃跑的必要,因為所有的掙扎,最后都只會是徒勞。 姜汀沉默了一會,才慢吞吞地說:“原來你也知道吸毒害人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沈涉抬起頭看向她,也許是被嚇壞了,神色茫然。 居然乍一看還有點無辜可憐的味道。 姜汀覺得沈涉這人吧,還挺有膽識的。 她可沒說第二個選項會把他打出什么好歹呢,他可真敢選。 但也正因如此,姜汀才更憤怒,你寧愿冒著被打殘的風(fēng)險,也不愿意注射毒品,不也是知道這東西有多害人嗎。 原本姜汀還尋思著,這人可能是對毒品的認(rèn)識不夠深刻,不知道染上這東西對一個人來說有多可怕。 但現(xiàn)在…… 原來他都清楚啊。 如果姜汀這具身體只是個普通人,他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得手了吧。 真是……讓人生氣??! 沈涉的臉狠狠地落在了地板上,嘴里被塞了一團(tuán)布,防止他因為疼痛咬了舌頭。 這是一個有些屈辱的姿態(tài),在沈涉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他從來沒有過這樣任人宰割的時刻。 在剛剛的那一段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里,每當(dāng)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無法忍受的時候,接下來他的身體會誠實地告訴姜汀,一個人的身體,能承受多大的痛苦卻不會死去。 有那么幾個瞬間,沈涉覺得自己可能馬上就要死了。 他不止一次地和姜汀說,我后悔了,別打了,我想選第一個選項,我愿意注射毒品,別打了,我錯了…… 但換來的只是從他的外套衣角撕下來的布團(tuán)被塞進(jìn)嘴里。 那個女人終于停下來了,他緩慢地眨了眨眼,疼痛的時間太長,可能就會麻木,就像現(xiàn)在,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只剩下疲倦。 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腦海里傳來尖銳的聲音,像是指甲狠狠摩擦過桌面的聲響,難受得讓他想吐。 姜汀蹲下身,有些嫌棄地把沈涉嘴里的布團(tuán)拉出來。 沒有了布團(tuán)的阻隔,透明的津液從嘴角流出,因為側(cè)躺的姿勢,又慢慢在地面積成一塊。 姜汀突然感覺有些反胃,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還干凈的耳朵,“沈先生,人不能出爾反爾啊,既然選了第二個選項,就好好地受著,中途放棄前面的不是都白打了嗎?” 她換了一個苦口婆心的語氣,“我這是為你好。” 沈涉已經(jīng)快昏迷了,但愣是被她這句話氣得清醒了一會。 他在心里默默地罵姜汀這個虛偽的賤人,但面上還是只能盡力地擺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來。 姜汀不忍直視地別開臉,這人不會是傻了吧,干嘛突然齜牙咧嘴的,活像是面部抽搐一般。 好好的一個帥哥,現(xiàn)在變得真丑! 果然,心靈美才是真的美。 就比如她。 姜汀真想掏出鏡子來用自己的盛世美顏洗洗眼睛,但很可惜,這里沒有鏡子,連身上的手機(jī)都在車?yán)锏臅r候就被拿走了。 她欣賞了一會自己的戰(zhàn)果。 沈涉閉著眼睛,好像昏迷了,又或許只是害怕姜汀繼續(xù)毆打他,所以假裝昏迷。 沉默著看了一會,姜汀還是覺得人不能自己為難自己,現(xiàn)在的沈涉,真的丑到她了。 她確定了,自己的心理還是很健康的,絕對不是那種電視劇里欣賞血腥和殘忍手段的變態(tài)。 起身拍了拍胸口,她丟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沈大少準(zhǔn)備出門了。 出去以后先找到手機(jī),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能不能打到車,如果太偏僻打不了車的話,只能找人來接她了。 或者她可以直接開沈涉的車走人? —— “喂!”葉韶齊瞇著眼睛不滿地看著對面的傅予寧:“從咱們坐下喝酒開始到現(xiàn)在,你都看多少次手機(jī)了,這是發(fā)生多大的事了,讓你這么心不在焉的!” 如果是別人,喝酒的時候看手機(jī)是很正常的事情,多看幾次其實也沒啥,但現(xiàn)在坐在他面前的是傅予寧啊。 這得是多大的事情,才能讓他傅哥這么惦記啊。 他撇了撇嘴,開玩笑似的問:“不會是在等女朋友的微信吧?” 傅予寧抬頭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拿起放在旁邊的酒杯喝了一口。 誒呦! 居然沒有反駁。 --